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是我的 酒店捆綁,玩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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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是不是干壞事去了?” 魏子航將楚云煙抵在墻角,生著悶氣的聲音,呵在她耳垂邊上,帶著一陣陣酥麻。 想到昨天晚上,楚云煙和凌霄結伴回家,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妒意??伤闯龀茻煹膽B(tài)度,當時只能故作大方地走開。 他忍不住想問楚云煙,他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關系?她把他魏子航擺在什么位置? 可話剛要說出口,就覺得自己像是巴巴趕著,討主人歡心的小媳婦。 索性抿住唇,只在暗罵:真是個絕情玩意,太能拿捏自己情緒了。 魏子航低下頭,銜住她一截細白的脖頸,狠狠啜吸上一口。 他原本是來找楚云煙興師問罪的,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在楚云煙舒服的哼唧聲中,變得纏綿起來。 直到魏子航拉下楚云煙的衣角,唇峰落在她凝脂一般的肩頭,卻突然頓住了。 氣氛也像突遇寒霜一般,降到冰點。 楚云煙原本還在享受他的親吻,這才反應過來,她肩頭還有昨晚凌霄留下的痕跡。 那道吻痕像是暗戳戳的嘲諷,在魏子航心上劃開一刀,他神色變得愈發(fā)陰郁,“是他在你身上留下的?” 他,指的自然是凌霄。 楚云煙并不打算否認,她點了點頭,“是?!?/br> 魏子航突然冷笑一聲,嘴角勾起苦笑的弧度。剛剛的曖昧溫存一瞬間蕩然無存,他松開摟著楚云煙的手,冷著臉抽身而去。 看著他冷漠的背影,楚云煙沒有上前解釋。 她冷冷看著他,想知道魏子航的情緒能持續(xù)多久。 楚云煙想著,冷處理一段時間吧,或許魏子航能冷靜下來。 誰知下午的體育課,魏子航就給了她一個莫大的“驚喜”。 他在體育課上帶著?;ǔ态幋蚯?,手把手指點人家! 誰不知道程瑤對魏子航有意思,眾人原先以為魏子航不食人間煙火,現(xiàn)在看來,程瑤或許不是單相思……眾人繞著cao場運動,實則眼神時不時瞟向排球場,預備著看好戲。 “咦,?;ň尤煌熘鹤雍降母觳?,這到底是練球還是談情說愛。” “哇靠,魏大學霸居然拉著?;ǖ氖?,手把手教她打排球?!?/br> …… 楚云煙刻意不去看兩個人的互動,奈何同桌像個電視機一樣,實時播報,說得她心煩意亂。 排球場上的兩人,一個清冷俊秀,一個活潑甜美,遠遠看去,就像是在拍校園偶像劇,倒是無比相配。 她正冷笑著盯著兩人,就見程瑤拿起紙巾,踮起腳尖,為魏子航擦汗。 周圍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魏子航透過重重人影,一眼看到楚云煙的身影,他直直回視楚云煙的目光。在她的注視下,任由程瑤幫他擦拭汗水。 好,很好。 楚云煙氣極反笑,她知道魏子航不喜歡程瑤,卻故意和程瑤親密,來氣自己。這么不守男德,看來她要給點教訓??! 她走回教室,開始分發(fā)改好的數(shù)學試卷。在經(jīng)過魏子航的座位時,匆匆寫下一張紙條,夾在試卷里,放在他桌肚里。 等到數(shù)學課開始,老師要點評試卷,魏子航找出試卷,打開,卻抖落出一張紙條,上面筆走龍蛇地寫著:今晚,漢斯庭酒店,do嗎? 一股熱流涌向下腹,他瞬間知道這字條是誰寫的了。 他看向前排那道坐得筆直的身影,高馬尾的少女,儼然一副好學生的模樣,誰又知道,她背地里問著自己:do嗎? 魏子航?jīng)]有絲毫猶豫,下午放學之后,他就按照導航來到漢斯庭酒店。 出校門的時候,楚云煙只告訴他:去漢斯庭4312號房。 他拉著她問她去哪,她卻只說自己去買點東西,讓他在酒店等自己。 魏子航在前臺拿下4312的房卡,邊走邊不自禁想著,她會買什么呢,安全套?避孕藥?還是潤滑油?不過她那里那么能流水,她應該不需要吧…… 光是想一想,魏子航就覺得下體半硬起來。 “滴。”房卡刷開4312的門,他才發(fā)現(xiàn)這間酒店套房別有洞天。 