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學(xué)弟按在地板上摩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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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亂來啊!”雨曼眉頭皺起,一臉嚴(yán)肅,“要是我的打擾,讓他影響了學(xué)習(xí),我寧可畢業(yè)前都不和他說一句話!” 見她這么認(rèn)真,零凌瞬間打消腦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她點頭:“我知道了?!?/br> 早上最后一節(jié)課的鐘聲敲響,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南抡n鈴回蕩在教室內(nèi),但老師和學(xué)生們都仿佛失了聰,完全沒有放下粉筆書本的打算,繼續(xù)拆解黑板上無趣冗長的函數(shù)式子。 座位上的零凌有點坐不住,她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墻上的時鐘,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抱怨:“老師怎么還不下課!” “余老的課就是這樣的,課間能給你拖完,放學(xué)能給你拖到學(xué)生投訴?!?/br> 旁邊的人刷刷刷地抄筆記,忙碌中空出一眼看零凌,笑著安撫她:“最多再拖五分鐘,最近學(xué)生投訴得有點狠,余老已經(jīng)被級長談話過了。” 零凌雙手放在抽屜里,偷偷整理書包,眼睛還盯著黑板,嘴唇一開一合的:“平時拖也沒什么,主要是這幾天中午我要排練,怕吃完飯趕不及?!?/br> “讓你裝大頭去報名校慶晚會表演!” 雨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訓(xùn)她:“都快高考了,還給自己找事做,你是嫌復(fù)習(xí)時間太多?” 零凌瞥了眼桌子,右手伸上來,拽著練習(xí)冊的一角,拉到桌沿,突然就往抽屜里扯去。 “以我平時的文化分,上我想要的大學(xué)沒問題?!?/br> 雨曼看她懶散的模樣,還想叨叨幾句,卻被老師的聲音給打斷了。 “下課?!?/br> “哈,那我先去吃飯了!” 沒等雨曼反應(yīng)過來,身邊就刮過一陣風(fēng),她轉(zhuǎn)頭的時候,零凌已經(jīng)抓著書包往教室外跑去了。 這時她發(fā)現(xiàn),老師還站在講臺上,連東西都沒收完??吹嚼蠋熯f來的目光,雨曼只能尷尬地回笑,心里暗暗罵了零凌好幾遍。 從食堂出來后,零凌直接拎著背包去了五樓的舞蹈室。 這會兒人都不在,偌大的舞蹈室空蕩蕩的,單單留下零凌與鏡墻里的自己面對面。 她在干燥微燙的地板上坐了會兒,實在是熱得受不了,于是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摁開了天花板的內(nèi)置空調(diào)。 等到空調(diào)的涼氣零零散散地充滿整個舞蹈室后,零凌身上的細汗也干得差不多了,她看了看手機,發(fā)現(xiàn)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扒拉過腳邊的書包,翻出一身紫藍的演出服,跑到換衣服的小隔斷那里換上身。 換好衣服又在地上坐了十分鐘的零凌,終于奇怪起來。 “怎么人都還沒到?” 她點開QQ,給舞蹈社的社長發(fā)了個消息:“學(xué)弟,怎么排練舞蹈的人還沒過來?我已經(jīng)在舞蹈室準(zhǔn)備好久了?!?/br> 五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鐘…… 三分鐘過去后,零凌熄屏的手機連亮一下都沒,她放棄掙扎,張開手腳往地上躺了下去,嘆了口氣:“大概是沒看手機吧?!?/br> 她想了想,抓起手機,設(shè)了個一小時后響的鬧鐘。 她想,要是到時還沒人來,就直接回教室好了。 陰涼的地下停車場里,有個高挑的男生,穿著校服,默默地推著輛高座單車往外走。 當(dāng)他完全走出停車場后,褲兜里的手機響了一下。 翻到QQ的消息后,他奇怪地嗯了一聲:“學(xué)姐還在舞蹈室?” “哦,想起來了,我忘了通知她?!?