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弦:覺悟(夾被高潮/窺聽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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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酒廳舞會過后的第一天] 池渠清盤腿坐在床上,都衛(wèi)聿給他的文件上說今天上午沒有安排,他有點空虛,不知道該干些什么。 他環(huán)顧自己的房間,書柜上擺著幾排自己的書,桌面整潔,衣柜里并沒有放多少衣服,他搬到這個房間不過幾個月。 幾個月前池家家宴后,池家的管家?guī)退崃朔块g,此前他還住在池家別墅花園邊的小屋子里,守著故母的花叢。 不過是打巴掌前先給顆甜棗罷了。 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要離開這兒了。池渠清想著,決定先收拾收拾東西。 就在這時,通訊器響了。 池渠清連忙拿起來看,瞧見聯(lián)系人的名字不是都衛(wèi)聿,還有些失落。 那是通視頻邀請,是他之前打工的那家書店的老板打來的。 可能是看見了新聞,來問情況的。池渠清這樣想著,摁下接通鍵。 那位老板是個已婚的雙性人,聽說是他的另一邊給他開的書店。 結(jié)果還沒接通,對方就結(jié)束了視頻邀請。 “點錯了嗎……”池渠清點了回?fù)堋?/br> 撥通很久對方才接通,但畫面卻一直黑屏,也沒有聲音。 “怎么回事……”池渠清小聲嘀咕,動手調(diào)大了音量。 隨之入耳的,是通話那頭傳來的越來越清晰的巴掌聲,清脆響亮,落在了富有彈性的rou體上。 池渠清驚的一瞬間捂住了嘴,那巴掌落在身上的回響,一下下敲擊著他不堪一擊的神經(jīng),以至于他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被摑掌的人是他自己。 幾乎是立刻,池渠清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他能感到花xue在變得濕熱,分身也翹起了頭。 與此同時傳來的還有個求饒喘息的聲音。 “好疼…啊…奴知錯了…知錯了……” 這是店長的聲音。 池渠清聽見他在求饒,在哭,在呻吟,喘息里帶著歡愉,跟平時那個認(rèn)真細(xì)致的店長全然不同。 通話那頭又傳來rou體撞擊的聲音,水隨著rou體撞擊飛濺,店長已經(jīng)不再呼痛,卻被快速的抽插折磨,情難自抑。 池渠清身體靠著墻,腿不自覺的夾緊被子,身體開始變熱。 他在聽一場活春宮。 他不敢回想自己和都衛(wèi)聿zuoai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卻全然都憶了起來。 求饒,哭喊,抑不住的放蕩呻吟;一下下抽插,一次次高潮,無力的想要爬走卻被捉回來狠cao。 耳邊仍舊是老板喘息zuoai的聲音。池渠清已經(jīng)趴到了床上,喘著氣,臉頰發(fā)燙,抱著枕頭,腿愈發(fā)的夾緊了被子,花xue在抽搐痙攣,好像隨時都能噴薄而發(fā)。 “哈啊……要去了…要去了…” 通話那頭傳來老板忘情的叫喊,聲音在末尾變了調(diào),勾著池渠清一起到達(dá)了高潮。 池渠清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有些脫力,花xue高潮的余韻還在,xuerou抽搐收緊,淌下濕淋淋的粘稠花液,被子在腿間收緊又放開,摩擦著花蕊。 通話那頭的老板不知道被告知了什么,驚呼著掛掉了通話,掛之前還叫了叫池渠清,但他卻已經(jīng)無力回應(yīng)。 忽然池渠清有些想哭,他沒經(jīng)歷過這些,沒有插入就高潮,這算什么呢?是不是因為他是雙性人,就會這么輕易的高潮。 “該死!”池渠清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就因為多了個器官,自己就合該是yin蕩不堪的嗎?他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窒息,他清楚的知道剛剛僅僅是聽了場春宮,想到了先前的經(jīng)歷,他就不堪的被喚起了欲望;可是剛剛聽到的老板的聲音,卻是忘情歡愉的。 難以自持,無法自控。池渠清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在變得不堪,仿佛掉進(jìn)了滿是迷情春藥的池子,正在一點一點瓦解掉他的自制力。 他甩甩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但他也清楚,資料上面寫的沒錯,雙性人的特性在他身上正一點一點的顯現(xiàn)出來。 他需要被管教。 池渠清艱難的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他不想放任自己高潮,不想讓自己去浪蕩的求歡,那這就是必經(jīng)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