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被逼跟路人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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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了十來分鐘,車子在一處荒涼的平坦土路上停了下來,車里的零凌雙手壓著倪兵的后腦勺,雙腳在他后背上急切地蹭動,yindao被他的粗舌舔出空虛的抽痛,下一秒她高高揚起下巴,把洶涌的愛液悉數(shù)流進他的嘴里。 她抽了張紙,隨意地擦了一下,嘟起嘴不滿道:“倪兵就會欺負我!” 倪兵舔了下嘴角,伸手捏了捏她的屁股,笑著說:“誰讓你這么甜!” 幾人收拾了一下下車,零凌直接就把T恤和短裙拉回原處,內(nèi)衣內(nèi)褲都沒穿就出來了,兩粒奶頭明晃晃頂在衣服上,看得遲封眼紅jiba癢。 遲封剛走過來,零凌就整個人靠過去抱住他的手不放。她左邊是遲封,右邊是柳照,剛嘗過甜頭的倪兵跟在三人后頭,四個人走在小路上,往綠幽幽的小樹林里七拐八拐。 左右兩人走路也不老實,柳照撩她裙子摸屁股就不說了,遲封的手還一直從脖子下領(lǐng)口伸進去掏奶,被她打了幾次都不罷休。到后面她也懶得理他了,他就變本加厲起來,直接把T恤扯下半個肩頭,領(lǐng)口直接卡在一邊rufang下沿,手一直蓋在上面揉捏,紅腫的奶頭被他夾在指間。 等這一邊玩夠了,又去拉另一頭,這下她的胸乳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中,邊走邊憨憨地晃,遲封忍不住加大了揉捏的力道。 柳照大掌撫著撫著,便從股縫往前溜去,指尖滑行到薄軟的yinchun處,竟然捏著兩片薄rou拉扯起來!零凌剛想生氣打他,他卻立馬松開,轉(zhuǎn)而并攏中指無名指,朝漾出水花的xue口擠入,在軟彈嫩rou的簇擁下扳動內(nèi)壁,像是想把甬道扳出一條縫隙。 零凌拉下臉,夾起腿走路,故意縮起下身,任柳照怎么使勁都無濟于事,只能死死夾在yindao里不能動彈。 柳照也知道她的故意,于是不扳了,而是開始曲動手指,指節(jié)指尖頂著前后內(nèi)壁磨動,立刻就讓零凌腳下一個踉蹌。 她含春的美目狠狠地瞪了柳照一眼,氣沖沖地問遲封:“到底還要走多久!” 遲封停下來,手往裙子下探,找到陰蒂摁了幾下,看她眉頭微皺的反應(yīng),笑著說:“很快就到?!?/br> 再走了幾十米后,零凌看到河邊坐落著一棟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別墅,她遲疑地頓足,挑眉看向遲封。 該不會是想找別人一起玩她吧? 柳照抽出手,隨意地在上衣上抹開,替遲封解釋:“封哥家里給買的,平時我們常過來這邊釣魚燒烤。怎么樣,夠原生態(tài)自然吧?” 一顆砰砰直跳的心放緩了速度,零凌釋出一抹微笑,點頭說:“環(huán)境確實不錯,就是太陽大了點。” 遲封聽完,解了襯衫頂上的兩個扣子,說:“那去院子,那邊的棚頂可以開合?!?/br> 剛進大門,零凌就被院子里的一副鐵藝秋千給吸引住了。那副秋千漆上亮金顏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左右欄桿繞著葡萄藤,綠葉在小拇指細的藤上悠悠舒展,把一片片掌心大小的陰影落在椅上。她轉(zhuǎn)身坐上去,在忽即忽離的暗斑下放松身心。 “你倒是玩得挺開心?!边t封走到她跟前,已經(jīng)把悶熱的長褲脫掉,只剩下一個四角內(nèi)褲,直面她的地方脹鼓鼓的,零凌看了一眼后,直接伸手就扯下內(nèi)褲。 