進門就是灑滿一地的玫瑰花瓣,引著人走向柔軟的床。床是圓弧形的,四周繞了小半圈人高的金屬桿,金屬桿狀似鳥籠,下端散開,上部聚成一點,頂上的鉤子勾住蕾絲蚊帳。白色蕾絲蚊帳垂下,花一樣散在天鵝絨床單上,凌亂勾纏。 曖昧的暗紅色燈光打在四壁,空氣里鼓噪飄蕩著攝人的迷香。 魏子航喉結滑動了兩個,突然覺得有些熱。 或許他應該先洗個澡。 他匆匆打開花灑,就著沐浴露匆匆搓洗幾下,就算完事。 他還在清洗當中,就聽到酒店門“滴”的一聲,輕緩的腳步聲響起,是楚云煙進來了。 她顯然聽到了浴室的水聲,放下手里的東西,對著浴室喊,“你在洗澡啊,正好洗好了出來。別穿衣服哦,我們試試新玩具?!?/br> 魏子航側頭,“新玩具,是什么?” “秘密。” 魏子航按捺著那點羞恥,當真裸體走出來。還沒仔細看楚云煙買了什么,就被她踮腳捂住眼睛。 她聲音嬌俏,哄誘著,“不可以睜眼哦,我讓你睜眼時,你再睜。” “好?!蔽鹤雍介]上眼,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帶著他走向床邊坐下。 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翻東西的聲音,楚云煙再次走向他,和他一起坐到床上。她柔嫩的小手握上了魏子航的陽具,甚至上下揉動了兩下。 魏子航剛舒服得喟嘆一聲,就覺得囊袋抵上了一片冰涼,這片冰涼包裹住他的陽具,甚至收緊,聽到鎖眼“咔噠”的聲音。 有點緊張,魏子航陽具不禁一哆嗦,卻察覺變大的某物被束縛住,他聲音喑啞,“你在干什么?” “好了,可以睜眼了。”楚云煙不再賣官司。 直到魏子航睜開眼,才知道自己又被拿捏住了。 紫紅的陽具被“鎖”在漆黑的貞潔鎖里,碩大的“鳥”被器物拘束,顯露出可憐兮兮的嫣紅。而楚云煙把玩著鑰匙,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怎么樣?我專門為你準備的貞潔鎖。” 她聲音放肆,湊過去咬著他耳朵,“做我的狗,不要對別人放電?!?/br> 魏子航已經(jīng)半硬,他覺得有些難受,喉結緩緩滑動,“不是說doi嗎,你把它鎖起來,我還怎么讓你爽?” 然而楚云煙依舊沒有如他所愿,解開貞潔鎖。反而跨坐在他身上,裙擺撒開,逼口隔著內(nèi)褲,磨在他的男根上。 魏子航全身赤裸,寬大的肩膀劃下一道利落的線條,收進窄瘦的精腰。情動時,呼吸間可見起伏的八塊腹肌。與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裸體相比,胸前兩顆乳果顯得羸弱而可憐兮兮。 楚云煙挪動著腰臀,與他呼吸相抵,貼得嚴絲合縫。她低下雪白的頸,一口叼在那無人撫慰的乳果上。 “唔~”魏子航全身升騰起一股奇異的快感,他從未觸碰過的地方,被女孩咬進膻口,細軟的舌頭挑逗著,勾纏一片。 聽他情動,楚云煙越發(fā)賣力地吸舔著,直將那顆小果舔得通紅透亮,如同吸滿水而飽脹的紅花,綻放出最艷麗的光澤。 光是吸舔對方,她下半身就止不住地流水。清亮的yin液流到魏子航半勃起的巨r(nóng)ou上,濕濘濘一片。滑不溜秋里,她的翹臀不安地在魏子航大腿根滑動。明明是細膩的肌膚,卻摩擦得要著火。 “夠了。”魏子航咬著牙,一只手掌住她的那截粉頸,讓她停止對自己rutou的為非作歹。 楚云煙又怎是聽話的人? 她故意直視著魏子航,含笑的眼像是多情嫵媚的貓,“不夠,怎么可能夠?!?/br> 櫻桃小口里伸出丁香小舌,粉嫩嫩的舌尖,落在他胸口,繞著乳暈舔舐一圈,就是不碰俏生生的rutou。 下一秒,她就感到魏子航無意識挺了挺胸,竟急不可耐地用rutou戳刺她的粉唇。 “哈?!彼p笑出聲。 氣息震動,落在被舔舐得敏感的rutou上,又是一陣瘙癢。魏子航也不由得羞惱, 自己怎么這么賤?!一抹紅色從他臉頰蔓延到耳后、脖頸。 可惡,每次都被這個女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所有情緒,所有快感都被對方把握!魏子航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 他兩只大手開始繞上楚云煙腰側,緩緩攀升,將嬌小的人兒環(huán)在懷抱里。 他忍不住手上用力,顛了顛她,小幅度的一上一下,逼口就撞上冰冰涼涼的貞潔鎖。