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什么時候?qū)W會了欲迎還拒的把戲?(失去了zuoai能力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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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到你的姘頭,是不是很失望?” 嘲弄的低沉聲音首先到達耳膜,言之詞所有流轉(zhuǎn)的血液都立即被冰凍?。?/br> 他僵硬地看著面前的人,墨色修狹的雙眼宛如深不見底的暗淵,只看一眼就要將他吞噬進去。 向丞的臉色很蒼白,身上似乎帶著潮氣,俊美的容顏不顯露出任何神情,平靜得仿佛毫無波瀾,卻蘊蓄著隨時可以掀起滔天巨浪的憤怒。 平靜,總是比直接的怒火可怕百倍! 言之詞所有的困倦都被嚇沒了,在這樣的注視之下就好像又回到了一個月前的夜里,他手腳冰涼喉頭堵塞,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倉皇后退的時刻,卻恰好合了男人的意。 向丞上前幾步,公寓門轟然關緊,明明是不算大的空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卻讓言之詞覺得呼吸都困難。 “和林洛初過了整整一夜,怎么樣,他把你弄得,很舒服嗎?” 薄冽的唇勾起一個完全稱不上是笑的弧度,撲面而來的只有鋒利無比的氣息,“是不是把你干得連腿都合不攏了?” 言之詞被那yin穢的言語說得滿臉通紅,羞恥地怒目瞪著他,“你出去!這里是我的家!我不歡迎你!” “用不著那么急。既然他是你的新歡,那我這個舊愛豈不是也該好好表現(xiàn)一下!” 向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拉著他往臥室方向走。 這個小公寓有兩個臥室,他選了唯一那個開著門的,里面有一張大床,被褥凌亂地掀開,一看就是言之詞剛剛爬起來的那張。 也是這張床,林洛初和他在上面搞了一個晚上吧! 冰冷的怒火在眸中燃燒,他用力將言之詞甩到床上! “唔…………!”言之詞眼冒金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向丞就如同一頭強悍兇猛的雄獅毫不憐惜地將他死死摁在柔軟的床面上。 “住手!向丞!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住手?。?!嗚啊……啊…………” 眼睜睜看著那修長白皙,卻只屬于男人的用力手掌抓住自己的睡衣狠狠一扯,裂帛的刺耳聲音下,言之詞的整個胸膛都裸露了出來。 “結(jié)束?我昨晚不是告訴你了,你還欠了我不少東西,這么快就忘了么?” 嘴里這么回應,可向丞的目光卻落在身下人白皙宛如象牙的光滑肌膚上,難以移開目光。 漂亮的光澤,瑩潤白嫩,兩點粉嫩乳尖看上去青澀又無辜,因為被迫暴露在空氣里,竟然可恥地硬了。 被扯得亂七八糟的睡衣就好像變成了什么色情地裝飾,凌亂無助的掛在他的身上,色情得要命。 他騰出一只手,用指尖輕柔地摩擦起那嫩生生的乳尖,“看起來,是沒被碰過的樣子?!?/br> 這句話讓言之詞眼前都一黑,手足都瞬間變成冰一般寒涼。 如果放在是從前,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抗拒,甚至還會不知廉恥地纏上去,扭著腰求更多的愛撫。 一直以來,他什么都愿意給向丞,就算是做他的性玩具都心甘情愿,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只要能得到那么一點點情愛…… 可如今不同了…… 一切都不一樣了! 但為什么……為什么在經(jīng)歷這么多之后,對向丞來說,他卻還是一個可以肆意玩弄的人…… “放開…………”身體僵著,言之詞整個人都在往后抵,恨不得能嵌入床里,躲開對方的褻玩,“我不喜歡你碰我!” “不喜歡?你這里都硬得像石子了,你自己不知道么?” 兩指拈起粉嫩的乳尖,用了點力往外扯,又疼又爽的酥麻感頓時在胸前爆發(fā)開來,言之詞猝不及防叫出聲,接著就為那yin亂的聲音羞恥到連眼尾都發(fā)紅。 還是這么敏感。向丞勾了勾唇,用身體的優(yōu)勢壓住他,捏著他的下頜自信審視,“其實你沒和他在一起吧?