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
六月,海市已經(jīng)進(jìn)入盛夏,天氣燥熱。 楚悅剛剛忙完手上的表格,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jīng)七點了,但偌大的辦公室還是燈火通明,辦公位上大家都認(rèn)真的工作。 楚悅扭了扭脖子,這就是社畜呀,六點下班是不可能的,打工人打工魂! “叮咚?!背偟氖謾C(jī)收到了一條短信。 【下來,車庫?!?/br> 看到這條短信,楚悅麻溜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關(guān)上電腦,“我先下班啦,拜拜?!?/br> 忙碌工作的眾人,帶著羨慕的眼光目送楚悅離開,然后就埋頭開始工作。 楚悅在電梯里的鏡面上,仔細(xì)觀察自己的妝容,嗯,很好,沒有脫妝,完美。 找到那輛線條流暢的邁巴赫,楚悅打開車門,柔聲問道,“陸總好。” 陸決轉(zhuǎn)頭瞟了楚悅一樣,微微點頭,“嗯”了一聲,然后又開始專心的看著手中的平板,一絲不茍的處理工作。 楚悅乖巧地坐上車。 司機(jī)問,“陸總,去哪?” 陸決說,“蘭亭?!?/br> 蘭亭,是海市的一處高檔住宅小區(qū),位于市中心的繁華地段。陸決在這里有一套頂層復(fù)式的房子,楚悅?cè)ミ^幾次。 狡兔三窟,陸決在海市有很多套房產(chǎn),不知道他是不是怕被人知道自己的行蹤,他不會長時間固定住在某個地方,經(jīng)常是隔一兩個星期,就換個住處。 用楚悅的話說,這些房產(chǎn),就像是陸決后宮的妃子,陸決呢,就雨露均沾,每個房產(chǎn)都隔段時間就去寵幸一下。 真,端水大師。 路上,陸決全程都在認(rèn)真的處理工作,楚悅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就是個工作狂,一天除了睡覺吃飯,就是工作。 楚悅就安靜地坐在車上,抓緊時間休息,因為很有可能,今晚上她都要加班熬夜“工作”。 過了半小時,蘭亭到了。 “你去外面的浴室洗澡。”陸決單手解開領(lǐng)帶,側(cè)著臉對楚悅說。 楚悅乖巧道,“好的,陸總?!?/br> 進(jìn)了浴室,楚悅打開淋浴,擠上沐浴露,把自己全身上下,洗了個干干凈凈,然后穿著浴袍出來。 陸決也已經(jīng)洗完澡了,正坐在吧臺前喝酒。 看到楚悅出來,陸決把酒杯放下,然后轉(zhuǎn)身面向楚悅,不帶一絲感情地說,“到沙發(fā)上,十分鐘,把自己弄濕。” 楚悅順從地躺在沙發(fā)上,解開浴袍的帶子,豐滿的rufang在浴袍下半遮半露,她岔開雙腿,架到茶幾上,露出粉嫩的花xue。 楚悅右手從rufang,一路撫摸到花xue,然后掰開花xue,食指和中指在陰蒂上快速的揉搓、按壓,左手在乳尖上有技巧地挑逗著。 “嗯啊......嗯......” 沒一會,楚悅就感覺到花xue分泌了液體,濕漉漉的,再一會,楚悅腳背弓起,花xue噴出了一股蜜液。 她,小高潮了,“陸總,可以了?!?/br> 陸決眼神幽暗,他邁著大長腿,走到楚悅身前,把浴袍的下擺撩起,露出了一柱擎天的大roubang。 roubang上青筋暴起,硬得跟烙鐵有得一比。 陸決的大手抓住楚悅的兩只腳,然后壓到楚悅的兩側(cè),這個姿勢,可以使楚悅的花xue完全暴露在陸決面前。 濕漉漉的花xue,被碩大的guitou劈開。 “嗯......”楚悅悶哼出聲,陸決的roubang太大了,即使做了這么多次,但每次進(jìn)來,都十分艱難,這也是每次做之前,陸決都要求她先把自己弄濕。 陸決把楚悅的腳掰得更開,然后身體往下沉,一挺腰,硬生生把粗如兒臂的巨物捅進(jìn)了嬌嫩的花xue。 楚悅疼得咬了下嘴唇。 陸決皺了下眉頭,“怎么還是這么緊?” 楚悅不知道怎么回答,猶豫地說道,“可能是太久沒做了?” 楚悅口中的太久,其實也才一個星期,因為這個星期陸決去外地出差了,所以才沒做。 “太緊了,我動不了,放松一點?!标憶Q說。 楚悅看著陸決皺著的眉頭,生怕他是不滿意,于是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讓自己放松蜜xue,然后一只手在兩人的交合處,按揉著繃緊的花唇,又在陰蒂處輕揉滿捻。 如此這番,陸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把大roubang狠狠地盡根沒入,一下又一下地大力cao弄。 roubang把媚rou一寸寸地熨開,碩大的guitou直搗花心,汁水橫流,楚悅的蜜液把身下的沙發(fā)都弄濕了。 靜謐的客廳里,rou體的啪打聲,女人的悶哼聲此起彼伏。 陸決雙上撐在楚悅的身側(cè),一言不發(fā),只顧埋頭抽插,如果不是看到他額角的青筋暴起,很難想象他是在坐著某項不可描述的運動。 就像沒有感情的打樁機(jī)一樣,陸決抽插了幾百下后,粗喘著在楚悅的花xue里射出了guntang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