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哪個讓你更痛呢(肛塞、粗暴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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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xù)探索師尊幽深神秘的甬道,不時用指甲輕刮xue道內壁,感受rou團緊縮躲避的柔滑觸感,那里又濕又熱,偏偏又咬的極緊,密密匝匝的rou花層層疊疊涌上來饑渴地吮吸著我的手指,壓根不讓它們有任何退出來的機會。但凡我手指稍微壞心眼的往后退一些,就能看到手指帶出的深粉色rou環(huán)膨隆著委屈地吞吐,不時發(fā)出“啵唧啵唧”的yin靡水聲。 若再曲起二指用力地向前頂上去,就能聽到師尊悶在唇間纏綿濕潤的細小嗚咽,迅速繃緊腰腹和大腿后不自覺的顫動和收縮,待卸下力氣后四肢大開敏感而絕望的等待我下一輪的開拓。 師尊蒼白俊美的臉上洇出幾道細細水痕,端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yin靡模樣。 我見慣了他對島外仙君不近人情的冷硬,也見慣了他作為開創(chuàng)天地的遠古神君的果敢決斷,卻從沒見過他這樣脆弱而美艷。 雖然我知道,那只是仙術禁錮下才能看到的美景。 我的手指在師尊的禁密之地頂著強硬的阻力緩緩推進,師尊身子不停的顫抖,在我身下隱忍的小幅度扭轉喘息。 我曾聽說東海之濱有人魚伴隨著月上之光在海浪中出沒,流出的眼淚能夠凝成光華瑩潤的明珠作為與心上人定情時的禮物。他們面容純凈妖魅,歌聲惑人心神,勾引來往船只上的凡人在心神愉悅的幻境中投身大海成為他們果腹的食物。 師尊若是那踏浪而來的半神,此刻大抵是想拿我去果腹的,只是我更貪心,我想要他動情時眼淚幻化的珍珠,與他定下生生世世的情緣。 “呃啊...” “師尊這張小嘴,吸著我不肯松口呢?!?/br> 我用指尖探著xue內溫熱,摩挲著終于尋到了那處凸起。 “師尊,我找到你的好地方了。” 師尊對于情愛之事向來懵懂,不像我不僅從三界各處搜羅來話本子,時不時還偷偷溜下人間去茶樓聽書聽戲,雖沒實踐過,卻也偷偷想過怎么cao弄師尊,將矜持穩(wěn)重的神君弄得全身發(fā)軟,水澤豐沛。 敏感軟糯的陽心被指尖突如其來的刺戳,讓師尊全身發(fā)麻,不知所措。只睜著雙無辜的眼看著我,濕漉漉的眼睛像是迷霧森林深處初生的小鹿,在我又一次壞心眼的碾過那個地方時猛的挺起腰腹吐出一大口氣,逼得蒼白柔滑的身子不自覺的痙攣,胸腔肋骨根根分明抵在一層薄軟皮rou下,連圓潤瑩白的腳趾也蜷縮起來,可愛極了。 “啊...嗯.......” 指甲不過輕輕擦過,師尊就再也抑制不住喉間的喘息叫了出來,那聲音纏綿入骨,連他自己都沒想過會發(fā)出這種調子的吟叫,羞得牙關咬緊,將臉扭向一邊不肯讓我看見。 那枚神秘的小小凸起,打開了師尊體內性欲的開關,讓萬年來遠離俗世隱居在青蕪島修身養(yǎng)性的青曄戰(zhàn)神一步步跌落神壇,沉溺在欲望的沼澤里,在他豢養(yǎng)的寵物身下哭泣嬌喘。 “......嗚......” 我變著花樣玩弄那塊寶地,又捻又捏,師尊喑啞著嗓子喘叫,腦海中一片天昏地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全身的感官都在瞬間失靈,只有體內連接著xue口的甬道內部內部感知著外物,不多時便潰不成軍,xuerou麻木的絞緊我的手指。 眼眶和男根一起濺出水淋淋的液體后,師尊無力地癱在床上,眼神空洞。 “茵茵...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師尊不喜歡嗎?” “呵,莫要折辱我了?!?/br> 師尊的話清淡的像被風迎接著散落半空的云,幾乎擦過我耳畔就消失不見。 “我寧愿立刻羽化,也好過讓自己養(yǎng)育了八百年的徒兒在身下...” 師尊臉色嫣紅,囁嚅著不知該如何形容雙腿大張后庭饑渴的吞吐我的手指,被徒兒壓在身下身下強制地接受這些他以前從未想過的下流勾當。 “被玩弄,被cao。” 師尊屈辱地閉上雙眼,纖長卷翹的羽睫像風雨中被吹打的花枝般顫動凋零。 “我想這一刻,想了好幾百年。” “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對師尊有了這些心思,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br> “我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師尊?!?/br> “過了今天,我自會向師尊請罪?!?/br> 師尊雙眼緊閉,身子僵硬的如同一塊冷冰冰的木料,xiaoxue絞得我手指發(fā)疼。 “師尊,茵茵馬上就讓你舒服?!?/br> 我安慰地撫上他的腰肢,用發(fā)絲幻化出一個三指粗細的葫蘆型琉璃肛塞,又施了些小法術讓它比師尊體溫溫度更高些。 “......嗯......” 我把塞子堵在那泛出水紅色的嫩xue外,輕輕旋轉著扭入,師尊身下那圈軟rou依舊十分緊致干澀,慢吞吞的含著肛塞,前進的有些費力,連帶著兩瓣臀rou也嬌滴滴地顫抖著,稍稍往外拉動一些就會發(fā)出“啵”一聲的氣音,肛rou不停翕翕合合,溢出幾滴我之前用來潤滑的,師尊自己的體液。 進入時密密麻麻的脹痛讓師尊難受且不適。小葫蘆肛塞在師尊體內微微發(fā)燙,每一寸內壁滑過肛塞后都被熱意舔舐的微微蜷縮,師尊不自覺的捂住小腹,那里在發(fā)燙、發(fā)熱、被強行撐開和使用。那個不屬于他身體的堅硬異物在肆意撻伐他柔弱的腸道,不由分說地將他五感占有,剝奪他對自己身體控制的權利。 異物感過于強烈,它仿佛是個活物一般,下一秒就會從細窄的腸道探索到軟嫩的臟器,直至穿腸破肚,從他平坦的小腹里掙脫出去。 葫蘆肛塞快速的在他xue內進進出出,隨之鼓漲的感覺也從xue口蔓延至全身,只是這初入的不適沒有存在太久,窄澀的xue道在熟悉這枚微燙的小葫蘆后,被撫慰的舒服暢快,翻騰起纏綿的情欲襲卷到四肢百骸。 “嗚啊...嗯...啊...” 師尊顯然沒料到這小東西還有這樣的用途,驚喘著叫出了聲,被頂?shù)膯柩蕯鄶嗬m(xù)續(xù),糾纏出一曲纏綿yin蕩到令人臉紅的樂曲。 括約肌不斷被撐開又回縮,刺激那一圈緊致的rou環(huán)哆哆嗦嗦的接受粗暴的開拓,略微有些腫起來的小rou花更加惹人憐愛。 “師尊說著不要,這里還是很歡喜的?!?/br> “拿...出去...嗯...” 師尊咬著牙擠出幾個破碎的字符,這差不多耗盡了他所有的自持和忍耐。不過我并不打算接納師尊的訴求,手指穿過肛塞端的小環(huán)后快速抽出隨即又將它填了回去。師尊隱忍的悶哼在我耳邊響起,疲軟的yinjing又顫巍巍的站立起來,頂端吐出些清亮晶瑩的水澤。 我繼續(xù)之前的動作,不停的來回抽插,只不過更加快速和用力,很快他xue周那里就呈現(xiàn)出海棠花成熟以后的嬌艷深紅,嫵媚的隨著肛塞的進出而搖擺輕顫。 小葫蘆不過在他身體抽插了幾十下,他那里就汁水淋漓,從體內漫出粘稠細密的白色泡沫蔓延到身下,洇濕了一小片床單。 我能感受到師尊繃緊盆骨的肌rou抵抗些肛塞的深入淺出,可他腰身比織女紡出的云紗還要輕軟柔滑,只能徒勞的忍耐敏感后xue被異物碾磨的不適,等待這漫長的充滿羞恥的開拓能夠盡快過去。 “師尊的水真多。” “師尊,用你的這根cao你好不好?” 我給自己下面幻化出了他的那根東西。 “色澤、大小、形狀都和師尊的一模一樣,待會cao起來,肯定讓師尊覺得親切?!?/br> 陽具約摸兒臂粗細,顏色粉嫩,guitou大如雞卵,待會cao進去的時候,一定能讓師尊很爽吧。 師尊臉色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紅,雙眼也暴出血絲來,“別讓我......恨你...