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老草嫩草(H)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小男仆、紅發(fā)組黑化線、為奴、陰風(fēng)慘慘、菊|花比腦洞大(黑|洞,生|子等腦洞合集、xp合集(憋尿失禁 尿道調(diào)教)、風(fēng)月一場、Intimacy(女攻)、迷情少年時、嬌里嬌氣
隔天晚上,零凌放學(xué)后,放下書包直接鉆進(jìn)洗手間。洗臉時濺了一片水在胸口上沖涼,水壓著薄薄的校服,附在起伏明顯的胸線上,零凌朝鏡子略略一看,離濕身誘惑不遠(yuǎn),于是滿意地走出衛(wèi)生間。 阿姨已經(jīng)把晚飯準(zhǔn)備整齊,零凌拉開椅子就坐下。坐下時,她發(fā)現(xiàn)右邊的白昆逍看了眼她的胸口,不經(jīng)意開的紐扣,好像也在勾引他,零凌在心里默默地發(fā)笑。 規(guī)規(guī)矩矩用餐到一半時,她突然玩心大起,把腳伸出拖鞋。 她的腳往右邊一勾,纏住了白昆逍的小腿,白昆逍本來要去夾菜的手,因她的動作而頓了下。 零凌低頭咬著筷子,忍住笑意,腳尖不聽話地從他的褲腳伸進(jìn)去,腳趾頭蹭抓他的小腿肚,腳心貼著磨著,撓得白昆逍飯都沒扒兩口。 白昆逍吃飯的異樣,引起柳群的懷疑,她問:“這些菜都不合你的胃口?” 桌下的小腳丫伸到黑色西褲的襠部,腳丫子的主人還一臉正經(jīng):“我看這一桌的菜,都是叔叔愛吃的??!” “天氣有些熱,吃不下?!卑桌ュ邢敕趴曜?,但又舍不得零凌的挑逗,只得繼續(xù)食之無味地用餐。 零凌埋頭笑著,腳心的力度漸漸加大,磨了幾下,感覺有yingying的尖端頂?shù)侥_心,她的眉毛頓時高傲起來。 還以為昨天中午讓他解了饞,沒想到?jīng)]多久又想上了,都怪她誘惑太大咯! 襠部的逗弄越來越厲害,白昆逍知道自己的老二翹得老高,捆在褲襠里難受得不行。小妖女吃飽后就放下碗筷走了,他卻不能走,只能陪著老女人慢吞吞地吃完,等勃起消下去后才能起身。 零凌上樓后,迅速沖了個涼,今晚白昆逍大概率會來收拾她,用不著洗那么認(rèn)真,反正事后也還會再洗一次。 白昆逍吃完飯后,跟著柳群上了樓,趁著yuhuo還沒消退,把人按在臥室門后,衣服都沒脫,褲子扒下來后就長驅(qū)直入地干了起來。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雖然柳群整日只是打打麻將,但他也要適時地滿足她一下,免得她紅杏出墻。 “啊呃好厲害!老公的roubang好粗好長!插得我好爽!”柳群彎腰扭臀,被身后的人插得嗷嗷叫,一連串下流話溜出嘴?;▁ue里也嘩啦啦流淌著yin液,把白昆逍的roubang染得晶亮。 睡來睡去,柳群覺得,還是這個年輕自己幾歲的小丈夫性能力最強(qiáng)。單挑起來,不僅比方太周太的老公們強(qiáng),還比二十來歲時姓付的死鬼厲害,能一夜不停把自己cao得死去活來的。 只可惜剛結(jié)婚那些年夜夜滋潤,到后面事業(yè)心一重,就不怎么著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有了狐貍精。要不是白昆逍留她獨(dú)守空房,她才不會去找牌友的沒用老公們……但想起在外的偷吃,此時被干的她又心旌蕩漾,浪叫聲越來越大,恨不得傳遍房子的每個角落。 