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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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還不叫人盯?”寫賬本的更傻了,年紀小小便掉進錢眼兒里,連小二說他們是龍陽都忘了驚疑。 “你去。”店小二一邊嘴角挑起,露了半邊牙,很挑釁地說,“你去!” 寫賬本的不吱聲了,悶著臉彈自己的算盤,把氣都撒在那些木頭珠子上。 一時客棧里只有碗筷交碰和打算盤的聲響,叮叮咚咚的,靜謐得古怪。 唐淅把他們的對話全聽了去,眼皮始終垂著,腮幫子一鼓一鼓,盯著他義父的碗,菜一空便趕一筷子。 他夾多少他義父便吃多少,兩人配合得很默契,不一會便消滅一空。 唐淅朝店小二點點頭,牽著他義父的腕子上樓梯,一層一層地上去,到了自己房門口后才說一聲,“這是我義父。” 聲響不大,語氣也平靜,但就是讓人聽得心里一驚——平平淡淡的,里面卻藏著肅殺。 “......嚇?!”店小二精靈的神氣被嚇得消失,冷汗把后背泡了。好一會才點頭哈腰地奉承:“莫怪莫怪,小的見識淺薄,少見貴人臉!” 唐淅把店小二打發(fā)走,剛想和義父說話,就發(fā)現(xiàn)人唇角耷拉著。 他試著問一聲,沒搭理他,漂亮的眸子半開半闔,困倦似的。 進了房間他義父也還是不說話,靜悄悄的,仿佛嘴巴沒了似的。店小二打了澡盆進來后就脫掉衣裳,快步鉆進去。 唐淅被nongnong熱氣蒸得有些不清醒,尷尬地坐在床上,手腳怎么擺都別扭。 指尖扣扣光滑的緞面床,又看看自己短一截的褲子,蹭蹭沾泥的布靴,東看西摸半天,也沒等到他義父叫他。 剛要鼓起勇氣問一句,就聽到他義父喊了他一嗓,混沌的,朦朧的,以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的語調(diào)叫他。 唐淅高興地彈起,剛剛的僵硬不復(fù)存在,哈巴兒一樣觍著臉趕過去,很殷勤。 他繞過屏風(fēng),鉆進那團熱氣,腦門頃刻便冒了汗,頭發(fā)濕黏地耷拉到額上。唐淅隨意地抹一把,湊近白得像梔子花的義父。 他彎腰彎得狠,幾乎和奴仆一樣謙卑,鼻尖搭在他義父的頸窩那,嗅了一鼻子水汽。 “義父?” 他義父把頭一歪,柔軟滑順的青絲便沾上他的手心。又黑又輕,滑溜溜的,讓他下意識蜷起手指。 “給我洗個頭吧......”他義父蹭了蹭他,被黑發(fā)包裹的后腦圓潤溫?zé)?。他還沒回答,他義父便卸了力氣,把頭部的重量都壓在他手上。 唐淅抿嘴,輕柔的覆上另一只手,掌心拖著后腦,十指指尖頂著頸椎和發(fā)根的連接處,帶著力道按揉,時不時會松一只手掬水澆淋。 他很有技巧地拿捏,手腕施力指根抵住,指腹微微打著旋。霧氣蒸騰里,他的手心逐漸出汗,和鼻尖一樣藏了水汽。 他義父閉著眼,面容松弛,窄小的頜面光滑緊致,被水霧籠罩著的唇微微張開,濕潤而富有彈性,朝上散開的眼尾弧度自然輕松——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張年輕人的臉。 義父十二年前就是這么一張臉,而他已經(jīng)從黃毛稚童變成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十二年后呢? 