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登場3pkoujiao雙龍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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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黃的紗衣散落了一床,與暗紅色的衾被隨著床的晃動交織在一起,嘎吱嘎吱的聲響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呻吟聲聽得門外的小廝臉紅心跳。 “里面的動靜可真大?。 毙聛淼男P心下生了燥意,無奈職責(zé)在身不得隨意離開,便向旁邊的小廝搭話,那小廝斜睨了他一眼,嘴上譏諷著:“怎么,人家有男人給你聽羨慕了?看你臉也有幾分姿色,去當(dāng)個下等男妓也不是不可,用不用我去跟老大說聲,讓你換個地方做工?” 新人一下就慌了神,趕快過去給那小廝捏捏肩、捶捶腿,“哥,玩笑話、玩笑話。” 這時,門從里面打開,走出來了正穿著紗衣,打著哈欠的寧方。但是在這里,他叫覓雙,此間南風(fēng)館的預(yù)備頭牌。 紗衣只是隨便套了幾下,隱約間還能看到充血挺立的乳尖,還有讓人血脈噴張的修長的玉腿,在薄如蟬翼的幾層紗下,身體曲線幾乎都嶄露無遺,勻稱的身體上是一張艷麗的臉,但臉的主人在外從來裝作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便莫名有了股清冷的氣質(zhì)。 “雙兒公子,你的眼角...” “我的眼角?怎么?”寧方摸了一把左眼角,發(fā)現(xiàn)淚痣的地方有著一些粘稠的jingye,寧方也沒在意,他看了看提醒他的那個新來的小廝,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舐食指,把抹下的jingye盡數(shù)吞入腹中,見小廝愣在原地,他輕笑著給樓下提前安排好的混混使了個眼神,那倆混混授意對視一眼,馬上開始大聲吆喝,“呦,這不是雙兒公子嗎,這是剛接完客出來?”,“今天也很浪蕩嘛!要不要來嘗嘗爺?shù)模俊?/br> 寧方聽了眉頭一皺,這兩人這么做不怕拿不到賞錢?除非——他們二人有把握一定能從自己這里要到什么。 輕笑一聲,寧方心道:那可得叫我好好會一會了。 一樓早已亂成一團,畢竟寧方在這南風(fēng)館極少拋頭露面,所以外人從來都知南風(fēng)館有一小倌,面艷如花身姿曼妙,卻從未有機會得見。 寧方半赤裸著將身子從二樓欄桿微微探下,心機地將挺立的乳尖微露,一條修長的玉腿從欄桿間隙伸出,膝蓋還微泛著紅,引來下方的一片片吸氣聲。 待到寧方走了,一樓還沉浸在一片詭異的寂靜里,反應(yīng)快的已經(jīng)沖到老鴇面前,“給我最近一次雙兒的見客機會!”其他人沒幾時也緩過神來,一下子整個一樓喧鬧無比,那兩個小混混也趁此機會混上了樓,進了寧方的房間。 “二位終于來了,可叫雙兒好等...”寧方本想戲弄對方一番,誰知對方直接的很,“覓雙公子,我二人的賞錢呢?” “嗤,你二人當(dāng)我癡傻不成?說了那樣的話還想拿賞錢?” “那您不也達成目的了嗎?不過...既然覓雙公子不愿給現(xiàn)錢,那我二人只好不客氣了?!?/br> 果然是這樣。寧方不再裝嚴(yán)肅,不由得笑了出來。 領(lǐng)頭的混混見其不怒反笑就明白,“坊間曾聞覓雙公子是清高之人,我本就不信,卻也未曾想到公子竟yin蕩成性,連我二人這種地痞無賴也肯接納。” “達官貴人如何,地痞無賴又如何,上了我覓雙的床,哪個不是神魂顛倒,醉生夢死?”寧方慢悠悠地脫下衣服露出光潔的身子,走到那混混頭子眼前,手輕撫著對方的胸膛,將薄唇對準(zhǔn)他的耳畔,輕語道:“我從不讓無名之人上我的床,請二位留下姓名吧...” “我二人都是粗人,就直接一點了,我叫孟滿。” “我是馬宏。” 寧方笑了笑,將手伸進孟滿的里衣,開始為其脫衣,孟滿二人卻是等不及了,抽掉褲帶就紅眼摁著寧方讓其趴在地上將屁股抬高。 