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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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嶇,落葉散落,謝寒秋一路拾級而上,直至山門,他抬手結(jié)了幾個咒法,面前破敗的山景陡然一變,湖光山色,亭臺樓閣,一派繁榮。 一個練功的弟子轉(zhuǎn)頭瞧見了他,歡欣的叫了聲“師兄”。這下好了,余下的弟子都一窩蜂的簇?fù)磉^去,一迭聲的“師兄”在耳邊炸開。 弟子們環(huán)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一個抬頭問他下山歷練的情況,一個鬼靈精怪的問有沒有帶禮物,一個又貼著他說好想他,倒是受歡迎的很。 管事師傅也轉(zhuǎn)頭來看他,愣了愣,張口卻無言。 謝寒秋自小在山門長大,管事師傅也算看著他從奶娃娃長到如今出挑少年的模樣,這越看越贊嘆他精致華美的面相。十六歲時山門放他出去歷練,如今兩年過去,風(fēng)姿更勝從前。 他的身姿拔高了許多,顯得很有精神,淡然說話時鳳眼微挑,唇若胭脂,眉目如畫。許是在人界歷練的時日很長,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有了些許的改變,靜立不動時像極了一把鋒利的劍,只待隨時出鞘去懲惡揚(yáng)善。不過在他聽到小蘿卜頭們好奇的疑問時,卻也不禁放松下來,微微瞇起眼,從眸中晃出一抹笑意。 “好了好了,大家接著練功吧,讓你們大師兄先去見掌門。”管事師傅寬限了一些時間容他們寒暄。小崽子們先頭擠擠挨挨的不肯,礙于師兄的顏面才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去,各自練自己的功法來。 “大家好好練功,有空再來看你們。”謝寒秋淺笑著說,后又走到管事師傅旁向其打了個招呼,然后將一個儲物袋遞給了他,“這是我給他們帶的禮物,還望師傅一會練完功后分發(fā)?!?/br> 師傅瞅了一眼這些小崽子,笑著應(yīng)下了,還催他快些去回稟掌門。在告別了管事師傅后,謝寒秋繼續(xù)向掌門的議事殿行去,此前他已與掌門與師尊都去了書信,這會子已在議事殿候他許久了吧。 路上又碰到了很多師兄弟,見到他也都是親親熱熱的打了招呼,調(diào)侃了幾句,不過大家也都知道分寸,并未耽擱他很久的時間,饒是這樣,掌門見了他也是佯裝生氣,一頓數(shù)落。無法,謝寒秋也只好低聲賠罪,不敢多言。好在掌門并未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又細(xì)細(xì)詢問了歷練途中的大小事宜,寒秋也一一答了。一番詢問之后,掌門便放謝寒秋離去了。 山門明令禁止弟子在內(nèi)御劍,謝寒秋便步行去往落止峰,那是他和師尊居住的地方。謝寒秋的師尊名喚陸景沂,不僅在這劍宗山門內(nèi)身份尊崇,在修真界也是鼎鼎有名的大能,他年少成名,一劍照九州,不知是多少人欽慕的對象,不過近些年因遇修煉瓶頸,在落止峰閉關(guān)許久。 謝寒秋此次歷練也是時刻心系師尊,歷經(jīng)險(xiǎn)難為師尊覓得寧心靜氣的仙品雪蓮,希望其能伴師尊突破瓶頸,再上層樓。 很快謝寒秋便到了居于峰頂?shù)穆渲沟?,殿?nèi)外荒蕪一片,顯然有段時間未曾清理了,他皺了皺眉,隨手捏了幾個法術(shù)簡單清掃才抬步進(jìn)殿。 兩人喜靜,若無大事發(fā)生平日的落止殿雖也是安靜,但每隔時日也有小童灑掃,這般荒蕪倒是從未有過。 “師尊。”謝寒秋邊走邊喚,但殿內(nèi)始終未見任何人的身影,“師尊?”他不禁擔(dān)心起來,腳下步伐愈加快了,只是翻遍了整個寢宮都未得見。 這時,一道細(xì)小的聲音被他捕捉,謝寒秋陡然想起了殿內(nèi)的一個密室,趕忙加急奔了過去。 密室是一座石室,很空曠,又黑漆漆的瞧不清什么,他伸出手,在指尖捻出一絲火苗才得以看見。謝寒秋慢慢的朝前去,身后石門陡然落下,激起一片灰塵。 這里本是二人修煉的一個處所,兩年光景竟被加固加厚的與世隔絕,好在并無其他動靜,他便定了定了神接著尋師尊。 石室陳設(shè)并不算多,唯幾個蒲團(tuán)和一張案幾,剩下的便是一些雜物和光滑石壁上的幾個石頭尖尖,那是作平日里師徒倆懸掛練手武器之用。 謝寒秋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很快在石室盡頭看到了師尊。陸景沂雙手被長長的鎖鏈?zhǔn)`,頭低垂著看不清神情,整個人無力的坐在角落。 