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佬猥瑣的大祖宗野翻了》(三)
這一次,我射在了簡單的屁股里,只是射完之后,把馬眼一點(diǎn)殘留的精水抹在了他的舌頭上。 除了最開始被我壓著前列腺爆出的一次,簡單沒有再射精,甚至連勃起都沒有,從始至終疲軟的yinjing歪倒在卷曲的rou毛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上去比最開始更小了。 完事之后,我直接從營養(yǎng)艙里退了出來。 因為泡過營養(yǎng)液不需要進(jìn)食,我隨便擦了擦身體就倒進(jìn)床里睡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過牢飯,我就躺進(jìn)營養(yǎng)艙連上網(wǎng)絡(luò)。 我剛上去,王二小的訊息就來了:“哥,你這么早就上來啦?” 廢話,我被沒收了手機(jī),單獨(dú)的羈押室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網(wǎng)癮中年就剩下靠營養(yǎng)艙續(xù)命一條活路:“羅漢說沒說什么時候能把我弄出去?” 王二小的表情變得期期艾艾:“會長說那位趙警官……” 得,不需要補(bǔ)全后面的話,我也知道還卡在油鹽不進(jìn)的趙老太監(jiān)那兒,換了話茬:“我看你挺高興?” 王二小一掃期期艾艾,興奮起來:“哥你昨天下得太快,錯過了后面的劇情,可太好看了。” “什么劇情?” 這時,發(fā)現(xiàn)我上線了,直播間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人,一條加紅加粗的彈幕劃過:“樂可死了——” 我雖然剛開直播,但也知道這種高亮提醒的特殊字體需要在直播間待到足夠的時間或者炸過足夠的禮物。我才開播第二天,待夠了足夠的時間肯定不可能,就只可能是送了大禮的土豪了。 我順著這土豪粉絲的彈幕看去,樂可?死了?稍微想想,想起來了,樂可是的受,也就是原著中的大祖宗本人:“樂可怎么死了?” 我不問還好,一問,彈幕開始造?!澳甓茸罴岩痪湓捁适?,樂可怎么死了”,“年度最佳陰陽怪氣獎,樂可怎么死了”,“預(yù)定年度最爆熱梗,樂可怎么死了”,“沖熱搜請帶詞條樂可怎么死了”。 一看驢唇不對馬嘴,我就不問這些水友了,轉(zhuǎn)而給王二小發(fā)了私信:“樂可怎么死了?” “哥,你還記得的劇情嗎?”王二小反問。 “記得,”我點(diǎn)頭,“樂可不想嫁給60歲的老男人,給簡單下藥,拿菊花把簡單的黃瓜坐了,三個月后找上簡單說懷孕了,讓簡單負(fù)責(zé),簡單跟他領(lǐng)證結(jié)婚,倆人就在一起了?!?/br> 王二小也點(diǎn)頭:“那是在你沒搞簡單的情況下,你把簡單搞了,三個月后,樂可去找簡單,告訴簡單自己就是在總統(tǒng)套房里搞了簡單的人,可就不是先婚后愛的he了。” “簡單干了啥?” 王二小咽了一口唾沫:“他把樂可剁碎,喂了狗?!?/br> “為啥?” “樂可找到簡單,說自己是搞了簡單的人,他的意思當(dāng)然是坐了簡單的黃瓜。但你不是把簡單的菊花開了嗎?樂可送上門去,簡單還以為樂可是開他菊花的人,一怒之下,就把樂可剁碎喂狗了。” 其實(shí)為了體現(xiàn)簡單的狠辣,簡單是個動不動就把剁碎了喂狗掛在嘴邊的人。原著中就多次出現(xiàn)過簡單威脅樂可要把他剁碎喂狗的情節(jié),甚至連簡介里面也有,但都是為了讓樂可被嚇得腿軟,簡單好因而“不忍地將瑟瑟發(fā)抖的樂可摟進(jìn)寬厚的臂彎里”醬醬釀釀而服務(wù)的。 光說不練的帝都首富之子終于硬氣了一回,冷不防:“還挺讓人刮目相看的。” 王二小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表情一時間五彩斑斕了起來。 我本來打算直接選劇本直播的,聽王二小這樣一說,就沒急著播,而是打開昨天的劇情看了下去—— 簡單向整個帝都下了通緝令,通緝?nèi)齻€月前在七星級酒店里對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的男人。 他至今仍記得三個月前從總統(tǒng)套房里醒來的那個早晨,他拖著酸痛的身體走進(jìn)浴室,在浴室的玻璃上看見自己嘴唇紅腫,臉上和嘴角都?xì)埩糁呀?jīng)干涸的白色汁液的樣子的驚怒和惶恐。 jingye,簡單也是男人,他自然知道已經(jīng)干結(jié)凝塊的東西是什么。這些東西甚至不止干結(jié)在他的臉上嘴角,他的頭發(fā),他的衣服,他的大腿上都是這些迸濺狀的東西。最凄慘的是他的肛門,本該閉合的器官如同盛極的花朵一樣腫脹綻放,羞恥至極地含著還沒有干透的jingye,已經(jīng)被直腸吸收,不再是濁白色,而是透明的黏液,一動就從肛門里流出來,順著一片狼藉的大腿流到了襪子里。 他被雞jian了,在七星級賓館的總統(tǒng)套房里,被可恨的不知名的男人下了藥,然后瘋狂地雞jian了。