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調(diào)教手冊(之鐵鍋燉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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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神殿。 殿身為圓形,通體漆黑,從外面看上去,就像個丹藥爐子。 它也確實是個丹藥爐子,戾神殿下面就是泣鳳山山心,受地心異火時刻炙烤。無形的熱量將整座以天外隕鐵鍛造的宮殿緊含其中,宮殿內(nèi)外有數(shù)座煉化大陣圍繞,又有靈脈蒸氳,哪怕是正道首屈一指的含光門太上長老來看,都要驚嘆這殿主的大手筆。 但這只是魔尊拿來馴化魔劍的鍛劍地罷了。 偌大的戾神殿內(nèi)空空蕩蕩,只有一層能隔絕地火的萬年雪精鋪在中心一圈地面,四道金鏈鎖著一個男修,那青年灰發(fā)及腰,雙目緊閉,全身赤裸,手腳無力地癱在純白的雪精上。讓人驚愕不已的是,他的皮膚白得毫不遜色于那天地蘊養(yǎng)出來的雪精石,手腕腳腕又被金鏈勒緊,紅痕落雪,美得煞人。 趙罹踏進殿里,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青年聽到動靜,勉力睜開雙眼。那雙眼睛濕潤的緊,顏色是晶瑩剔透的灰,恍若有淚,卻又倔強地不肯顯露出一分一毫的脆弱。 “……魔尊來了?!?/br> “怎么不喚我?guī)熃懔??”趙罹挑眉,信步走上前去。 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得離那青年極近,青年受到刺激似的掙扎起來,金鏈簌簌晃動,里面的制衡鎖更深地刺進皮rou里,翻攪出幾抹刺目血色。 趙罹攬住將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青年,低低嘆了口氣:“子闕……師弟,你又是何苦?!?/br> 路鴻光登時潰不成軍,兩行清淚落在趙罹的衣襟上。 “師姐,我好疼……”他低著頭,習慣性地要往女人懷里鉆,又有幾分瑟縮,直到魔尊強硬地將他按在肩上才肯消停,“我真的好疼……你的魔劍日日夜夜在我丹田里亂竄,不肯有一刻安歇……我好疼,師姐,我好疼??!” 趙罹低頭,也不哄,只是咬住青年的唇,舌尖撬開軟弱無力的齒關,長驅(qū)直入。 又軟又濕,火燙撩人。 青年泄出幾聲輕哼,下身已經(jīng)不自覺地摩擦起女人垂落在側(cè)的手。他閉著眼睛,像是放棄了似的,放出歡愛的信號。 半個月前,他本是要和相慕已久的師姐結(jié)為道侶,趙罹便將他帶離宗門,說要尋一處安靜寶地共度親密時光,誰知洞房花燭夜,魔劍入腹時。 原是縱橫天元大陸三千載,修為臻至渡劫的魔尊改頭換面,壓制修為,假意拜入寒山宗,費盡心機,求得不過是他天生的一副混沌體,用來煉一把趁手的魔劍。 魔劍有靈,乃上古魔龍留下的一道神念,魔尊久難煉化,又不舍毀去,便要用新的劍靈吸收替代。 又有什么比得上她的好師弟呢?相處兩百載,路鴻光拜進寒山宗后,是她趙罹小心照看,一手帶成的。漫漫修仙路,無論是兇戾妖獸、狡詐魔修,還是兇險秘境,殺人奪寶,都有師姐一路陪伴,心心相印。他曾經(jīng)深感天道賜福,雖有慘痛童年,拜入師門后,因有趙罹,往后過得都是神仙也不換的日子。 他路鴻光何德何能? 只為煉一把堪屠真仙的噬天魔劍。 噬天噬天,怕不是連天都能劈破一角,助她修真渡劫,飛升上界,無限逍遙去。 