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鐵皮鼓X(有復(fù)雜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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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u 153. 莉莉絲是個女孩,今年三歲。 她身高一米不到,體重三十來斤,早慧可愛。但這黃豆大的小人兒極其挑食,不愛五谷雜糧,只愛嘬mama的奶頭,可把對方折磨得不輕。 她的母親叫林哲庸,是一個男性omega,年輕貌美卻沒有丈夫,獨自將她撫養(yǎng)長大。 而因為讓人瘋狂的信息素和有空沒空就來一次的發(fā)情期,omega常年被群狼環(huán)伺,處境本就艱難,再加上她mama又是未婚生子,便更難找工作了。 在吃光家里的最后一個土豆后,林哲庸餓得奄奄一息。他摸摸自己癟癟的奶袋,里面空空如也。于是只好看著女兒張著嘴餓嚎,嗷嗷待哺的樣子像極了沒被喂飽的雛鳥。 尖銳的哭叫從女兒嫩喉嚨眼兒里鉆出來,把玻璃震碎,把耳膜震破。莉莉絲有以聲音殺人的天賦。 林哲庸別無他法,只好遂了群狼的意,開始捏著鼻子下海賣屁股。 他是個有原則的人,規(guī)定賣屁股的時間為三十分鐘,射完一次就結(jié)單。陽痿早泄概不負責(zé)。 盡管林哲庸這樣不近人情,但因為貌美出塵,仍有大批顧客慕名而來、蜂擁而至,要來瞻仰他的好屁股。 林哲庸每次接客都故意疊穿五六條肥大的裙子,這樣客人來cao他的時候就要多費些功夫。 客人眼花繚亂地解了褲腰帶,結(jié)果還有肩帶,肩帶下面又勒著皮帶,終于解完了卻發(fā)現(xiàn)林哲庸還穿著幾條裙子!真是沒完沒了! 于是客人滿頭大汗地暴怒了,“嘶拉”一聲扯爛林哲庸的裙子,而林哲庸不僅不氣,反倒大喜過望,一個鷂子翻身坐了起來——— “感謝您,這條裙子500元,是現(xiàn)金還是支票?” 客人若是耍賴皮不給錢,林哲庸就立刻變了臉色,從層層疊疊的裙子里掏出匕首,讓對方知道什么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她們就是這樣過日子的。 154. 今天的情形與往日大為不同。 往常林哲庸接客都是提前約定好時間,背著莉莉絲大干特干。用屁股換得鈔票兩卷,再用于購買土豆若干。 今天的林哲庸難得有了一點空閑,便坐在桌前給莉莉絲補衣服,莉莉絲則咬著手,調(diào)皮地鉆到母親的五層長裙底下躲貓貓。 本來一切都平靜又安寧,但家里卻忽然闖進來一個年輕的女a(chǎn)lpha。 女a(chǎn)lpha高扎著頭發(fā),比例優(yōu)越,看著真是瀟灑極了,只是表情略有幾分暴躁。 她擅闖民宅,卻并不解釋來歷與目的,沖過來就把一臉震驚的林哲庸壓倒在桌子上。 莉莉絲則被mama的裙子絆倒,偏偏倒倒地滾落到桌下。她有些害怕,所以緊緊地捂著嘴,不敢發(fā)出聲音,只通過破木桌子上的狹長裂縫偷看著那兩人。 155. 陌生的alpha竟有一張和自己極為相似的臉,仿佛莉莉絲只要再長大些就能復(fù)刻對方的五官。 莉莉絲看著她咬牙切齒,只兩把就將母親身上的裙子全部撕爛。碎掉的衣服被一把扔出去,旋轉(zhuǎn)著落在地上,像枯萎的蝴蝶。 母親被剝光、打開,四肢被擺弄成一束,被那個女a(chǎn)lpha整個兒握住。 曼妙的身體赤裸,母親在莉莉絲的視野里被拉得細條條,如待宰的白羊。 白羊并不害怕,只是有些慌張地問:“你來干什么?不是讓你別來了么?” 看了他這副死樣子,女a(chǎn)lpha愈發(fā)怒不可遏,把對方的臉掰過去壓在桌子上。 林哲庸柔韌的身體彎折成一個弓形,暴露出瑩白的屁股和紅香的嫩xue。 alpha就站在林哲庸后面,一邊用jiba頂著omega玲瓏浮凸的曲線,一邊面沉如水地解皮帶。 