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金簪1(劇情 尿道插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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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現(xiàn)在情況很糟糕。 具體怎么糟糕,體現(xiàn)在我目前的姿勢上。 太子把我擺弄成一個被言官看見定會大呼有傷體統(tǒng)的姿勢伏趴在床榻上,我頭沖著床里,雙膝跪在地上,手被他抽下來的床帳繩束在了后頭,他用力拉著我的頭發(fā),我不得不把頭仰起,整個人像一張崩緊的弓。 雖然我現(xiàn)在背對著他,但從語氣中能聽出他似乎很滿意我現(xiàn)在的模樣,他帶著笑意說:“阿錦這個樣子真是美極了,和那西域來的舞娘跳孔雀舞的時候一樣,但是阿錦可不像孔雀,阿錦像一尾白魚,現(xiàn)在正離了水。”說罷還低低的笑了兩聲。 呸,王八羔子,你才像條死魚。 我忍著滿身的不適,牽動我有些裂口的嘴角,想憋出一個笑來,但是實在是有點緊張,說出口的聲音都帶著顫兒。 “太子哥哥,都近晚膳了,母后不是說這幾日給你納妃……”我是想提醒他,上月月初皇后說過要給他立太子妃并兩側妃,這幾日坤寧宮天天差人過來請他去用晚膳順便看畫像。 良久也沒聽見他做聲,只是頭皮被牽扯的力度驟然加大,我感覺自己頭發(fā)拉扯著面皮,活活快把我的眼睛拉成一對吊梢眼,我一把老骨頭老腰的,實在是彎不過去了,只能輕輕的叫著“景、景崇,哥哥,疼……” “現(xiàn)在疼只是小疼,你以后再如此行事,才是大疼。”他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帶著一絲絲低沉的啞意,手卻松開了我的頭發(fā),我感覺到后股一陣涼意,是他掀開了我的下衣,衣擺都堆在我的后腰上。 褻褲早就被他拔下來,此刻我屁股涼嗖嗖的擺在他的面前,我感覺我的心也是涼嗖嗖的。 我知道今天左右是逃不過去了,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出低眉順眼的模樣,只求他心情好了,高抬貴手別在我身上玩出些新花樣。 忽的感覺前端一暖,太子溫潤的鼻息打在我耳后,手已經在我下面淅淅索索地動作。他那手打著圈兒taonong我的下身,手心guntang,像團火爐包裹住我的那處,復又用手指捻了捻頂端光滑的頭部,激得我后背一陣雞皮疙瘩涌上頭皮。 “阿錦真禁不住弄,”他用拇指輕輕的擦過我頂端的小孔,“這就硬了……”說罷重重向下摩擦,尖銳的刺激讓我頭腦一片發(fā)白,從嗓子眼兒里發(fā)出一聲貓似的叫,腰背忍不住向后弓起,正好碰上太子的胸膛。 隔著好幾層衣服,我都能感覺到他胸膛上灼熱的氣息,向我滾滾而來。似要將我燙化。 不待他繼續(xù)動作,殿外傳來一聲細若蚊吶的呼聲,“殿下……”我聽出來是他大宮女碧漪的聲音,“中宮那邊差人請您申時末過去用晚膳……現(xiàn)已經快到時辰了。” 他應了一聲嗯。“你去回那邊,我馬上就去?!彼鹕韽奈冶成想x開,摸索到榻上的金簪,抬眼玩味的望了望我,似笑非笑道:“今日怕是和阿錦玩不成了,不如隨我一起去母后那兒用了晚膳?” 在這東宮的地界,從來沒有我不應他的道理,我吶吶道了聲是,想從榻上爬起來整理一下衣裳,卻不料太子一把掀過我的身子,讓我的那物暴露在空氣中,直直得沖著天。 我有點尷尬,想用手遮掩,他卻攥住我的手在我的那處上下滑動,直到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我本就因為這被迫做出的自褻動作羞恥不已,他卻還低低笑,挑起我頂端濕淋淋淌下的一絲粘液,說道:“成了?!闭f罷拿起金簪在小孔處挑了挑,小小的沒入一個尖頭。 他又從哪里學來的奇yin巧技! 我簡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那金簪是我新得的,做成的枯枝鑲小明珠式樣,簪頭雖是圓潤,但有細小的仿枯枝凸起在上面,只小小的沒入一個頭,就令我蹦緊了大腿。平素里只淌過溫潤水流的孔道現(xiàn)今插入了粗糙物件,微微的一下觸碰都引起巨大的反饋,太子手上動作絲毫不停頓,繼續(xù)將那金簪一寸寸向里推進,直到只露出個頂著明珠的托子。 我好似小死了一回,身上衣服皆已沁濕,下身被簪子的重量拉得微微向下墜,確是筆直的挺立。 