一想到此,路鴻光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他本就生得俊朗飄逸如云中仙君,眉眼間都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冷色,拜入仙界后又養(yǎng)出一身通達清朗的氣韻,唯獨因先天不足,身形稍顯瘦削,一番折磨后更是身形纖細,卻不干枯難看,癱軟在趙罹懷里的細腰更是不堪一折,卻又藏著股松竹般執(zhí)拗的韌勁。 修至元嬰,修真者便可重塑軀體,任你生來是男是女,過了這個節(jié)點,都可隨心再造性器。有那女修想要陽根享樂的,自然也有男修愿意一嘗陰xue歡愉。 路鴻光自然知道他那看似溫柔可親,高風亮節(jié)的師姐,內(nèi)里有著怎樣的傲骨和鋒芒。他暗自竊喜師姐愿意將這一面獨獨露給他看,又知無論如何趙罹都不會雌伏于自己身下,便理所當然地在元嬰后轉(zhuǎn)陽為陰,給自己添了一副初綻桃花般柔嫩的yinxue。 趙罹看著懷里之人,青年容貌俊美出塵,此刻又露出一副清冷破碎、任君采頡的模樣,無數(shù)矛盾的感情都蘊在那雙灰眸里,便微微暗了眼神。 她不是不想要。精心培育了這么多年,若不是混沌之體元嬰前不可輕易破了元陽,她又怎么會放著香噴噴的美食不吃? 得知真相后,路鴻光氣了半月,鬧了半月,她也不惱,只是冷置著,殿里日日燃著歡情香。 她知道路鴻光的性子,即便要了他的命,都不肯傷了師姐的。 趙罹的手向下探去,不出所料,路鴻光身下xiaoxue已經(jīng)吐了好些yin水,被女人如玉般冰涼的手指一碰,紅嫩的xue瓣立刻顫抖起來。 “子闕……”她低低地喚著,蠱惑著:“取悅我。” 路鴻光著了魔似的吻上女人的唇,細細碾磨。修長的兩根手指探進去的剎那,青年整個人立刻如弓弦般繃緊,然后發(fā)抖著軟了腰肢,竟是一瞬間xiele。他急喘了兩口氣,又羞又惱,卻止不住乞憐的呻吟。 “師姐,師姐,求你了,抱我,我真的沒力氣……” 情欲洶涌,青年素日冷淡如高山冰雪的臉浮起一層不自然的媚紅,淚眼朦朧地看著趙罹,色澤奇異的灰發(fā)黏連在脖頸和肩膀,襯得雪膚上泛起的淡粉更加顯眼,胸前的兩朵顆茱萸尤甚,隨著主人不自覺地在趙罹衣襟前摩擦,已經(jīng)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師姐……阿罹……”路鴻光眼尾泛紅,不熟練地扯開趙罹的腰帶,腕上金鏈被拉扯出輕響。她從不穿留仙裙,只著繡有流云暗紋的玄袍?!澳抢锖秒y受,阿罹,求求你?!?/br> 他輕哼的時候還帶有幾分小時候扯趙罹袖子撒嬌的模樣,這讓魔尊稍微軟了軟心腸。 “哪里難受?說出來,說清楚我就給你?!?/br> 趙罹按住路鴻光,黑沉沉的眼漫不經(jīng)心地略過他紅潤的唇,白皙的脖頸和挺翹的臀,直看得他耳根通紅,不堪重負地垂下了頭。 女人的手撫上他的前胸,那緊實的胸膛已浮出一層細汗,骨節(jié)分明的手滑向一顆茱萸,輕攏慢捻抹復挑,挑逗得青年全身繃緊如弓,腳趾蜷縮,花xue更是淌出一股水來。 “那里……花xue,屬于阿罹的花xue,癢得不行,需要阿罹狠狠cao進去……”路鴻光開始還難以啟齒,最后漫溢的情欲沖散了神智,握住女人的手,讓她還埋在體內(nèi)的手指更用力地捅進去,低啞的呻吟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欲望:“子闕……子闕只要師姐的roubang……師姐cao我……求你了……” 趙罹抽出手,將他按在地上,褻褲半褪,露出下面藏著的漲大的陽根。 