她不想cao死林哲庸,但cao爛絕對是可以的。在她的眼里,林哲庸是一只堅硬光滑的缽,而自己是一根挺直粗大的杵。 她要不停地撞擊、搗弄,把林哲庸團團地撞成一灘爛rou。自己再用手揉捏,把他的思想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狀,塑成愛自己、逃不出的形狀。 156. 莉莉絲看到,在alpha即將插進去的那一刻,母親驟然掙扎起來,身體擺動如干渴瀕死的魚。 “你還沒醒悟?!林素素,你會下地獄的。”母親絕望地叫喊著。 林素素按著他的腰,聲音很輕,仿佛在哭,“這夢太美,我絕不醒悟,下地獄就下地獄吧,無所謂。但是地獄太冷了,哥哥你來陪我好不好?” 沒等林哲庸回答,林素素用力一頂,性器擠開軟嘟嘟的臀rou,直插進xue里,插出林哲庸的一聲哀鳴。 “啊———” 春將至,鳥啼鳴。 林哲庸xue口的褶皺都被粗大的性器撐開了,而林素素咬著嘴唇,泄憤似的在對方緊致濕滑的xue內(nèi)不管不顧地抽插,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圈殷紅的腸rou,guntang堅硬的性器一次次cao進去,頂撞著濕膩膩的腔口軟rou。 “我是你哥哥啊……我怎么會養(yǎng)出你這種人?” 林哲庸被cao得一邊顫抖,一邊絕望地說。 林素素臉龐抽搐了幾下,接著開始獰笑,“我cao的就是哥哥。你后悔了嗎,恨不得把我淹死在那個抓魚的池塘,恨不得把我餓死在那個發(fā)霉的小屋?可是來不及了?!?/br> 重重疊疊的吻挨個兒印在林哲庸的胸前,頸側(cè),接著一路向上,直到后頸的腺體。 林素素的眼神像被煙氣熏染了一般迷茫,她輕輕的聲音在皮膚和嘴唇之間游蕩。 “哥哥,寶貝兒,后悔也沒用。怪你自己吧,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好到?jīng)]有底線。你寵壞了我,合該要負責(zé)的,我不準你變心?!?/br> 變心二字甫一說出,林素素就狠狠地咬在了林哲庸的腺體上,牙齒不管不顧地往里刺著,拼命地注入信息素。 林哲庸痛叫著,抽搐著,然而沒有絲毫的作用。 拔出來,再咬,咬得凹下去、出了血,環(huán)形的血色齒痕一層壓緊一層,發(fā)著熱燙的痛。 標記。 157. 原來這個女a(chǎn)lpha是母親的meimei。 莉莉絲害怕了,愈發(fā)縮緊了身體,但是一雙眼睛像是被眼前的場景粘住了一般,一點兒都動不了,只能死死地盯著桌面上的兩人看。 莉莉絲從下往上看,看見母親正在流淚,但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淚。 他的臉濕漉漉,屁股也濕漉漉。 林素素干著他的屁股,親著他的臉。 林哲庸四肢細軟,被林素素拘成一束攏在心口,大力cao弄著,像在狂風(fēng)中悠蕩的秋千繩。 “哈......啊........” 生殖腔不顧林哲庸自身的意愿,恬不知恥地分泌著透亮的yin液。 呱唧呱唧的cao弄聲混合著哀綿的呻吟聲流了下來,透亮的腸液混合著興奮的前列腺液流了下來。 林哲庸百般掙扎,終于于泥濘中掙出一分清明,他對林素素苦苦哀求:“素素,你別做了,快走吧。我只希望你活在善意的世界,能正常地生活。你這人生那么長,絕不只有我。你只是被一時的歡愉迷了眼,我求求你清醒一點,擦亮眼睛快走出去吧。” “別說這些,世界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年世界不曾來救我,而我也不會在意他們。” 但才一說完,林素素就忽然軟弱了下來,只有jiba還堅硬著,還在林哲庸的身體里不停地搗弄,把那一處干得紅腫微開。合不攏、閉不住。 她說:“哥哥,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沒有力氣再找你一次了,我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br> 林素素蹭著林哲庸的臉,嚶嚶著廝磨,想要喚起對方的同情心,“哥哥,我過得好苦,他們都欺負我。