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室友夜半偷偷吃精,被x到叫爸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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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室友夜半偷偷吃精,被x到叫爸爸(上) 黎笑把他綁在架子上的手解開,就離開了器材室,只留下錢易南雙眼無神地癱在架子下面,褲子還被剪開了一個大洞,jingye澆了一地。 他就留了一件外套給錢易南,反正有手機(jī)有小弟,弄來衣服問題不大,至于怎么解釋,就是校霸同學(xué)自己的問題了。 玩了一下小玩具的黎笑神清氣爽。 體育課正好結(jié)束了,只有溫白言還站在原地。 黎笑快步過去,接過毛巾擦了擦臉,和他一起走進(jìn)換衣間,聽溫白言說剛剛他錯過的事情。 “下課的時候老師集合了一下,我替你答到了,不用擔(dān)心?!?/br> “你剛剛?cè)ツ睦锪?,你……”他突然閉上了嘴,呼吸有點(diǎn)粗重。 黎笑雖然事后洗了手,但衣服質(zhì)地顯然有點(diǎn)吸附味道,隱隱還是能聞到其中曖昧的味道,尤其是他還毫無收斂地脫下外套,扔進(jìn)了溫白言的懷里。 “哦,對了。” “回頭幫我洗一下,拜托啦。” 溫白言懵然接過衣服,已經(jīng)下意識應(yīng)聲:“好……” 等衛(wèi)生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才反應(yīng)過來,把鼻子深深地埋進(jìn)衣服里,沒什么感情波動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沉迷。 他越來越忍不住了。 **** 夜半時分,黎笑就收到了游戲消息提示。 溫白言下床了。 他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還翻了個身,正好一腳踹開了被子,露出睡褲下方鼓起的一大坨。 這個人物設(shè)定是按照他在現(xiàn)實(shí)的本體來的,就算不加道具,也有足足18.5cm,在亞洲人種中絕對算得上是巨根了。直徑不是歐美人那種粗大的rou根,卻也成年人都一只手捧不住,此時趴在草叢里,就像一個潛伏的巨獸。 更別說,游戲設(shè)定里還有什么增長增粗增硬藥水…… “咕咚?!?/br> 溫白言咽了一口唾沫,悄悄褪掉那條礙眼的睡褲,才發(fā)現(xiàn)黎笑居然沒有穿內(nèi)褲! 猙獰的rou具一下子彈了出來,還戳到了他的臉上,一下子把他戳懵了,那股熟悉的、腥膻的、甚至帶著淡淡夜尿sao味的氣息一下子從鼻端竄了進(jìn)去,聞得溫白言滿臉通紅,他下意識后退了兩小步,吃驚地看著這根驚人的巨物。 不知道黎笑是做了什么夢,睡覺的時候yinjing還是半勃的,此時青筋畢露,一跳一跳地吸引他的眼球,讓他想要舔上去,又不敢。 見sao貨室友半天都不動,黎笑簡直等不耐煩了,干脆就一側(cè)身,正好岔開腿,讓半勃的yinjing正好朝上,顯露出一個毫無防備的姿勢。 很快,他就察覺到自己的jiba被包裹在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套子里面,爽得他恨不得伸腿抖抖jiba,幸好忍住了。 剛開始那個套子的主人好像有點(diǎn)猶豫和彷徨,只會包裹著,卻一直不動,差點(diǎn)沒有把黎笑憋死,恨不得按著他的腦袋c(diǎn)ao進(jìn)去。 還沒等他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醒來”,溫白言就動了。 先是試探性地用舌頭舔,笨拙地舔著guitou和柱身,后來又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用舌尖去挑逗馬眼,溫白言的舌頭特別細(xì)長,舌尖還特別靈活,一縮一縮地戳進(jìn)馬眼,差點(diǎn)把黎笑弄得一個哆嗦,原本半勃的yinjing頓時就站了起來! 溫白言的嘴巴差點(diǎn)塞不下,被頂?shù)酶蓢I了好幾聲,隨即驚慌地站了起來,看見黎笑一動不動,呼吸均勻,才緩緩是松了口氣。 接下來就更靈活了。 雖然好幾次都不小心用牙齒碰到柱身,但溫白言的口活像他這個人一樣沉默卻細(xì)致,舔遍了黎笑性器的每一個地方,就跟吃完了東西舔盤子一樣,又舒適又享受,還自發(fā)地用牙齒輕微地摩擦guitou,輕咬淡淡的位置,舒服得性器快要爆炸了,叩待一個sao屄來差。 黎笑聽到溫白言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汗都滴到自己身上了,估計火候也差不多了。 果然,看到性器完全硬了,溫白言松了一口氣就轉(zhuǎn)過身,窸窸窣窣地脫衣服。 黎笑從游戲視角,正好能看到溫白言狼狽地掰開了自己已經(jīng)潤滑好的后xue,把緊致的處子xue用力扒開一個艷紅的小洞,大白屁股別提多sao了,看得他都漸漸來了精神。 結(jié)果大概是業(yè)務(wù)不熟練,或許是小黎笑太粗,溫白言手滑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那根巨根塞進(jìn)自己的后xue。