孟滿將二指探入xue中狠狠地扣挖著,馬宏則是揪起寧方的頭發(fā)將手指伸進去玩弄著寧方的小舌,寧方臀部迎合著,嘴上功夫也不落下,顯得游刃有余,這一份適從激怒了孟滿,他也不過多做前戲,不給寧方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就將巨大的性器捅進了寧方的后xue,寧方悶哼一聲,報復(fù)性的吸緊后xue,那xiaoxue沒有多做潤滑,又緊致無比,本就弄的孟滿極難推進憋悶無處發(fā)泄,寧方這一緊更是差點讓其xiele精,孟滿狠狠一扇寧方的臀部,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很快就紅腫起來,不過后xue在刺激下更緊了,“靠!媽的,這xue怎么這么緊,覓雙你不是才剛玩完嗎?難道你那恩客不行?” 寧方懶得理他,這番話卻讓馬宏身下性器硬挺了三分,寧方調(diào)整姿勢,讓孟滿平躺下,自己背對他以騎乘位面朝馬宏,馬宏早已迫不及待,喘著粗氣將性器塞進寧方口中,寧方臀部上下運動著,嘴上動作不減;他用舌頭包裹住柱頭的一側(cè),然后環(huán)繞著柱頭舔舐著,一只手把握著馬宏的性器上下擼動,另一只手撥弄著囊袋;寧方感受到馬宏進了狀態(tài),便改變了策略,他用濕潤的小嘴再一次包裹了馬宏的性器,舌尖抵上了柱頭的軟溝,輕輕研磨著,馬宏根本抵擋不住寧方高超的技巧,很快便呼吸急促起來,寧方笑一下,用力地嘬了一口馬宏的性器,那人直接爽的叫了出來,感受到他就要射精,寧方壞心眼的用手握住性器的前端,用拇指摁住了柱頭,轉(zhuǎn)臉去舔舐馬宏的yinnang,屬于成熟男性的腥味更讓寧方興奮不已,而馬宏卻快要哭了出來,“雙兒公子,求求你了,讓我射吧!” “你求我我就......啊嗯!”孟滿狠狠地頂了一下寧方的xue心,示意他老實點,寧方委屈地哼唧兩聲,便含上了馬宏高昂的性器吮吸著,馬宏一低頭就看見寧方的小臉被自己的性器撐起,目若秋水地盯著自己,當(dāng)場就被激勵地摁著寧方的頭往自己的胯下猛撞,寧方被撞的喉間直犯惡心,眉頭狠狠的皺起,孟滿看了哈哈大笑,也加快了摁著寧方腰間的手的速度,瞄準(zhǔn)xue心就是猛撞,寧方渾身顫抖,想叫卻叫不出,只能哼哼兩聲催促他們快射,可這二人今日便是狠下了心,不cao到寧方高潮絕不走,不過沒多久二人便堅持不住了,可寧方還沒有要射的跡象,兩人退到一邊合計著,寧方則硬著下體,跑到桌旁悠閑地喝茶。 他感到了兩人的靠近,然后就被一條黑布蒙住了眼,寧方毫不在乎的笑了笑,這倆人能翻起什么水花呢? 寧方被扶著站起來,后面站著一個男人,分不清是誰,不過既然要第一個插進來,那應(yīng)該是孟滿吧?然后寧方就被兩人以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說實話寧方很討厭這樣的姿勢,沒有安全感不說,還很羞恥,記得曾被一個恩客這樣抱著往一個隨行過來的變態(tài)嘴里撒尿,那變態(tài)還滿足的很,反正那股體驗寧方不想來第二次了。 “嗯?”怎么自己前面也站著一個人?走到了自己被把住的雙腿間?難道....? 寧方像是明白了什么,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先不說這個姿勢根本使不上力氣,再者他力氣本就沒有那二人的大。 兩人感受到寧方的掙扎,yin笑了起來,然后嘴里數(shù)著三二一,一起將性器頂入了寧方的后xue里,因為之前yin水的滋潤,前半段很順利就進去了,可到了中部就有點困難了,寧方疼的手上都掐出幾道血痕,那倆人也不好受,本來就都要射了,現(xiàn)在整根性器被勒擠得難受,倒也是自作孽。 三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很久,不知是誰先堅持不住射了出來,jingye都射到了后xue的最深處,順著這股jingye,那二人一使勁便將兩根性器硬生生插進那xiaoxue里,寧方痛的叫出來,前面那個男人用嘴堵住了寧方的慘叫,后面那男人則伸出一只手,胡亂的揪著寧方的乳珠。 混亂中,不知是兩人中的誰從抽屜里翻出了催情藥,一股腦塞進了寧方嘴里,盡管寧方極力往外吐,但這藥幾乎入口即化,還是不免有一部分化進了嘴里,“混蛋,你們知道你們在干嘛嗎???”寧方開始擔(dān)心藥效起了之后自己會玩得很瘋,以至于導(dǎo)致自己接下來一個月都接不了客了,那自己的后xue要空出一個月,這是怎么也無法忍受的... 