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diǎn)不刺激
“先生,我要去哪兒?” “跟我回家吧!”先生輕笑寵溺的看著池軒。眼睛閃亮地只盛著他一個人,映著他的面容。 “你要帶他回家?”男士臉上不耐煩的詢問著,語氣有些焦灼。 “當(dāng)然了,我買回來的東西當(dāng)然要放在家里?!毕壬硭鶓?yīng)當(dāng)?shù)淖ブ剀幍氖直弁笞ァ?/br> 男士嘆了口氣,又無奈的坐到主駕駛位上,送他們回家。 “你不去我那兒?!毕壬铝塑?,扒拉著車窗顯出小孩子氣的嬌縱。 男士本來很生氣的樣子,又收起脾氣,耐心解釋:“公司還有點(diǎn)事,今天不回去。你注意點(diǎn),別玩那么嗨!”他眼神撇向池軒時帶著敵意和蔑視。 池軒只好又往先生身后藏了藏,許是注意到身后人的動作,先生一只手背在身后,握住了池軒的手。 “好啦,那你去吧!”先生對著男士有種無畏的蠻橫。黑色的車身隱匿在陰影中,先生牽著池軒的手向前走?;椟S的路燈下,他們像是相識多年的愛人。池軒瘋狂迷戀這種感覺,不覺得腳步輕快很多。 “你很高興嗎?”先生側(cè)過臉去,秀美的眉眼微皺著。 “先生很好看,我…喜歡先生!”他顯得很局促,磕磕絆絆的回答著。一張臉飛紅,微微低著頭不敢與先生對視。 “哈哈,你搞得好像是你看上我的美色,把我買回家藏起來似的。”先生笑得燦爛,正裝襯出幾分雅痞,有種讓人不敢靠近的精致感。 扭動鑰匙,漆黑的房間被“啪”的一聲點(diǎn)亮。房子里十分簡潔,客廳里三張很大的沙發(fā),兩步臺階上是張紅木餐桌。 先生指著往里倒數(shù)第二間的屋子:“你先住那吧!等以后有其他問題再講。” 他唯唯諾諾的點(diǎn)頭,往房間里進(jìn)。先生扯著領(lǐng)帶,進(jìn)了隔著一間的屋子。 “先生…”他臉上發(fā)出粉色,白皙的臉上有些不可說的色氣,熏的他漲紅著臉。 但先生并沒有懂他的意思:“要是餓的話,冰箱有東西,你自己找吧!”屋子里的燈被點(diǎn)亮,池軒又看著那光被門一點(diǎn)點(diǎn)阻斷。 他有些懊惱自己的羞澀,房間里東西都很好,床頭柜上散放著各種潤滑劑和套,無聲的提醒著他。一只白管被握在手心,他進(jìn)了房間里單帶的浴室。 煙霧四起,層層裹在他身上。眼珠被濕氣蒸的泛紅,他光著身體,少年的肩胛在空氣里散發(fā)熱氣。 “咚咚…先生…”他小聲的喊著,不知道是沒有勇氣還是害羞。 先生打開門,他像只貓一樣鉆了進(jìn)去,兩個人相對站著。池軒天生氣弱的低著頭,先生輕笑了一下,抱著他上床。 他抓緊先生的肩膀不肯松手,先生就與他一同躺在床上。燈暗了,他很緊張的說:“你不喜歡我的身體嗎?為什么不看呢?很刺激啊,你買我不是為了看我的身體嗎?”他太焦灼了,對撒嬌一竅不通。 “嗯,我看過了,沒必要再看!”先生溫柔的親吻著他。這里沒有粗暴性愛,沒有無休止的羞辱,池軒在這一汪清泉中化成水兒。 “先生,你最近回來的好晚?!背剀幵趶N房里忙碌著。光潔的脖頸上曾經(jīng)深紅的吻痕,慢慢消散。 “嗯,”先生冷漠的回應(yīng)著:“多做一些,家里會來人?!?/br> “是朋友嗎?”池軒只顧的開口問著,沒人回答。他就在話后面接了句:“應(yīng)該是朋友吧!” “喲,這是你新買的小人呀!眼光真不錯?!币活^紅發(fā)的男生笑起來張揚(yáng)肆意,毫不在意地與先生調(diào)侃著。 