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陰沉孤僻唯獨和你關系很好的同桌得知你并不喜歡他(飛機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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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好嗎?我會給你幸福的?!?/br> “如果你同意的話,明天下午三點到火車站那里,我已經(jīng)買好了離開的票,我們一起離開這座城市吧!” 秦晴仔仔細細看完聊天記錄,又回憶了一下王宸安平日里還和她說過些什么。 她覺得要完。 王宸安是她的同桌。沒有朋友,成績稀爛,再加上一看就寫著“陰沉麻木”四個大字的臉,放在青春校園題材的虛擬作品里基本就是成天被校霸堵在墻角嘲笑的那種人。好在這所學校校風還行,總算是沒有發(fā)生什么校園霸凌的事件。 沒有朋友的王宸安唯獨和秦晴關系不錯,每天抄她的作業(yè),借她的書,聽她扯一些沒營養(yǎng)的屁話,上學放學各問一聲好——也就僅限于此了,秦晴不認為這樣的關系就能算親密,頂多算個“有點熟但也不那么熟的朋友”。至于談戀愛,那更別提了。 更何況看這架勢王宸安是想要她跟他私奔,這對于自打出生以來沒和父母急眼過的秦晴而言約等于天方夜譚。她絞盡腦汁思索著如何拒絕,寫下一排排文字又全部刪掉。最終還是決定直說,“對不起,我不能接受,無論是告白還是離開的邀請?!?/br> 丟掉手機,秦晴心亂如麻躺在床上,不知道第二天要怎么面對王宸安。他好像有提到過自己家庭環(huán)境不咋樣,打小就是留守兒童,爹媽都在外地打拼,自己寄宿在親戚家天天挨白眼,這樣的人想要逃離當前環(huán)境似乎也不是怪事…… 她是不是該勸一勸對方,說些“不要離家出走”“你現(xiàn)在還是學生還負擔不起那么多”之類的話?但萬一被對方誤會了怎么辦? 次日頂著黑眼圈的秦晴來到學校,王宸安并沒有上學,這讓秦晴擔心之余也稍微松了口氣,同時也對慶幸這件事的自己感到唾棄。一直到午休時都沒見到王宸安出現(xiàn),老師也只當他是翹課了跟監(jiān)護人通了話就算完事。同學們都沒事人一樣該怎樣怎樣,沒人關心一個本就缺少存在感的人翹課不翹課。 王宸安其實還沒有離開。 上課鈴響后他走出廢棄教室,坐在樓梯上發(fā)了會呆,然后拿出一個屏幕上是女人陰戶的手機開始摳中間的洞。 那是秦晴的屄xue。 他還是決定要和秦晴一同離開,如果對方不愿意的話那他不介意用些不太溫柔的方式。王宸安坐在樓道里,一邊摳弄手中的屄一邊看著下方教室門,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跟老師告假跑去廁所的秦晴。 她沒能走到廁所,因為她的四肢消失了。下一秒地上只剩下了一堆衣服,王宸安翻開校服和內(nèi)衣,拿出已經(jīng)被他飛機杯化90%、完全不成人形只是像一坨帶洞rou塊的秦晴裝進背包離開了。 秦晴懷疑自己是見了鬼了。她只是上課時感覺xiaoxue很難受好像被異物強行入侵了一樣于是想去廁所看一下,還沒進廁所時突然眼前一黑。她懷疑自己是昏過去了,可身體明明還有觸覺。 我還活著嗎?我到底怎么樣了? 似乎是被丟進了書包一樣的容器里,然后就是一路顛簸,等到終于平穩(wěn)下來時又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接著又是一只手將她拿出了書包,是王宸安。 等等,她能看見了?還有王宸安為什么這么巨大? 秦晴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四肢全都消失了,軀干也縮小得能被人單手握住腰部,周圍的一切都等比例放大了數(shù)十倍,還有王宸安他……他……竟然拿陽具貼著她! 她想說“放開我”“你在搞什么鬼”,張開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根粗大丑陋的玩意摩擦自己的胸腹,又頂弄她的臉蛋。 