嗚.....” 我把那根粗壯的家伙抵在他后xue,堪堪探入雞蛋大小的guitou就讓師尊疼的直抽氣。那實在是太大了,完全超出了師尊首次被使用的xiaoxue的極限,柔嫩狹窄的入口被強行撐出了一個大洞,失血的xue周撐得泛出脆弱的青白色,薄薄一層勉強套在粗大的roubang上,隨時都有破裂的可能。 師尊被這猛然的激痛刺激到失聲,手指緊緊抓住床單,用力到幾乎要把床單撕裂。 “呃啊...不......” 他雙眼茫然的盯著虛空,已然痛到失神。嘴巴微微張開,能看到一節(jié)粉嫩的舌小巧嫣紅的含在口腔中半吐不吐,過分的疼痛讓他忘記了如何表述身體的痛感,微張的唇眼角的淚讓他看起來幾乎像個被玩壞的禁臠。 上一次受傷,大概是五萬年前的仙魔大戰(zhàn)了。師尊作為戰(zhàn)神以一當萬,同魔尊及其黨羽在南海打的天昏地暗,受了十分嚴重的傷,仙魂都差點碎裂,好在后來用了天界至寶,花費數(shù)萬年才使仙尊神力慢慢恢復,神魂慢慢穩(wěn)定。即便到了如今,當年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依舊在他瑩白的身子上觸目驚心。 哦不,上一次受傷是為了我,承受了九道足以劈山破海的天雷。 “師尊,魔尊、天雷和我,哪個讓你更痛些呢?” 我手指撫過他身上那些猙獰可怕的疤痕,輕輕吻上,又借著力將roubang往深入前進了幾分。xue里的潤滑液體被兒臂粗細的roubang一半向前推擠,一半撐出體外。此時再推進已經(jīng)非常困難,師尊腸道深處干澀緊繃,我每向前抵進一寸,他就嗚咽著向后退去一寸,我不容置喙拖著腰將他扯回來,無情冷漠地用roubang刺穿禁地深處。 師尊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身子掙動的如同屠夫手中滑膩的魚,傾盡全身力氣想掙脫出去,結束這對于他來說酷刑一般的初次性愛體驗。我的大roubang被他死死地含在身體里難以動彈,只好不斷地撫慰揉弄師尊的腿根和男根,讓他稍微放松些,我好動一動。 那里實在太緊,可我又舍不得摒棄被層層軟rou包裹吮啜的爽,尤其是用著同師尊一樣的roubang去給他稚嫩的窄xue開苞,想想就覺得一股酥麻的快感在我下腹橫沖直撞。 “師尊,你也太緊了,茵茵進不去。” “嗚啊...滾...出去......” 只感覺一陣濕熱溫暖將我緊緊包裹后,那里猛的收縮,來自四面八方的桎梏使我動彈不得,偏生前面這孽根與我五感相連,我能感受到粗壯的男根一寸寸將他脆弱細窄的腸道生生劈開,冷漠侵犯宣示主權。 過分的粗大迫使他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師尊額頭冷汗淋漓,唇色也愈發(fā)蒼白,原本搭在小腹上的手此時死死按住,仿佛這樣就能阻絕我在他體內進一步的征撻。 很快他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與肌rou就能感受到小腹的隆起,師尊按在腹部的手五指纖長冰涼,把那層薄rou都冰出一股子涼意。我將手放在他的手背想把那處捂熱,卻被師尊猛的甩開。 “師尊,你乖一點。” 我捉來他的手,虔誠的吻上他的指尖,將他冰涼的指含在口中,師尊卻猛的抽出手,用盡全身力氣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被這一耳光打的頭腦有些發(fā)懵,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只覺得臉上又熱又疼。師尊這一耳光確實是用了力氣的,我的臉很快就浮上血紅,口腔大概也被牙齒磕到了,滿口鐵銹味蔓延在唇齒之間。 我面無表情地抹去嘴角的血,眼淚卻忍不住一串一串落下來。 “師尊,我一直覺得自己卑微如塵,不敢玷污穹頂之上的明月。每見您一次,我的心就不聽使喚的更加沉淪一些。八百年前您賜我仙身,五百年前您教我情動,我就再也逃不過這個劫了?!?/br> “可我寧愿......