透亮的yin液滑膩,帶動她花xue震顫,絞弄得吐出點點白液,一如海浪撞上礁石。 看著楚云煙軟了腰,半趴在他身上,魏子航終于覺得局面被自己掌控了幾分。收窄勁臀,他用力挺動了幾下,戳刺少女敏感的花xue,“幫我解開,我讓你爽過癮?!?/br> 聲音放肆纏綿。 然而楚云煙就算是軟了半邊身子,也牢牢抓著那把貞潔鎖的鑰匙,不肯解開他的roubang。她再度低下頭,埋在魏子航光裸的脖頸上,一點點啃噬、吸咬,發(fā)出小聲的啜吸。 魏子航也不甘示弱,雙手鉆進她衣服里,放肆地游走,埋頭與她互啃著。 兩人肌膚相貼,赤裸相對,不留一點呼吸地啃吻著,似乎是要抵死纏綿。 直到魏子航伸出食指,研磨著陰蒂,又狠狠捅進花xue里,勾、纏、捻、磨…… 她坐在魏子航腿上,小屁股不安地扭動。那手指像一條水蛇,滑膩膩在她身體里穿行,又讓她欲覺不滿。 她知道解開魏子航的巨r(nóng)ou,就能一戳到底,徹底滿足她的欲望。 但她偏不。 她一把將魏子航推倒,少年倒在床上。白皙的肌膚,陷進青藍色天鵝絨里,像是被錦緞包裹好的禮物,任人采擷。 楚云煙跨坐上去,水淋淋的花xue抵著他的腰腹,一股股翕張著。 她從頭上扯過一根絲帶,利落纏住魏子航的雙手,又將他雙手推高,舉過頭頂,綁縛在床頭的金屬桿上。 魏子航終于明白這張鳥籠一樣的床是干嘛用的,用來綁住他這只“鳥”。 他試著不動聲色地掙開手臂,卻不知道楚云煙綁的什么結,越掙扎越緊。 他心頭緊張起來,偏偏楚云煙妖媚地用胯部磨著他的腹肌,用yin水涂遍他裸露的肌膚,“哈,乖點,別動,等我爽了就放過你?!?/br> 其實她的把戲都沒動真格,魏子航奮力掙扎自然能逃脫。可有些東西講究情趣,魏子航自然不想破壞,反而盡力迎合著她。 猩紅小舌從臉頰滑到胸肌、小腹,落在虬結的恥毛上,居然埋進去深呼吸一口。 魏子航不安地扭動一下胯部,就被楚云煙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別動?!?/br> 他瞬間安分下來,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打屁股了? 下一秒,隔著貞潔鎖,五指玩弄著他的roubang。膻口貼在大腿根部摩挲,一口一口攀附在他屈辱張開的腿根上。 她直起身,潮濕的花xue抵著不能動彈的roubang,緩緩摩擦。上半身雪白的嫩乳像是顛簸的浪花,在空氣里晃蕩,白花花勾人眼球。 “啊~”魏子航難耐地繃緊牙關,本就艱難的陽具,在一股股熱流里膨脹,偏偏被鎖著,不得安撫。 他挺起胯骨,腹部暴起明顯的腹肌,一次次試圖戳到她的花心。欲望寫在他臉上,可哪怕陽具已經(jīng)比普通人要長,還是戳不到濕熱的花心。他的冷靜儒雅逐漸丟失,呼吸越發(fā)粗重,“給我,給我……” 楚云煙細蔥一樣的指頭落在他紅艷艷的rutou上,狠狠一擰,“給你什么?” 一股爽感閃電一樣劃過全身,魏子航一個鯉魚打挺,又疼又爽地嘶喊出聲,“給我cao!” 充滿渴求的他,眼尾泛起欲求不滿的紅血絲,用眼神癡纏著楚云煙。 楚云煙摸著他裸露在外的陽具,發(fā)現(xiàn)端頭控制不住地流下白沫,只是被束縛著無法射出。那陽具guntang,早就膨脹得要將貞潔鎖撐開一般。 配合著魏子航可憐兮兮的表情,楚云煙解開了貞潔鎖。她可不希望這小東西被貞潔鎖給廢了。 “咔噠”一聲,金屬的貞潔鎖落下,roubang幾乎是瞬間抬起頭,一抹白濁從鈴口流下,順著棒身蜿蜒,流向恥毛深處,深深的腹溝里,倒顯得roubang越發(fā)水潤光澤。 纖纖素手握住那根roubang,從囊袋到翹起的頂端,擼毛一樣順著,“來cao我啊?!?/br> sao樣! 魏子航狠狠一抬手,金屬床發(fā)出咯吱聲,他卻掙脫不開束縛。roubang只能孤零零懸在空中,一柱擎天,頂端流下抑制不住的清液。 “嗯~”他發(fā)出不滿的哼聲,飽脹的欲望讓他迫切想尋找一處發(fā)泄。 看著粗大的roubang,楚云煙忍不住湊過去,用花xue對著鈴口一遍遍地磨?;▁ue里淌出蜜液,和guitou碰在一起,嬌柔地綻放著,淺淺容納著guitou。 魏子航忍不住挺腰,他想要洞穿花xue,想要把guntang的roubang狠狠捅進花xue深處,cao到她的zigong口,讓這個女人叫也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