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上司的美味初夜和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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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百葉簾隔光性很好,拉緊之后一絲一毫的光都透不進(jìn)來,陸峰不喜歡太暗的環(huán)境,正準(zhǔn)備去開燈,卻被江之鶴拉住了。 “別開?!苯Q似乎很不安,他坐在辦公桌上,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抓住了陸峰寬厚的手掌,“就這樣,抱我?!?/br> 雖然不能看見江之鶴臉上的表情對陸峰來說是一種遺憾,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介意在這些小事上謙讓一點(diǎn),況且,他感受到江之鶴主動拉著他的手往那具誘人的軀體上摸,這點(diǎn)小遺憾更加算不得什么。 在黑暗之中,身體的其他感官逐漸變得更加敏銳,手下肌膚奶油一般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陸峰,他的性對象是怎樣一個矜貴的男人。 江之鶴死死地咬住手背,光是被男人大手觸碰的幸福感就已經(jīng)讓他興奮的想要呻吟。陸峰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克制,手掌忽然在江之鶴胸前掐了一把:“給老子叫出來?!?/br> 軟彈的胸部哪經(jīng)得起這么粗暴的對待,江之鶴痛得整個人都縮了一下,胸前的兩點(diǎn)殷紅卻在這劇痛中不識時務(wù)的挺立起來。陸峰也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胸前的這兩團(tuán)手感好的出奇,兩手打著圈將兩團(tuán)渾圓推在一起,中指和食指捏住兩顆俏生生的奶頭。 他是玩的高興了,江之鶴卻被疼得直抽氣,閉得像蚌殼一樣的嘴巴終于服了軟:“別揉了,疼?!?/br> 平日里陸雪城被玩胸爽的都快要飛了,陸峰還以為江之鶴在玩什么欲拒還迎的戲碼,嘴上的葷話也是越來越花花:“嬌氣什么?等老子給你揉開了就不疼了。” 江之鶴欲哭無淚,這還真不是他嬌氣,可他又不好意思和陸峰明說,只能曲線救國。曲起腿用膝蓋蹭了蹭男人精壯的腰身,語氣里充滿了誘哄的意味:“你往下摸摸?!?/br> 陸峰顯然很滿意江之鶴的主動邀約,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他當(dāng)真放過了江之鶴被蹂躪的可憐的胸乳,沿著平坦的小腹一直摸到江之鶴的腿間。 身下人明顯地僵硬了不少,但受到震驚的陸峰并未察覺:“這么濕?” 后xue不是天生用來zuoai的地方,哪怕經(jīng)過了繁衍系統(tǒng)改造的陸雪城都只是被cao開了之后才能流出水兒來。 江之鶴緊張了不少,生怕男人露出嫌棄的意思,下意識地將兩條手臂纏上陸峰的脖子。但他下一秒就感覺到男人湊在他的耳朵邊吹起:“真sao,怪不得把自己奶頭都玩大了?!?/br> 這人!借著黑暗的掩蔽,江之鶴橫起眼睛瞪了陸峰一眼。可他沒能輕松下來,因?yàn)樗勒嬲膶徟羞€在后面。 在江之鶴的配合下,陸峰輕松的扯掉了他的內(nèi)褲。沒有了內(nèi)褲的阻礙,陸峰的手指毫無阻礙觸碰到了一個濕軟的器官。 “艸。”陸峰觸電一般地彈起身子,江之鶴也因?yàn)樗蠓鹊膭幼鞯瓜氯ィX袋磕在辦公桌上發(fā)出了痛苦的“嘶”聲,沒有了束縛的陸峰趕緊開了燈。 江之鶴垂著頭,細(xì)碎的發(fā)絲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像是自暴自棄一樣對著陸峰大開雙腿,露出那個本不該長在男人身上的器官,然后啞著嗓子問:“很惡心吧?” 陸峰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確實(shí)很驚訝,但當(dāng)他定下心神去看江之鶴的身體時,他卻覺得非常美。 他有一具動人的男體,高挑卻不瘦弱,寬肩窄臀的完美比例讓人完全不會將他錯認(rèn)成女人。可他身下的那個器官卻與他意外的和諧,白嫩飽滿的陰阜安分的攏著,稍稍露出兩瓣rou粉色的yinchun,此刻正泛著絲絲水光。