路鴻光從未見過他光風霽月的師姐露出此刻如此有侵略性的表情,仿佛他并不是正道大宗的元嬰真君,而是給巨蟒開胃的前菜,或是猛虎飯后的甜點。 更別提那大到猙獰的陽根。 插不進去吧。路鴻光恍惚地想。 可花xue才含住那硬挺的guitou,就迫不及待地翕張起來,像貪婪又饑餓的小嘴,訴說著空虛和寂寞。趙罹也沒跟他客氣,直接一干到底,不顧那剛被開苞的花xue是如何嬌嫩細膩,粗大的roubang破開緊窄的甬道,一路擦過敏感的的rou壁,狠狠撞向最深處凸起的一點。 路鴻光整個人蜷了起來。 劇烈的痛楚和滅頂?shù)目旄兴查g讓他潰不成軍,從未想象過的浪叫聲從嘴里發(fā)出,被貫穿的恐怖感和被填滿的快慰撕扯著路鴻光所剩無幾的羞恥心,只覺得前幾百年都白活了一樣,挺身攬住趙罹,將頭埋在她肩上的黑發(fā)里,徹底沉溺在欲望和愛意里。 趙罹一手掐住路鴻光柔韌的腰,另一只手將他的腿掰得更開,起身將他按在一根四象柱上,接著挺身用力,cao進他的花xue。她飽含惡意地用力磨過花xue前端的陰蒂,感受花xue立刻多出一股yin水,掐在腰間的手不輕不重地摩挲著,感慨她這好師弟實在生了個名器。 “子闕,你聽,全是你rouxue里的水聲,”趙罹原本清透溫和的聲音微啞,白凈秀麗的面龐染上幾分邪肆,朱唇鮮艷欲滴,此刻唇角上挑,登時美艷不可方物,吐出來的話語卻似魔鬼的低喃:“堂堂棲鶴山首座,陣法丹藥無一不精,真該讓那些交口稱贊你的人看看斂雪真君現(xiàn)在的模樣?!?/br> “唔,不要……說了……啊啊??!”路鴻光徹底沒了力氣,全身重量都依托在女人身上,一條腿被迫橫舉,一條腿軟綿無力地垂在身前。趙罹還未如何,他卻xiele又泄,下體已經(jīng)被yin水和精水弄得一片狼籍,而魔尊又在此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捅得又狠又深,花xue里的軟rou紅腫一片,被roubang勾連出來些許,又蠕動著縮回,即便這樣,那些軟rou也緊緊地吸附著陽根,不肯罷休。 趙罹迫使青年仰頭,自己俯首,愜意地品嘗那兩顆被揉搓得紅腫不堪的rutou,她時而吮吸,時而用紅舌挑逗,roubang刺進路鴻光花xue時就狠咬一口,直惹得初初開葷的青年呻吟不斷,雙眼失神,喘息連連。 修真者本不應該如此無用,但路鴻光的元嬰正處于和魔劍交融的開始,正是最痛苦也最難熬的階段,一身修為也被這煉劍大爐壓制了個七七八八,此刻趙罹前來與之歡愛,反而是讓他飽受折磨的身心脫離苦海。 即便這苦海本就是魔尊帶給他的。 “唔……師姐,師姐好棒……哈嗯……阿罹……我好愛你,最愛你……” 路鴻光攬著女人的脖頸,身體隨著魔尊帶來的浪潮起伏,歡愉的眼淚已經(jīng)浸濕了她的肩膀。 他已然不敢詢問道侶是不是也愛他,只斷斷續(xù)續(xù)呢喃著百年不變的心意。 趙罹聞言,在他脖頸處落下幾個輕吻,下身動作放緩,繼而又向里挺入,手指從陰蒂一直揉捏到他挺直在身前的roubang,陽根探尋著rou壁深處的一點凸起,反反復復地沖撞。這一套下來,本就敏感到頂峰的路鴻光只能擠出幾絲破碎呻吟,嗓音已是啞到極致,想要掙脫,腰卻被魔尊牢牢鎖在柱上,她甚至用了清風鎖身訣,就是為了讓青年的腿長到最大,輕而易舉地被她cao弄。 “好痛……嗚……太快了,頂?shù)奶盍恕瓗熃悴灰恕甭辐櫣饴曇舭l(fā)抖地拒絕,腰和屁股卻毫無廉恥地扭著,附有精薄肌rou的小腹被頂?shù)冒l(fā)脹,花xue吞吐著趙罹粗熱的陽根,yin水四濺,幾抹血絲黏連著半透明的yin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在雪精石上積成令人羞恥的一灘液體。