紫紅的roubang在空中輕輕晃動,一小塊陽光打在guitou處,照得那地方的顏色越發(fā)鮮艷。 零凌瞧著被照亮的那塊地方,故意問他:“燙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他上前一步,拉她的腿踩在座椅上,半身裙隨著大腿的抬起滑到小腹上,把底下風(fēng)光展露無遺。 黑卷彎曲的毛發(fā)已經(jīng)被之前的yin水浸得條縷分開,濕濕地沾在皮膚上,粉嫩小口被兩片軟rou守住不外露,但沒遮住的地方卻是水光漣漣,在陽光下反射閃亮。 “這動作能插得深嗎?”零凌對比了下兩人下體的高度,感覺不太能搞。 遲封沒說話,牽過她兩條腿搭在自己腰后,抬高她的下身,自己則是往下蹲了點,讓roubang剛好能插進泛水的saoxue里。一擠進去,就有絲絲滑滑的yin水從縫隙溢出。 零凌尾椎到半個后背的位置被這個動作弄得騰空,只能靠手臂牢牢抓在椅背上不讓自己掉下去。一抓一用力,秋千就跟著動了起來。一動,她的腰腹就跟著撞向遲封。 xiaoxue猛然吞盡大半根火熱,yinchun跟下面的rou囊一觸即離,遲封把手撐在她脖頸左右的椅背上,表情邪里邪氣,問她:“你覺得插得深不深?” 零凌皺眉沒說話,突然椅子被一個大力推動,她的身體又向遲封撞去,roubang再次深入花徑,而且角度刁鉆,每次都戳到不同的方向。 她把頭一揚,柳照狀似無害的笑臉擋住了穿過葡萄藤的陽光,蓋在她上方。 不得不說,這個姿勢除了腰半懸空有些累之外,確實能插到比較深的地方。零凌舒服地低哼,rufang被柳照掂了一邊在手里玩,rutou已經(jīng)被他捏得充血腫脹,擦在他手心里都有痛感。 前面遲封的腰越沉越快,速度快到分不清串在一起的啪啪聲。零凌的腳用力勾住他尾椎處磨蹭,小腹隨著律動的頻率忽緊忽慢地縮著,叫聲也越來越浪。 “roubang插得好舒服……xiaoxue都要被插……插爛了……” “要爛了還夾那么緊!”遲封直接抱住她雪白的軟臀,又深又重地往死里cao,震得零凌的奶子晃得眼花。 “呃!”持續(xù)了幾十下后,遲封被密不透風(fēng)的絞裹逼到絕路,十指深深扣進零凌的屁股里,roubang在她體內(nèi)有力地噴射,隨著一股股濃精從馬眼躥出,他在零凌的體內(nèi)到達了第一次高潮。 還沒到高潮的零凌被吊在半空中,yindao清晰地感受到面前男孩子射精后的雄風(fēng)不再,似月牙的眉毛變得彎曲,她繃著臉推開了遲封,拉了背后的柳照到前面來。 柳照看了這么久活春宮,早就又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扒了褲子,沒有急吼吼進去,而是叫零凌跪在秋千上。 欲求不滿的她這時候非常聽話,轉(zhuǎn)身跪好,小手還去掰后頭冒出乳白jingye的xue口,求柳照快點進來。 柳照看那紅紅白白的風(fēng)景熬到眼紅,罵了一句:“真是活該被幾個人輪流cao!” 說完他就直截了當?shù)匕裷oubang捅進xiaoxue里,把本來要流出來的屬于遲封的jingye給堵了回去,唧咕唧咕地在里面攪起黏膩的液體。 他每撞一下,秋千就往前晃一些,然后又在零凌重量的驅(qū)使下順著慣性回落,迎上他的撞擊,不費什么力氣就能插得又深又快。零凌本來就被遲封弄得要到高潮了,被柳照這樣深深淺淺地cao弄,沒過多久就xiele出來。 “啊啊丟了啊!”全身肌rou叫囂著顫抖完,零凌發(fā)出低嘆,整個人都軟伏下去。 高潮后的白臉蛋慢慢沁入桃粉,臉頰嫩得能掐出汁水來,汗?jié)竦南掳偷衷谑直成?,雙臂疊放在椅背上,慵懶地看向前方。 身后的人還在頂弄余韻中柔軟緊致的身體,手伸到前面來握垂晃的胸乳,濕膩又微涼的觸感糊在掌心中,柳照大力任意地揉捏出yin靡的形狀。