在書桌前開燈算題的零凌,聽到隔著好幾道門還若隱若現(xiàn)的叫聲,嘴角嘲諷地勾了勾。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白昆逍強(qiáng)她初夜時說的那些話,都只能拿去喂狗! 她越聽越煩,最后摸出耳機(jī)塞在耳朵里,抄起一張英語卷子就開始練聽力。 白昆逍對身下的女人沒什么興趣,半個小時的“例行公事”結(jié)束后,就甩開柳群去洗澡。洗的時候,還給耷拉下去的兄弟打了好幾次肥皂,生怕洗不干凈。 做完作業(yè)后,墻上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點(diǎn)半,零凌慵懶地伸開四肢,站起來的時候,瞥到桌角的手機(jī)亮了起來。 臉一低,手機(jī)屏幕就解鎖成功,零凌伸出手指劃了一下,看到了短信內(nèi)容。 睡完她媽后,還讓自己十點(diǎn)鐘過去書房找他,他白昆逍是想享齊人之福嗎? 她坐回椅子里,手指漫無目的地在屏幕上隨意劃著,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把椅子推開,走出房門。 零凌端著熱騰騰的咖啡推開書房,電腦后的人沒轉(zhuǎn)頭,卻嘴角上揚(yáng)。 她順手把門反鎖,走到桌邊時,抿了一口咖啡,然后把喝過的杯口湊到男人的嘴邊。 白昆逍睇了眼細(xì)煙裊裊的淺棕液體,眼角上抬:“我想喝上一口。” 零凌臉上的淡笑突然靜止,她把杯子擱到他手邊,屁股一抬坐在桌沿,毫無波瀾地說:“愛喝不喝?!?/br> 夏天夜里的時候,女生都慣愛穿睡裙,零凌也不意外,原本及膝的淡綠色裙子被敲鍵盤的手撩到大腿上,露出潔白無瑕的肌膚。 白昆逍的手在那片肌膚上摩挲著,饒有興趣地問:“里面是什么顏色的?” “聽說……”她靠近他的耳朵,輕輕地吐氣,“和我的奶頭是同個顏色……” 白昆逍有點(diǎn)驚訝,正疑惑有哪個內(nèi)褲能做出那種原原本本的rou粉色,手往裙子的側(cè)邊滑進(jìn)去,卻只摸到一片光滑,沒有多余的布料。 零凌看他變深的眸色,沒忍住笑,她可不是撒謊,之前舔過她下面的同學(xué)就是這樣說的。 白昆逍呼吸一緊,下意識地往她胸口看去,只見兩圓凸起在睡裙上頂?shù)冒寥?,不用扒也知道裙下是什么風(fēng)景。 右手順著腰線上游,隔著薄薄的布料握住軟彈的胸乳,捏起小巧的奶豆輕刮。 他呼吸微滯:“沒穿奶罩又沒穿內(nèi)褲的,是不是想叔叔的roubang了?”左手摸索著來到她腿間,找到藏在里面的rou珠,指腹抵在那處摩擦。 一簇簇刺激頓時從陰蒂傳開,零凌一個激靈,雙腿并攏把他的手夾緊,說話的氣有點(diǎn)短,“難道不是你想我嗎?” 被摸沒一會兒,零凌的身體就自覺分泌yin液,慢慢淌到門口,濕濘濘地要流不流,她抬了下屁股,上半身往后傾了點(diǎn)。 她涼涼道:“偶爾回去啃我媽的老草,還是覺得不如我是吧?” 白昆逍挪過椅子,在她的雙腿前坐定,使著力氣掰開了她,露出粉嫩嫩濕漉漉的蜜園。 “你是我的心頭rou,誰都比不上你?!眱芍阜珠_小花瓣,看到里頭的顏色,忍不住贊嘆,“還真是跟上面一樣的粉?!?