趙罹放開對他roubang的凌虐,轉(zhuǎn)而掐揉起他勁瘦有力的大腿,路鴻光雖然不是劍修,但她還是督促他經(jīng)常鍛體,總不能一身軟綿綿的細rou,沒得倒人胃口。 兩百年,足夠路鴻光的身體長成趙罹喜歡的模樣。 她在那細膩的皮膚上留下或青或紫的痕跡,就像吃飽喝足的母獅,把玩瀕死的獵物一般隨性愜意。順著人魚線往上,路鴻光有形狀干凈漂亮的腹肌,連帶著腿根處,都適合刺上屬于她趙罹的印記。只可惜儲物戒里沒有能永久染色,隨體溫變化的濕情花液,不然在下腹腿根處紋上幾道yin紋,路鴻光在她面前就更易情動,品嘗起來也更有趣味。 三千年,趙罹太懂得該怎么調(diào)教人,她玩弄過的情人不計其數(shù),自然能賜予連射精都沒有過的路鴻光難以形容的舒爽。路鴻光低垂著頭,挺直的陽根是比趙罹淺好幾度的粉紅,從未被揉搓過,粉的發(fā)嫩。趙罹扣著他的手,握住根部,路鴻光難堪地別過頭去,卻被趙罹強迫著直視自己的性器。 “看,師姐教過你,要怎么弄?!?/br> 他幫師姐弄過,卻從未碰過自己的,趙罹停下了在他體內(nèi)的動作,不留情面地抽身而出,花xue一瞬間空蕩蕩的,難捱的空虛感瞬間襲上路鴻光的心頭。 “你不弄,師姐也不弄你,讓師姐看高興了,我們再繼續(xù)。” 趙罹一只手掐著他的腰,一只手撫弄他圓翹的臀,時輕時重的揉捏。 路鴻光深吸一口氣,深知趙罹秉性,如果讓她不滿意了,是真可能這么丟下他走的。 就這么……走了。 像她將噬天插入他丹田那么輕易。 趙罹沒有心的。 路鴻光的手不熟練地動了起來,從根部擼到guitou,yinjing比剛才更加充血腫脹,青筋根根凸起,卻并不顯猙獰難看。隨著動作加快,路鴻光的腰也扭了起來,綿軟溫順的呻吟從唇間發(fā)出,四肢牽引著的金鏈也跟著叮當作響,場面香艷,動靜也煞是好聽。 “還不夠?!壁w罹饒有趣味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幕,她能牢牢把控自己的性器,路鴻光卻不行。 “師姐,師姐還想看什么?”路鴻光眼角含淚,身體垂垂欲墜,已在崩潰邊緣。 “我就是這么教你的?”趙罹問。 路鴻光另一只手不情不愿地點上自己的陰蒂,然后分開花唇,手指淺出深入,模擬roubang抽插模樣,又不忘揉搓一把腫得跟櫻桃一樣的陰蒂;擼著陽根的手也未停,反而破罐破摔似的發(fā)狠擼動,撥弄陰蒂花唇的手更是用力,就這么在趙罹的眼前將自己玩弄了個徹底。 隨著一聲尖叫和急促的喘息,路鴻光前后都迎來了高潮,yin液一股股從花xue中噴出,yinjing也顫悠悠地吐出不知道第幾次的白濁。 連續(xù)幾個小時的高潮讓路鴻光徹底沒了力氣,看滿意的趙罹也不再折辱他,直接將陽根捅進花xue。被塞滿的舒適讓路鴻光嘆息出聲,順從地將臉埋在趙罹胸前,陷入她柔軟的波濤。不肯停歇的陽根在路鴻光的花xue內(nèi)刺進又刺出,讓他止不住低吟,像是在唱一首婉轉(zhuǎn)色情的情歌:“師姐太大了……好厲害……唔嗯,好深……慢一點,子闕要壞了,要被師姐cao壞了……” 哪里學來的浪話。 趙罹皺眉,下腹一緊。 “子闕,看著我?!?/br> 趙罹輕喚,路鴻光茫然地對上她的視線。 “師弟生得實在是合我胃口?!壁w罹喟嘆,“你若聽過魔尊的名號,應知此人無心無情,冷血無淚,什么惡事都做的出,無所顧忌,胡作非為。” “你清楚我沒有愛。” 路鴻光的眼暗下去。 他又開始渾身發(fā)抖。 “但我需要噬天,噬天魔劍?!?