他,帝都首富之子,分分鐘經(jīng)手上億元的跨國集團(tuán)總裁,竟被不知誰的jiba抽插中出還射得全身都是。 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簡單被強(qiáng)烈的恐慌、羞恥和憤怒席卷了所有的理智。 到底是誰?如果對方不只是想雞jian他,而是想置他于死地,他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死了一萬次。 恐慌又憤怒地簡單立刻向所有人發(fā)布了通緝令,他一定要抓住這個男人,碎尸萬段,丟去喂狗。 然而整整三個月,這個男人如同莫名出現(xiàn)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簡單的通緝令竟沒有抓捕到他的絲毫訊息。就在簡單以為這輩子都將背負(fù)著這樣的恐慌憤怒活下去的時候,一個叫樂可的男人出現(xiàn)了。 “你是誰?”簡單挑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說是男人,其實(shí)用男孩來形容會更加貼切的樂可望著簡單:“我就是三個月前在總統(tǒng)套房搞了你的人?!?/br> 搞了你?簡單一下子硬了,拳頭。 面對眼前膽大妄為,用粗鄙言辭來形容發(fā)生過的事情的樂可,簡單恨不得立刻就將對方切碎丟去喂狗。但看著對方不足一米五的身高,清澈美麗的大眼睛,簡單又有些疑惑。他至今仍記得被驢大的東西捅過,屁眼仿佛撕裂般的鈍痛,難道眼前的矮冬瓜竟有悖常理,并不是個符合身高的小rou子金針菇? “你怎么證明你就是總統(tǒng)套房里的人?” 畢竟,無論怎么看,樂可都不像能夠在自己身上留下那樣痕跡的樣子。簡單根本無法想象對方雞jian自己的形象,那恐怕會像吉娃娃cao大狼狗一樣可笑。 面對簡單的疑問,樂可驕傲地昂了昂下巴:“你的屁股上有梅花的胎記,我搞你的時候看見了。” 簡單屁股上的確有胎記,而且事情隱秘:“看來你的確就是那晚在總統(tǒng)套房里的人了?!?/br> 樂可昂著下巴的小表情越發(fā)驕傲了:“沒錯,就是我?!?/br> 再一次得到了樂可的肯定,簡單擺手示意手下,指點(diǎn)江山般氣度非凡:“把他拖出去,喂狗?!?/br> 面對簡單盛氣凌人的威脅,樂可絲毫不感到害怕。他好整以暇地?fù)嶂呀?jīng)顯懷卻依舊纖細(xì)的腰肢,掏出一張B超報告,嬌俏地眨了眨單眼:“樂樂可是懷了你的孩子哦?!?/br> 簡單沒有伸手去接那張報告,他顫抖起來,開始是手,然后是肩膀,最后他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眼前這個娘們唧唧的矮冬瓜羞辱他,在繼用“搞了你”這樣粗鄙的詞匯之后,用一張偽造的B超報告,諷刺他是個“女人”。因為他們都該很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才是那個被jiba開了屁眼又插又射的人,如果像女人一樣被日過射爆過就會懷孕,那么像女人一樣懷孕的也是他,而不是面前的矮冬瓜。 樂可還以為簡單喜當(dāng)?shù)?,喜得手足無措:“我也沒什么要求,你找個地方把我養(yǎng)到孩子生下來……” 簡單陡然笑了,燦爛的笑容,因為邪佞的眼神而逐漸變得狠辣,他看著面前的樂可,如同看著骯臟的渣滓螻蟻,又如同看一只掉進(jìn)蛛網(wǎng)的獵物:“來人,把他拖出去剁了喂狗。” 面對蜂擁而上的手下,樂可終于驚慌起來:“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孩子的mama,住手,放開我……” “堵住他的嘴,”聽見樂可還不知死活地叫囂著什么孩子的媽,簡單的黑眸冷凝,表情越發(fā)猙獰了,“剁碎一點(diǎn),這樣狗才能全吃下去,一點(diǎn)骨子渣滓都不會留下?!?/br> 說好的剁碎了喂狗,不剁碎,不喂狗,都不算剁碎了喂狗。 而他,簡單,帝國首富之子,分分鐘經(jīng)手上億金額的跨國集團(tuán)總裁,誠信經(jīng)商,說到做到—— 看到這里,我滿意地關(guān)掉了,王二小似乎有不同的看法:“哥,樂可算是為你背鍋吧?” “怎么就成了為我背鍋?” “要不是你把簡單的屁眼cao翻了……” 我不敢茍同:“我的確強(qiáng)jian了簡單的屁眼,難道樂可就沒有強(qiáng)jian簡單的jiba嗎?都是強(qiáng)jian,樂可不過是為他犯下的事情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憑什么他強(qiáng)jianjiba就成了為強(qiáng)jian屁眼的我背鍋?我懷疑你在打受拳?!?/br> 受拳這樣大的帽子扣下來,王二小頓時不敢再說,連忙換了話題:“哥你今天直播什么劇本,快選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