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尊不得不說的二三事3(微h/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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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趙罹在云舟甲板上用藤蔓隨心玩弄了師尊一番后,便高高興興地窩在聞人穆懷里細數(shù)起堪破洞虛小境界的心得。突破洞虛后花費五年,她已將修為徹底穩(wěn)定在洞虛前境,配上劍修越級殺人的能為,便可在魔域進行下一步的擴張,將壓在魔界頭頂千年的御極魔尊拉下來,如今已是切實可行的目標(biāo)。 聞人穆當(dāng)然不會對趙罹的想法指手畫腳,反而肯定有加,趙罹聽了心下歡喜,自然還想繼續(xù)纏綿。她輕輕撫摸著自家?guī)熥鹩耔狄话愕男靥?,順滑無比的銀白發(fā)絲散了數(shù)根在腰腹處,因為汗?jié)窈湍承┎豢烧f的液體同肌膚黏連在一起。他微微垂眸看她,陰影里的五官是驚人的精致,明明剛被cao弄到高潮不久,神情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平和繾綣。欲望漸漸溢滿趙罹的黑眸,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地四處游移。 趙罹覺得自己修行上的進益定是深深助長了自己的傲慢無禮,使本就漫如荒海的貪心更加不足,不然她為何覺得將師尊壓在身下還遠遠不夠?她曾將他視為神只,遙不可及,如今卻只想瀆神,看他跌落云端,陷落于自己賦予的情欲泥濘。 聞人穆還狀似無知地主動吻她。 “……魔主,煥離有要情稟報。” 一只模樣極為普通的紙折飛鸞不知何時停留在云舟上方,哪怕傳音之人未能親眼看見所侍之主,都能猜測到擾人歡愛是何等要命,連向來沉靜如水的聲音都壓抑著顫抖。 “什么要情需在此時擾我?”趙罹從牙根下擠出這么一句話。 “是……您要我們密切關(guān)注的種馬一事?!眰饕艏堺[另一頭的魔主右護法煥離也十分無奈,若不是切磋輸給了左護法煥枝,她定然躲得遠遠的,哪怕直接對上躍躍欲試要與北境魔域開戰(zhàn)的御獸宗,也比沖到魔主眼皮底下掃興來得安全。 聞人穆不由輕笑,震得趙罹賭氣地捏了捏他浮了些紅且手感極佳的面頰:“師尊見我吃癟就這么高興?” “去做正事吧,你也歪纏了許多時日?!?/br> “師尊要人cao的時候就喚我好罹兒,不要的時候就變成歪纏,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壁w罹伸手,揉碎傳音紙鸞前施舍了一句:“等我半個時辰?!?/br> “半個時辰。”聞人穆的微笑隨意自然得緊,眼神卻意味深長,往趙罹的身下掃去。然而他的好徒兒抿唇一笑,挽指掐訣,一枚櫻桃大小的碧綠種子就隨著一陣波動甚廣的靈氣凝聚在手心。 “師尊說了,不介意徒兒的藤蔓?”她瞇了桃花眼,像偷了腥的貍奴一樣笑:“那罹兒請師尊好好感受?!?/br> 說著,趙罹的手不容拒絕地向下探去,將碧玉一樣色澤溫潤,體感卻寒涼如冰的種子按進聞人穆的后xue。 道尊的身體顫了顫,那種子有何作用二人自然心知肚明,而聞人穆的沉默在趙罹看來就是許可。兩根手指挾著那種子往后庭的更深處鉆去,冰冰涼涼的圓潤并未因濕熱不曾散去的內(nèi)壁而升溫,反而更散出一股涼氣。 盡管聞人穆的身體已經(jīng)被趙罹cao開過一次又一次,但用的都是徒弟身上長的東西,此時異物慢慢填入,那感覺既陌生無措,又平添一分刺激。 “師尊想徒兒了,便給小玉輸送點靈氣,它就能幫徒兒疼愛師尊,”趙罹俯在聞人穆耳邊,輕柔和緩地說道:“這下,不分地點,無論晝夜,只要師尊說一聲要,罹兒都能給你,保管師尊滿意?!?/br> 那玉種隨著手指的推進探到指尖無法深入處時,便自己冒出了數(shù)枚短短的芽尖,長了腿腳似的,扒住附近的壁rou,將自己繼續(xù)向前送去,直到緊緊抵住最里端腫如蜜棗的凸起。 “呀,師尊這就流水了?”趙罹感受著指尖的一片濡濕和輕輕跳動的rou壁,纏綿地吮吸著聞人穆的耳垂:“這可不行……師尊還得陪我去見煥離呢,好歹也是名門正派的太上長老,可不能在魔修面前一泄千里?” 聞人穆低喘一聲,潔白手掌捧過她的臉,咬了她的唇珠一口。 竟是默許。 只要聞人穆露出一絲抗拒的神情,趙罹就會立馬讓玉種煙消云散。 道尊體內(nèi)含著一個時刻能夠作亂的東西見人,怎么想都不可思議。 趙罹沉默了一下,“要是師尊總這么縱著我,以后我都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壞事了?!?/br> “無妨,”聞人穆語氣平靜,將趙罹環(huán)在懷里:“只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御獸宗送來了一批玄女蛛吐出來的清零絲,我讓侍童織成了一件道袍,不過染成了紅色。” 他輕輕碾著趙罹的唇,只覺那被薄薄水光染出的紅潤怎么都瞧不夠:“你穿著那道袍去,師尊就不與你計較?!?