唐淅盯著他義父閉著的,泛青又被悶出嫣色的眼皮看??茨桥紶栴潉拥慕廾?,又看睫毛投下的陰影。 那段睫毛抖啊抖,連帶著青紅的眼皮也跟著發(fā)顫。忽的,他義父眉尾舒朗,長長柔柔的從呼出一口氣,黏綿的鼻音也跟著跑出一點。 那氣像什么弱小的小動物在臉上舔舐,一下把唐淅驚醒。 不知什么時候,他竟然俯下身,含住了他義父的唇。 鬼迷心竅。 他義父仰著頭,頭枕著他的手掌。他彎著腰,垂著臉,手掌捧著他義父的頭。 鬼迷心竅了。 唐淅微微起身,想看清他義父的神情,但水汽好濃,他只能看見白膩的皮rou和軟紅的唇珠。所以他又湊近,看著那對睫毛發(fā)抖,但怎么也不睜開。 他閉上眼,鼻尖蹭了一下他義父的鼻尖,倆人鼻尖上的水珠便交融到一起。他微微起身時,交融的水珠便被拉扯成柱,難以分離。 于是他只好就著難舍難分的水珠,親他義父溫?zé)岬难燮ぁ?/br> 恍惚間他瞧見了瀲滟的眼,沒等細看又只剩下青紅的眼皮。他心跳如雷,膽子大起來,捧著他義父頭的手緩慢下移,從脖頸到肩頸,從背脊到腰窩。 不知道是他的掌心太糙,還是他義父皮rou太嫩,一路下來兩人的汗居然都從額角冒出來。 唐淅看他義父,怎么看怎么喜歡,胸膛鼓動轟鳴,把他炸得臉紅脖子粗的。 他義父始終閉著眼,喉結(jié)一滾一滾,呼吸急促,粗重雜亂,像他幼年剛習(xí)得武功時那般大聲。該讓嘴巴也跟著一起呼吸,才能緩解這么大的聲音。 可他義父的嘴唇被他牢牢堵住,舌尖也被他一有一無地吸吮。平時宛若官家小姐般矜持的口如今大張著,甚至涎水都從唇邊流下,鉆進他的指縫。 唐淅縮回一只手解自己的衣裳,剛漏了胸膛他義父搭在桶邊的手便抬起,一手扣住他的后頸,一手攥他的頭發(fā),把自己的舌送得更深。 他怕他義父會摔,只好將身體俯得更低,鎖骨緊緊地貼著他義父的肩胛,手深入水里箍住他義父的腰。 他義父在水里泡了太久,腰燙得嚇人,尤其是有著軟曲毛發(fā)的小腹更是炙熱。他將手更下移些,果然,是因為他義父的陽物guntang才點燃了附近的腰腹。 輕輕抽拔它,唐淅像祭祀里捧著祭品的圣童般欣喜又認真,粗糙的掌心柔柔地探查蓬發(fā)的莖身,掌心抵著guitou,指尖在會陰處揉擦。 他的本意是輕輕的,但手心的繭卻不隨他意。粗糙的繭子像是玫瑰花葉片的毛刺,讓他義父發(fā)出變調(diào)的聲響。 他義父把脖子本想把脖子枕在他頸窩上,卻發(fā)現(xiàn)他衣服還沒褪凈,便又悶又嬌地瞥他一眼,暖紅的眼皮上下動一圈,才再閉眼。 隨著衣服一件件落地,唐淅松一口氣,將剛剛還穿在身上的布料踢開,抬腿跨進澡桶內(nèi)。 澡桶不算小,但塞了兩個成年男性還是有點勉強。為了他義父能寬松些,唐淅將他義父抱起來,抱到自己腿上。 小時候他義父也這么抱著他,他頭枕會在他義父胸膛里,倆人一起對著漫天星野發(fā)呆。 現(xiàn)在他義父頭枕在他頸窩,綿柔的臀rou夾著他的炙燙的陽物,弱而輕地歡叫。 下身早已硬得要命,高高地翹著,唐淅在他義父的臀縫里輕輕蹭動,被收縮的軟rou刺激得喉結(jié)滾動。 大手覆蓋在他義父薄軟的胸口,順著胸間的凹陷挪動到左胸,中指和無名指夾著乳首,對著那片柔軟但薄的皮rou揉掐。 那片皮rou滑溜溜的,有水也有汗,細細密密的。帶著咸味和燥味,從皮里鉆出,又滲回皮里。 他義父哼叫起來,像雌貓叫春,嬌弱又放浪。偶爾還會睜開眼看他一眼,俏麗的小丫頭一般睨一眼,便又把眼合上。