觀其全身,除卻白衣有所凌亂沾染灰塵,暫且看不出是否受人凌辱。謝寒秋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趕忙上前欲幫師尊解開禁錮。 玄鐵所制的鎖鏈被人大力地摁壓進(jìn)堅(jiān)固的石壁,在黑暗中仿若怪物畸形的手腳自石壁生長而出,欲將人拖向那暗無止境的深淵。 鐵鏈堅(jiān)固,不易破開,謝寒秋便先去原先的雜物里尋那燭臺與蠟燭,待照亮了周圍之后才取出佩劍冰凝用力劈向鐵鏈較為薄弱的地方。 兩者相擊的聲響似是驚動了陸景沂,他略略抬了下頭卻又很快垂了下去,神色不明。冰凝并非凡品,又在他有技巧的攻擊下不多時便破開了一邊的玄鐵鐵鏈,接著又如法炮制擊碎了另一邊。 也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陸景沂在鐵鏈斷絕之時渾身像是沒骨頭一樣整個人滑落了下去,還是他手快及時抱住了他的師尊,才不至于讓他直接摔到了地上去。 陸景沂堪堪穿了一件中衣,又在黑暗陰冷的石室里待了不知多久,照理說應(yīng)該全身寒涼,可謝寒秋接觸到的卻并不如此,明明隔著衣服,又好似穿透了衣服將陸景沂身體的溫度直接渡到了他的身上,熱的人心驚。他趕緊將他的師尊扶住湊上去仔細(xì)瞧他,不料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眼。 陸景沂的眼生的極為好看,有點(diǎn)偏向桃花眼的眼型卻又不盡相同,笑起來時微瞇的眼角更顯狹長,自帶一份獨(dú)特的纏綿意味,此刻平靜的望過來卻沒半點(diǎn)情緒,黑沉的可怕。 謝寒秋幾乎在瞬間就發(fā)覺了不對,立刻起身轉(zhuǎn)頭就跑,然而扭轉(zhuǎn)之間已是不及,腳腕處被一只熱燙的手輕柔握住了。 向前撲出的動作驟然變化,謝寒秋被狠狠的貫到了地上。一時不查,悔之晚矣,在對上陸景沂眼睛的瞬間他便感應(yīng)到了危險(xiǎn),顧不上許多便要跑路,只是不想陸景沂的動作如此之快,明明此前還是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轉(zhuǎn)頭卻又換了一張面容。原先的示弱只是誘引,待到獵物到手了,獵人就興奮的撕開了偽裝要開始盡情享用了。 陸景沂慢條斯理的扯著謝寒秋的腳腕往回拉,欣賞著獵物掙扎卻又無法逃離的模樣,兀自笑了起來。他的力氣極大,且謝寒秋又處于摔倒?fàn)顟B(tài),竟被生生拉著跌回在他懷中。 等謝寒秋緩過神來,身邊能攻擊的用具已被他身后挨的那人拋得遠(yuǎn)遠(yuǎn)的,面上卻不肯露怯,強(qiáng)裝鎮(zhèn)定:“師尊,您怎么了?” “怎么了?沒怎么。”陸景沂眉眼風(fēng)流,表情邪肆,在縛住謝寒秋的雙手之后用手緩慢的摩挲著他的臉頰,“師尊只是想抱抱你?!?/br> “好好地,完整地抱一下我們小秋。”他的手漸漸下移。 謝寒秋雖不太懂他的意思,但愈漸放肆游走的手讓他越發(fā)的警惕,那只手輕佻的越過他的臉頰,越過他的唇畔,緩慢又情色的滑落到他的喉結(jié),先是略帶好奇的戳戳,然后是帶著些把玩意味的捏和摸,流連輕緩的動作給空氣染上了一抹曖昧的色彩。 不知道哪一下正中紅心,謝寒秋猛然輕喘了一聲,神經(jīng)不自覺的緊繃了起來,就算再不懂,也該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靡頹的事情了。他雙眸一定,冰凝陡然暴起,直沖陸景沂而來。 劍未至,他便感受到了背后那人的胸腔的輕微震動,隨著輕快的笑聲,冰凝應(yīng)聲而落,離二人堪堪半米之遙。陸景沂不慌不亂,仿佛早料到了眼下之景,并把其當(dāng)作了調(diào)情的手段一般,眼睛從未離開謝寒秋一刻。反倒是他,一擊未中,氣勢已低。 陸景沂抬手,冰凝便不由自主的飛向了他的手里,抬手一劃,嗡鳴的劍身立時安靜了下來,與主人的聯(lián)系也被暫時切斷。謝寒秋心底一沉,面色也幾經(jīng)變化。 掂了掂手中的劍,陸景沂低頭湊到了謝寒秋臉頰附近,對著白皙的耳朵慢慢吹氣,然后趁其不備,用劍快速的在他身上點(diǎn)了兩下又拋開,只見謝寒秋的衣服裂了大半,半露不露的透著他的皮膚。 謝寒秋皮膚極白,在室內(nèi)也透出瑩瑩的色澤來,又是半大少年,身軀纖長,青澀敏感的緊。 再看他的耳朵,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漫上了些許紅暈,倒是鮮嫩可愛。陸景沂愛憐的舔了上去,換來身前人不可抑制的一抖,他愉悅極了,半舔半咬著他的耳廓和耳垂,手上也不安分的褪去那人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