陸峰是取過媳婦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正在流水的小saoxue是個真真正正的處子xue。 似乎后知后覺的感到羞恥,江之鶴正想并攏雙腿,卻被陸峰一把拽住了腳腕。江之鶴錯愕不已的轉(zhuǎn)過頭,只看到陸峰滿是情欲的雙眼:“擋什么,他媽的,你要把老子勾死了?!?/br> 說著就捏住江之鶴的下巴實(shí)打?qū)嵉厣钌钗窍氯ィ植诘纳囝^撬開牙關(guān)兇狠地攪弄過江之鶴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直到江之鶴軟了身子才放開他的唇舌。 “長這么個小sao屄,天生就該給老子生孩子的?!苯Q聽見陸峰說。 他還沒有來得及喜悅,男人偉岸的身軀突然就壓了上來,胡亂的親吻在江之鶴的臉上和身上都留下了一連串的口水印子,江之鶴推著陸峰的腦袋,但那微弱的力氣著實(shí)有些欲拒還迎的意思:“啊哈,你別舔了……” 沒想到聽到他的話,陸峰反倒變本加厲,銜住一側(cè)的殷紅rutou嘬了一口,舌尖還重重地碾過奶孔,在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下,江之鶴忍不住弓起了腰身,卻又在陸峰的緊緊把控之下跌落回去。 “唔額?。?!” 陸峰這才終于從褲子里掏出早已硬的不行的jiba,頂在江之鶴軟軟的屄口,將那塊軟rou打著圈壓進(jìn)去又退出。 江之鶴的呻吟越發(fā)低啞,原本還算清明的眼睛慢慢變得迷離而又渴望,那個被他忽略了將近三十年的器官在心愛的男人有意識的挑逗變得越來越火熱,饑渴地連里面的rou道都在抽搐著。他毫不懷疑那里面的sao水一定已經(jīng)流了滿桌。 “給我記住了,”陸峰居高臨下地看著江之鶴精致的眉眼,平日里看起來忠厚老實(shí)的男人幾乎像個惡魔“在老子的床上沒有“不”字。” 從來都是上位者的江之鶴已經(jīng)多年沒有過這種被壓制的感覺了,可在此刻,他分明意識到自己被男人看的渾身起火,柔韌的腰身忍不住在男人手下?lián)u擺:“知道了……哈啊,里面好熱,快cao我……啊啊?。 ?/br> 陸峰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借著江之鶴sao水的潤滑挺腰插進(jìn)去,順手在江之鶴大腿上拍了一把:“老子剛進(jìn)去個頭,叫什么?!?/br> 他一寸一寸地破開濕潤的rou道,慢慢的向前探索,江之鶴在這溫情地插入下舒服得直哼哼,但對陸峰來說就完完全全是一種折磨。 他的jiba才進(jìn)去了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部分全都在外面硬著,江之鶴的rou道里面又緊又濕,guntang的媚rou裹上來,將他的guitou吸的緊緊的。男人的本性早就讓他想要不管不顧的把整根陽具都懟進(jìn)這個屄xue里暖著??伤植桓屹Q(mào)然插得太深,怕把屄xue初次承歡的江之鶴弄疼了。 陸峰額頭上慢慢見了汗,看著只顧享受的江之鶴忍不住惱火:“md,你倒是舒服了,你男人雞兒都要憋炸了?!?/br> 江之鶴這才意識到男人的臉都已經(jīng)憋紅了,心中不禁為男人的珍重對待感到格外的幸福。為此,江之鶴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抱我大腿?!苯Q伏在陸峰耳邊輕聲地說,陸峰不明就里卻依言照做。江之鶴又讓陸峰往后撤了一步,然后手臂勾著男人結(jié)實(shí)的肩膀使力起來,整個人都掛在了陸峰身上。 “嘶!”在姿勢的影響之下,陸峰硬邦邦的大jiba直接沿著江之鶴的rouxue,頂穿處女膜一插到底,江之鶴顯然是痛得很,將頭枕在陸峰脖頸處抽氣。 陸峰大為感動,他沒想到江之鶴為了讓他舒服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趕緊抱緊了身上人的臀部,生怕他掉下去。 小心翼翼的等了好一會兒,陸峰才問:“還疼嗎?” 江之鶴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平日里顯得有些銳利的眸子里此刻全是笑意,殷紅色的舌尖在菱唇上色情地舔了一圈:“老公,你那里好大啊?!?/br> 這哪個男人頂?shù)米“。?/br> “看來是不疼了,”陸峰目色幽深,“小sao貨,老子今天非把你釘死在jiba上!” 