這樣的反應,一點都不像被滿足過的模樣?!?/br> “就算沒有又怎么樣?是你說的不要我了,難道我不能和別人在一起?”明明不該這么幼稚地故意說莫名其妙的話激怒他,可言之詞卻沒忍住,他瞪圓了眼睛,努力裝出強勢的態(tài)度,卻偏偏顯得外厲內(nèi)荏,“我和誰在一起都不關你的事,也不需要你來管……唔啊啊?。 ?/br> 被激怒的男人低頭就在他的rutou上狠狠一咬! 言之詞痛得渾身發(fā)顫,“你這個瘋子!” “我哪有你瘋?”向丞惡狠狠地看著他,“你轉(zhuǎn)頭就找別人也不奇怪!當初你不就說了,只要追到我就馬上把我甩掉嗎?!那天晚上把我逼到那個份,知道你的背叛能傷到我,所以很容易就放手了對嗎?!” 心上的傷口被無情地扯開,劇痛如毒液浸透了四肢百骸,驟然被男人提起如地獄般的一夜,所有的絕望和痛苦都鮮明如昨,排山倒海般淹沒過來,將他可以偽裝的堅強打得支離破碎。 言之詞的臉上落下兩行清淚,明知道不該在這個人面前掉眼淚,卻還是沒有忍住,他顫抖著,狼狽又無助地側(cè)過頭,濕漉漉的眸子垂下,“既然你都這么肯定了,還來問我做什么?!?/br> 他的脆弱讓向丞明顯一怔,手上桎梏的力道變輕,俊眉死死擰在一起,正打算軟下語調(diào),半哄半騙繼續(xù)追問他和林洛初的事,沒想到…… 原本還眼里帶著淚花的人突然抬頭,陌生又譏誚的笑意從他蒼白的嘴角溢出,“還是說,對你而言,就算不要了,也不可以讓別人得到?” 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向丞眸子一沉,目光變得愈發(fā)深不可測,他瞇起眼睛細細端詳言之詞那張帶著淚水的漂亮臉蛋,接著冷冽地答道,“或許,你說對了!” “嗚……?。鑶琛?/br> 兇狠的吻粗暴蠻橫地印了過來,在驚愕之下忘記反抗的唇齒很快被撬開,探入口腔的舌靈巧的盡情掠奪起來! “放……嗚……嗚…………?。?!” 身上要掉不掉的睡衣被狠狠扯爛,男人有力的身軀直接嵌入他的雙腿間,接著急切地吻從嘴唇沿著頸子巡視般游移而下,很快就落在了之前被咬出牙印的可憐乳珠上。 過于激烈的吻讓言之詞昏昏然,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在被男人舔弄胸膛時嗚咽著叫出來,“混蛋……別舔……啊……我不要你……我不……嗚……” 一說拒絕的話,就再次被堵住嘴,甚至被焦躁粗暴地狠狠噬咬唇瓣。 很快,言之詞的嘴唇都被吸吮到鮮紅一片,敏感的rutou也變大了,像石榴籽般掛在他的胸口,漂亮誘人得似乎在等人去采摘。 被壓制到這種地步,男人連膝蓋都抵在了他的腿心,刻意一輕一重地摩擦起來! 言之詞渾身巨顫,快感讓他無助地揚起頭,卻恰好和那雙燃燒著情欲焰火的黑眸對視! 在那人明鏡般的眼睛里,倒映出他赤裸著,無力癱軟的身軀,而他的臉上,更是一臉可恥的沉醉紅暈…… 同時,cao弄的微笑掛在男人的嘴角,“明明很喜歡,我這樣磨你,你抖得更厲害了?!?/br> “我沒有…………”水光滟瀲的眸子里茫然又羞恥,“別、別再……嗚??!別再頂我……嗚……” “用這樣的聲音說拒絕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什么時候開始學會玩欲迎還拒的把戲了,嗯?”低低的嘲弄的笑落在耳邊,“還說什么喜歡上別人,除了我,誰能給你這么多快樂?其實你只是想用林洛初吸引我的注意力吧?讓我吃醋,讓我生氣地跑過來欺負你,你也不是沒玩過這樣的游戲。” 吸引注意力……? 不,根本不是………… 言之詞瞪大了眼睛,淚水決堤般涌出來,帶著被羞辱的痛和委屈,山洪般在心頭爆發(fā)開。 所以無論做什么樣的努力,即使只是為了離開,也改變不了自己在向丞心里那個卑鄙狡猾、詭計多端的形象嗎? 就算是在未來能夠變成一個優(yōu)秀的人,也根本改變不了他對自己的亙古不變的看法…… 唇瓣都咬出了血,言之詞蒙著淚霧的眸子里散落出破碎的水光,竭力咬緊哆嗦的嘴唇制止喉嚨里的悲鳴,可顫抖的身體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情緒。 向丞壓著他,自然感受到了。 他用手指抹過言之詞眼角溢出的淚,疑惑地蹙眉,“你哭什么?” 言之詞扭開頭,閉著眼睛根本不看他,身體一抽一抽地,帶著鼻音的聲調(diào)嘶啞,“不關你的事!你要cao就cao!” 從昨天見面開始,他說過太多次“不關你的事”,每次都能精準地點燃向丞的怒火。 “既然喜歡哭,我就讓你哭得更厲害點!”氣急敗壞地說出這句話,他大力分開言之詞修長漂亮的大腿,迫使那前后兩張小嘴露在空氣中。 