你陪著我好不好?!?/br> 158. 莉莉絲看見母親的奶袋一搖一晃,晃著晃著就晃進了林素素的嘴里。被自己咬腫了的奶頭圓鈍鮮嫩,又塞進了林素素的嘴里,上面的乳孔細小,好像不用捏就能飆出白色的香乳。 林素素的性器又紅又光潔,青筋和血管蜿蜒向下,在睪丸處隱沒。蘿卜似的jiba一次次狠狠地種進林哲庸的體內(nèi),她反反復(fù)復(fù)地挺著腰在林哲庸的xue口抽插研磨,磨出流水潺潺。 林素素抽插得爽快,一邊含著rutou猛吸,一邊用手在光滑的裸體上攀爬,最后握住了對方雙腿之間潔凈的yinjing,開始用指腹逗弄著,不幾下就逗出了對方稀薄的白精。 前端馬眼流水,后xue酸麻酥癢,水浸浸地泡著林素素的性器。被標記過omega天然依戀著對方,盡管心理上有種種不適,但快感依舊來得又快又猛烈,把意識沖擊得七零八落。 林哲庸偏著頭,余光掃見了桌下被遺忘的莉莉絲,母女兩眼神一對視,他立刻清醒了一些,把思維從泥濘中拔了出來。 濕潤的嘴微張,林哲庸慌亂地哭叫,“退出去,你退出去,別摸了。你這個畜生,我女兒還在這里。” 說完,他如炙炭上被烘烤的蛇,翻滾扭動著身體,把桌子搖得吱嘎作響。指甲胡亂抓撓,把林素素身上抓得遍布紅痕。 159. 莉莉絲驚慌失措地看著這一幕,怕自己被“母親的meimei”捉出來,對方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雞仔一樣容易。 對母親的擔(dān)憂迅速被求生的本能沖散了,莉莉絲又往角落里縮了一點。 而林素素對他的話毫無反應(yīng),對他的掙扎無動于衷,只是自顧自地動作。每次插入都能突破更深處,不斷地撞擊在生殖腔口的嘟嘟軟rou上。而林哲庸也反射性地緊咬著那根沖撞不停的jiba,抖簌簌地絞纏著。 林素素知道自己插進了生殖腔,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那處,碩大的guitou碾磨著敏感點。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林素素緊摟著林哲庸不動了。她的jiba泡在林哲庸的宮腔里,膨脹成一個燈籠似的結(jié),死死地卡在了里面。 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射進了林哲庸的身體里。 160. 莉莉絲看著母親顫抖、呻吟,崩潰了似的軟下身子,氣息微弱地癱倒在女a(chǎn)lpha的懷里。 林素素的臉上露出詭吊的微笑,尖細的舌伸了出來,咂摸滋味般舔舐著嘴唇上殘留的乳白奶液。 她不說話,也不動作,而是將自己在林哲庸的體內(nèi)深埋。 忽然,林素素抱著林哲庸垮塌的rou體,往后退了兩步,一起坐在了地上,目光剛巧與滿臉驚恐的莉莉絲撞上。 莉莉絲張嘴,想發(fā)出尖利到能震碎玻璃的喊叫,然而嗓子卻像被銹住了一般,無法說出哪怕一個音節(jié)。 她渾身發(fā)冷,全身僵硬。呆愣地看著母親的身體大開著,胸前茱萸盈盈挺立,額頭上綴滿細小的汗珠,細嫩的皮膚上有汗洇了的白痕。 女a(chǎn)lpha的手臂從母親的腋下穿過,死死地扣住了母親的肩膀。一線后頸閃現(xiàn),莉莉絲看到紅腫不堪的腺體上疊滿不可言說的齒痕。 母親被強行打開了下身,女a(chǎn)lpha發(fā)紅的jiba嵌在他的白屁股之間,被xiaoxue緊緊含住。粗大的性器劍似的貫穿了母親的身體,讓他只能仰著脖子虛弱地吐息,莉莉絲懷疑那根jiba甚至插到了母親的嗓子眼兒。 161. 林素素抱著哥哥,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瑟瑟發(fā)抖的莉莉絲。 