01初遇/互攻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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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初見是在大雨瓢潑的夜晚,帶了一身濕漉漉的水跡的人向我走來,娉娉裊裊,身姿舞動間帶了股難以言喻的媚意,仿佛在勾著我去看他。 君子有禮,可我不是君子,我是一介草民,不貪戀美色,也總歸不會拒絕美色。 我光明正大的看了。 從那人單薄的堪堪能遮住雙點的上身掃視到下身挺立處,我以為我的目光含蓄而內(nèi)斂,卻見他對我展顏一笑 原本魅惑人的妖精,笑起來像個未出閣的少女,天真浪漫,純凈而妖媚。 他肯定是個妖怪,會魅惑人心的那種。 但是他的笑容又太過天真,我便撇開了視線,不再去看他。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 手上不知何時撐了一把油紙傘,遮在了我的頭頂,為我擋住了風雨 。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比我還高上些許,身子擋在我面前,我又正好低頭。 窺見了他掩在層層疊疊的衣裳之下的殷紅的乳尖,而他還在為我打著傘。 我著實是有些失禮了。 他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失禮之處,軟糯糯的問我,公子在此等何許人也。 我覺得他太不會講話,他該問我姓名才對。 于是我告訴了他我的名字。 我聽見他在笑。 雨點擊打在油紙傘上的聲音,伴著他低沉的笑聲,像是琵琶與箏合奏出的樂調(diào),再抬頭,那人的臉羞紅了。 他說他叫柳兒。 他這身姿當真像極了楊柳,嬌軟又堅韌,水蛇腰一般,我的雙腿纏上他的腰上時還怕折了他的腰。 太過細軟,但是蹭起來還是極舒服的,比女子的腰枝要堅韌,到了爽處又軟得像一汪春水,嬌滴滴的叫著我相公,那根棒子又戳進我的腸道深處,邊哭邊喘還要一邊cao我。 嘖,倒也可愛。 3.4續(xù)更 一夜歡響的后果就是我在睡夢中也逃不過性欲的桎梏,總感覺有人壓在我身上,偶爾捏我的乳尖,再舔舔我的脖頸。 艱難的睜開眼,只覺得下半身被什么夾得生疼,美人的抽噎聲落入我的耳中,震得我腦子都發(fā)懵。 “嗚啊……相公的……好大……” 媚眼迷離的人兒騎坐在我身上,一邊嬌媚的叫喊著,一邊夾著我的棒子上下吞吃,口中喘息一迭兒聲的沖擊著我。 我感覺我的幾把要著火了。 被妖精夾得火辣辣的疼。 可他還在喘,一只手騰出來玩弄他自己的乳首,臉上沾滿了淚。 原來他是吸食人精氣的妖精。 這般sao浪。 3.8續(xù)更 他是初入世事的小妖,懵懂無知又天真。 長了一張魅惑人心的臉,偏生又好騙的緊。 下了床榻便攬了我的腰肢,軟糯糯的問我何時回來。 周身是掛了蛛網(wǎng)的破敗居所,我深知現(xiàn)在所處的空間是他幻化出來的,這兒本是荒草地,被他搭建了一棟茅草房,家具估摸是假的,身下躺著的地方原本是個平面滑溜的花崗巖。 他問的太過認真,許是將這兒當了家。 嘖,我深知不能和妖講道理,于是含糊的說了個數(shù),他又開開心心的抱著我,帶了一襲罄香像我包裹而來。 妖,特別是初入世間的妖,總歸是太過天真。 與他約定好我便不急不忙的走了。 我本是上京趕考的讀書人,雖不奉行清心寡欲這一套,可也不想招惹了一身腥臊。 一夜歡響才是我的美夢,往后都與我無干。 我跑了。 我并不覺得我這樣是否有哪里對不住妖精,畢竟我們只是一夜露水情緣的關系,而他非要纏著我,我又不好推拒——妖總歸是妖,任誰也料不到上一刻還嬌滴滴倒在你懷里的妖精,下一刻是否就會暴起,尖利的爪牙刺入你的心臟,啃食你的血rou。 我不敢賭。 歷史上多少君王自以為馴服了妖,最后卻慘死在妖精手下。 數(shù)不勝數(shù)。 于是我逃了。 我騙他過兩日再回來,實際上我一路向京前去,將妖精甩在身后,沒兩日便忘記了那人的嬌軟身軀。 或許第一日時還會在腦中幻想,頂著一張素面朝天的美人臉的妖精坐在茅草屋門口的碎石上,手上捻著我送他的玉佩垂下來的紅繩,想的緊了便在心中默念我的名字,翹首以盼的等我回家。 嘖,太過天真的妖,被人騙也無可厚非。 雖說我并不覺得我是欺騙他的感情,畢竟你情我愿的一場歡愛,逢場作戲罷了,何須談起那么多。 可那妖當真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是他太過天真,這又與我何干。 南風的空氣濕冷,牛毛細雨細撒在大地上,沾了雨點的花朵顫顫巍巍的躲在樹葉后頭,似那藏在閨閣的俏麗少女,半遮著一張臉,只露出一對多情的眉梢。 我尋了一家客棧住下,許是因為多雨的原因,客棧內(nèi)擠滿了人,在擁擠的人潮里,我感受到一雙手摸在我的腰腹出,帶了一股潮濕黏膩的水汽,附著在我身上。 我本不想搭理那人,可被他摸得著實煩了,轉(zhuǎn)過頭看去,卻見妖精一張貌美的臉,含著水汽的眸子幽怨的盯著我,而他的手還搭在我的腰上。 客棧人來人往,也沒人發(fā)現(xiàn)在偏隅一角,有個人類被妖精纏上了。 嘖,那個人還是我。 我想不通他怎么敢在大庭廣眾下露面,如此大膽,急急忙忙拿斗笠遮了他的臉。 我本不想多管閑事,可妖精找上了我,我也不好將他置身于險境之中。 妖在人界說不上多危險,可總有些人厭惡妖,見了就喊著捉拿,可說實在的,權(quán)貴家中飼養(yǎng)妖物的也不少,至于這些妖,平民百姓動不得,可賴在我身邊這個不同。 行于人世的妖沒點兒倚仗,傷不傷人都會被人追著打壓。 這世兒可不是人人都同我一樣講理。 他像是知道我給他戴斗笠是為了他好,透著那一層白紗幽幽怨怨的看著我,張口就是嬌滴滴的軟言軟語。 他道:“相公,你為什么不來找柳兒?” 他問的輕軟,帶了怨氣,說這話時將身子貼在我的懷中,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又執(zhí)了我的手向下牽引著,摸到一處guntang處所。 “嗯……柳兒這兒可是想相公想的緊呢。”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