嗯......從來......沒有收過你這個......徒兒......” 師尊強忍著痛意,啞著嗓子同我說道。 我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今日過后,徒兒會自請離開青蕪島,此生再不復和您相見?!?/br> 師尊閉上雙眼,愈發(fā)顯得虛弱易碎,后xue卻突然變得松軟了一些。 我不知道那是師尊疼到放棄抵抗,還是他違背生理本能的放任我在他體內撻伐。我明知他很疼,從來沒有人也不可能有人讓他這般痛過,卻依舊仗著他給自己的寵愛去占有他,弄疼他,惹他傷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我忍不住趁師尊微微放松時,雙手緊握住他盈盈一握的細腰,猛的將粗壯的男根死死撞了進去,直到那物什再也無法向更深處抵入,我的腿根撞上他圓潤彈滑的臀瓣方才停止。 一瞬間,我好像聽到了布帛碎裂的聲音。 師尊抓破了身下的床單,額角青筋爆出,生理性的淚不自覺落滿了面頰。 “呃啊......” xue道那里應該是撕裂了,我感到一股熱意往外涌動,試著動了動那根巨物,稍稍往外退出一些,果不其然有細小的血絲黏在roubang上,還有更多的血順著撕裂的xue口往外溢出。 師尊喉嚨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哀吟,腿根臀瓣的僵硬肌rou抖動出鋒利的線條艱難地抵抗著,好大一會才軟化下來,隨即大口大口的呼氣,好像這樣能稍微緩解身體被撕裂撐破的極端痛感。 那里愈發(fā)的濕熱溫暖,有了血液的潤滑以后前進變得簡單了許多。 師尊的小腹在我每一次用力挺進后都能看到明顯的棍狀凸起,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顯得清晰而猙獰。他被過于巨大的粗壯頂?shù)南胍獓I吐,難受的干嘔了幾聲,覆在小腹上的手也不自覺的施力,這幾乎給了我一種錯覺,師尊的手在隔著肚腹的皮膚在撫摸我,擠壓我。 我被這個想法刺激的性欲大漲,像入了魔一般不知憐惜地將他身體翻轉,擺成臀高高撅起的樣子,按下他低沉柔軟的腰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在叫囂—— cao他,狠狠cao他。 腸道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限,死死咬住我的陽具無法松口,隨著我的動作莖身也在師尊的甬道完全翻轉了一圈。師尊體內的敏感被抵著擦過,酸痛麻漲,又帶著不容忽視的舒爽。巨大的刺激讓他忍無可忍地哭出了聲,像被凌虐的幼貓哀戚地叫著。而我仿佛是只知道莽撞交合的原始生物,不斷沖撞進師尊的身體,狠狠開鑿我能進入的極限,然后快速的插入拔出,循環(huán)往復,周而復始。 師尊長發(fā)凌亂的散落在身上床上,我手指插入他后腦的黑發(fā),粗魯?shù)囊话炎テ鹉侨犴樀陌l(fā)絲,強迫他擺出撅拱著臀,沉著腰又昂首的姿勢。師尊如同一灘軟泥麻木的任我在他身后進進出出,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了抵抗我了,像一潭沉寂多時的死水般任我擺弄。 我知道師尊rouxue已然容忍不了更寬更深的開拓,卻無法抑制的感受著陽具在他體內慢慢漲大,不斷地挑戰(zhàn)xue口能夠承受的極限,將他那處搗的rou花外翻,紅腫guntang,在每一次退出時都帶出淋漓的混雜著血絲的汁水,露出那張合不了口的艷紅色小洞。 在我每次進入時那張剛被開苞的xue就會緊緊攀住我的莖身,吸附舔弄每一條盤旋隆起的青筋、窄xue箍的那般緊,我舒爽極了,精力愈發(fā)旺盛,簡直可以不知疲倦的一直把師尊cao爛,然后把身體里的水分全部射給他,讓他每一寸腸道里都充滿我饋贈的甘露。 滋潤他,撫慰他。 直至再也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