下身近乎暴力地懟弄,百來下后,突然用盡全身力氣貫入,抓住她的奶子射滿整個rouxue內(nèi)壁。 零凌象征性地呻吟兩聲以示回應(yīng),roubang抽出身體后,腿心的花瓣紅腫,蓋不住成股流下的混合jingye,流經(jīng)陰蒂,拉成長絲往地上滴去。 等恢復(fù)力氣之后,零凌揉了揉膝蓋,隨意拉扯裙子,下了秋千后向院子中央走去。 光著膀子的倪兵在燒烤架前忙活,背脊?jié)L落下晶瑩的汗珠,零凌的指尖往背脊內(nèi)陷的那條溝上劃動,驚得他猝不及防地抖了下。他回頭看到是她,只是笑了一下,拿過一根烤好的翅中遞給她。 被他那反應(yīng)逗笑的零凌坐在他旁邊,作亂的手又摸上他長滿汗毛的小腿,邊啃邊笑:“你這么辛苦地給我烤rou吃,我等下也讓你吃rou?!?/br> 等到倪兵把rou菜都烤完,跟著下來吃不少東西之后,已經(jīng)填飽肚子的零凌蹭過去握他。等到倪兵起反應(yīng)后,她又把他推倒在地,直接撩開裙子坐了上去,邊自己動邊遞串串給他吃。他吃沒幾串后就只想吃她奶子,舔得兩團嫩乳布滿油光更加柔膩,玩了快半個小時才歇事,又沖了一泡黏精給吞咽roubang的saoxue里。 咸蛋黃似的落日就要掉到山頭,玩夠的幾個男孩子收拾完東西準備打道回府,左一個右一個牽著零凌往停車的地方走。 走到車前時,遲封不知哪根筋搭錯,趁著零凌不留神把她壓在發(fā)動機蓋上,手直接覆上被玩弄了許久的嬌乳上,狠狠揉動,手指隔著T恤夾住奶頭,感受指端的翹硬。 “封子,都要走了,你發(fā)什么瘋?”柳照不贊同地看他,但沒上手制止。 “你說你在新學(xué)校被別人干過是吧?”遲封的語氣涼涼,近在咫尺的目光流露兇狠。 零凌沒把這個當回事,跟他們?nèi)齻€爽都爽過了,翻這個帳有個屁用,她坦坦蕩蕩地點頭,“嗯,跟兩個學(xué)弟上過。” “真想看你被別人cao的樣子,公交車?!?/br> “公交車”這三個字一出,零凌的目光閃過狠厲,但眼皮落下掀開之后,又恢復(fù)如初,她朝他微笑:“你這白嫖還嫌棄是什么意思?” 背在他們后面的倪兵看這架勢,插進一句:“封子,你該不會對她動心了吧?” 遲封面色一頓,下一秒轉(zhuǎn)頭甩了個狠厲的眼色給倪兵,“怎么可能!” 零凌玩味地觀察他這反應(yīng),抬手去推他的胸口,“行了,該回了?!?/br> 這時候邊上走過一個只穿背心的矮壯中年人,遲封吃錯藥一樣猛地撩起零凌的裙擺,抬起面對中年人的那條腿,朝那人喊:“喂!想不想過來干個sao逼!” 這人從剛剛看到他們后,就故意放慢步伐,猥瑣的眼睛滴溜溜地在零凌身上轉(zhuǎn),遲封早就注意到了。這時候他沖昏了頭腦,想也不想就招人過來,只想看零凌被陌生人cao! 可以被他們叫大叔的人懷疑地問:“小兩口在開玩笑吧?”雖然嘴上這樣說,眼睛卻死盯著零凌胯下露出的陰毛,眼里流瀉出骯臟的欲望。 遲封冷笑,“不來就滾一邊去!” “這就來這就來!”大叔邊走邊松腰帶,走沒幾步連內(nèi)褲都要往下掉了。 零凌在他的禁錮下掙扎嘶吼:“你瘋了,他可能不干凈!你這是想害死我?” 那人聽完,連忙解釋:“干凈的干凈的!我就跟我婆娘睡過,孩子都生了仨了,沒有問題的!” “遲封你做什么!”倪兵想上去扯他,卻被柳照拉住了,倪兵不解地看拉他的人,只見柳照微微搖頭。 遲封發(fā)瘋的時候,除非你讓他玩?zhèn)€盡興,不讓被玩的人會有更慘的下場。之前他想玩一個小姐,要求過分了點,人不肯被他玩,加多少錢都死活不肯,后來他下狠手玩,直接把人玩死了。也就花錢了的事情,但讓柳照知道了遲封的固執(zhí)。 那頭人已經(jīng)走到跟前來,下體赤裸裸地露出,指天的roubang高聳,竟然比他們?nèi)齻€任何人的都要粗長。 零凌看到那根比白昆逍還要厲害的家伙,頓時有些慫了。