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輪jian修羅場,被絕不會想到的人救下,沒人管你死活(潔癖黨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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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云遮月,酒吧那頭燈火通明,低沉緩慢的音樂聲里夾雜著人們的歡聲笑語,觥籌交錯紙醉金迷,酒杯中的世界似乎都因此顛倒,一半是水,一半是火,所有人都不知不覺沉浸于此,而相隔那不遠的街道深處,卻正在進行著可怖的侵犯。 那里很昏暗,在巷子的最深處,只有街道口有一盞橙黃的燈,卻依然照不到最里面。 而就在此刻,天空濃厚的烏云被不知道哪來的風吹散,月光灑落下來,言之詞慘白的臉也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嘴角帶著血,臉上好幾個巴掌印,原本一絲不茍的襯衫被撕扯地亂七八糟,扣子都掉了好幾個,而他額頭全是冷汗,細碎的黑發(fā)都全被浸濕。 言之詞自認從未如此狼狽過,他強迫自己不去表現(xiàn)出膽怯,努力瞪大眼睛展示出強勢的一面,可這根本沒用,他的身體依然在細細顫抖著,明顯就是色厲內(nèi)荏。 那幾個對他動手的男人圍著他低低笑著,其中一個的手被言之詞咬出了血,目光里卻依然帶著yin邪,似乎根本不把那個帶血的牙印放在眼里。 “我警告你們,我可不是隨便就能動的人,”言之詞喘著氣,抬起手背擦去自己嘴角的血,“在提你們金主動手之前,也不好好調(diào)查一下我是什么身份嗎?” 言之詞滿嘴血腥味,說出的話卻和他那張漂亮的臉蛋不相符,字字狠辣,就好像是在表示自己不是一只任人揉捏的小貓咪。 可他的話卻引來丘杉的嘲弄,“你什么身份?你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言攸之都自身難保,你還有什么靠山?噢……你是指向丞哥哥?”丘杉眨眨眼,露出輕蔑的一笑,“他可不會因為這點事情來怪我,你心里應該很清楚他有多討厭你吧,高中時候的事情……這么快就忘了?” 言之詞臉色一變,“他跟你說了什么?” “這也要我挑明說嗎?你這么聰明的人,難道想不明白?” 如同一盆涼水自頭頂落下,這句反問讓言之詞渾身都冷了,似乎連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 他這才懂得為什么對方會如此囂張地帶人來報復他,如果不是向丞和丘杉說了什么,這個人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顧忌地,想用這種方法羞辱他。也許在他們的交談之中,丘杉刻意提起自己,而向丞也只是隨口不屑地說,“我和他只是玩玩”,又或者像高中時代般疼愛地看著丘杉說,“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高興就好”。 不管是哪一種,都讓言之詞痛徹心扉,他所有的力氣都被無形卸去,全身的細胞都在發(fā)出痛苦的顫栗,讓他恨不得哆嗦著縮成一團。 可很快,那些人在他愣神的時刻再次對他伸出了手!言之詞下意識瘋狂掙扎起來,接著這暗巷深處傳來痛苦的悶哼和響亮的巴掌聲。 言之詞被打得眼冒金星,而這種貓抓耗子的把戲他們也玩膩了,乘機將他按在滿是灰塵的地上將破爛不堪的衣服徹底撕碎! 月光般柔軟細膩的身軀就此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有幾個男的甚至發(fā)出嘆息,連呼吸都情不自禁的變輕。 言之詞的身體本就纖細,他不像言攸之一樣喜歡運動,身上哪里都軟軟的,表現(xiàn)出比女人還要柔弱的肌理,而他胸前的乳尖更是嫩生生的粉色,即使被向丞玩弄過無數(shù)次,還是呈現(xiàn)出如同處女般的色澤。 僅僅是上半身就已經(jīng)讓這群男人發(fā)出了粗重的喘息,而丘杉站在一旁也瞇了瞇眼,“我還以為你早被向丞哥哥玩爛了,”說完這句,他又擰眉低呵道,“快點把他褲子扒下來,我倒要看看他下面長什么模樣!” “住手!”