不多時,藥效開始發(fā)作,寧方從疼痛的叫喊慢慢轉(zhuǎn)變?yōu)榱颂鹉伒纳胍?,雙眼也變得迷離起來,后xue也漸漸開始放松,兩混混對視一眼,一人托著寧方柔軟的臀部,一人扛著他修長的雙腿,將其抬起,再狠狠落下,直中xue心。 “啊嗯!嗯唔...戳到...雙兒xue心了...唔!啊...哈...”寧方的小嘴不斷往外蹦著支離破碎的yin叫,聽得奮力cao弄的兩人氣血上涌,更加迅猛起來,“今天就是要cao得你這個浪蕩的賤貨找不到家門!哈!裝什么清高,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不是得被我們這些低賤的無賴玩弄!”孟滿已經(jīng)cao昏了頭,眼睛充著血,可怖地瞪著已經(jīng)釋放完癱軟在懷里的寧方。 “哧、哧!”是孟滿和馬宏頭顱被箭射穿的聲音,一黑衣人從窗口跳了進來,寧方緩緩從孟滿的尸體上起身,后xue沒了性器的堵塞,yin水混著已死二人的jingye流了一地。 披上紗衣,寧方看上去有點不高興,他走到半跪著的黑衣人面前,用腳蹬在那人的肩膀上,伸手挑起黑衣人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黑衣人仍不愿看對方,視線垂在地上,寧方用蠱惑的語氣輕說:"你又擅作主張?zhí)崆皻⑺懒宋业亩骺停彝娴谜?,你怎么賠償我?" “......”黑衣人咽了咽口水,但仍堅持垂著視線,不做言語。 “你每次都是這個反應(yīng),沒勁!”寧方抱怨地哼哼了兩聲,“讓人把這兩個家伙處理了去,那個孟滿活還可以,就是不夠聽話,看著就礙眼,趕緊拖走!” 黑衣人揮了揮手,立馬從窗外進來兩個同樣裝扮的壯碩男人將現(xiàn)場打掃了一番,走的時候順便關(guān)了窗。 寧方趴到床上,招呼著黑衣人:“過來,給我上藥?!?/br> 那人輕車熟路地從抽屜里拿出藥膏,坐到床邊扶住寧方翹起的臀部,先上內(nèi)部的,一根中指沾滿白色膏狀物輕戳進后xue內(nèi),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但一根手指在內(nèi)里進進出出的弄得寧方很癢,下體蹭到被子,剛壓下去的藥力好像又反了上來,漸漸地性器又有要起來的趨勢。 黑衣人瞥了一眼面色不改,“主人你真是yin蕩啊?!?/br>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再說了,我再yin蕩你也不來cao我,yin蕩又有什么用?”寧方不屑。 “......”黑衣人站起身來把藥膏放回原處,“主人,藥上完了那我就走了?!?/br> “你看你,又是這個樣子!一談到這個話題你就溜!”寧方著急地起身,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紗衣,眼看就要倒下,黑衣人一個箭步?jīng)_過來,攬上了寧方的細腰。 “嘿,舍不得自己套不著你!被我抓住把柄了吧!”寧方壞笑著握住了黑衣人粗大的性器,眨眨眼道,“明明都已經(jīng)這么硬了,還滿嘴不在乎。若你也在這南風(fēng)館當(dāng)小倌,嘴硬身體還實誠的你這種最是受歡迎的了,模樣長得也不錯,初夜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黑衣人身體僵得不得了,久經(jīng)情場的他竟也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寧方臉上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手上就開始taonong起來,黑衣人嚇得趕緊往后一退,但身下的硬挺卻是徹底擋不住了,寧方看了咯咯咯的直笑,黑衣人有些惱怒,卻也拿他沒辦法,只好跳窗離開了。 黑衣人走了,寧方也不笑了,半裸著趴在窗口走神,視線掃過對面的客棧,有不少人已經(jīng)看見寧方了,雙手上下動作著,應(yīng)該是在做手活,剛經(jīng)歷兩場激烈的性事,寧方覺得索然無味,也不似平常那樣逗弄他們,直接躺下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