她想放低姿態(tài)去求遲封,沒想到他直接捂住她的嘴,撈起她兩條腿,讓屁股抬高,整個陰部位置明晃晃地露在眾人眼底。 他往旁邊挪了個位置,示意讓大叔往中間站。 大叔不敢相信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但看著面前漂亮的少女,雪白軟大的奶子,茂密雜亂的陰毛,還有被人cao過的紅通通的嫩逼,他顧不上可憐,長著厚繭的手指直接伸去揉紅鼓鼓的陰蒂。 堅硬的繭子劃過陰蒂的粗糙感覺,讓零凌瞬間雙腳繃直,一簇一簇的電流隨著刮擦動作彌漫在整個下體,敏感的身體沒幾下就開始分泌yin液,潤濕了xue口。 男人看她濕了,也不墨跡含糊,直接握著roubang往xiaoxue里鉆,干完還要趕著回家吃飯呢! 燙人的guitou撐在xue口,從未有過的尺寸撐薄了兩片yinchun,她們可憐地貼附在rou冠上,阻擋不了陌生roubang的入侵。sao浪的xue口還不知足地吸吮,rou壁欣喜地迎接上去,每一寸xuerou都在瘋狂蠕動,盡情地舔舐roubang上的青筋。 插到最里處時,正好頂在最里面的小口上,爽得這人叫出聲來:“這女娃的逼緊得很,我們整個村的女人都沒這么緊的!” “混蛋啊……還騙人說只有老婆……”零凌的聲音從遲封的指縫間泄出,但隨即又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碩長的roubang退出的時候,會黏帶出嫣紅的嫩rou,退到只剩一個guitou撐著的時候,響亮的一聲“啪”,又直直地撞了進去,直頂柔軟的花心。 “嗯啊……太深啊……”她抖起肩膀,然而xiaoxue卻不受控制地緊夾roubang,引來了大叔更猛烈的抽插。 “??!不要……不要這么……快呀!” 零凌眼角含淚地哀求,遲封欣賞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松開了捂住嘴的手,掀了T恤朝大叔笑:“沖這招呼?!?/br> 大叔喜笑顏開地把雙手按在零凌的胸上,握起豐滿開始轉(zhuǎn)著圈抓揉,還總是用指腹的繭去刮紅得快滴血的奶頭,底下打樁似地深入淺出,零凌被cao得氣喘吁吁,嚶嚶嗚嗚地哀叫著。 隨著持久強力的cao弄不斷進行,零凌的xiaoxue紅腫不堪,泄出的潮水一股股噗噗地往外噴,邊噴邊被粗長的roubang往回堵。她已經(jīng)無力叫喚,只能垂死一般哼氣,汗?jié)竦膭⒑pぴ陬~頭。 她的目光無神地散聚在天空的云朵,感覺這副翻過幾遍極樂的靈魂就快要飄離身體升空。 “真爽??!少見的好逼!” 滿頭大汗的大叔精力旺盛地挺腰,看到遠處日頭降得差不多了,掂弄雙乳的手突然一齊扇向奶子。 “啊啊!”零凌疼得掉出眼淚,屁股上又被人狠狠扇了兩巴掌,疼痛使身體高戒備地顫抖緊繃,接著就是roubang深狠地沖撞進來,抵在花口噗噗噗地噴,連噴了四五遍,才停下射精的動靜。 大叔抽走roubang后,零凌已經(jīng)軟得手都抬不起來,遲封冷冷松手后,柳照和倪兵趕緊上來扶她,略帶憐惜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攙扶的動作也輕了不少。 那人射完精渾身舒坦,見招呼自己cao女朋友的小伙子還在旁邊,觍著臉想再說幾句sao話的,卻被遲封吼了句:“滾開!” 大叔灰溜溜地訕笑,但看到零凌被自己干得連站都挺不直了,頓時滿面紅光,提起褲子大搖大擺地走了。 低頭的零凌嗓子已經(jīng)啞得說不出話,但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嘴角卻莫名地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