言之詞虛弱地推拒著,他的聲勢早已不如一開始那般強硬,連目光都帶著哀懇,“丘杉!我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唔……別再……” “你當初不也想這么對我嗎?”丘杉俯下身,勾起他慘白的臉蛋,“我都知道,你計劃好了讓那些人把我堵在廁所里,想脫我的褲子,那你知道為什么向丞哥哥會那么及時趕來嗎?” 在言之詞驚恐的注視之下,丘杉笑得無比詭異,“因為這都是我計劃好的哦?!?/br> “你…………” “你老是追著向丞哥哥跑,以為不說出來就沒人知道嗎?你喜歡他喜歡得要命,誰靠近他都被你嚇跑!可向丞沒表示啊,他談了那么多女朋友,從來沒正眼看過你?!鼻鹕碱D了頓,又繼續(xù)道,“但是慢慢地,我發(fā)現(xiàn)他對你還挺關注的,也縱容你做一些不痛不癢的傻事。所以我必須讓他知道你是個沒有底線的惡霸,讓其他人告訴他,你要對我做什么……” 言之詞被他嚇得不輕,他艱澀地開口,“你說了什么……” 丘杉的嘴角勾起讓人戰(zhàn)栗的詭異輕笑,“我讓別人告訴他,你要找人輪jian我?!?/br> 言之詞睜大了眼,“你騙了他……” “可他完全相信了,到現(xiàn)在都深信不疑,”丘杉笑得一臉得意,“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讓我知道向丞哥哥是可以接受男人的,有了你這種角色做鋪墊,我得到他的幾率可是大了不少呢?!?/br> 看著面前人瘋狂的笑容,言之詞已經(jīng)說不出話,在震驚之后他的內(nèi)心竟然只有酸澀的痛楚。 他沒有告訴丘杉,其實向丞一直都能接受男人。他喜歡自己的哥哥,喜歡了很多很多年,連自己也不過是占了哥哥的便宜才能待在他身邊。 可很快他內(nèi)心繁亂的思緒就被其他人上下其手的動作打斷了! 在交流結束后,丘杉一把將他再次推到那些男人的懷抱里,“我還沒試過被人輪jian的感覺,就讓你先體驗一下吧。” 言之詞驚怒交加,“你瘋了??!丘杉!!放開我……!放開!!唔啊啊?。?!” 他掙扎得太厲害,幾個男人雖然摁住了他的身體卻還是在不斷反抗,于是他們用眼神詢問了站在一旁的金主,只見那清純無辜的小臉上一臉無所謂,“想對他做什么都可以,雙龍,性虐,他都能接受噢。沒關系,要是有人想算賬,也是算在我頭上。” 這話一出,直接有人抓住言之詞的頭發(fā),狠狠往墻上一撞! 只聽到咚的一聲悶響,言之詞整個人就像是被按了停止鍵,接下來對于侵略者來說就容易太多,不用費力就脫下了他的褲子,再毫無顧忌地扯下他的內(nèi)褲。 接著,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甚至有幾個丟臉地發(fā)出驚呼! “我的天……” “他是個雙性人?” 言之詞被剛才的撞擊弄得昏昏沉沉,額頭似乎有鮮血流下來,等他找回一點點意識時雙腿都已經(jīng)被那些人大大分開,好幾個男人的手指好奇地伸過來撥弄他腿間那畸形柔軟的花,“cao……是真的雙性人!” 言之詞被他們的撫摸弄得幾乎要吐出來,私處被肆意窺視,濕潤柔軟的花瓣被迫分開,露出里面殷紅的入口,那里已經(jīng)不是處子的粉嫩,卻更加讓所有男性興奮到顫栗! 這具身體如同希臘神話里的海爾瑪?shù)佘教},美妙的雌雄同體,時時刻刻都吸引著男人們要立刻侵犯他! 而言之詞在即將要遭到輪jian的恐懼感里幾乎絕望發(fā)瘋,當一根手指肆無忌憚插入他時,他抖得像是篩子,在羞恥與恐懼里瑟瑟發(fā)抖,“丘杉!你會后悔的!我會殺了你的!” “我會殺了你們所有人!你們……嗚?。?!” 又一根手指狠狠插了進來,言之詞柔軟的內(nèi)壁被那指甲刮得生疼,他痛得揚起了頭,卻只看到三四個男人圍繞著他,正用yin邪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的私處…… “這么會說狠話,嘖……看起來也不像處,明明是個婊子?!?/br> “再插幾根進去啊,搞快點,我要快點干他!” “你急什么?他有兩個洞,還能被雙龍!