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春月作教具后xue吃姜,季文漪春月主仆互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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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華來了柳月閣,春月雖然已經(jīng)算是云華的房里人,卻也不至于在這種時候湊上去,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不過是在門口跪候著,等待若是自家主子服侍不周,或是殿下有別的需要,使用正君的媵侍總比便宜了別的賤蹄子好些,雖說為人君侍最忌諱一個妒字,可誰又能樂意自家妻主身旁左一個右一個的添人?尤其是從自己房里頭出去了,轉(zhuǎn)頭就抬了個小的,那可真是嘔也嘔死了。 倒不如抬舉自己屋里出來的,畢竟再怎么得臉也沒什么威脅。季文漪不是傻子,這點他還是懂的。 外頭的雨聽著是越下越大,春月跪的時辰久了,不知怎的卻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莫名想起春星來,也不曉得他如今是個什么樣子。王府里規(guī)矩大,連正君都吃了那么大的排頭,何況他一個被殿下厭惡了的媵侍? 他倒也不喜歡春星,當(dāng)初定了季文漪和九殿下的婚事后,府里主君便選了自己,原本又選了個叫春寧的,可耐不住弓小君那里使伎倆,硬是把春星塞了過來。兩個人雖然彼此不大看得上,可終究是一起受府里調(diào)教的,也有幾分同甘共苦的情誼在里頭就是了?;仡^等正君在府里立穩(wěn)了腳,得尋個機會去看看他... 正想著,就聽到屋里喊自己的名字。哪里敢耽擱,想著剛才聽到里頭的響動,也不敢直起身子,就著這個姿勢就爬了進去,連頭也不敢抬,到了云華面前,春月俯身,將額頭貼在冰涼的磚地上。 良久,沒聽見響動,春月不由得有些猶豫,這才壯著膽子抬起頭,略抬起眼睛來看,只見云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春月訥訥的開了口:“主人…” 見云華稍努起下巴,春月便也隨著云華指的角度去看,只見季文漪裸著身子跪著,小腹微微隆起,春月不是處子,這些時日也見識過府里的諸多手段,當(dāng)下腦子里“轟”一聲,別過眼神不敢再看了。 只是這場面到底十分滑稽,原本是云泥之別的一對主仆,此刻卻是春月穿的整整齊齊,季文漪之前不肯出聲,也有覺著難堪的意思。此刻雖然免不了四目相對,季文漪卻也稍稍錯過視線,耳根已然紅的冒血了。 云華骨子里頗有些劣性,見他二人彼此尷尬,笑意卻更深了。原本因為奚柳引出來的郁氣頗有些一掃而空,只覺得自己的確往府里頭抬回來個妙人。算來算去,自己也是不虧的。 只是這樣的神色自然沒表露在面上。云華咳嗽了聲,“叫你進來,自然是因為你主子不中用,賜下的賞都接不住。想來你是可以的,教你主子一些,他也能受用幾分?!?/br> 此話一出,尚才還有些忸怩的季文漪也忍不住臉色一白,這話可輕可重,端看云華要怎樣發(fā)作了。季文漪與云華相處時間太短,一時之間也吃不準云華的想法,只能順著云華的話茬往下說:“奴侍全聽妻主的?!?/br> 春月見此,也趕緊脫了身上那幾層累贅的衣裳,赤條條的跪在云華腳邊。兩相對比之下,到底季文漪是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以前把春月單拎出來看倒也粗粗入眼,比起來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云華移開了目光,把注意力專注在季文漪身上。許是覺得既羞又懼,季文漪白皙年輕的軀體也微微泛出點粉色。云華自個輕笑一聲,指著春月道:“既然要人家教你,你當(dāng)執(zhí)個子徒禮才是,免得讓人家說你季家出來的公子不懂禮節(jié)?!?/br> 這里就他們?nèi)齻€人,哪里會有別人知道?可到了這個時候,季文漪若是為這件小事駁了云華的面子,就算身旁是他的媵侍,也頗顯得不知情識趣了。 設(shè)想了一下一會兒要出現(xiàn)的情形,剛才不過紅了耳根的季文漪雙頰都紅了,他膝行了兩步在春月身側(cè),還未開口,云華卻又涼涼的插了句:“人家初次見師父,不說束修之類的東西,也得請師父責(zé)打一二,才顯得往后能盡心聽教。既然你要請人家,不妨捧起你那對奶子再說后頭的話?!?