/br> 今天因為老師臨時開會,所以舞蹈社暫停排練一天。作為舞蹈社社長的他,只通知了社團群,忘了通知臨時插進來排練的零凌。 按下輸入框后,拼音鍵盤已經(jīng)浮了出來,但腦子里突然跳出零凌那張明媚精致的臉蛋,剛想往屏幕上戳的手就瞬間停住。 手機重新滑回褲兜,那個男孩子把車重新推回了停車場,往學(xué)校旁邊的藝術(shù)樓走去。 零凌設(shè)完鬧鐘后,直接就躺在地上,后腦勺枕在書包上,沉沉地睡了過去,連有人推開舞蹈室的門,她都沒聽到。 門被上鎖的聲音,睡夢中的她,自然也聽不到。 來人盤腿坐到她身邊,低頭端詳安靜仰躺的她,手隨意放在了她光裸平坦的小腹上,零凌毫無知覺。 她身上的演出服,是仿照印度服裝設(shè)計的,上衣是偏低的一字肩,束在雙臂上部,裸出纖巧的雙肩。 上衣本就較短,還大部分束在女孩子發(fā)育良好的飽滿胸脯上,于是下沿只能勉勉強強蓋住胸房以下的肌膚,從小腹的地方往下巴的方向看去,其實可以看到衣服底下的薄軟胸衣。 為了跳舞方便,零凌把帶圈的內(nèi)衣?lián)Q掉,變成無肩帶的一片裹胸緊布,覆在小腹上的手往上滑走,手指鉆進下沿縫隙,直接就摸到了那薄薄的一層布。 布包裹著軟暖乳rou,那手指在邊緣來回劃摸,不想退縮,卻也沒再繼續(xù)深探。 那只手的主人其實是在掙扎的,他看著女孩子熟睡的臉龐,面色有些難看。 雖然從第一眼就喜歡這個學(xué)姐的臉,還偶爾看過她換衣服,但他沒想過要這樣對她的,一旦動手,他不知道自己要面臨的是什么? 被舉報強jian?還是和學(xué)姐交往? 前者他承受不起,后者……他還在社團里有個女朋友。 可是他又不想離開,猶豫之間,手指摩挲的動作讓底下的人有了反應(yīng)。 “是……叔叔么……”零凌睡夢中嚶嚀了幾聲,嚇得他的手一動不動,更忘了撤回來。 “直接進來啊……”迷迷糊糊中,零凌抓著衣服下擺處的手,直接往那片布料底下塞去,于是手與胸間肌膚便來了次親密接觸。 他沒聽清楚零凌說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摸到了了不得的東西,突然間熱血翻涌進腦子,理智瞬間被升騰的情欲打敗。 那只伸進衣服里的手,無阻隔地揉捏著零凌的一邊乳球,那種上手的觸感,像握上一只裝滿水的氣球,可以任意捏成任何形狀,又軟又有彈性。 他的另一只手,則是蓋在零凌另一側(cè)的胸上,食指隔著兩層布料,在正中央的地方輕劃摸索,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轉(zhuǎn)了兩三圈后,他的指尖摸到了一小圈凸起來的地方,那有一個凸起弧度非常小的圓弧,在緊繃的裹胸下面,顯得毫不起眼,但摸得出來,底下那顆小豆在努力地探頭。 揉了幾把后,他發(fā)覺那塊地方已經(jīng)被自己揉得熱乎乎的了,看了眼零凌的臉,發(fā)現(xiàn)毫無動靜,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他想了下后,把里面的那只手給撤了出來。 他用手指勾住紫羅蘭色上衣的邊緣,兩邊往下齊拉,里頭粉白的胸衣一點點露在她眼底,兩團頂端清晰可見的兩點凸起,看得他的喉頭默默動了下。 衣服被他拉小腹處,連著兩邊袖子也擼到了手腕上,雙臂被衣服束在身體兩側(cè),他伸手一解,把零凌的手臂從衣服里解脫出來。 順著腰線向上,他把零凌胸衣上緣往下卷,下了點力氣拉,才把一片都給卷了下來,松松繞在零凌的小腹上。 那兩團原本被束縛住的飽滿,被解開后,在他眼底顫了顫,然后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粉紅尖端還頑皮地翹立著,誘著人來品嘗。 這副任人魚rou的模樣,看了就讓人心頭癢癢。 他低頭貼上去,含住一邊乳豆,用唾液潤著邊上一圈,粗礪的舌尖快速來回地刮弄柔韌的小豆。 這頭扛著狂風(fēng)暴雨的挑逗,另一頭則在他的手掌下各種妖嬈。 他握著那一團軟rou,從下向上收緊,邊收邊往上提,最后手指掐幾下尖尖紅紅的地方,然后一松,被提高的乳rou就重重地落回去,往復(fù)來回幾遍后,原本雪白的左胸上,布滿了道道淺紅的指痕。 又舔又弄幾分鐘后,他從她胸口抬起頭來,盯著她仍舊安寧但略帶粉暈的睡顏,他右手用力捏了下她左胸的櫻桃。 人沒醒,但眉頭起了輕微的波瀾。 “丫的,捏得老娘這么疼!” 零凌很努力地在克制想打這個學(xué)弟的沖動,她猜他應(yīng)該知道自己是在裝睡了,無所謂,任他折騰,反正她就是不想睜開眼睛。 下一秒,左胸上的手收回去了,她感覺到胯上的褲子,被人勾著拉下去。連帶里面有點濕的內(nèi)褲,也被拉到了膝蓋上。 