她們有一張相同的臉,有相同的懦弱,有相同的自私,她引誘她墮落,她譴責(zé)她的背德。 于是林素素繾綣地在林哲庸的耳邊呢喃,“哥哥,那哪里是你的女兒,那就是我?!?/br> 林哲庸眼神渙散如霧中星,閃爍著迷朦的色彩,不知道是在看莉莉絲還是看林素素,他喃喃道:“我知道,所以你還沒長大,素素?!?/br> 而林素素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哥哥的側(cè)臉,惡魔似的低語,“我已經(jīng)長大了,哥哥,我變得很厲害,以后會變得更厲害?!?/br> “大人不會說自己長大了,長大了的人也不會哭,你還是看不清?!?/br> 在哭嗎? 林素素恍惚著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指腹立刻染上一抹淡淡的水光。 她癡癡笑了起來,“可是我本來就不想看清啊,我不想要那些偉大前程,我只想要你啊,哥哥。” 林哲庸敞開身體躺在林素素懷里,他疲倦地閉上眼睛,不知道是認了命,還是在想事情。 162. 看著林素素用意味不明的話語撕咬著母親,把母親咬得破碎不堪。莉莉絲不禁驚恐萬分,她覺得長大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想永遠停留在三歲。 而林素素看著她的模樣,不禁嗤笑一聲,對著林哲庸說:“哥哥你看她,即使你快死了,她也依舊膽小,有什么用呢?” 視線調(diào)轉(zhuǎn),落在了爛衣服堆里的匕首上。林素素愣了一下,接著瘋了似的嘻嘻笑起來,“所以哥哥你還是舍不得,還是在縱容我,從三歲一路縱容到現(xiàn)在,你哪里來的立場譴責(zé)我?” 她要用感情剝削哥哥,用愛情壓榨哥哥,用道德綁架哥哥,用各種手段擊穿林哲庸防守的堡壘,成為她一個人的私有物。 “都怪你。”于是她這樣說道。 163.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長大太可怕了。 莉莉絲在桌子底下扭動,她的雙腿融化融合,變成長長的蛇尾,一層層黑鱗片疊在尾巴上,最后變成了一條黑蛇。 黑蛇嘴里咬著一只小小的鐵皮鼓,鐵皮鼓旁吊著兩個玲瓏的骰子。蛇一爬動,骰子就敲在鼓面上,發(fā)出“咚咚”的輕響。 鼓越響,莉莉絲的歲數(shù)越小,直到鐵皮鼓啞了聲。 莉莉絲永遠停留在了三歲,停留在桌子底下,停留在了林哲庸肥大的裙子下。她不必cao心三歲以上的人生,不必進入桌子上的世界,不必直面裙子外的那一對流著淚互相撕咬的兄妹。 她永遠享有林哲庸無條件的寵愛。 / / / / / 解釋(可不看): 首先,我是廢物,所以想解釋一下在寫什么。 莉莉絲在第十九章“禁果”里出現(xiàn)過,她不是林哲庸的女兒,算是林素素luanlun背德的欲念。 莉莉絲從下往上看林素素和林哲庸zuoai,就如林素素小時候看著林哲庸賣屁股撫養(yǎng)自己長大,自己卻咬著對方的rutou狠狠吸吮,不知道是在吸奶還是吸血,她弱小無力又懦弱,連唯一的武器——喊叫聲——都不敢發(fā)出。 所以她開始對哥哥態(tài)度那么差,不停地貶低對方的生活。是內(nèi)心的不安和愧疚在作祟,讓她日日夜夜焦躁不安。 林哲庸很愛林素素,因為害怕耽誤對方而逃離,跑掉了但也沒跑掉。因為沒了林素素還有莉莉絲,meimei不在身邊就在心里。他永遠無限地包容、縱容meimei。他為meimei而活,meimei為他而生。所以最后結(jié)局肯定是HE…… 林哲庸留下的錄音機里有(寫了)、(寫了)、(寫了),(待寫)。 是格斯拉的,里面的主角因為窺見母親和舅舅偷情luanlun,開始懼怕這個怪異的、殘酷的世界,決定讓自己永遠停留在三歲。然而依然無法避免地陷入瘋狂的漩渦。 還有一些……還是先不說,完結(jié)了再講,不然算是劇透了。 最后,我是廢物,抱歉。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