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醉后的彌爾,自己掐乃頭掰茓玩弄,被cao到下不了床
1、 形容一個人倒霉,也就是喝涼水都塞牙、走平路上都能絆個跟頭、打個哈欠都能閃了腰,這幾句用慣了的話。 而剛出生就被套了倒霉buff的彌爾,卻將這個詞以各種五花八門的形式演繹的淋漓盡致。 這兩個字原本我都提累了,但是吧,以彌爾的實力,還真是讓我離不開口。 因為——也是到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彌爾的“倒霉”,它是分常規(guī)倒霉,和“損彌爾利我”式倒霉這兩種類型的。 2、 “嗯……奈……不舒服……”彌爾滿臉通紅的靠在我的肩膀,左腿伸直,另一條腿大大咧咧的搭在了我大腿上,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擼動著那根已經(jīng)被他揉搓的充血變硬的性器,嘴里嘟嘟囔囔的埋怨著,“奈奈,我這不舒服。” “……”把話說清楚,我的名字就單字一個奈,奈奈是福利院老阿姨養(yǎng)的那頭只給看不舍得吃的長毛大粉豬。 在察覺到彌爾打算加大力度的收緊手時,我終于沒忍住直起了身子,將衣衫凌亂的彌爾抱到懷里,咬牙切齒的借起了他褲子上的系帶。 他當然不舒服,因為他想自己擼,握住的卻是我的管子。 3、 這件事要從昨天說起,昨天我和彌爾互相摸摸舔舔了一頓之后不是擦槍走火,以動詞形式睡了整整一下午嘛。 完事之后我滿足的有點飄,彌爾累的有點迷糊,我就出去隨便買了幾個菜和彌爾對付了一口,然后就睡了,把三花那只死能吃的狗崽子給忘了。 之前也說了,這地這幾天正好是情人節(jié)前后,幾乎滿大街都是節(jié)日必備的玫瑰、糕點和巧克力,三花餓的不行,就自己出門找吃的。 他也真不愧是長了三張嘴,一次性叼回來了一大堆,其中就有一盒被舔花了包裝紙的巧克力。 身為一只狗,他當然不能吃,彌爾發(fā)現(xiàn)了之后不知道怎么還回去,就打算直接丟掉,但扔之前也不知道怎么,好奇起了那盒巧克力的味道,掏出來一顆,剛好是酒心的…… 4、 “嗯……”給他擼了一頓,彌爾好歹的老實了幾秒,目光呆滯的坐了沒一會,又開始撕扯上衣,這次倒是快準狠,一下子就把自己扒了個干凈。 按理來說,彌爾現(xiàn)在神志不清,身為他的另一半,我應該好好照顧他,而不是按住他再把人cao一頓。可彌爾的種種行為總是揪著我的理智來回彈,讓我真的很難保證自己真的能忍得住。 “奈……要……”彌爾身上還掛著大片深淺不一的斑駁吻痕,在床上滾了幾圈之后四仰八叉的躺好,雙腿一岔,往那一支,手邊揉著胸,邊叫著我的名字。 彌爾的胸肌很大,不是那種像是女性rufang一樣半球似的大,而是一種渾厚有力,有弧度,沒有明顯棱角,但卻很有型的大。 那里的肌rou放松下來的時候摸起來舒服的很,軟而不松,又柔又韌。但我怕自己又忍不住,也就沒敢跟著他一起捏,只是單純的看,不,欣賞著他自己抓揉乳rou,一臉好奇的捏著自己的奶頭將它按入乳蒂,又揪著扯起。 瞧我沒動作,手緩緩向下探去,撥開那根已經(jīng)疲軟下去的roubang,一手揉著囊袋,剩下那手豎起食指,撥弄起了那片白皙肥嫩的rou唇。 剛被擼了半天roubang,那花似的女xue濕的厲害,那根修長的手指將rou唇提起又松開,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啵啵的水聲。 來回幾次后,彌爾終于停下的動作,認真的將兩只手都覆在了xue前。包裹在外的大yinchun被撥開,里面那兩片蚌rou也顫巍巍的抖了起來。 那女xue經(jīng)歷了昨天那一下午的摧殘,現(xiàn)如今那兩片小yinchun還有些腫,厚厚的,一看就知道很軟,上面突著一圈鋸齒似的邊邊,嫩呼呼的張開,漏出了里面一小段被cao熟了之后變得玫紅的xuerou。 透明又帶著幾分粘稠的液體不斷泌出,隨著臀縫向下,將那微微凹陷的小屁眼浸的濕軟之后全部匯聚在床單上,不一會就將他臀下染濕了一大片。 我實在是沒忍住,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彌爾這幅樣子簡直太要命了,他本來就長著一張禁欲的臉,平日里更是冷清和保守的雙重結合,一天天的連個衣服扣子都要系到最后一顆,做那事的時候也很少放得開。 而現(xiàn)在,裸著身體,滿身的紅痕,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掰開xue自己玩弄按揉,結實的長腿分開,腳尖時不時的踮起,嗯嗯啊啊的叫著床。 “嗯……哈啊……”察覺到我的視線,彌爾那處就像是剛被開發(fā)的泉眼一樣,一股接著一股的往外迸著水,手指試探著自己插了進去。 “啊啊啊——!”他媽的,這誰忍得???還沒等彌爾的手指真的插進去,我就扶著那根硬的生疼,已經(jīng)被憋的通紅的性器抵了上去。 guitou陷入,沒有一絲停頓,后面跟著的粗長rou柱一插到底,彌爾徹底放了聲,伸著那沾滿了yin液的雙手攬在我脖子上。 我將那雙長腿夾在肩膀上,挺著腰啪啪cao了起來,那內里又濕又燙,魅魔的性器敏感,插進那xue就像是被裹進了一汪溫泉水,爽的我尾巴都快豎起來了。 “嗯……呃啊……好……好大……奈……嗯……”被玩弄的饑渴難耐的yinxue得到安慰,卻反而更加賣力的流起了水。 緊致的roudong被roubang塞的滿滿當當,無邊的快感像是沖頂?shù)幕鹕桨阍隗w內噴發(fā),又像是電擊般細密綿長的散布到身體的每一處。 “還……啊……還要……嗯……奈……快……啊——!再快……一點……嗯啊……”彌爾雙手緊扯著床單,指節(jié)都隱隱泛白,guitou一次次搗弄著那小軟的zigong,讓他發(fā)出陣陣高昂的尖叫。 那次很久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彌爾這人喝醉了之后說的話都是反著來的,但可惜,當時我并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沒什么卵用。 “唔啊——!不……啊啊……嗯……”彌爾雙手開始推劇我,眼淚和口水難以抑制的流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糊了一臉,渾身顫抖著,yinjing被cao的啪啪亂甩,那xue眼也像是失禁了一樣噗嗤噗嗤的噴著yin水。 彌爾的浪叫本就讓我很上頭,這幅模樣更是刺激的我本就用力的動作徹底沒了顧忌。 直接將彌爾的腿直接壓折到胸口,腿分開跪在他兩側,打樁似狂抽猛插起來,沉甸甸的囊袋幾乎不間斷的拍在那兩片小饅頭上,速度不斷攀升,幾近出了殘影。 5、 啊,說這件事是彌爾倒霉的原因來了——那天他酒勁下去之前,幾乎一直在說反話。 我又cao嗨了。 但是彌爾他,在床上攤了七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