這時候,零凌感覺到有什么熱熱的東西輕輕碰了下私處,一觸即離,接著褲子被完完全全地褪個干凈。 他左手撫著學(xué)姐暖玉似的修長大腿,從大腿內(nèi)側(cè)輕刮到外側(cè),絲綢般的手感,叫人愛不釋手。 他看了下手指頭,指尖還沾著剛才摸到的黏膩液體,還是晶亮晶亮的。 男生校服褲的胯部,已經(jīng)腫突起一個小丘,仿佛下一刻就會捅破褲子,成為刺人的利器。他伸手下去,拉掉腰間帶子的活結(jié),前褲襠一拉,現(xiàn)出已經(jīng)按捺不住的“兇器”。 少女的雙腿被人拉成“M”形,露出黑粉相疊的私處,正對著男生漲勢兇猛的地方。 男生跪在她雙腿間,一手握住欲根,右手兩指分撥學(xué)姐兩片薄軟的rou瓣,露出里面糊濕的花口,然后圓硬的guitou戳在狹小的口子處,擠壓著兩邊花瓣,一點點地往濕潤嫩滑的花園里挺進。 空虛難耐的身體,終于等到契合物體的闖入,頓時全身的細胞都狂歡了起來。裝睡的零凌,這時也忍不住嬌嬌地嗯哼了一聲,以示興奮。 匍匐在她身上的男生,自然也聽到了她這一聲,他笑了一聲,雙手捧著底下軟臀的嫩rou,然后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地抽出刺入。 “嗯……嗯……” 慢出慢進的舒適感,撓磨著花徑的四周rou壁,打開了她沉溺rou欲的開關(guān),讓她鼻腔里溢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勾人心魄。 這種綿綿沙沙的小聲叫床,無疑是雄性發(fā)情的催化劑,他側(cè)轉(zhuǎn)過頭,看到鏡墻里的兩人正進行著羞恥交合的放浪動作,身下的赤條條的學(xué)姐被他撞得一聳一聳的,胸口的起伏小幅迅速地上下晃動。 他暗暗咬牙,把零凌靠近鏡墻的那條大腿扛到左肩上,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粗長rou棍在學(xué)姐緊暖的xiaoxue處進進出出,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怎么是你啊!” 零凌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用一種異常驚恐的目光看著身上的人,還伸手裝模作樣地去推他。 “你怎么可以——嗯??!”她胸前的兩點在男生的校服上磨蹭,不算柔軟的布料蹭得尖端癢癢麻麻。 “怎么可以——把又硬又粗的——的roubang塞進——” 后面的她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快速的活塞運動,讓她只剩下胡亂的呻吟。男生每用力撞一下,她的身體就在roubang進入的一瞬間緊縮,更刺激了血氣旺盛的男孩子蠻橫地進出。 來來回回幾遍后,敏感的零凌先xiele出來,死死地緊絞體內(nèi)仍舊兇悍的“小獸”。 “學(xué)姐這么浪,xiaoxue咬得學(xué)弟‘又粗又長’的roubang好疼!”男生笑著喘了下,把她另一條腿也扛在肩上,兩手捧住不?;稳Φ哪套?,壓在她身上,沒有再進行大幅度地抽插,而是又緊又密地在痙攣的甬道里搗戳。 在百余下的戳刺后,零凌再次閉眼,喉嚨里發(fā)出尖尖細細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這時男生放慢了速度,縱著腰緩出緩進,享受著學(xué)姐緊致xiaoxue的咬含,內(nèi)壁的褶r(nóng)ou纏繞磨拉脹大欲望的那種銷魂滋味,讓他有種即將靈魂出竅的感覺。 他用力揉著身下的人,邊揉邊用rou棍捅她,動得額頭冒出細汗。 這時候,他盯著零凌,開口道:“學(xué)姐,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這sao浪xiaoxue的里面!” 聽了這話,零凌拼命搖頭,微弱反抗:“不行的……會懷孕的……” 話雖這樣說,她卻用力縮起小腹,帶動rou壁再次吮起花徑內(nèi)的roubang。 “學(xué)姐的xiaoxue,可不是這樣想的!”他狠狠地聳腰撞了下,“聽到我要射進去,浪xue咬得起勁呢!”說完,他就抱住了零凌的腰身,進行最后深入的沖刺。 在精關(guān)快要不守的關(guān)頭,他把零凌的雙腿搭在臂彎上,重重地來了最后幾下,然后跪直身體,從上至下深深抵進零凌的花xue,把滿滿的濃精都壓進她收縮不已的花徑內(nèi),沖刷著里面的嬌嫩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