王宸安吞了口唾沫,猶豫著到底要不要cao進去,總感覺這么小的洞會被cao壞掉的,最終還是決定先讓秦晴爽一下。他不顧手中的飛機杯剛碰過自己的rou,將她湊到自己嘴邊舔著小腹,輕輕嚙咬肚皮上的軟rou,又轉(zhuǎn)去胸脯那里吸吮rufang。少女的rufang像小饅頭似的被舌頭卷住,奶頭的部分更是只剩下了一個尖尖被挑逗著。 “不,啊啊……額嗯……” 看著巨大的口唇向自己靠近,好像要吃掉她一樣地含住身體吮吸舔咬,秦晴心里充滿了恐懼,身體卻違背意志地酥麻爽快,屄里更是一縮一縮地吐出了yin水,以至于發(fā)出的聲音都是甜膩的意味。 見秦晴似乎有情動的樣子,王宸安將她下體對準自己吻了上去(在秦晴眼里應該是要吃了她),舌頭翻開yinchun試圖尋找陰蒂卻怎么也找不到,畢竟本就細小的東西再縮小數(shù)倍也很難被發(fā)現(xiàn)了。王宸安含住整片陰戶吮吸著yin水,舌頭破開外層的軟rou往yindao里伸去,刺激地秦晴尖叫出了聲。 “啊啊?。〔灰?,不要,求你,別再弄那里了!” 好疼,連被伸進舌頭都這么疼,秦晴的哀求完全是出于疼痛,而不是什么“不想讓身體變得奇怪”。她苦中作樂地想,自己恐怕是世上第一個被舌頭伺候xiaoxue都嫌痛的女人了。 王宸安的舌頭也因為被夾得疼了退出了yindao,卻還是含住陰戶,模糊不清地咕噥著,“對不起……對不起啊秦晴,我馬上就要cao你了,得先擴松一點……” 秦晴回憶了一下剛才貼著自己的那根陽具的尺寸,覺得自己會沒命。 又一次探入舌頭時順暢了一些,王宸安試著進得更深,同時他的嘴也努力張得更大把秦晴的下體吃了進去,牙齒輕咬著她的胯部,口水流了她一身,舌頭開始試探地進進出出,卷曲起來鉤弄內(nèi)部的軟rou。 粗糙的舌面刮過嬌嫩的rou壁,激得秦晴一陣陣浪叫,她能夠清晰感受到每一粒舌苔,那條作亂的舌頭反復鞭撻著嫩xue,一點點伸入,甚至舔上了zigong口! 再次睜開眼睛時舌頭已經(jīng)退出去了,秦晴這才意識到剛剛她因為zigong口被觸碰昏了過去。王宸安將食指伸進xiaoxue一點點打轉(zhuǎn),這次帶來的刺激絲毫不比舌頭低,指甲刮得她xiaoxue生疼,指肚上的指紋和指背上的褶皺都無比清晰,秦晴害怕那堅硬的指甲碰到zigong口,嚇得直掉眼淚,又見自己肚皮上有片奇怪的花紋在發(fā)光,只是那光似乎在逐漸變淡。 “唔……啊啊,嗯唔啊啊啊……”腹中被手指直戳到了zigong,指甲在zigong口刮蹭摳弄著,直摳得秦晴劇痛無比,叫出口的卻是yin浪的媚叫,接著才是身體跟在浪叫聲之后才泛起快感。聽著她的浪叫聲王宸安變本加厲,直接又伸了一根中指進入xiaoxue,兩根手指在xue里作亂,一前一后地彎曲,直把秦晴cao得欲仙欲死! 王宸安看著秦晴的肚皮被自己手指撐得一鼓一鼓,忍不住在里面比了個剪刀手,將秦晴的肚皮撐出兩個高高的聳起,只覺手感比玩面團還要軟滑。秦晴則是大張著嘴卻失了聲,叫都叫不出來了。她以為自己會被撕開,可肚皮竟然像乳膠玩具一樣被撐到變形也沒有壞掉。見兩根手指已經(jīng)可以自由進出,王宸安將她放到自己已經(jīng)硬起了好半天的陽具上,讓秦晴仔細看這根將要插進她體內(nèi)的巨物,滿意地看到對方臉上的恐懼和被嚇得不停掉下的眼淚,王宸安將那口自己肖想已久的xiaoxue對準陽具,慢慢頂了進去。 “咕哦哦,唔唔……唔嗯” 進……進來了! 光是進了一個guitou,秦晴已經(jīng)覺得要窒息了,她的肚皮被高高頂起,完全看不到剩下的部分,但性器內(nèi)部敏感得可以取代視線感受那根陽具進了多深,它研磨著zigong口,將整個zigong往上頂,但那zigong終究還是丟盔棄甲打開了小口任由陽具cao進來欺負zigong內(nèi)部,腹部很快塞不下了,陽具頂出的凸起已經(jīng)到了胸部,不知道自己的內(nèi)臟都被擠去了哪里,秦晴兩個rufang可憐兮兮地搭在兩邊,面前是她被頂起的胸腔,稍一低頭就能碰到。 