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和系統(tǒng)賒點道具
朝櫻看著立在眾人前揮動拳懲惡的少年,賭場里昏暗的火光將他的俊美的棱角溫柔的勾勒出。他手臂處的肌rou微微隆起,麥色的肌膚上微微浸著汗水、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原本皮膚白皙的少年此時的膚色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種健康的小麥色,只是他的眉眼依舊深邃,一雙黑眸深邃如同黑曜石。瞳孔里閃爍著黑亮的光茫,好似墨空中閃耀的星辰。 朝櫻的眼神呆滯了片刻,不自覺流露出一抹欣賞。 而與朝櫻的目光呈現(xiàn)一百八十度角的是來自另一個女人傾羨慕的目光。那女人叫玉謠,是賭場老板的女兒。那玉謠頗有些姿色,看起來年齡二十出頭的樣子。光潔的鵝蛋臉上,柳葉吊梢眉眉下那雙丹鳳眼透著一抹嬌麗之色。身上那一襲鵝黃色齊胸水裙將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得妖嬈而奪目。只見玉謠對著身旁一個高個的漢子低語了幾句,漢子不懷好意地看了少年一眼,轉(zhuǎn)眼與不遠處另一個壯漢交換了目光。接著玉謠嘴角浮起羞澀一笑,轉(zhuǎn)身拐進了幽暗的長廊。 這一幕落入朝櫻眼里,她不動聲色地望著消失在幽暗長廊的那抹倩影,頓時察覺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簡單。 果然,下一瞬那兩個壯漢便朝著魏瀾走去,其中那個高個子的壯漢端著胳膊,用一種審視的神態(tài)打量著魏瀾,"跟我走一趟,大小姐叫你。" 少年"嗯"了聲,抬腳跟著兩個壯漢拐進長廊。 不好,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在遠世界中接下來的劇情就是少年被玉謠看上然后"包養(yǎng)"的狗血劇情了。雖然魏瀾心里百般不愿,可身陷囹圄無力抗衡,不得已被大小姐綁上了床……強行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對于桀驁不馴的魏瀾來說,被人強迫做那樣的事,內(nèi)心一定特別抵觸。 朝櫻遠遠望著跟隨在壯漢身后的少年,他此時他依舊穿著那件蒼藍色的長衫,隨著他腳步漸漸走遠,她眼看著少年的背影逐漸被長廊的幽暗吞沒。 見狀,朝櫻連忙用意念呼喚出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 系統(tǒng):"我在。" 好在周圍人完全察覺不到系統(tǒng)回應(yīng)的聲音,此時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和系統(tǒng)交流。 朝櫻:"里面現(xiàn)在啥情況?危險不危險?" 系統(tǒng):"檢測到魏瀾即將遇到危險。" 朝櫻又問,"如果我現(xiàn)在突擊進去,會不會被人一頓暴揍?" 系統(tǒng)平淡無奇的聲音從她耳旁出現(xiàn):"正在為你計算被揍的概率,計算結(jié)果顯示被揍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點九六。" 朝櫻盲猜走廊盡頭那個房間外面已經(jīng)站滿了大漢,如果她此時貿(mào)然出擊,她的處境應(yīng)該比里面的魏瀾還要危險。思慮過后,朝櫻決定在系統(tǒng)這里買點道具。 朝櫻:"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賬戶上有多少金幣?" 系統(tǒng):"0." 朝櫻面上一震錯愕, "不會吧,我上次明明阻止旁人欺負魏瀾了,為什么沒有獎勵金幣?" 系統(tǒng):"別灰心,你上次的努力并沒有白費,至少沒有讓他的黑化值繼續(xù)增長。" 朝櫻原本打算用賬上的金幣來兌換點道具去營救魏瀾,不過目前來看,她只能厚著臉皮和系統(tǒng)賒點東西了,"你這里有什么提高戰(zhàn)斗力的道具沒有?"