/br> ***** 煥離覺得自己也是命大。 魔主攜道尊抵達戾神殿的時候有些神思不屬,卻難得一見穿著件繁花似錦的紅袍,衣面繡了兩條飛龍暗紋,她本就身姿挺拔,氣質(zhì)鋒銳如劍,龍行虎步間廣袖飄然,整個人竟耀耀然如旭日騰空,飛龍在天。 道尊倒是向來一襲白衣,如天邊的一輪皎皎明月,又清朗淡然若云間清風(fēng),初春新雪。 這兩人一個一筆帶過右護法的請罪之詞,一個壓根沒把她放進眼里過。 “……邱立言確已渡過化神期天劫。”煥離收斂了致歉時的懼色,又是一幅精干老練的忠誠模樣:“如今正道天驕七分天下,邱立言終于進階化神,還是罕見的劍修,御獸宗地位更穩(wěn),隱隱有直逼三大天門之勢。三年后的正道門派大比,十年后的歸墟秘境,御獸宗都會以邱立言為首。” “當(dāng)真可笑?!壁w罹連眉毛都不曾一動,懶洋洋地倚在聞人穆懷里:“若只有這件事,你是不會驚動我的,還有什么,一并說了吧?!?/br> 煥離猶豫片刻,緩緩道來:“其實下屬也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那邱立言確實來自于御獸宗范圍內(nèi)的附屬家族邱家,生下來便天資聰穎,根骨卓越,是謂天陽之體。而御獸門內(nèi)的韓嗜韓長老又恰好有一個身具極陰之脈的女兒,名為韓如嫣,二人雙修合煉,短短兩百年,皆從元嬰進階化神?!?/br> “含光門林淵,清虛門燕翎,鳩摩門釋華嚴(yán),偃月宗許靈兒,七星宗殷渺渺,極樂派慕容紫衣,這幾位皆是在五百年內(nèi)步入化神的正道修士,而反觀魔境,除東境厲寒天外竟無一新人能直攖其鋒……” “天陽之體,極陰之脈,”趙罹唇舌間咀嚼著這兩個詞,轉(zhuǎn)頭問道尊:“此前你可聽聞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根骨?” “不曾,”聞人穆嘆了口氣:“千年來前所未見?!?/br> “天,道?!?/br> 趙罹一字一頓,眼底清凌凌的一片駭人之色。 煥離深深地將頭低了下去,只作不聞。 天元大陸。 三門六宗九派歸為正道,荒海并萬妖山脈分屬妖修,歸墟棲鬼,四方魔境居魔。 她趙罹本是凡間乞兒,生于兩國戰(zhàn)亂之地,母親生下她,見其生而長齒,便視為鬼子,嚇得當(dāng)日便將她遺棄,還是一同流浪的老嫗心軟,到處乞來米湯稀奶將她養(yǎng)大,五歲之時也一命嗚呼。 她從小就練就了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狠辣心腸,竟在那長年戰(zhàn)亂的地界活了下去,十二歲時女扮男裝,投了一處兵營,一步步從卒子爬到校尉,眼看著要繼續(xù)升遷,卻被嫉妒的同僚在戰(zhàn)場暗害,瀕死時遇見了聞人穆。 應(yīng)該是聞人穆刻意讓她看到他。 聞人穆當(dāng)時介于無法看破渡劫期小境界的心境期間,便去了凡人界游歷,誰知便見證了少女頗為有趣的短短一生。 他百年前卜算出來卻并不在意的弟子緣就應(yīng)在此處。 而趙罹也未曾令他失望。 一百五十年,聞人穆帶著趙罹在四方大陸游歷,作為天地間屈指幾人的渡劫道尊,其身家足夠供得起一派之用,所以道尊從未將趙罹帶回過含光門,將太上長老終于收徒一事廣告天下。 趙罹在秘境內(nèi)晉了元嬰天劫,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天道對天下修真者含而不露的秘密。 飛升路斷絕,渡劫修士終成白骨,化為反哺天地的補藥。 上古時代,從沒有正魔之別,乃因靈氣充足,萬千大道皆可成仙。飛升破界,逍遙而去雖然困難,卻不是神話傳說。當(dāng)今趨近末法時代,天道刻意劃分出靈魔兩道,正道修靈氣,魔道修魔氣。在那來路不明的蠻荒小秘境里,趙罹愕然發(fā)現(xiàn)靈魔本為一體,修靈修魔不過是功法心境之別,修魔者吸收的反而是更精純的靈氣,只不過因功法皆走捷徑,又多是陰狠狡詐之徒,進階雖快但道基難穩(wěn),便極易走火入魔,徹底走上不歸之途。 趙罹決心修魔,聞人穆不曾令她加入含光宗反成了最好的掩護,她專修心境,境界因此一日千里,如今已是洞虛魔主,卻無人知其跟腳來歷。 數(shù)百年過去,天道竟變本加厲,攫取世外之魂替代本界新生幼兒,予其新鮮根骨,秘境機遇,引導(dǎo)正魔兩道沖突越發(fā)激烈,死去的不知凡幾的修士都化為一抔黃土,得了好處的就是天道。 趙罹專心修煉,數(shù)年前發(fā)覺此事,便謀而后動,派人細細追尋至今,才嘗試親身試探。 “那邱立言靠著天陽之體和雙修之法,雖然歷經(jīng)坎坷,仍在五百年內(nèi)修成化神,引得數(shù)派女修失了智般爭先恐后獻身于他,而男修不是成了跟班走狗,就是無腦找茬,成了他出名的墊腳石。”煥離說到此處,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簡直如凡間種馬話本一般無度荒唐。 “邱立言,”趙罹莞爾一笑,“不如就從他開始,一個個試試這正道天驕。” “我也想看看,天道究竟想玩些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