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跟叔叔車震(H)
快五點的時候,浴室里水汽氤氳,在白凈的瓷磚墻上,撐著纖細的五指。旁邊霧蒙蒙的鏡子里,倒映出交疊的兩具軀體,正曖昧溫存地磨蹭著。 花灑里的溫水淅淅瀝瀝澆在兩人的身體上,水流像螞蟻一般成股爬過白膩和精瘦的皮膚,不約而同地流向他們最親密的地方,溫柔地帶走交合處動情的證據(jù)。 零凌咬唇撐住自己,翹臀貼在學弟的小腹上,唇紅齒白間瀉出絲絲呻吟,勾得身后的人越陷越深,每次挺進都緩慢插到最里處。 學弟已經(jīng)在零凌的體內射過兩次jingye,零凌也被他搞xiele三次。現(xiàn)在他一手捧著她鎖骨下的嫩乳,碾著豆尖輕揉,另一只手在挑逗花xue上方的小珍珠,越戰(zhàn)越勇的roubang淺淺地在不遠處進出,帶出她體內一波又一波的火熱。 做了一會兒,零凌邊喘邊嬌弱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結束了。” 雖然有些戀戀不舍,但身后的人還是加快了攻勢,在她的咿咿呀呀聲中,把存蓄已久的一股濃精留在她的體內。 過后,零凌無力地坐在馬桶蓋上,學弟拿著花灑細致地清洗著她的xiaoxue,等xue口流不出混濁的液體后,才拿過浴巾裹住她的身體。 要去抓房門的門把時,零凌被人轉過身子,一道熱勁的風就要朝她臉龐覆下。她快而準地用手心擋住他的鼻子以下,笑道:“有機會再做吧,我要回去休息了?!?/br> 回房后的零凌疲累地睡了兩個小時,跟著舞蹈隊起來排練表演,結束后又坐上了回學校的大巴。仍然是學弟坐在她身側,不過這次倒沒怎么sao擾睡著的她,她很安穩(wěn)地睡到學校,看到開車來接她回去的司機。 零凌從學弟手里接過行李,走沒兩步就被小跑趕來的司機接了過去,并得到了一個通知:“先生在后座上等您?!?/br> 她點頭,走過去開了一側車門,白昆逍正好坐在那一側,看到她后很自覺地往另一頭挪去,零凌順勢低頭坐了進去。 “我有些困?!彼雀救?,表示今天不想陪他瘋。 白昆逍“唔”了一聲,淡淡道:“這周末我?guī)愠鋈マD轉,放松放松。” 果然又忍不住想帶她出去瘋了,零凌只好乖巧地應下:“謝謝叔叔?!?/br> 小轎車平穩(wěn)起步,零凌舒服得昏昏欲睡,卻還是感受到身邊人的異樣。 雖然沒說話,但也沒表情,周身的氣氛冰冷,連帶著前頭開車的司機都小心翼翼。 零凌皺眉,手伸到背后解開搭扣,拉過白昆逍原本環(huán)胸交疊的手臂,牽引著他的手從校服衣擺下伸進去。 指尖觸到嬌軟邊緣后,急切地張手握住,零凌松開了自己的手,用身體的逢迎無聲地安慰他。 男人的大掌溫熱有力,沒兩下就揉得零凌呼吸不勻,衣服下的乳豆被白昆逍惡意地揪刮,很快就亭亭玉立起來。 兩邊都輪流了一遍,白昆逍覷著零凌安靜乖巧的面龐,以及胸口鼓起的造動,唇角微勾,吩咐前面的司機:“下個路口拐個高速,繞兩圈海景再回去。” 司機哎了一聲,目光晃過眼底的后視鏡,只看到老板正側過身子,俯身去抓少女的衣服,頭突然要往鏡子這邊轉過來,嚇得他趕緊收回目光,專心致志地開車。 白昆逍把零凌的衣服卷到鎖骨處,頭低下去啄軟嫩的肌膚,他的嘴含著乳rou一口一口往外吸,一聲聲輕輕的“?!痹诓淮蟮目臻g里彌散開來。 她背抵在車門,手臂環(huán)在他的頸后,低頭看他一遍遍貪吃自己的rufang,雙腿間又無聲地淌出點東西。 白昆逍這時抬起頭,摟過她的腰,讓她跨坐上自己的大腿。在這個姿勢下,他的臉正對上兩捧盈盈翹翹的雪乳,于是貪愛地重重吮上好看的一圈乳暈,手則伸進她的校服褲里揉摁起她的雙臀來。 零凌把手撐在白昆逍的肩頭,眼睛盯著前方,看到自己在筆直沒有盡頭的高速公路上后退,低頭看自己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樣后,淺棕的瞳仁里揉進了可笑跟蒼涼。 突然,一件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頭,她不解低頭,只聽白昆逍埋在她胸房里含糊不清地命令:“穿上。” 她套上那件寬大的西裝后,褲子就被白昆逍拉了下去,留下薄薄的粉色內褲裹在那兒,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白昆逍一面解著腰帶,一面又不滿她的冷淡自持,牙齒輕咬著嬌嫩的rutou拉扯,疼麻得她皺起眉來敲他。 被打之后,他安撫似的用舌頭挑了幾下奶頭,手直接把硬燙的性器從褲子底下釋放出來,拉近她抵在薄薄的內褲中央。 