王宸安撥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讓她看清自己肚皮上再次發(fā)起光的紋路,“你肚子上這個東西是yin紋,它的功效是讓你sao逼和zigong變敏銳,可以清楚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他一邊說著,一邊捏住秦晴的身體旋轉(zhuǎn)起來,“感覺怎么樣?說話啊?!?/br> 秦晴什么都說不出來,體內(nèi)巨物上的青筋本就硌得她又痛又爽,再旋轉(zhuǎn)一圈后已經(jīng)只能發(fā)出沒有意義的雌畜叫聲了。王宸安把她像擰緊瓶蓋一樣在自己的陽具上一邊旋轉(zhuǎn)一邊越近越深,終于整根roubang都cao了進去。 整根陽具塞入秦晴體內(nèi),濃密的陰毛埋住了她半截身子,王宸安硬是忍住抽插的欲望拿手機拍下了這幅美景:迷你人棍少女幾乎整個軀干都被撐開成了陽具的形狀,兩眼翻白眼淚口水流個不停,稍微按住她的腦袋讓她點個頭,自己的陽具就仿佛隔了一層肚皮被她親吻了一般。他忍不住了,他現(xiàn)在就要cao死這個sao貨! roubang猛的抽出到只剩guitou在少女體內(nèi),接著搗年糕一般兇猛搗入,如此重復了幾次,秦晴就被cao暈又cao醒了幾次。身體被巨大的手牢牢抓握住,roubang在柔軟的腹腔內(nèi)肆虐,這樣內(nèi)外都不屬于自己而是被旁人玩弄的感覺讓秦晴痛苦之余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樂。 她怎么可能會快樂?明明身體那樣的疼痛……不,似乎是沒那么痛了,是她已經(jīng)被cao到?jīng)]有知覺了嗎?也不對,她依舊能清晰感受到roubang上每一條青筋與褶皺,連guitou上的馬眼也十分明顯,粗大guntang的rou柱一次次進攻zigong并破城而入,每一次頂進zigong都會令秦晴高聲尖叫——只是她自己以為的,事實上她喉嚨里真正發(fā)出的只有一點細微的嚶嚀。 “呼……呼……” 隨著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王宸安也感覺自己快要到了,一發(fā)jingye射出后也還是戀戀不舍地將秦晴按在自己的陽具上欣賞她被撐得眼看就要爆炸的身體和似乎被cao傻了的神情。 秦晴腦子里全是雜亂的信息:陽具上左邊青筋凸起更高、包皮鉤到自己zigong內(nèi)壁了、zigong口有幾次箍住了guitou、jingye在zigong里直接噴發(fā)出來、zigong一縮一縮地想留住jingye、卵巢饑渴難耐派出了卵子靠近zigong想要受精…… 受精? 不,不要—— 她什么都聽不見也看不見,也無法進行任何思考了,仿佛受精不是在輸卵管而是在她的腦漿里進行、王宸安的陽具不是在yindaozigong而是在她的腦漿里攪動一樣。她存在的全部意義就是為了這一次受精,jingye不止灌入了她的zigong也糊住了她的腦子,被大roubangcao到變成roubang形狀的不只是“秦晴的軀干”,更是她的全身她的腦袋她的靈魂乃至其存在本身。 受精,受精,受精,一切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受精。 王宸安看到她這幅白癡樣子覺得有趣,拿鑷子分開她的嘴撿出舌頭,秦晴便就這么任由舌頭耷拉在嘴外面,口水亂流活像個低能兒。再抽出陽具,得不到堵塞的xiaoxue便流出了他剛剛射進去的濃精。 把玩著手中的迷你少女,王宸安忽然覺得這樣也很不錯。會借他作業(yè)抄、體育課上嘲笑他跑得慢、上學時拍著他肩膀打招呼的秦晴是很可愛沒錯,但還是說不出話只會浪叫,沒有四肢小小一個,被他抓在手里隨意揉捏,被cao成他的roubang形狀的jingye袋子更可愛。 將同窗女同學做成飛機杯的罪惡感一瞬之間消失干凈,王宸安愉快地走出衛(wèi)生間,無視旁人“這個變態(tài)竟然在公廁里直接外放小黃片”的目光,沖洗干凈自己的jingye袋子塞進背包準備登上離開這座城市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