以她目前的戰(zhàn)斗力來講,進去以后就只能是送人頭。 "唐門暗器、狼牙棒、無敵風火輪、還有力大如牛丸你想要哪個?" 唐門暗器屬于玩陰的,朝櫻向來不喜歡背地暗箭傷人,她在狼牙棒和力大如牛丸之間猶豫了一秒鐘以后果斷說,"給我來雙無敵風火輪。" 系統(tǒng):"穿上風火輪之后,移動速度比正常人快五倍都不止。"眨眼的功夫,她的手邊就多了一雙發(fā)著淡淡紅光的輪子。輪子的材質(zhì)貌似是黃金。 朝櫻連連稱贊,"有這好寶貝不怕她跑不快。" 朝櫻瞧了瞧這雙風火輪,一伸腳,一雙風火輪就自動飛到她的雙腳下。她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此時闖進走廊盡頭那個房間應(yīng)該不早不晚剛剛好。朝櫻嘴角一翹,面上浮出一抹古靈精怪的笑容,隨及用一條黑色的面巾將臉遮住以后系在腦后。 少女踩上風火輪的一瞬間,腳下的火焰瞬間變得更亮了,一旁的賭客齊刷刷看向朝櫻。他們哪見過風火輪著東西,一時間有人驚呼、有人尖叫,也有人驚嘆擺手叫好。 只是還沒等眾人看清,朝櫻便已經(jīng)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那條走廊奔去了。 走廊盡頭是一道隱形門,此時門外左右兩側(cè)各立著一個彪形大漢。而在這道門之后,就是賭坊大小姐玉謠的休息間。休息內(nèi)的布置與尋常的大家閨秀的閨房似乎沒什么兩樣,紫竹屏風之后是薄如蟬翼一般的緋紅色的帳簾、帳簾之后影影綽綽是一道撫琴的倩影。在魏瀾進入房間之后,玉謠故意褪去身上的外衫,露出一雙香肩以及牛奶一般白皙的手臂。玉謠有意無意地撥弄著手中的琴弦,視線如同秋波一般嫵媚妖嬈直勾勾地盯著魏瀾。 一股說不出的幽香自少女身后的香爐中氤氳而出,魏瀾無意間嗅了兩口,面前的女人逐漸出現(xiàn)重影。他眼皮發(fā)沉、頭發(fā)昏。 玉謠的手指在琴弦上舞動翻飛著,很快一曲悠揚而婉轉(zhuǎn)的琴音從她指間流出。 "你來了……"玉謠丹唇微啟,聲音嬌軟、柔若無骨。 魏瀾剛走了幾步,就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之感從腦中傳來。一股莫名的躁熱從身下竄上來,少年頓覺有些口干舌燥。他似乎有所察覺,單手扶著額頭,警惕地退了兩步,"你給我下了藥?" 可他明明沒吃過賭場里的任何食物,也根本沒有人有給他投毒的機會,難道是這香? 魏瀾看向薄簾之后那道倩影,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出答案。可玉謠卻并未回答,嬌笑一聲,然后緩緩站起了身子。下一瞬,只見女人伸出白玉一般滑柔的手臂,然后撩開紗帳從后面走了出來。 "見你身手不凡,你以前學過武功嗎?"她試著分散少年的注意力,讓他不那么緊繃著神經(jīng)。 而魏瀾卻不想接她的話,他單手扶著身旁的高腳花凳,望著玉謠的那雙墨眸冷了幾分,眼底的警惕也更深,"回答我,這熏香有問題?" 玉謠臉上掛著溫柔的笑,一顰一笑間盡是風情,"小公子,別這么兇嘛,人家只想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嘛……" 她的語調(diào)極為溫柔,像極了惹人折腰的溫柔鄉(xiāng)。只是她用錯了對象,魏瀾與她往日見的男人截然不同,非但無視她的美貌,還對她的撒嬌不為所動。 觸及他眼底的冰冷、玉謠也并不惱火,反而內(nèi)心的仰慕又多了幾分,從小到大她都是看著身邊男人的口水長大的,而像魏瀾這般對自己的美貌和風情無動于衷的男人,她還沒遇到過。如今遇到了,心中那種悸動,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感覺新鮮。 畢竟孤傲的男人誰不愛呢。玉謠勾唇一笑,在熏香的催動之下眼波越發(fā)迷離撩人。 "這香叫迷情香,是費了好大力氣從西域搞到的。"她語調(diào)柔糜,說話時伸出柔軟鮮紅的小舌輕輕舔了舔干澀的上唇,說不出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