/br> 他沾了點(diǎn)流出的透明黏液,繼續(xù)在嫣紅的小珠上磨著,速度越來越快,還加了根手指進(jìn)去下面微張的小嘴里,配合上面的速度一進(jìn)一出。 零凌被他弄得整個身子仰倒在桌上,雙手無力地?fù)浦葟?,雙腿大張,小臉微紅,眉頭緊皺。 兩處干涸的興奮重復(fù)疊加,陰蒂的刺激是奇異的,yindao的抽插是舒服的。去掉上面不夠興奮,去掉下面不夠舒服。沒到頂峰時難受,停下又想要。她被他折騰得水越流越多,卻越來越難到那個點(diǎn)。 后來胸前的手也加入雙腿間的戰(zhàn)斗,兩根手指在rou徑里使勁穿出,陰蒂被粗暴對待,像有一團(tuán)沾濕的砂紙?jiān)谏厦婺ブy受得零凌快要死去。她堅(jiān)持了幾分鐘后,抖縮著達(dá)到了高潮,小腹有規(guī)律地抽搐著,雙腿失去手的拉扯,無力地垂在桌沿。 白昆逍的心被她的高潮夾到抽痛,他隨意扯了紙擦了擦滿手的黏液,站到她腿邊,拉了她一邊手過來,直接就往睡褲里摁。 內(nèi)褲里的roubang已經(jīng)漲得老高,熱熱yingying地戳手心,零凌一邊勻著呼吸,一邊慢慢抓著男人的寶貝擼動。等到力氣恢復(fù)得差不多,她從桌子上下來,把白昆逍推回椅子里。 少女則跪在男人的雙腿間,柔白的小手扒下素色睡褲,把里頭灰紫丑陋的性器解放出來。 紅亮的頭部宛似甲蟲的外殼,在燈光下格外鮮艷,零凌一剎間覺得這根經(jīng)常折磨得她要死要活的roubang非常誘人,誘她張開檀口,把憨然的頭部一點(diǎn)點(diǎn)包裹進(jìn)嘴里。 她一手握著下半部分圈動,上面則是小幅度地吞吐,盡管沒有深喉,但這樣已經(jīng)讓白昆逍欲仙欲死,他望著天花板,呼吸焦灼凌亂。 動了幾下后,零凌能感覺得到嘴里的東西脹了一些,她改成用舌頭勾舔guitou,不斷來回用舌尖撩頂端的小孔,偶爾還嘬嘴在那里吸。 “你要把我里面的髓給吸掉嗎!”白昆逍被她惹得發(fā)瘋,拽著細(xì)白的胳膊往上提,把人攬到自己懷里,動作粗魯?shù)厝兯乃?。零凌乖覺地朝上伸手,讓他脫得輕松。 幾秒后,瑩白的肌膚在兩人眼底展露無遺,飽墜的胸脯隨著動作輕晃,兩粒粉豆綴在峰頂,蹭在他棉質(zhì)的睡衣上,不一會兒就變得堅(jiān)硬翹挺,像能擠出汁的漿果。 白昆逍把她的肩膀往后壓去,讓她靠在桌沿,自己低頭去咬一邊奶頭,手忙不迭解開身上的睡衣,一甩手扔到地上。 等手空出來后,他又抓她分開的兩條腿拉近,讓濕透悶熱的花田直接垂直抵在他的roubang上,熱與熱相互疊加,兩人都覺得接觸的地方快燙融了。 零凌肩胛骨的地方被桌子邊抵得生疼,感覺rou被壓出一道痕來。于是她兩邊手肘撐在桌沿,背部離桌子遠(yuǎn)了點(diǎn),胸脯往前挺去,正好送到白昆逍低頭可即的地方,讓他可以大快朵頤。 等白昆逍捧著她的椒乳,舌頭把兩邊都寵愛完后,零凌已經(jīng)軟得像一攤爛泥,他輕輕把腰肢一勾,就整個人伏倒在他肩上,精致的鎖骨隨他輕重啃噬,留下和奶頭一樣鮮艷的塊塊紅印。 白昆逍一手肆意地抓揉彈性十足的乳球,另一手捏著她飽滿的臀rou,在她耳邊笑說:“你的水都流到我蛋上去了。” 混蛋啊,既然知道,還不趕緊辦事……零凌靠在他肩頭,渾身嬌軟,臉頰微粉,在心里不斷痛罵白昆逍。 她懶得罵出來,不過哼哼了兩聲表示回應(yīng)。 白昆逍寵溺地笑了笑,雙手托住她的屁股,把人往上抬起,guitou卡在窄小的縫隙里進(jìn)出磨動,但就是不整根穿入。 “癢啊……”零凌扭了扭腰,想坐下去全部吞入,卻無法實(shí)現(xiàn)。 “哪里癢了?”白昆逍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白嫩奶rou,在上面留了小排牙印。 零凌忍了又忍,才把“你皮癢”這三個字壓進(jìn)肚子里,換成非常惡心rou麻的一句話:“sao逼癢了,要吃大roubang?!?/br> “真乖!” 這句話一出,零凌終于如愿以償,屁股緩緩被人放下,細(xì)長花徑里容納進(jìn)硬燙的性器,再一次得到性愛上的契合。 說實(shí)在話,她睡過的男人里,白昆逍無論是硬件還是技術(shù)上,都是首屈一指的,不輸給小年輕們。確實(shí)折服了她的身體,每一次進(jìn)入,都是擠得她一絲縫隙都不剩,進(jìn)出兇猛,cao得她能叫上一晚上。 “啊……啊……”零凌被他摟在懷里,捂嘴小聲地哀叫。兇悍的欲根在洶涌的yin水里抽插著,每次都出來得只剩個guitou卡在花xue口,然后又直直地捅進(jìn)去,舒爽得她快要飆淚。 白昆逍聽著耳邊喑啞勾魂的yin叫,yuhuo更熾,在她身體里爽了幾下后,抱著她從椅子里站了起來,托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朝里面繼續(xù)頂弄。 “叔叔好深!”零凌悶哼了一下,花徑止不住地收縮,一呼一吸間,每塊rou都蠕動牽咬著里頭作弄的巨物。 “放松點(diǎn)。”白昆逍捧著那兩團(tuán)rou上上下下地拋,到后面吧人放坐在桌上,掐著她的腰瘋狂聳動。 “嗯……唔……”零凌撐著自己,看著交合的地方roubang飛快進(jìn)進(jìn)出出自己的xiaoxue,速度快得看花眼。里面rou翻出又塞回,啪啪的rou體相撞聲連綿不絕。她又刺激又舒服,明明很快樂,卻不能大聲地叫,只能咬著唇虛弱地哼鳴,激得白昆逍越做越勇。 “啊啊我快到了!”她再也撐不住自己,渾身軟倒在桌上,白昆逍趁勢推進(jìn),拉過她的雙腿抵得更深。 雙乳震得不停上下晃跳,白花花地勾男人去抓,零凌大口大口地喘氣,奶尖被男人的手指捻得生疼,花徑里那點(diǎn)軟rou被guitou和柱身反復(fù)碾壓,被cao了百來下后,終于狠縮小腹泄出一池暖水。 白昆逍忍著沒在她的高潮里交代,雙手握著兩團(tuán)美乳揉面,又深又重地慢慢cao著,在xiaoxue緊絞里干了十分鐘后,才聽著零凌嗚咽的哀求聲射了進(jìn)去。 余韻平靜過后,白昆逍把還沒緩過氣的人兒抱進(jìn)懷里,手在被掐紅的奶子上安撫,親著耳垂問:“舒服嗎?” “嗯?!绷懔栊∧樇t紅地點(diǎn)頭,怕應(yīng)付不了他,還補(bǔ)充說:“有東西射進(jìn)去,感覺比戴套好?!?/br> 白昆逍很愛她這樣子的乖巧,嘴唇在她臉頰四處流連,言語曖昧:“以后叔叔的jingye只給你的xiaoxue吃,好不好?” 零凌其實(shí)想說“我的xiaoxue可不止吃你一個人的jingye”,但為了保住小命,她只是順從地點(diǎn)頭。 一場性愛做下來,大半個小時就過去了,眼看就要十一點(diǎn)半了,白昆逍再不舍也得放零凌去睡覺。他撿起地上的睡裙,幫她套回身上,只不過穿的時候,又揩了不少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