先生笑著罵了聲:“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br> “唉,我朋友新開了個酒吧,晚上去他那玩吧!新來的幾個男孩子都特別嫩,我專門讓他們給你留的,挑一挑嘛!” “江浸,你運(yùn)氣太差了!我每次跟你出去玩,老是被他逮到,我真的害怕了!”先生捂住胸口,狐貍眼睛瞇起帶些玩笑的意思。 “哎呀,別怕,我看你和他一點(diǎn)都不搭。趁早離了他,我懷里還為你敞開!”江浸往椅背上靠,伸手做出擁抱的姿勢,先生給了他一個白眼。 他在沙發(fā)上一直纏著先生:“去嘛!沒有好看的,我肯定不叫你的。” 池軒浸在水池里的手泡的發(fā)皺,發(fā)著油膩膩的光。他跑到衛(wèi)生間里去,先生很縱容那個紅發(fā)男孩。池軒撇著嘴,嘩啦啦的弄翻了洗手池上的杯子。 最終還是跟著那個紅發(fā)男生出去了,池軒窩在先生的床上,熟悉的氣息讓他激動起來。手向下劃去,小幅度的擼動著,忘情喊著:“先生…先生?!?/br> 他希望先生再吹一聲口哨,jingye鎖在腫脹的性器里。他一雙眼刺紅著睡了下去,再醒來看點(diǎn)鐘時已經(jīng)到了深夜。 一件大的襯衫裹在身體,內(nèi)臟被遮住。他窩在沙發(fā)上,等先生回來、等先生回家。 門像是被踹開那樣響,先生懷里窩著個清秀可愛的男孩。一進(jìn)家門就忘我的親吻著,先生臉上紅霞似的醉著,他們走到沙發(fā)處。 江浸和另外一個男生走了進(jìn)來:“我們倆今天晚上可沒選上什么東西啊,你家這個能不能用呀!” 先生默許在這屋子里所有人的做法,那男孩壓在他身上,快速的脫掉衣服,露出潔白無瑕的后背。先生不住地摩挲著滑膩的皮膚,頭仰在沙發(fā)背上,閃著失去自己的脆弱。 男孩不停吞吐著先生的性器,又去叼先生的舌頭。 江浸拉著紅眼的池軒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把他按趴在那里,脫了褲子性器就往里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喘息流汗的先生。 池軒上衣端端正正,江浸沒有什么欲望去解他上半身的衣服。另一個跟進(jìn)來的高大男孩手指去探池軒被塞得滿當(dāng)?shù)暮笸?,一個手指艱難的塞進(jìn)去,往外擴(kuò)展著。 他趴在那的那片沙發(fā)很快濕出一片眼淚,倒沒人看見。江浸抱著他坐了起來,男生坐在他的后面。性器與性器相互摩擦著要一起進(jìn)去。 他滑下來的淚被人看見 不被注意?!安灰黄?,會松的!”他抽著氣哀求,沒辦法拒絕。 兩個大男生被逗笑了起來,不回應(yīng)的自顧自往里鉆。撕裂感在下身炸開,性器磨進(jìn)磨出帶上亮晶晶的腸液和血水兒。 那個男生似乎玩得起興,要脫掉他的上衣。他反應(yīng)特別激烈彎曲著腰哭喊起來:“不要脫我的衣服,不要!我…我給你cao,你不要碰我!” 一旁的先生從快感中,懶懶的睜開眼睛,隨口警告著:“別為難他,cao完趕緊滾!” “哥,看不出來你還會對別人心軟呢?”背后的男生大力插搐著,池軒上下?lián)u晃著,過長的衣擺遮住交合處,遮了些羞。 “哐當(dāng)”門再次被踹開,先生掙開的眼睛有一絲慌亂,很快又平靜下來。 身上的男孩停了動作,一雙鹿眼帶著精明的怯懦:“怎么了嗎?” 