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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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被子,下半身一片狼藉,我只得自認(rèn)倒霉的去衛(wèi)生間解決。 我怎么會對自己的弟弟做這種夢呢? 我泡在浴缸里,身體漸漸放松下來,腦袋卻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和小弈已經(jīng)五年沒見了,除了親人關(guān)系,我想我并沒有對他抱有其他特殊的情感。 但這個夢離譜而又真實的可怕。 換上常服,我拿起手機便看見白家小姐的短信。 “晚上七點有場酒局,你來嗎?” 白家小姐,白向晚是我和沈弈的青梅。我們?nèi)齻€從小一起長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許包含了一些女生的共性,我與白向晚越走越近,而沈弈幾乎與她沒有了聯(lián)系。 望著亮著的手機屏幕,想到最近閑來無事確實可以陪她一去,我便應(yīng)下了邀約。 坐上車,向晚卻把我?guī)У揭粭潉e墅門口。 “不去看看?給你準(zhǔn)備了surprise” 看著猶豫不決的我,她直接把別墅大門的鑰匙塞到我手上。 打開門,里面的一幕卻讓人血脈擴張。 勾人的香氣彌漫在四周,另人發(fā)癢的呻吟聲回蕩在別墅的里里外外。 我皺著眉頭,下意思的捏住鼻子。 “這不是你的私人場所?帶我來這里干嘛?” 白向晚在暗地里是個熱枕于sm的調(diào)教主義者。 我至今參加過的很多宴會都是她一手cao辦的。 她私養(yǎng)了一批質(zhì)量優(yōu)秀的男寵并經(jīng)常與其他幾個道上的S玩“互換”游戲。 “你從小到大一直說的理想型,我費盡心思找到了,確定不去看看?”她挑挑眉。 所謂理想型,從兒時起就有云“你喜歡什么樣的?”或云“長大后你想跟誰結(jié)婚?”。兒時的我不能明說我的理想型是許知夏,只能靠記憶描述她的外貌。 再后來白向晚在她那行混的風(fēng)聲水起,也不忘問我?guī)臀椅锷粋€什么樣的玩物。 我的答案始終如一,許知夏那樣的。 當(dāng)然,在遇上她之前我也曾在白向晚的慫恿下試過幾個,但無論是怎樣的猶物,每次到了最后一步她的面容總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讓我無法繼續(xù)做下去。 如今,向晚如此信誓旦旦的說找到了我的理想型,這讓我忐忑不安的內(nèi)心不禁有些期待。 會是她嗎? 我跟著白向晚來到一扇房門前,她邊開門邊朝我眨眼。 “好好享用”。 我慢慢進了房間。 “嗚……”許是聽見有人靠近,床上人微弱地低吟了一聲,模糊了一切不可言說的情欲。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兩條白皙的大腿暴露在我的視線下。 我仔細看了會,我暈!真的是許知夏。 她的面頰微微帶著潮紅,唇瓣像是失水的花瓣正一張一合汲取著外面的空氣。隱忍的汗?jié)n將襯衫濕透了,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我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的內(nèi)衣。 她被下藥了,面前的一切都在提醒著我。 我不知道白向晚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但從某方面來說這確實是我朝思暮想的“禮物”。 恍惚間我已經(jīng)坐在床邊。 “是…誰?”她緩緩偏過腦袋,隨后又認(rèn)命般閉上了眼睛。 “是誰都好…求求你,幫幫我?!?/br>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再次與她相遇竟會是這種場面。 我輕輕觸碰了她的臉。 “知夏,認(rèn)得我嗎?我是沈言,上次在宴會上我們見過?!?/br> “沈…言?”她小聲呢喃著我的名字,隨后又拉住了我的手,此時的聲音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幫幫我”。 “你…確定嗎?”我感受到自己的內(nèi)心狂跳不止。 “唔,求你…” 聽到準(zhǔn)確的答復(fù),我再也無法忍耐。有些急促地分開她的雙腿,欺身壓在上面,用身體擋住她試圖合攏的舉動,手掌在她胸前的兩只白兔上不停游走。 “唔…嗯…”她的雙手環(huán)上了我的脖子,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勾住我的后頸跟著提起半邊身子,那粉嫩的雙唇就這樣送到了我的面前,柔軟的舌尖急切地頂開我的雙唇,靈活地鉆入,我只得張嘴回應(yīng)她懵懵懂懂的索取。 “嗯……”像是不滿足于唇齒相接的溫存,她不停地用下身磨蹭著我的腿根。 這副模樣的許知夏又怎能不叫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