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多打點(diǎn)潤滑,把菊xue掰得再開一點(diǎn)的時候,“噗”地一聲,yinjing就滑了進(jìn)去! 黎笑實(shí)在是受不了他這個慢動作了,猛一挺身,就一下子cao進(jìn)了溫白言身體的最深處。 溫白言本來就吃不下去這么大一根,也被慣性一下子cao到了最里面,頓時張大了嘴巴,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眼前一陣空茫。 耳邊傳來氣憤的聲音:“你這是干什么?虧我還把你當(dāng)成好室友!” 溫白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黎笑卻戲精上身,兩只手扶住他的腰,就著躺著的動作,腰一動一動地往上cao,每一下都jian到最深處。 “sao貨,你就這么欠干嗎?今天我非cao死你不可!” 反而是騎乘在上面的溫白言沒有一點(diǎn)力氣,只能被他推著動:“啊……黎笑……我、我不是故意的、太深了、太快了、不行了嗯、太快了啊啊啊啊!” 騎乘本來就是最深的體位,溫白言又是第一次,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被貫穿了,下面不斷插進(jìn)來的rou刃就好像要劈開他的靈魂一樣。 “不是故意的?那你現(xiàn)在是做什么,半夜爬我的床,用屁眼jian我的jiba?”黎笑一邊笑,一邊順手開了床頭燈。 啪嗒一聲燈光就照亮了整個房間,猶如白晝。 溫白言狼狽地捂住眼睛,卻被拉下來,不得不直視自己坐在男人jiba上面起伏的樣子。 沒錯,他現(xiàn)在的姿勢就是在用sao屄強(qiáng)jian黎笑的jiba。 他剛想開口道歉,黎笑卻好像是氣憤似的,用力頂了一下,一下子讓他還沒說出口的話成了破碎的呻吟:“別、別開燈……啊……太亮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唔嗯、太深了……” 清冷的聲音一下子染上了情欲,變得怯懦、慌張,還帶著一絲不知所措,聽得黎笑大為后悔,剛剛就應(yīng)該cao開他的喉管,聽好聽的聲音的。 心情不好,他就cao得更用力:“還說?我都看到了,你偷偷吃完的jiba,還舔了又舔!” 溫白言這次沒有回答了,被大jibacao得啊啊地叫,整個身體像棉花一樣癱軟,嘴唇都變得干啞起皮,又無意識地被流下來的口水潤濕。 那雙錯愕的細(xì)長眼泛起水霧,無神的模樣,好像是一個被cao壞了的性愛機(jī)器,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每次他的身體因為慣性落下來,黎笑就正好往上頂,這樣正好jian到最深,好像都能插到腸道的結(jié)上了。別說被cao得說不出話的溫白言了,連黎笑都覺得碩大的guitou被卡得死緊,進(jìn)退困難,夾得他爽得不行。 沒cao幾下,體力不好的小處男溫白言就沒了什么力氣,渾身都泛起了潮紅,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連黎笑捏他的臀rou,他都沒有反應(yīng),一副被爽壞了的樣子。 “沒想到你屁股這么大,天生就是給人cao的吧?說,你那天不愿意脫衣服,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屁股太大了,是個天生的sao貨?” “別、別說了、嗯啊、就是這么大、啊啊啊、太深了,輕點(diǎn),輕點(diǎn)啊啊??!” 溫白言被jian得顧不得說話只能胡言亂語,黎笑見從下面cao實(shí)在費(fèi)勁,干脆摟住他的腰,接力抱著他坐了起來,然后輕輕松松地勾起他的腿彎,站起身以小兒把尿的姿勢往他的xue眼兒里面jian。 溫白言本來就是個白斬雞,雖然說不上特別瘦弱,但強(qiáng)壯程度還不如錢易南,皮膚倒是很白,帶點(diǎn)透明的那種瘦弱的白,身上摸起來有點(diǎn)yingying的滑滑的,底下都是排骨。 屁股因為經(jīng)常坐著還不曬太陽而顯得意外的白嫩肥美,每次黎笑推他的屁股的時候都覺得手都陷進(jìn)了一塊軟軟的面團(tuán)里,抱起來更是手感極佳。 再加上他瘦高瘦高的,比黎笑還高半頭,又是這種從背后抱著的姿勢,卻被cao彎了腰,只能大張著腿小孩撒尿似的縮了一身骨頭,抽抽搭搭地靠在黎笑身上,顯得可憐的不行。 “嗯、太深了、不能再cao了、都進(jìn)去了、別走了、別嗯、嗯啊啊哈……要尿了,真的要尿了!” 平時鎮(zhèn)定自若、沉默寡言的少年一下子變作了驚慌失措,不知道是不是兒時的記憶被喚醒,在這個姿勢被cao,他真的有種要尿的錯覺。 其實(shí)是處男沒有經(jīng)驗,他晚上太興奮根本沒有喝水,只是太爽了想要射精而已。 黎笑卻眼前一亮,一只手穿過他的左大腿下方扶住他的腰保持讓他不掉下去,嚇得溫白言連忙扶住了旁邊的書架,還打翻了好幾本書,另一只手卻穿過他的右腿上方摸那個早就挺立的白嫩小鳥:“原來要尿了啊?!?/br> “來,叫聲爸爸聽聽,噓——” “別,別,別說了啊啊啊不行真的啊啊放開” 溫白言驚叫著瘋狂掙扎起來,下面的小屄更是因為他的動作格外的緊,爽得黎笑差點(diǎn)招架不住,廢了好大力氣才按住他捏住他的鳥,照著他的屁股“啪”地就是一巴掌。 “叫你別動,沒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