先生拍個拍他的屁股,又被夾得悶哼:“找麻煩的來了,等下次再找你!” 得了句準(zhǔn)話,男孩高興的站了起來。性器滑了出去,男孩的腸液滴在先生大腿側(cè)。 男士一臉陰沉的走了進(jìn)來,把把外套脫下來甩在先生身上:“趕緊滾,不然全部丟出去丟出去!” 江浸似乎很習(xí)慣這樣的場面,從沙發(fā)上過去時,故意磨蹭著先生的小腿。 “哥,我還真有點(diǎn)倒霉,你看又被捉j(luò)ian了!” 先生被逗得笑起來,滿屋的燈都不如他裝滿水的眼睛亮。江浸看得一愣,被男士抓著拽了出去。 “你又這樣,我之前跟你講了!別帶這些人回家!你每次都不聽!”男士數(shù)落著先生,有種無奈的恨意。 “軒軒,過來!我硬得難受。”先生嘟著紅唇,念著池軒的名字。這時候不應(yīng)該過去的,但他還是鬼使神差的爬了過去,松軟的后xue絞住先生的性器。埋的越緊,先生眼中的迷茫越大。 男士瞪著眼 把手機(jī)摔在桌子上。一只手指著池軒,眼神惡狠的看著,沒說一句話。 池軒抱著沉睡的先生小聲呢喃著:“什么時候都不能屬于我嗎?” 先生一早去了公司,男士跑到他辦公室里。 “晚上有個酒局,帶著池軒一起去?!崩蠋熯€在生氣,一張臉冷冰冰的。 “帶他去干嘛!” “客戶聽說你買下的他,點(diǎn)名讓他去,行了吧?” 先生皺著眉點(diǎn)頭,便認(rèn)真處理工作。 “軒軒,晚上一個酒局你也去!” “我去?我害怕做錯什么!”池軒絞著手指,很緊張的等著先生下一句話。 “沒事,我也在!”一局話定住了池軒慌張的心。 一上飯桌,對面的中年女子讓先生臉色難看。他抿著唇不說話,那女子舉杯時,場上所有人都慌張舉杯,單他一個人視而不見。 男士踢了踢先生的腳,遞著眼色。那夫人瞧見,捂住額頭:“我身體不好,想休息一下了。正好陪你們喝最后一杯,誰來呀?” 場上一片死寂,池軒硬著頭皮站了起來:“夫人,我敬您一杯!” 夫人酒杯晃動著,不發(fā)一言。先生奪過池軒手中的酒杯,夫人才笑著念了聲,:“好!” “我敬您一杯!”先生仰頭一飲而盡,夫人小酌了幾口。搭在先生的手上,往一旁休息室里進(jìn)。池軒想要跟著走,被男士攔住。 桌上沒人敢再動筷子,靜靜等待著夫人回來。一旁休息室里傳來一些悶哼聲和呻吟,大概半個小時,先生好像是洗了臉,頭發(fā)濕漉漉地往后抿著。他腿有些僵硬的坐了回去,趴在桌上。 嘴唇緊咬著,彎下的脊梁輕顫著。一直挨到飯局結(jié)束,夫人揉著先生的頭說了些場面話。夫人一走,男士就撫上他的后背:“怎么樣?” 先生臉色蒼白:“你怎么沒說是她?她是個變態(tài),你把池軒往她懷里推?” 池軒急得臉上出淚,抓著先生的手一直抖。“先回去吧!先生,我們先回去吧!” 先生甩開男士的手,倚在池軒身上攔車回去。先生躺在床上,后xue不停地冒出血水。池軒探指摸進(jìn)去,一片糜爛的帶著軟rou被勾出來。 “疼,軒軒!我好疼.”先生摁住池軒抹藥的手,臉上被淚弄得狼藉。 “沒事兒,沒事兒!”池軒掙開手,按住蜷縮的先生。冰涼的藥膏融化在rou里,疼痛還是疼痛。 兩個人抱在一起,先生帶著過度疼痛的迷茫開口:“我和你一樣的,但我遇上很多很壞的主人?!彼劬镄顫M淚,一串串的往下砸。 “沒事的,先生!”池軒一直重復(fù)這句話,直到他在落淚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