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小鳥兒屁眼被燙壞了,羊羔被逼在大庭廣眾下賣yin,給人暖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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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夾滅了煙,后xue疼的好像沒了知覺,燙傷的疼痛是持久且綿綿不絕的,他的冷汗流了一身,可現(xiàn)在肖飛又回去躺著了,苗子也不再理他,他沒了主意,跪在地上嗚嗚的哭。 算盤把畢云天玩了個透,又給張良出主意:“去,讓你老公懆懆你熱乎乎的爛逼。” 剛被燙完還要被cao?張良打了個激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唯一的用處就是給肖飛當(dāng)jiba套子,如果自己憐惜自己,說自己不能被cao了,很有可能就會被取代,他絕不能把肖飛讓給別人。 張良可憐的一瘸一拐的走到肖飛旁邊:“老公…..求你啦…..我后面好疼,待會兒你慢一點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老公……嗚嗚…….” 張良一邊說著一邊滿臉的抹眼淚,怪可人疼的。 這時候肖飛氣也消了,覺得自己因為個sao玩意兒瞎幾把生氣也顯得小心眼,便伸手把張良拽上來:“一會兒夾緊了,下次再輸了就給我滾出一號房去?!?/br> 張良連忙點頭,擺好姿勢讓肖飛艸。 肖飛看著張良后xue,果然被煙燙的有些壞了,爛紅爛紅的,但是這種玩意兒就是讓他發(fā)泄用的,他沒必要顧忌他的身體。 這次張良疼得厲害,腸子里也沒分泌出太多yin水,于是肖飛往屁股縫里擠了些潤滑油,一弄勁兒把jiba插了進去。 張良疼的差點暈死過去,嘶聲力竭的哭著求饒:“老公!老公——爸爸——爸爸饒了我吧!我后面好像壞了!我不行了——” 肖飛聽著他哀嚎,嘴角帶著笑,用手揉著張良的屁股,帶著骨子憐惜:“傻孩子,到外面當(dāng)鴨子都沒人點的玩意兒,怎么挨cao怎么浪叫都不會,放松點,夾得老公jiba疼?!?/br> 肖飛說自己是老公,這一個稱呼讓張良突然就激動起來,心里不知道被觸到了哪個點,就陡然有了一種就算被老公艸死了也甘心的決絕,他的叫聲和哭啼聲雖然還是不斷,但比剛才小了不少。 “老、老公…..小鳥兒給你丟臉了…..小鳥錯了…..下次一定不給老公丟臉……”張良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沒白疼你。”肖飛哪兒見過這么可心乖巧的男孩?sao貨易得,貼心的難求,他拽著張良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搬過來,親上了他的嘴巴,舌頭在他的小嘴里攪和著,侵犯著。 第一次被肖飛親了嘴,張良整個人都要醉了,過了會兒他漸漸的適應(yīng)了,疼痛逐漸和刺激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就剩下刺激了......哭聲也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聲了...... 到了最后,他的呻吟聲有些變形了,那里面夾雜著些顫栗的哆哆嗦嗦的尖叫聲...... 等肖飛射了以后,照例沒讓張良發(fā)泄,張良已經(jīng)很久沒射過了,只能用屁眼得個干高潮,等肖飛拔出去后,他屁眼里面立刻空曠了不少,疼痛已經(jīng)沒有了,隨之而來的是失落和空虛。 “老公,小鳥兒想射……” “忍著。”肖飛拍了拍他屁股,不經(jīng)心的說道。 等張良睡著了,肖飛卻沒睡,他在昏暗的燈光下仔細端詳著張良,那白嫩的小臉被烏黑的眼睛占了大半個臉。雖然正在睡覺,可一看就知道那孩子的一對眼睛多好看,特別是那長長的睫毛,如同撲扇蓋在眼睛上。下面那小巧的鼻子有點上翹,鮮紅的嘴唇鮮艷的好象要流出汁來。 