/br> 不必說季文漪,春月已然為難的快哭了,此刻所謂的師父徒弟不過是云華一時興起的玩笑話,等公主離了柳月閣,難不成自己還有什么活路么? 季文漪心里此刻卻想的沒有那么復(fù)雜,只知道自己自小學(xué)習(xí)的德容言功里,聽妻主的話就是頂要緊的。他胸前那對乳兒生的不過算小巧玲瓏,雖然誤打誤撞對了云華的胃口,可說“捧”字真是無從說起了。 他略挺起腰,把胸往春月手前遞了遞,兩只手托起奶子,赦然道:“請春師父教導(dǎo)奴侍?!?/br> 雖然心里不敢,可當(dāng)著云華的面春月就更不敢不做云華吩咐的事情了,只能硬著頭皮在季文漪的奶子上扇了兩下,連個紅痕都沒留下。 自然,云華的本意也不是要春月下多重的手,做個樣子她倒也沒介意。見兩人分開了,“只是你既然是文奴的奴才,豈有欺主的道理?我是最公平不過的人了,這樣罷,文奴,你也責(zé)一責(zé)他?!?/br> 季文漪眨了眨眼睛,看向春月的時候正巧看見了他左乳上的那枚云華親手所穿的銀環(huán),不由得心頭火起。他原本就不喜歡季府里陪嫁來的這兩個媵侍,對于春月在他前頭承了雨露的事更是不滿極了,云華發(fā)了話,他自然不會推辭。 這才是云華轉(zhuǎn)了念頭后真正想看的,松溪默不作聲的承了府里的家法箱子進來。這東西又區(qū)別于季文漪萬若菱兩人陪嫁來的家法箱子,是王府里調(diào)教訓(xùn)誡侍人通房用的,里頭的用具大同小異,也沒分什么專用特用的,只是為了主子責(zé)打起來方便歸置出來的一個箱子,取一個方便罷了。上一次在路邊樹底下打春月用的也是這個東西,往往是一個院子里頭有兩三個。 季文漪是冰雪聰明的人,見了這箱子就沒有不懂的了。他打開箱子,想了想,先挑出一對乳夾來,樣子平平無奇,只是底下墜了個小巧的鈴鐺。 春月雖然經(jīng)過季府的調(diào)教,但畢竟不是從小培養(yǎng)教導(dǎo)的yin奴,經(jīng)過剛才的驚嚇,左乳還好,右乳的rutou已經(jīng)縮了回去,顯得胸脯平平的。季文漪夾好了左乳,有些為難的望向了云華。 “本來不過想教導(dǎo)你規(guī)矩,可你竟是掃了我與文奴的興致了?!痹迫A皺著眉,“既然你這樣不識情趣,文奴,你也不用顧忌我,好好讓他學(xué)學(xué)規(guī)矩才好?!?/br> 季文漪等的就是這句話,手下也不再客氣,食指挑逗了春月的右乳一會兒,待春月的rutou再一次凸起時,他夾上了另一個乳夾。 “先別急。”云華打斷了季文漪,她讓春月?lián)Q了個姿勢,抽出了他后xue的那個木勢,“先讓他教了你,你再責(zé)打他不遲?!?/br> 松溪在將一個托盤放在了云華手邊,里面是剛剛削好的幾塊生姜,稍微拿近些就能聞到辛辣味兒。季文漪后xue剛才灌進去的姜湯這會兒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可見了這幾塊生姜,難免有些畏懼。 “你不中用,原本想讓你來受這個,可我想著凡事還是循序漸進的好,先讓他受了給你看,下一回你吃這個東西的時候,可別作出一副丑態(tài)來讓我生厭?!?/br> 這已經(jīng)是妻主對他的憐惜了,季文漪乖巧的點點頭,“妻主待奴侍好,奴侍心里頭曉得的?!?/br> 視線轉(zhuǎn)到春月身上,云華就沒那么溫和了?!皠e讓我聽到不該聽到的聲音。”言外之意,便是剛才季文漪夾上的乳夾是不許亂動有響聲的。 春月伏下身子,并不確定自己一會兒能不能忍得住,只得狠狠咬緊了牙關(guān)。 云華隨手拿起一根生姜,剛剛?cè)∠履緞莸暮髕ue不需要擴張,隨手一撥弄都能感受到里頭翻出來的一圈媚rou。對著春月自然沒有什么好憐惜的,直直的將這根剛剛削好的生姜捅了進去。 雖然不能夠感同身受,可季文漪眼尖的看到春月極力隱忍的模樣便能體會一二,這個東西自己往后少不得得經(jīng)受幾次,正暗暗的給自己打氣,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云華看著自己。 “是想把你xue里的玩意兒排出來換這個東西,還是繼續(xù)含著?” 一邊說,一邊按壓了一下季文漪的小腹,季文漪輕呼一聲,險些就把后xue里的姜湯排了出來,他適時開口:“求妻主賞奴侍塞子,奴侍今日受了雨,還是多含一會兒姜湯驅(qū)寒才好。” “這才對?!痹迫A滿意的取了個后xue的塞子,堵住了季文漪的后xue,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現(xiàn)在去教訓(xùn)你的奴才吧,我也瞧瞧我的正君能不能管得好我的后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