江之鶴很快就發(fā)現(xiàn),陸峰說的絕不是句玩笑話。 按理說他們現(xiàn)在的這個姿勢是不好使力的,但陸峰這個老男人在性愛上當(dāng)真天賦異稟,靠著驚人的臂力將江之鶴托住,挺腰抽插的速度簡直像個馬達(dá)。 “不要~啊哈哈~太刺激了……慢,慢一點(diǎn)……” 性致當(dāng)頭的男人哪里聽得進(jìn)去他的祈求,陸峰毫無顧忌的大開大合,在激情的抽插之下將嫩粉的xue口打的滿是白沫:“口是心非的小蕩婦,md咬的老子這么緊,還說不要!” 原本就已濕透的甬道背叛了他的主人,像生出無數(shù)張小嘴一樣熱情的招待著那粗大可怖的入侵者,江之鶴幾乎都能描繪的出上面青筋的形狀。 更怕的是,陸峰的每一次抽插都能頂?shù)母睿瑑春莸哪腥讼袷呛薏坏冒炎訉O袋也捅進(jìn)他的xue里,兩片yinchun在陸峰粗糙陰毛的刺激之下顫顫地外翻出來,直至被蹂躪成成熟的紅色。 “太,太深了……混蛋啊哈~輕點(diǎn)兒~唔嗯,別……好酸!” 江之鶴直接癱在了陸峰身上,低啞的聲線完全變成軟軟的哭腔。陸峰先是一愣,隨即便是狂喜,試探性地又頂弄了一下那個軟軟的腔口,果然引得江之鶴又一聲嗚咽。 “老公頂?shù)綄m口了是不是?” 江之鶴胡亂的搖頭:“啊哈~嗯啊~別問了哈……我,嗯哼~我不知道?!?/br> 喜上眉梢的陸峰完全沒介意江之鶴的不誠實(shí),摟著江之鶴的腰肢,guitou不管不顧地沖著宮口頂過去,并低聲誘哄:“好老婆,放松點(diǎn),老公好進(jìn)去給你打種,艸!”陸峰抬手就在江之鶴屯上拍了一巴掌,“輕點(diǎn)夾,你他媽要給老公咬斷了!” 為了方便深入,陸峰將人放回了桌上,冰涼的溫度讓江之鶴下意識地收緊了全身的肌rou。無緣無故挨了一巴掌,江之鶴心里也委屈得很:“下面那張嘴~嗯哼~我還~能,能控制,里面的……唔哈~那張,我能啊嗯~怎么辦嘛?!?/br> 陸峰“嘿嘿”的笑了,他抵住江之鶴的額頭:“是是是,是老公考慮的不周到?!?/br> 他不再說話,兇猛的不斷向那個溫軟的小口進(jìn)攻,江之鶴被碾的又酸又麻,連腳趾都下意識地蜷起來,口中的吟哦漸漸失去了內(nèi)容,變?yōu)樽钤家沧钫嬲\的sao叫。 “啊哈~要死了~要被老公插死了~”江之鶴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射了多少次,白皙光滑的小腹早已滿是濁白的液體,但尺寸可觀的yinjing還在挺立。 終于,倔強(qiáng)的宮口在陸峰的不斷努力之下露出一條小縫,陸峰抓緊時機(jī)把整個guitou都挺了進(jìn)去,大股大股的熱液澆灌在guitou上面,爽到陸峰幾乎如在云端。軟成一灘爛泥的江之鶴像是瀕死的魚類一樣高高的揚(yáng)起了身體,被破開zigong的快感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腦,變成只知隨著陸峰動作而扭動身體的蕩婦。 屄xue和宮頸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體驗(yàn),雖然一樣的緊致,卻像棉花糖一樣溫柔,陸峰在宮口不斷的抽送,像個水袋子一樣的器官隨著他的頂弄不斷的變化形狀,xue口已經(jīng)腫到麻木的江之鶴只知道哭著喊不要,陸峰憐愛地在他眉心親了一口:“好老婆,馬上就到了。” 隨后又抽插了幾下,guntang的jingye才終于從馬眼射出,猛烈地打在江之鶴的zigong壁上。江之鶴捂住小腹瘋狂的搖頭:“啊啊啊~好燙~zigong,zigong被老公灌滿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射精才終于結(jié)束,陸峰將兇器從江之鶴身體里退出來,濃郁的白濁混著一點(diǎn)點(diǎn)血絲從熟爛的xue口中流出。江之鶴躺在辦公桌上,儼然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雪白的肌膚遍布紅色的指痕,小腹高高隆起,幾乎像是懷孕五個月的孕婦。 陸峰知道這是系統(tǒng)為了提高他jingzi著床的幾率提高了他的射精量,想起系統(tǒng)這茬子事兒,陸峰忍不住調(diào)出面板查看江之鶴的情況,但屬性欄里大大的“未孕”兩個字令他一臉懵逼。 身位男性的陸雪城都能一擊即中,比陸雪城還多了一個器官的江之鶴怎么會沒懷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