手指從他的褲襠游弋到她的內褲邊緣,勾著布料往里一探,就著濕濘的愛液劃過軟滑的貝rou,白昆逍滿意地笑了,托起她的小屁股就往guitou上壓去。 一下子紅圓的guitou就卡在花xue口,零凌沒有往下坐,而是在他耳邊嬌嬌地問:“都不脫內褲的呀?” 耳垂被他咬住,屬于男人的熱氣烘進耳道:“我想撕了內褲做?!?/br> “那周末我穿連褲襪給你撕,”她抬了抬屁股,分離開私處的接觸,“我現(xiàn)在只想脫掉它。” 白昆逍低頭看,紅津津的小花瓣就離guitou兩厘米,中間還連著淺白的一條yin液,他粗暴地如她所愿拉下內褲,扯著她的膝蓋彎往自己腰側猛,壓著她的屁股往下摁,性器分開沾滿濕露的花瓣,直直填充進緊窄的花道。 雖然前一天還高潮了好幾次,但白昆逍的家伙一進來,零凌還是忍不住縮著小腹吸他,貪婪得跟沒吃過roubang一樣,咬得白昆逍的寶貝在她體內脹了幾分。 白昆逍捏了捏她的屁股,輕輕地頂了下,笑道:“動一動,小甜心。” 零凌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分跪在他的左右兩側,聽話地抬屁股坐下,晶亮的炙熱在xue口處時長時短。 她看著沿路的風景,喉嚨跟底下一樣悶,一樣發(fā)出了聲音:“為什么是小甜心?” “因為你是我的最愛。”他享受著她舒適至極的taonong,手從她的發(fā)心往臉龐輪廓滑下,說著厚顏無恥的話,“你的頭發(fā)、你的臉、你的胸、你的小腹,還有你的小saoxue,都是我的摯愛。” 她聽到之后,在他面前笑了出來:“你得到了小甜心,卻殺死了零凌?!?/br> 白昆逍頓了一會兒,吻印上她的脖頸,含糊但篤定地說道:“零凌沒有死,因為你一直都有羞恥心。” 零凌開心地加快起坐的速度,她好想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陪好多男人睡過了,早就睡沒了羞恥心。一想到自己給他戴了那么多頂綠帽,她就興奮得想zuoai。 嘰咕的水聲一點點加快,白昆逍的手按著她的屁股cao控她上下的頻率,自己還隨著動作往上挺入。零凌被他插得yin水不斷,細喉里擠出嚶嚶嗚嗚的呻吟聲,混進一點下流話,讓男人聽了頭皮發(fā)麻。 “叔叔的roubangxiaoxue好喜歡,我還要叔叔往里面射進jingye。” “叔叔插得好深,好硬好舒服!” “叔叔往死里干我吧,再快一點,我要被你cao出高潮了……” 零凌的浪言浪語讓白昆逍把持不住,狠命地頂動guntang窒密的rouxue。十幾分鐘后,甬道里面飆出了一股暖流,壁rou死絞在里面沖鋒陷陣的武器,他再掙扎了百來下后,也在里頭繳槍棄械。 零凌趴在他的肩頭休息了一陣后,伸手去摸兩人的交合處,揩到乳白色的粘膩混合物,還有花xue里夾的尚未完全疲軟的roubang。 她笑著扎實坐下去,在白昆逍耳邊壞心地說:“roubang還想繼續(xù)插我呢,可是就要到家了,叔叔你說怎么辦?” 白昆逍淺淺抽了一口氣,忍住想要繼續(xù)cao她的念頭,把性器從她體內抽離出來。 沒了堵塞物,yindao里的jingye和yin水立刻流出xue口,白昆逍抽了幾張紙在她底下細致地擦著,端著縱欲過后舒坦的神情,語氣涼涼:“看我這周末怎么收拾你個小sao貨!” 她勾起內褲穿上,一副可惜的神色,“我也想跟叔叔做個盡興呢,你看,這兩個都沒軟下去,想被你吃呢!”她點了點依舊硬翹的兩個小奶頭,在他跟前晃起酥胸。 “那到家前我一直舔她們,讓你爽個夠。”說完他抓起一邊乳rou,拉進嘴邊伸舌去舔,然后吃進口里用力地吮吻。 零凌喘息享受了一會兒,還是把胸從他嘴里拔了出來,細長的銀絲掛在奶頭,連著他的嘴角,顯得色情無比。 她抽了張紙擦在胸尖,又擦了擦白昆逍的嘴角,正經(jīng)地說:“好好收拾一下吧,快到家了,別讓我媽看出來?!?/br> 他牽她的手去擦自己的胯部,貼近她耳邊輕聲說:“周六帶個書包,裝點我愛看的衣服?!?/br> 她推了下他的臉,輕啐他:“別說了,不然我又要流水了?!?/br> 白昆逍聽完親她的臉,手獎勵似地去揉她的奶子,高興地說:“真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小sao貨!” “別揉了,不然等下流水出來你吃掉嗎?” “我吃就我吃,你不知道你自己下面的水兒有多甜……” 后座零零碎碎的調情聲,讓前面開車的司機咽了不知多少口唾沫,他挺想脫了褲子跟著上的,可為了保住飯碗,他只能將就偷聽偷看,回家再搞自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