這是他第一次和人接吻,他的伴兒一般都是交際花和妓女,和這些人zuoai戴套和不接吻都是必須的,保護自己的最起碼方式,但是這個小孩子這么純,他的一切都是自己開發(fā)的,他甚至沒有cao過女人。 “你找他說什么去了?”虎頭陰著一張臉問羊羔。 羊羔跪在號子中間的地上,渾身抖得像篩糠。 “你tm被cao出感情來了?!吃里扒外的東西!”虎頭一巴掌抽在羊羔臉上,羊羔的鼻血立刻被打了出來,他捂著臉嗚嗚的哭。 “你到底和肖飛說啥了?!” “我….我沒……”羊羔的聲音很小,像蚊子一樣。 “你再說?!” 虎頭蒲扇一樣的巴掌又揚了起來,羊羔嚇得閉緊了眼睛。 “大哥、大哥!消消氣!這細皮嫩rou的打壞了可怎么賺錢???咱號子里不還指望他給咱創(chuàng)收么?”另一個犯人連忙走過來幫虎頭順氣,這犯人六十多歲的年齡,頭發(fā)都花白了,身上一股老人特有的臭味,外號就叫老頭,是個老詐騙犯了,只見他伸著手給虎頭呼嚕后背,看上去像是在調(diào)節(jié)矛盾。 “羊羔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也知道咱們頭最恨不說實話的了,你說你在咱們號子里有吃有喝還不用勞動多好?”老頭語重心長的對羊羔說。 “我、我…..我想出去放放風(fēng)……”羊羔恐懼的看著虎頭,不讓他去勞動是因為要讓他在號子里當(dāng)妓女,香煙是監(jiān)獄里的硬通貨,三根煙就能艸他屁眼一次,五根煙他就得使勁渾身解數(shù)把人伺候爽快了,一根煙兩根煙可以摸他讓他koujiao,他天天被困在號子里,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太陽了,就算吃飯都是虎頭他們給他帶回號子里。 “看老頭對你多好?!今晚是好好伺候老頭!明天帶你出去!”虎頭冷笑一聲,拍了拍羊羔的腦袋。 “羊羔兒,你今晚可真是撈著個好幾吧,把老頭伺候爽了啊。”有犯人嘻嘻哈哈的笑起來。 這老頭是個陽痿,被吸舔一個小時都不一定能硬起來,但凡下半身有點毛病的男人都是變態(tài),老頭也一樣,他就喜歡別人給他暖槍,他老家有個風(fēng)俗就是少年人陽氣重,一直讓少年人幫他暖著,陽物就有枯木逢春的一天。 老頭哈哈笑著伸手去拽羊羔的頭發(fā),將他的臉拉到自己的yinjing前:“我的小寶貝兒,想爺爺?shù)膸装严雺牧税??先舔兩口過過癮?” 羊羔不敢不從,乖乖的伸出舌頭,試探著對著老頭的幾把舔了兩下。 當(dāng)天晚上,所有人都睡在炕上,羊羔側(cè)身躺在老頭的雙腿間,張著嘴用嘴唇和舌頭反復(fù)舔弄他嘴里裹著的幾把,但那根yinjing還是軟綿綿毫無興奮地跡象,羊羔的大腦一片空白,因為不停地運動和心理的抵觸,他赤裸的身上汗如雨下,他感到自己的口腔和舌頭已經(jīng)累得麻木了,但他不敢停下,仍機械而絕望的不停吸吮。 羊羔寧愿伺候五六個男人也不愿意伺候老頭,因為老頭能整整折騰他一晚上。 凌晨時候,羊羔慢慢失去意識睡了過去,突然他臉上猛地挨了兩個大嘴巴子,他被打的耳朵里嗡嗡直響,嘴里軟著的幾吧也差點掉出來,老頭一邊打一邊罵著:“小爛貨偷懶!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羊羔被痛苦和屈辱折磨的幾乎崩潰,他開始低聲哭泣,一邊挨打一邊扔不敢停下的吸吮著嘴里的幾把。 “行了行了?!被㈩^也睡醒了,揮揮手道:“把他的臉打壞了怎么出去賣?這小sao逼不聽話,我會收拾他的?!?/br> 耳光停止了,羊羔沒弄明白戶頭的意思,接著就聽虎頭說:“走,今兒個帶你出門!” 中心監(jiān)獄里也有勞動改造,犯人們有鋸木頭的任務(wù),羊羔跟著自己號子里的人到了勞動場,虎頭摸了摸他的小臉蛋道:“以后不用你勞動,你就負責(zé)脫了衣服撅在木頭上給哥幾個賺香煙錢就行了?!?/br> “不…..不要…….”羊羔一聽,心里咯噔一聲,他低聲哀叫著捂緊了褲子。 可羊羔的力氣哪里比得上虎頭他們,只一會兒就被扒光了,整個人被壓在木樁上,屁股朝天撅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