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從小驕縱的言家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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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在角落里哭了一小會,似乎是發(fā)泄出了委屈,他擦了擦眼淚就站了起來,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朝樓上的浴室走去。 一件件將衣服脫去,鏡子里露出的那具身體還是那么纖細瘦弱,言之詞有些好奇地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注視那里時眼神迷惑又溫柔。他不是沒期盼過這一天,可當真的懷上了,卻又如同像做夢般不敢相信。他懷著的小寶貝來自他喜歡了很多年的那個人,就好像從今日開始他就有了永遠不會被向丞拋棄的砝碼。 可這能夠實現(xiàn)嗎?用這個孩子,將對方綁在自己身邊……那樣,他就真的只要自己一個了嗎? 言之詞內心很忐忑,他不知道這個問題會有一個什么樣的答案,唯一明確的一點是,他絕不會忍受向丞心里裝著別的人,哪怕那個人是最疼愛他的哥哥也不行。 雖然他和言攸之的性格大相徑庭,但本質上對愛人的占有欲都非常非常霸道。也正是因為如此,言之詞這些年做了不少喪心病狂的蠢事,把刻意或者無意接近向丞的男男女女女收拾得干干凈凈。 可沒想到,最后讓向丞心心念念的變成了自己的哥哥……… 他唯一沒有提防的哥哥。 言之詞說不清楚對自己哥哥是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似乎除了嫉妒和生氣,又有些哀怨。他覺得言攸之什么都有了,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喜歡他的人那么多,就連李家皇太子的目光都對他移不開,為什么要來和自己搶? 于是從認定了是言攸之搶走向丞的那一天晚上開始,他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言家搬了出去。他表現(xiàn)得極其叛逆自我,甚至好幾個星期不給言攸之任何信息,急得那個向來沉靜穩(wěn)重的男人滿世界找他。 他躲在暗處,得意洋洋地關注著自己的兄長,看著他焦頭爛額地處理他帶來的各種麻煩,心中卻一點都不害怕日后會被對方怎么樣。 他心里很清楚言攸之有多疼他,那個男人從小就把他捧在手心里,估計就算是找到了他,也只會狠狠地把他抱在懷里,甚至在過于激動的情緒下會紅了眼睛落兩滴眼淚,然后啞著聲音跟他說,“小詞,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就是因為言攸之的過分寵愛,言之詞的性格才從小養(yǎng)得乖戾刁鉆,久而久之還學會了如何在不同人的面前用不同的面孔,只為得到想要的東西。 他在言攸之的眼里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多疑敏感又脆弱,說話的語調重一點都能把他弄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眼角含淚;而在他的圈子里,他搖身一變,成了數(shù)一數(shù)二的混世魔王,時常欺負得別人眼淚汪汪,只能低著頭看著他的褲腳勉強度日。 后來他喜歡上了向丞,也在對方面前用了這一招,卻在一開始就被男人識破了小伎倆。 男人捏著他的下頜把玩,像是看笑話般譏誚地凝望他含著淚霧的眸子,“言之詞,你以為我和你哥哥一樣是笨蛋么?” 或許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應該明白,向丞是他得不到,也玩不起的人,他根本不該自視甚高地和那個人開始這個游戲。 從前的往事如走馬觀花般在腦子里閃過,言之詞本就低落的心情也愈發(fā)糟糕起來,他看著鏡子里的那個自己,眉眼和哥哥有幾分相似,體格卻大不如那個人。他沒有言攸之的高大俊逸,也沒有那么沉靜穩(wěn)重的性格,瘦弱的他在鏡子里單薄如紙,仿佛一陣風都能把他吹走。 不過他內心深處也并不覺得自卑,甚至暗自慶幸著自己的身材和哥哥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如果眉眼不能改變,那起碼在床上的時候,自己并不會被向丞當成另外一個人cao。他本就厭惡被當成替身,如果被那個人的性器插滿xiaoxue,甚至灌滿濃精時還被叫著其他人的名字,那還不如給他一刀死了痛快! 雖然他在向丞面前放低了所有姿態(tài),可藏在他內心深處的驕傲還在,并沒有因為強烈的愛意而徹底消失。他可以做那個人的母狗,性奴,發(fā)泄的便器,卻不能忍受連在性愛里都不能完全得到向丞。 好在向丞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看著他、或者cao著他時叫出言攸之名字的時候,甚至連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都從未和他落在言攸之身上的眼光重疊過。 但不知為何,言之詞一直,都為此而隱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