不管是雌xue還是后xue,都是一副干干凈凈的模樣,根本沒有被其他人染指過。 而原本該是白嫩的陰阜,被自己用膝蓋頂著磨了幾十下,變得有些紅,花唇微微嘟著,卻非常謹慎地保持閉合的狀態(tài),將里面嫩生生的逼口保護完好。 向丞的視線掃過那漂亮的花瓣,一時只覺得喉嚨干啞,只是看一眼就讓他下腹硬得發(fā)疼。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言之詞了,不僅是在決裂的那晚之后。在那晚之前,他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過愛。 總是好巧不巧地被打斷,亦或者找各種理由推辭掉。 而在決裂之后,向丞更是沒有發(fā)泄過,整日的低氣壓和暴躁讓他根本沒有半點性趣。 然而眼下,只是看著言之詞的私處,快感的電流就仿佛貫穿了全身的所有細胞,瘋狂叫囂著要立刻占有他! 言之詞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忍耐了多時的,已經(jīng)腫脹到無法言喻的性器躍躍欲試地抵了上去,極其色氣地摩擦幾下,分開了那原本緊緊閉合的花唇,那里好燙,就好像要將所有的一切都融化一樣。 向丞知道言之詞的身體有多么sao浪,隨便摸一摸就會流水的xiaoxue向來都不需要他擴張,更不需要什么潤滑劑,而他們已經(jīng)太久沒有zuoai了,這個小sao貨應該和自己一樣,饑渴到恨不得自己坐上來吃roubang! “乖,我插進來了……”湊過去溫柔地舔了舔言之詞的眼睛,向丞在話音結(jié)束的一剎那,身軀用力下沉! “呃啊啊————” 言之詞只覺得被對方的性器劈成了兩半!巨大的疼痛超出了他的想象,猛力后仰的頸子用力到仿佛要將脆弱的骨骼都折斷! 太陽xue突突跳動,神經(jīng)線被撕扯著疼,一串串冷汗瞬間落下來,痛到無力的顫音帶著啜泣,如控訴般哆嗦著溢出,“好痛…………啊…………” 向丞從未見過他這幅模樣,連忙抽身出來,他焦急又愧疚地在他的額頭落下碎吻,“怎么回事?這么痛嗎?” 言之詞縮起身體,痙攣的手指都幾乎將床單揪破,他哭得滿臉是淚,而向丞自然也感受到了異常。 插進去的時候,里面干澀得要命,一點點濕潤的跡象都沒有…… 就連言之詞前面的小roubang,都乖乖雌伏著,不帶一絲情動。 向丞怕剛才傷到他,用了點力再次壓住他瑟縮的身體,打開雙腿后,他湊過去仔細為他檢查著私處。 沒有裂傷,沒有血,只是…… 不管是花唇和內(nèi)里,都只是guntang而已,并沒有任何一點點濕潤的水光,就連rou蒂都蔫蔫的,垂頭喪氣地躲在陰阜里。 向丞愕然地看著,接著小心翼翼插進去一根手指。結(jié)果里面除了炙熱的高溫,竟然干澀到連一根手指都進出困難的地步。 曾經(jīng)那么懂得追求快感的身體,竟然只能體會到被撕裂被摩擦的疼痛…… 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嗎? 懊惱和愧疚在心中交織成讓他無處遁形的網(wǎng),向丞感受著那難言的苦澀,他心疼地摸了摸言之詞滿是冷汗的額頭,湊過去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言之詞低泣著,卻一言不發(fā)。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在那場沒有麻醉的手術里,他體會了從未有過的痛苦。自那以后,身體的性快感就再沒出現(xiàn)過。就算他刻意挑逗自己的欲望,都無濟于事。 而現(xiàn)在,失去了zuoai能力的自己被最喜歡的人抱著,狼狽又恥辱。 言之詞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將所有的感官都封閉起來。 他只覺得向丞馬上就要頭也不回地走了。 因為知道自己不能像從前一樣暢快地zuoai,也就等同于知道自己不會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關系…… 目的達到了,他就要走了吧。 言之詞死死閉著眼睛,只等待著向丞穿上衣服冷冰冰離開的那一刻,可沒想到還在隱隱約約抽痛的雌xue驟然間落入一個濕潤又炙熱的所在! 他猛地瞪大眼睛,慌忙朝下看時,只見向丞不知何時下滑了過去,正伏在自己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