我們可以四個人一起干,把他的sao逼扯開,慢吞吞地要等到什么時候!” “啊啊啊?。。?!”插在言之詞roudong里的三根手指突然暴躁地抽插起來!他痛得渾身痙攣,兩只手更是被鉗住往頭頂扯,臉頰上除了巴掌印就是血,襯得他越發(fā)慘白無色,整個人都布滿冷汗。 “唔?。?!唔…………”虛弱的叫喊在男人們興奮的低吼和yin邪的話語里宛若無聲,很快,他們就開始激動地解開褲頭,一個個摩拳擦掌要上來將這個色厲內(nèi)荏的小sao貨cao熟cao透! 而言之詞在感受到一根炙熱的粗棍子靠近自己下體時,終于絕望地閉上眼。 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再泄露任何聲音,直到——耳邊突然傳來空氣被撕裂開的剎剎風聲! 一個身影像幽靈般無聲無息闖入他們之中,才幾個回合,來人竟然就將他身邊那幾個混蛋打得滿地找牙! 言之詞驚愕地看著面前的陌生人,只見這個強悍的男人在打倒那些人后,離開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言之詞赤裸的身上。 旁邊的丘杉被面前突然發(fā)生的一切嚇得愣住,好一會才氣得跳腳尖叫道,“你是什么人!敢壞我好事!” 可這個男人置若罔聞,直接打橫抱起了言之詞,根本不管身后丘杉的怒罵。 言之詞被嚇壞了,他僵在這個人的懷里好一會才掙扎起來,“你是誰,為什么救我?” 可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男人將他抱著來到一輛車里,直降將他塞了進去。 言之詞驚魂未定,轉(zhuǎn)頭竟然看到了一個他絕對想不到的人!…… “是你…………” 李承淮坐在他身旁,一雙冷眉死死擰著,“把衣服穿好?!?/br> “你為什么會在這……”言之詞喃喃著,他渾身都在發(fā)抖,整個人狼狽得像個難民,可他還是想第一時間問清楚,“是哥哥讓你來的嗎?” 李承淮向來和他不和,天下人都知道。他沒想過這個人會在他即將有滅頂之災時伸手拉他一把。 對他而言,李承淮不在關鍵時刻落井下石,已經(jīng)是給了他足夠的臉面…… “你哥?”李承淮黑了臉,“你最好別再招惹他!也別讓我從你嘴里聽到他的名字!” 言之詞身上只披著一件外套,連腳都是光裸的,再加上他滿臉的傷,哪里還有半點氣勢。 李承淮盯著他的臉,沉默幾秒后立刻吩咐道,“杜宵,開車去醫(yī)院,先把他的傷處理一下。還有,打電話給王嫂,讓她送一套衣服來醫(yī)院——記住不許拿言攸之的!” 言之詞怔怔聽著他安排各種事情,接著將身體微微收緊,原本露在外面的小腿也怯懦地蜷縮起來。 “所以,你為什么在這……”他又問。 李承淮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運氣好,我碰巧有事想問你,就過來找你了?!?/br> 他瞇起眼睛打量言之詞,輕描淡寫地繼續(xù)道,“我在查一件事情,查來查去發(fā)現(xiàn)……和你扯上了關系,真有意思呢,是不是?” 言之詞渾身一震,目光在瞬間變得呆滯,他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出來,可卻根本不敢再和李承淮對視。 “哼,”李承淮嗤笑一聲,“你放心好了,我會查個水落石出。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比較好。” 言之詞聽懂了他前面那句話,卻不明白后面這句,沉默半晌后他低聲道,“你放心,我不會去打擾你和我哥哥的生活?!?/br> “我當然不會讓你打擾我們!”男人惡狠狠地看著他,“我只是要派人盯著你,讓你不能干壞事,也最好別被人欺負!向丞出了遠門也不管你死活,丘杉那種人,既然對你下手了肯定還會有第二次。你最好乖乖讓我的人保護你,否則言攸之要是因為你抓狂了,我也沒好日子過?!?/br> 言之詞剛受到那樣的驚嚇,本已身心疲憊幾乎都快昏厥,可聽到男人說向丞不管他死活時,心口卻依然 酸酸澀澀。 他死死咬著自己口腔里的rou,好一會才從喉嚨里發(fā)出悶悶的聲音,“嗯,我明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