/br> 趙罹撫弄他的灰發(fā),像安撫剛?cè)胱陂T,明明不知所措,戰(zhàn)戰(zhàn)兢兢,卻又倔強著不肯掉淚的小師弟那樣,柔和地寬慰他:“只要你成功馴化噬天,化身劍靈,你就永遠不需要離開我?!?/br> 路鴻光水汪汪的灰眸里瞬間涌出無限情欲和愛意,他甚至笨拙地動起來,主動在她的陽根上抽插。 一句話,趙罹就可以讓他從地獄回到天堂。 她實在是對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欲罷不能。對路鴻光,對寒山宗,對正道各大宗門,甚至是對魔道的手下都是如此。 只是還有一個天道。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天道不但不仁,還斷了修士的飛升路。 拋卻雜念,趙罹此刻才放縱自己沉淪在師弟溫暖柔軟的身體中,她粗暴地在滿是yin水的花xue甬道里頂弄了好一會,聽夠了他的浪叫呻吟,享受夠了甜膩喘息。趙罹掰過路鴻光全然失神的臉,將人吻得幾近窒息的同時,陽根也全力以赴抵進最深處,兇猛地釋放出精華。 大股熾熱濃厚的白濁的射入讓路鴻光的小腹慢慢鼓起一塊,他難受的幾欲嘔吐,卻在趙罹達到高潮的時候同時絕頂,極致的痛楚和極致的快意讓他近乎瘋狂,精瘦挺拔的身體不住痙攣,腳趾因快感緊緊蜷縮,滿面潮紅,渾身上下都泛起一層動人的粉色。 路鴻光擁向趙罹的懷抱,眼淚順著眼角滑下,雙唇無法自抑地流出絲絲唾液。趙罹仍嫌不夠,扯著路鴻光的灰發(fā),強迫他昂起天鵝般修長的頸,重重的咬在他肩頸處的軟rou里,直至見了血。 她生而長牙,目能視人,被打無淚,被視為鬼子。被她刻意咬過的皮rou,會留下疤痕。 路鴻光溫順地忍受著趙罹賜予的疼痛,雙手依戀地攬著她的腰肢。 “就算你不放歡情香,我也會乖乖被你cao的,師姐?!甭辐櫣庥贸嗦愕哪_輕蹭著趙罹的腿,她甚至已經(jīng)將下袍整理清楚了。拋卻羞恥心,路鴻光沒什么不能說的,他嗓音甜膩,在趙罹唇上印了一個吻。 趙罹對他的獻媚討好啼笑皆非,輕輕捏住青年的嘴,另一只手將他放回地上,施了兩個清潔咒,一地的混亂就恢復干凈整潔。 “在這里好好待著,有什么需求,用你的雙面鏡?!?/br> 趙罹此次來的目的是給師弟送物資,既然要把人家和魔劍煉成一體,待遇還是得有的。 不過,很快趙罹就要恢復身份,啟用她埋在各大宗派里的釘子,天下即將大亂。 剛要離開,就被拽住袍角,趙罹也耐心地看過去:“還有何事?” 赤裸的青年坐在地上,滿身歡好的青紫痕跡,花xue里還有大股白濁隨著動作擠壓往外緩緩流淌。 “外袍留給我,師姐?!甭辐櫣庀癖贿z棄的小狗一樣眨著眼,軟聲哀求。 趙罹嗤笑一聲,褪了玄色外袍,扔到他的身上,露出底下被他拽亂的同色里衣。 “別怪我沒提醒你,赤身才能最好吸收雪精石的力量,幫你抵抗異火,同時煉化體內(nèi)魔劍。別蓋太久了。” 趙罹轉(zhuǎn)身離去,徒留路鴻光一人在戾神殿里。 路鴻光收了只對師姐展露的笑顏,恢復了平常冷漠淡然的模樣。 他慢慢把自己縮進輕薄的玄色外袍,丹田里的魔劍依然散發(fā)著霸道熾熱的魔氣,只有身下的雪精能助他對抗那持續(xù)不斷的痛楚。 哪怕成為器具,他也要留在師姐身邊。 哪怕她是魔修,是修真界正道宗門的死敵魔尊。 他不是不懂混沌之體意味著什么,也不是不明白成為劍靈意味著什么。但沒有師姐在身邊,一個人太痛,太冷,太寂寞了。 “師姐……子闕的一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br> 灰發(fā)青年緩緩閉上眼,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