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瘋狂占有她
談歡和唐澤進了朝歌。 路上唐澤一直問她怎么了,但談歡始終不說話。 也沒再哭,就是靜靜地靠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 進了朝歌她直奔吧臺,二話不說讓人給自己上最烈的酒。 唐澤在一邊看著,也不知道該怎么勸,開了一瓶想要陪她喝,談歡摁住了他。 “你的胃,不能喝酒。” 唐澤繃著臉,“都知道我的下場你還喝?” 談歡抱著酒瓶,狠狠給自己灌了一口,另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淚眼婆娑。 “可是阿澤,我難受……我好難受……”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像是忽然被人遺棄的小奶狗,聲嘶力竭也只能發(fā)出這么細小的悲鳴。 唐澤終于還是沒能狠下心,嘆了一口氣。 “你喝吧,我陪你,嗯?” 談歡低低地說了一聲謝謝,便自顧自地喝,喝完了唐澤就在一旁給她開下一瓶。 而這一幕落在時景深眼里,就是唐澤在給談歡灌酒。 談歡喝了那么多,他倒是滴酒不沾,肯定是在打談歡的壞主意。 時景深氣瘋了,想要上前阻止,但是又怕自己的沖動會讓談歡厭惡,抿了抿唇。 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很快那邊唐澤的手機就接連響了起來,他掛了兩次那邊還在鍥而不舍地打,最后他還是接了。 公司項目出了問題,必須他親自去一趟。 可談歡這會兒明顯有了醉意,他不太放心。 唐澤一時間陷入了兩難,但談歡已經(jīng)嫌棄他的鈴聲吵了。 “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沒事……” “可是這里……” 談歡趴在桌子上,頭也沒抬,“朝歌是我家開的。” 言外之意這里的員工都是她的人,沒有人敢對她造次。 唐澤想想也是,這才起身。 “你控制一點,不然會更不舒服,我事情處理完就回來,嗯?” 談歡嬉笑著,明顯酒勁已經(jīng)上來了。 “你好啰嗦嗷?!?/br> 唐澤拿她沒辦法,眼看電話又在催,他才匆匆離去。 唐澤走后,談歡又仰頭喝掉了一瓶,下面一瓶她死活打不開,便招手讓一邊的酒保過來。 酒保剛動了一步,就被人攔住了。 “時總?” “我去?!?/br> 談時兩家的關(guān)系,底下的員工都清楚,酒保聞言便沒有堅持。 談歡感覺到身旁站了人,隨手把酒瓶往旁邊一放。 她等了一會兒,又自顧自把酒瓶抱了回去,剛想喝,發(fā)現(xiàn)沒開。 談歡的脾氣素來不好,喝醉了更甚,再次把酒瓶往桌上一扥。 “愣著干什么?開酒?。 ?/br> 時景深懶得理她,直接把酒瓶給她收了,“不準(zhǔn)喝?!?/br> 談歡這才睜開眼,酒精開始發(fā)揮作用,她也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只覺得煩躁。 “廢話什么,信不信本小姐開了你?” 時景深看了一眼面前這個醉鬼,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 談歡惱怒,“你干什么?放開我!反了你了,經(jīng)理呢?” 經(jīng)理聞聲上前,對上時景深冷冰冰的眸子,額頭冷汗直冒,硬著頭皮道:“時、時總?” 時景深禁錮著懷里的女人不讓她亂動,“嗯”了一聲繞過經(jīng)理徑自往前。 “她醉了,我送她去休息?!?/br> 經(jīng)理這下哪還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走遠。 電梯門合上,談歡還在吵吵嚷嚷,時景深不耐煩了,低下頭狠狠咬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叫嚷都吞了下去。 腦子里忽然閃過她親吻唐澤的畫面,他不自覺失了控,舌頭大力地在她口腔里翻攪,恨不得將所有唐澤的痕跡都抹去。 談歡本來就已經(jīng)很暈了,被他這么吻,呼吸不暢之下腦子更是發(fā)昏。 胃里一陣翻涌,她忽然睜開眼,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下推開時景深。 “嘔——” 時景深:“……” 污穢吐了兩人一身,時景深按捺住把這個女人丟下去的沖動,剛好電梯門開,他走進套房,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 把人放洗手臺,時景深給她開了一瓶水讓她漱口,然后去浴缸放水,調(diào)好了水溫才想起來自己還是臟兮兮的,隨手脫了自己的外套。 再回頭談歡竟然趴在洗手臺上差點睡過去。 時景深額角青筋暴跳,過去給她解衣服,然后聽到談歡無意識喃喃了一聲—— “阿澤……” “刺啦——” 他手上力道一個沒控制住,談歡的衣服直接被他給撕裂。 【阿澤?!?/br> 都叫這么親了么? 時景深想起書房里他爸的一句話—— 【歡兒是一個薄情的人。】 和談歡相處這么多年,他大致知道一點,她其實很難和一個人建立親密關(guān)系。 異性大多圖謀不軌,她看在眼里但不說破,作為談家繼承人,和那些人保持友好的關(guān)系對家族百利而無一害,但也僅此而已。 這么多年靠近過她的,除了他以外就剩一個陸子揚。 大概因為陸子揚是gay,她完全不用擔(dān)心自己被算計。 而同性大多嫉妒她的才華美貌家世,要么就是想要攀附談家的勢力,真心和她交朋友幾乎沒有,茉兒是唯一一個。 說起來好像正是因為茉兒的特殊,才讓他好奇這個女人,是怎么踏過千軍萬馬和談歡成為朋友的。 目光難免停留得多了些,于是發(fā)現(xiàn)她難能可貴的真誠和善良,才漸漸發(fā)展成戀人。 想到茉兒,他一下回神,看著昏昏沉沉的談歡,一雙眼睛晦暗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總的來說,談歡不喜歡跟人太過親昵,平素里連他都是連名帶姓地叫。 但是現(xiàn)在,她叫唐澤那么親。 他眼神有幾分發(fā)狠,兩下把談歡扒光了扔進了浴缸,沉著臉問她:“現(xiàn)在看清楚了嗎?我是誰?” 談歡嗆了一下水,有些不舒服。 朝歌的酒非同凡響,烈起來后勁極大,她連眼皮都睜不開,也不知道自己處在何方,更聽不清時景深的問話。 只是隱約記得陪自己到朝歌喝酒的人是唐澤,于是咕噥了一句“阿澤,別鬧”,便掙扎著要從浴缸里爬出來。 她赤身裸體,身上還有昨晚歡愛他留下的痕跡,時景深看得喉結(jié)幾番滾動,偏偏浴缸濕滑,這個醉鬼又站不穩(wěn),眼看她就要跌倒,時景深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觸手就是女人濕滑細嫩的皮膚,昨晚歡愛的記憶那么清晰,時景深下身膨脹得厲害。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人摁進了浴缸。 偏偏談歡極不配合,非要出來,幾番掙扎中還一個勁往時景深身上亂摸,時景深快被她折磨瘋了,陡然摁著她的肩膀,冷聲低喝。 “談歡,你再鬧?” 他的聲音森冷中透著幾分威脅,哪怕是醉酒中的談歡也能聽出其中的狠勁,她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又忽然哭了起來。 “我……我難受啊……你兇什么兇啊……” 語氣委屈得不行,眼淚還吧嗒吧嗒往下掉。 時景深被她哭得真的開始反思自己剛剛是不是太兇了,但是怎么哄都哄不好,越哄她哭得越傷心。 最后時景深沒了辦法,只能俯下身去,先是唇舌交纏堵住她所有的哽咽,等她稍稍平復(fù),才輾轉(zhuǎn)去吻她臉上的淚水。 等終于將她臉上的最后一滴淚水吮凈,剛想放開她,談歡忽然摟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了上來。 昨晚事情怎么發(fā)生的他其實一直沒明白,說是中了藥但他當(dāng)時好像很清醒,說是沒有中藥,他又好像不是那么的清醒。 但是不重要了,至少現(xiàn)在,他是清醒的。 從電梯里到現(xiàn)在,他腦子里有一個念頭一直揮之不去—— 占有她,瘋狂占有她。 他甚至能明確地知道這個想法是怎樣一步步侵蝕理智掌控他的身體的。 欲念瘋長,他抗衡不過,索性放任。 于是等他回神時,他已經(jīng)被談歡壓進了浴缸,而她的私處抵著他的guitou,正試圖吃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