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衛(wèi)生間play
艾寒很兇。他話很少,確是蘇蒙無法招架的兇狠。 他蹲在隔間替艾寒舔,不久前剛拖了地,還沒干,一股消毒水的刺鼻味道。蘇蒙嫌臟,半蹲半跪的,扶著艾寒的大腿,灼熱的體溫很快蔓延在兩個人身上。蘇蒙媚眼如絲,笑得又甜又sao,奈何艾寒不解風情,反感他的浪蕩。 艾寒的手也很好看,修長的手指穿插在蘇蒙的發(fā)絲里,銀黑色的骨戒若隱若現(xiàn),硌著頭皮,是一種無聲的催促,和威脅。 蘇蒙用臉去蹭他內(nèi)褲里包裹著的一大團,腥臊味灌入鼻腔,他著迷地嗅著,迫不及待地咬下內(nèi)褲的邊,猙獰的性器打在他臉上,透明的黏液劃過唇角,蘇蒙閉了閉眼,害怕地縮了下。 這時候又像個不諳世事的大學生了。 連蹲砸地上的姿勢都顯出幾分手足無措來。 “乖?!卑嗔巳嗨念^發(fā),低垂的眼里罕見地浮現(xiàn)出片刻憐愛,蘇蒙剛好在這個時候睜眼,愣了愣,掩去紛紛上涌的情緒,張嘴含住了艾寒的jiba。 舌尖繞著guitou轉(zhuǎn)圈,時不時輕輕戳幾下中間闔開的馬眼,他吃得很認真,舔棒棒糖一樣,把艾寒jiba上的黏液吸得干干凈凈。吃不夠似的,捧著青筋賁發(fā)的莖身來回舔,連下面的兩顆卵蛋也不放過,他含進去的時候重重吮了下,抬眼看艾寒,那眼里狡黠靈動,瞳仁都冒著水汽。 艾寒皺眉,揪著他的頭發(fā)扇了他一巴掌。 好像在懲罰他的淘氣。 巴掌不重,蘇蒙吐了吐舌頭,像只犯了些小錯的貓,被主人警告后,蹭著頭皮過去撒嬌。 這些都無關大雅,艾寒突然踢了下蘇蒙的膝蓋,住著他的頭發(fā)掌握主動權,roubang長驅(qū)直入,捅進喉嚨的時候蘇蒙還是跪在了冰涼的白色瓷磚地上。 “唔,哥哥……” 男孩的聲音軟糯,塞著男人的roubang顯得更加含糊,就這樣一邊舔著溢出來的yin水一邊叫他,說不出的色情和旖旎,艾寒沉了臉,不顧男孩的意愿,粗暴地cao弄著那張故意勾引他的嘴。 小逸,叫哥哥…… “哥哥,好大嗚、唔吃不下呃——” 吃不下也要吃,那么小就光著身子在他面前晃,軟乎的腰,柔嫩的小屁股,還有點綴著小紅豆的胸……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伸著藕臂般雪白的胳膊要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這不是欠cao是什么! 再用點力,揉碎他,收緊那只手,讓他沒有辦法逃開。 粗大的rou刃填滿嬌嫩的口腔,不顧一切地往里鉆,緊致的喉道因為生理的抗拒聳動,抗拒著他的進入,但男人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殘忍地抬高他的下巴,用利器在他的喉管出撐出駭人的形狀。 再深點,再含緊點,把哥哥放進你的生命里。 “哥哥、嗚哥哥不要!!”男孩發(fā)出凄楚的啜泣,無助地哀求著面前的男人,試圖提醒他的身份,卻無意間激怒了男人。 艾寒眼神兇狠,貪婪地盯著身下的男孩,熟悉的一張臉,狼狽又畏懼地躲閃著,卻被死死按住,他哭著搖頭,嘴角微微撕裂,像一只哭泣的幼鳥,嫣紅的食道被兇悍的roubang撐大,邪惡地灌注jingye。 哥哥強迫弟弟的橋段,他們演了無數(shù)遍。 蘇蒙的惡意,艾寒的默許。 艾寒抽了紙巾蘸水,仔細替蘇蒙擦臉,蘇蒙張著嘴,唇角還有幾點濁白,在艾寒擦去前抿了進去舔干凈。艾寒皺眉,他這會兒不哭也不鬧了,唇紅得不正常,皮膚又白,紅著眼睛,笑起來還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 “艾哥哥,你看,”他聲音啞啞的,糯糯的,撒嬌似的挽起褲腿,“膝蓋都紅了,褲子也臟了。” “給你買新的。”艾寒把紙巾扔進垃圾桶,又看了看男孩臉上的痕跡,確保沒有異樣了才拉開門。 “背——” 蘇蒙站在原地,向著艾寒伸長了胳膊。 他不怕他,他做事隨心所欲,他是個讓人心軟墮落的存在。 