叫誰都想不到是那位端著臉沉默的除妖人。 他的rou塊抵著他義父的暖rou,分不清是誰的rou更燙、更滑。那兩瓣rou軟的白屁股,夾著他的大家伙,窄小的縫里全是液體。黏的、滑的、熱的.....亂七八糟的,渾然成一體。 他低頭看他義父動情的玉根,全然的紅,連同平日里白皙的皮rou一起發(fā)紅,發(fā)熱。他便一手揉搓他義父的小屁股,一手上下擼動他義父的寶貝。 他人高大,手也大,一耷拉便把他義父的yinjing蓋得嚴實。只是在他動作時嫩紅的guitou會吐著涎液從指縫中鉆出,莖身猙獰的青筋也怦怦欲跳。 眼看他義父正顫顫地吐出稀精,晃晃悠悠的,要浮到水面上。他還在想要把那塊水潑開,冷不丁地被拽著頭發(fā)扯到一邊,隨即看到紅艷的舌尖在白牙上滾一圈,送進他嘴里了。 唐淅發(fā)里全是汗,整個人熱烘烘的,汗光在肩頭閃耀。 他義父心疼他,屈起膝來,在狹窄的桶內(nèi)半蹲,晃悠自己的屁股。軟燙的rou在他guitou那蹭來蹭去,引出不少黏液落入水中。 唐淅箍他義父的腰,手拉著他義父的手去扶自己亂翹的棒子,引他義父坐下去,柔軟的小屁股從他跨下來回蹭幾次,guitou才抵進他義父體內(nèi)。 他想慢慢進,怕太快澡桶內(nèi)的水會一起塞進他義父體內(nèi),但他義父卻著急起來,手從前方探入水中,抓著他的兩顆卵蛋,把玩似地催他。 唐淅悶哼一聲,還沒說話便被義父堵了嘴。 他懂事,也會心疼人。順著他義父的意思,親他義父的舌,聽他義父貓似的叫,把自己的東西全塞進去了。 他剛一進去便感受到他義父大腿根一陣一陣地縮,連同那要命的地方也吸吮似的纏他。唐淅高興起來,握著他義父半個頸子,手指搭在頰rou上,又去親那張軟軟的嘴。 “客官,客官——要加水嗎?” 門外小二敲門,提高聲量問他們,但他的聲音完全被沖擊起伏的水裂聲掩蓋,倒像助興的鈴響。 小二又問了兩聲,哈著腰等,過了好一會也沒聽到回應(yīng)。 可屋內(nèi)的水擊聲活像瀑布邊被砸裂在卵石的水聲,還有木桶微微的嘎吱聲,分明就表示有人在。 小二又等了一會——他從一開始就守在外面,等著加水搬桶。 他幾乎要踱步了,但想著交班人專門囑咐他這號房客人躲著點,他又堅持下來。像棵老柳樹一般栽在門邊。 他才十三,為了家里老小自己剁了家伙想入宮,卻沒錢給人疏通關(guān)系?,F(xiàn)在只能空著褲襠來客棧做店小二。 他好奇地聽著激烈的水聲和木桶聲,好像偶爾還有貓叫,琢磨半響,沒猜出來里面的貴客在做什么。 就怕他們在內(nèi)訌,把上好的家具拆得稀爛......不過這樣也好,店小二熱得頭昏,昏昏沉沉地想,這樣他就能偷著撿些邊角回去,給弟弟meimei做尿盆。 可能又過了一個時辰,又或者不止,他也混亂了,腳早就麻痹,渾身被汗泡透時,他苦等的門扉才緩緩打開。 穿著整齊,散發(fā)著上等澡豆香味的男人倚在門邊,軟濕的長發(fā)散在腦后,貼著硬門。眼尾是紅的,睫毛濕漉漉的,看人也是濕的。 清清瘦瘦的,指頭都是紅的,還泡脹了。表情看起來冷淡,但怎么瞧怎么奇怪。 ......活像他看見過的新娘子,入門第二日從洞房里出來見人的模樣。 店小二還想再看,可那人隨意地瞟自己一眼便轉(zhuǎn)身回房。一綹發(fā)梢一擺一擺,讓他想起紅樓里姑娘的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