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你用苦rou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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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些日子,言之詞拆了線,健健康康地出院了。這段時間他簡直被言攸之喂圓了一圈,原本尖削的下頜都圓潤了起來,站上秤一稱,足足胖了五斤。 言攸之對此非常滿意,帶著弟弟回到他的公寓的路上反復問他是不是真的不準備回X市。 言之詞說,他答應了林洛初要在這里繼續(xù)工作,也不想回去。 “那我有空就來看你?!敝雷约业艿艿钠?,他也不想再勸。 走之前,言攸之給他買了很多的東西,生怕這個弟弟照顧不好他自己。 于是等終于送走了哥哥,言之詞看著塞滿的冰箱和廚房儲物室,一臉哭笑不得。 大家都走了后,公寓里就變得非常安靜。自從進了醫(yī)院,言之詞都快忘了獨處是種什么滋味,此刻再次感受到,竟然覺得有些孤單。 他走到臥室對著鏡子掀起衣服,只見到那道傷疤如同一只小蜈蚣似的丑陋地爬在他腰腹間。 曾經(jīng)言之詞特別愛護自己的皮相,像這樣的傷是斷然不可能留在身上的。 以前,以為向丞喜歡那種白白嫩嫩肌膚如玉的小美人……畢竟,他身邊的,都是這種類型。 可其實他更喜歡強悍的,陽剛的,哥哥那樣的男人。 想到這些,言之詞突然覺得有些不好受。他一個人靜靜待了一會,換上家居服后準備去洗漱睡覺,可沒想到才走出去,公寓就有人按了門鈴。 言之詞沒多想,以為又是哥哥訂了什么東西有人送過來,沒想到一開門就見到向丞。 一瞬間,他愕然地睜大了眼睛。 讓他震驚的,并不是向丞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是…… 男人的臉上有傷,臉色也非常蒼白,額角的絲絲冷汗讓他看上去非常虛弱,“言之詞,我可以進去嗎?” 言之詞有些懵,下意識就側(cè)開了身體,等向丞走進來之后他才艱澀地開口,“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向丞扯出個笑,似乎想讓言之詞安心,“放心,我沒事?!?/br> “你要是真的想讓我放心,又怎么會跑來我這?”言之詞咬咬牙,不得不湊過去看他的情況,“被你媽打的?” 向丞沉默了一下,聲音有些遲緩,“我爸打的?!?/br> “打你哪里了?不會是屁股吧。”言之詞忍不住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要是屁股的話,倒是可以讓我看看。” 他主動伸手過去碰了向丞,可明明是什么事情都做過,在床上滾了無數(shù)次的關(guān)系,竟然讓向丞覺得臉上一熱。 被言之詞熱情地摸著,用這樣一點都不退怯,帶著點笑意的眸光注視著,簡直讓向丞如在夢中。 為了滿足言之詞的好奇心,他抬起手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接著將整個傷痕累累的后背呈現(xiàn)給了對方。 言之詞嘴角的笑瞬間僵住,盯著那一片青紫久久都發(fā)不出聲音。 之前林洛初說向丞的父親嚴肅,言之詞還沒放在心上,就算是剛才向丞說自己被打了,他也覺得不過是小傷。 畢竟不管怎么說,他都是親生的,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太子爺啊,能對他有多嚴厲? 可見到向丞滿身的,不知道用什么器物打出的傷,他竟然心痛到了極點!所有的傷痕沒有一道是重疊在一起的,淤血被薄薄的肌膚包裹在下面,微微腫起,青青紫紫的一片,破碎的表皮滲出細細的血絲,估計被這么柔軟的襯衫摩擦都能痛得讓人發(fā)抖…… 言之詞哪里還敢碰他,手猛地瑟縮回去,就連呼吸都屏住,好一會才費力擠出幾個字,“怎么打你這么狠?” “這還不算最糟糕的,等明天我還要回去?!?/br> “回去?” “再照著原本的傷痕抽一頓,估計不打到我皮開rou綻他也不解氣?!毕蜇┡み^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被抽成這幅鬼樣子的不是他一樣,“言之詞,你可不可以幫我上藥?” 言之詞站在那一動不動,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圓,死死盯著他,“你用苦rou計?你以為我這么好騙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向丞有些失落,眸子也垂了下來,“我就是想待在你身邊,這樣會不痛一些。” 言之詞的心跳得極快,咬咬牙終歸還是上了他的當,連忙跑去將醫(yī)藥箱拿了過來。 他側(cè)坐在男人身旁,拿著清洗傷口的東西難以下手,一雙眉都擰到了一起,“我可沒有替人做過這種事,要是弄疼了可別怪我?!?/br> “嗯。”向丞低沉地笑了笑,可很快就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起來。 尖銳的疼痛帶著灼熱感讓他覺得后背都被烈火燒著,太陽xue那都突突地跳,忍不住時他低喘著悶哼出聲,卻讓本就緊張的言之詞手都抖了一下,“很疼?” “有點……” 言之詞給他上了藥,卻讓所有的傷更加觸目驚心。 要是放在從前,他早就抱著向丞哭得喘不過氣來,甚至有可能連夜跑去向家大吵大鬧一場! 可現(xiàn)在…… 言之詞覺得眼眶有些紅,努力壓著聲音,低聲道,“你明天別回去了?!?/br> “什么……?”向丞微微有些恍神。 “我說你明天別回去了!你回去找虐嗎?你都這么大的人了,他憑什么打你!再打一頓,你后背全爛了!” 言之詞幾乎是暴躁地吼出來,可他似乎是有些過于激動,手上拿著的醫(yī)用棉簽一個不小心狠狠刮在向丞傷痕累累的后背上! 原就薄弱的一條傷口活活被刮蹭到直接破開了皮,一小股淤血猛地涌出來! “唔!?。 ?/br> 向丞痛得渾身發(fā)抖,一張臉煞白著猛地吸氣,而言之詞更是嚇得渾身一震,連忙低下頭去看他,就連聲音都焦急到帶著哭腔,“喂,沒事吧?……對不起,我把你、我把你弄流血了……” 趴伏在那里的男人有些狼狽,冷汗津津地,曾經(jīng)的英氣逼人都化成了難以言喻的脆弱,他眨了眨眼睛,聲音也有些微弱,“言之詞……” “…………” “你剛才,是讓我留下來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