艾寒拒絕不了他,至少,他不能忽視那滿心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眼神。 “謝謝哥哥!” 蘇蒙高高興興地爬上艾寒的背,跟他說今天要做的事,上午領書,下午開會,中午和哥哥去約會。 即使在大學,兩個男孩子背著走在一起也是個引人注目的存在,艾寒冷著臉任人打量,肆無忌憚地放著冷氣,雖然沒人敢當面指指點點,但窺視的目光總是隨行。最后還是蘇蒙不好意思,埋著頭縮在艾寒肩上,讓他快點回去。 這一刻,他羞澀又柔軟,和周圍路過的大一新生沒什么兩樣。 不過是略微嬌氣了些。也可以原諒。 艾寒帶蘇蒙去商場買了褲子和鞋,蘇蒙看上一件涂鴉的牛仔外套,但是穿在他身上有些大,袖口挽起來都能蓋過手背,老板笑著說氣質(zhì)也不適合,像偷了男朋友衣服穿的乖乖崽。 艾寒不在乎這一件衣服,但蘇蒙還是沒要,老板的話讓他短暫地難過了。 很多東西可以被強行留下,但我們都知道,并不合適。 艾寒揉揉他的頭發(fā),問他想吃什么? “我剛剛約了小逸一起吃飯,他上次說想吃一個音樂餐吧的牛排,離這兒不遠?!碧K蒙還是悶悶不樂。 婊子就是這樣,他不痛快的時候就喜歡讓別人也不痛快。 艾寒有些不悅,捏著蘇蒙的手讓他不要耍什么花樣。 “艾哥哥不放心就一起來啊,”蘇蒙無辜叫痛,“我跟小逸又不是見不得人!” 他說話太氣人,艾寒忍住沒有在大庭廣眾發(fā)脾氣,攥著他的胳膊往停車場走。 “我不回學校,我要去吃牛排!”蘇蒙深知自己幾斤幾兩,沒有掙扎,只是嘴上一直嘀咕,“你是壞蛋,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去找小逸告狀!” “別發(fā)瘋,地址給我?!卑阉嚴铮执螂娫拞柫税菟麄兂燥埖奈恢冒讶怂瓦^去。 艾逸甚至沒來得及跟哥哥多說兩句話,被塞了一張卡后艾寒的車揚長而去,他不解地望向一旁的蘇蒙。 蘇蒙撇撇嘴,有的人,多看一眼都是罪孽。 幾秒后,艾逸恍然大悟般彎起一雙淺褐色的杏眼,笑著問兩人是不是又鬧什么矛盾了? 既然他問,蘇蒙就認真地編瞎話:“我腳摔了,艾哥哥讓我不要吃牛排?!?/br> 艾逸對此深信不疑,全程攙著他走路,要不是背不動,看他那樣子是不會讓蘇蒙走半步路。 “那你還來,不是故意惹他生氣嗎?”艾逸隨口數(shù)落他,“不吃了,我也不吃了,我們喝蹄花湯去,吃哪兒補哪兒?!?/br> 蘇蒙掐艾逸的臉,這小子從小喝牛奶長大的,臉又白又嫩,摸起來滑滑的,簡直是讓人愛不釋手。 “那我要吃你,看看這小臉蛋,這腰,這屁股哈哈!” “別鬧,下樓梯,摔了你……”艾逸躲來躲去,被某個不懷好意的小流氓吃盡了豆腐。 蘇蒙不聽,扭著腰去親他,艾逸往扶手邊躲,沒注意到旁邊的人,立刻被大力扯開,連靠著他的蘇蒙都跟著踉蹌跌坐在地上。 蘇蒙踩空了樓梯,跌下去的時候真的擰了腳,沒多久就痛得冷汗直冒,抓著旁邊那人的褲腿不撒手。 這情況,已經(jīng)說不上他跟艾逸誰是烏鴉嘴了。 艾逸跟他要撞到的那個人互相道歉,場面其實有幾分滑稽,前提是蘇蒙沒有痛得要死要活,謝君澤沒有嫌棄地甩開蘇蒙攥著他褲子的手。 “阿澤,我沒事,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們讓一下就可以了。”文舒意無奈地對旁邊不耐煩的青年說。 他的話音未落,就聽見了艾逸焦急地驚呼:“蘇蒙,你沒事吧?” “蘇蒙?”文舒意扭頭看向謝君澤,問是不是他那個找不到人的學生? 只見謝君澤眉目之間更加不耐煩,他沉著臉蹲了下去,那只存在蘇蒙相冊里的手抬起他五官都快擰巴在一起的臉。 水潤的瞳仁委屈巴巴的盯著面前的人,嘴唇不停地顫抖,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 “去醫(yī)院?!敝x君澤認出來人,言簡意賅,打橫抱起人就往外走。 艾逸跟蘇蒙四目相對,都表示不認識。 “喂,等等我啊!”艾逸邊跑邊跟艾寒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