太子滿意的撫撫掌,拉起我,親自給我套上了褻褲,理了理皺亂的外袍,“走罷,承錦。” 5 一路上我都因為下面隱隱約約的凸起而心神不寧,夏日衣衫本就輕薄,愈發(fā)蓋不住我直挺的下半身。 好不容易掛到皇后那兒落了坐,我特意把椅子往桌子里挪了挪,生怕露出端倪讓皇后娘娘看了去。 “崇兒和錦兒關系真是好。”坐在上首的皇后笑吟吟開口,“十回里有五回拉著錦兒一同過來?!?/br> 我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了一下。 其實平心而論,皇后對我挺不錯的,從小到大我都沒吃過什么苦頭,畫本子里的什么宮廷傾軋,整治妃嬪庶子之類的,我統(tǒng)統(tǒng)沒遇到過。 皇后確實是個好皇后,這一點從宮里現(xiàn)今存活的皇子數目可見一斑。 但是我母妃說了,庶子在這宮里就得謹守本分,尤其是我這種生母身份低微還早逝的皇子?;屎笮难劾镏覆欢ㄔ趺纯床黄鹞摇?/br> 我覺得她說的沒什么道理,皇后向來面慈心也慈,不像她那兒子,整一個修羅夜叉再世,專門來克我的。 可是我不想惹母妃生氣,向來是她說什么,我做什么,是以此刻我也不想和皇后有什么太親切的攀談。 邊想著,手悄悄地挪向了腿間。 在桌子下悄悄動作的手被太子打了一下,我偏頭委屈的望他一眼,他面色淡淡,端起茶杯輕吹。 下邊實在是脹痛得不行,又脹又燙,我想用手隔著衣服摸摸緩解一下,沒成想被太子發(fā)現(xiàn)了。 個龜兒子,別有一天落在我手里了。 我咬牙切齒的想。 “正好你也來了,那就一同幫崇兒參謀參謀這太子妃的人選?!被屎筮€是和煦的望著我,招招手,后面的宮女便呈上來幾卷畫像。幾名宮女上前,每人拉開一幅畫像,一字展開在我們三人面前。 實話說,都整挺好。 本來能層層篩選到送至太子面前的,基本上家室外貌都無可挑剔了,只看哪位合了太子他老人家的眼緣,便馬上對上八字送至欽天監(jiān)算良辰吉日。 太子喝了一口茶,平靜的說道:“兒臣說過多次,武隆關韃靼虎視眈眈,父皇又龍體欠安,兒臣只想侍奉父皇母后,對娶妻實在是無甚急切?!?/br> “那怎么行?”皇后挑了挑眉,與太子如出一轍的鳳目淡淡掃過太子,又轉回我身上。 “你及冠已三月有余,太子妃遲遲未立,這上頭的哥哥不成家,下頭的弟弟們也不好娶心上人吶?!彼m是看向我,話卻全是對太子說。 我無意插入他們母子的對話,心思全在身下那一寸三分地上,無他,實在是太難熬了,那金簪子墜在下面,帶著我的那物也略微向下垂著,偏生金簪上頭坑坑洼洼,想向下落出來,那上頭的花紋又卡著,勾連著我脆弱的尿孔內壁,輕微的動一下,個中滋味就有我好受。 “就算是不急著大婚,也先定下來,這新嫁娘繡嫁衣,和嬤嬤學宮里的規(guī)矩,哪一個不需要時間的?先定好了,我和你父皇心里也有個底?!被屎笕允莿竦?,語氣溫和,話里的意思卻略顯強硬。我余光瞥了眼太子,他還是那副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樣子,身上的玄色織金對鳥吉字紋四爪金龍蟒袍一絲不茍,臉上神情淡淡,好像一尊無甚悲喜的佛。 我霎時間領悟到,他所有惡劣的情緒,只怕是都用在我身上了。 想到這,我不由得嘆了口氣。 皇后聽見我這聲嘆息,奇道:“怎么突然嘆氣?”略頓了一下,復又笑著說:“看來錦兒是有心上人了,太子哥哥遲遲不立太子妃,錦兒都不敢去人家府上下聘,是也不是?” “母后?!彼蝗婚_口,打斷了皇后的話頭,“他離及冠都還有三年整,哪來的聘可下?!彼碱^有一絲皺起,似是不太開心我亂入了他們母子的話題里。 我連忙開口:“是是是,母后,我浪蕩慣了的,京城的小姐們怕是哪一個都看不上我?!?/br> 皇后卻只是搖頭,從身邊宮女手中隨意接過一幅畫像,“莫要輕賤自己,你且來幫你哥哥看看,哪一位貴女適合入主東宮?!?/br> 我聞言只得一幅幅仔細看去,只想快些結束這攤子麻煩事,我看著那邊一位穿著豆綠色宮裝的小宮女,她手上畫中女子明眸皓齒,大大的眼睛一看就令人心情愉悅,便指著那幅畫說:“母后,兒臣看這位貴女她膚質瑩潤,眉下眸若秋波,眼神清澈,氣質干凈通透,和太子哥哥可堪絕配?!?/br> 皇后看了一眼那幅畫像,“這是永康侯嫡次女,今年剛剛及笄,聽聞在閨中很是溫柔賢惠,女紅極是了得,與你哥哥確屬良配。” 我根本沒興趣多聽什么,只連連點頭應是,卻只聽“啪”地一聲,太子重重的放下了茶杯,我嚇了一跳,立即噤聲。 皇后嗔怪他一眼,道:“你都這么大歲數了,談婚論嫁有什么好羞的?!?/br> 我不知道怎么說,但是,皇后娘娘哎,您看他那個樣子,那是害羞嘛…… 太子又看我一眼,吐出一口濁氣,只對皇后說:“兒臣但憑母后做主,并不急于一時,時辰不早了,不如先用膳罷?!?/br> 皇后點點頭,揮手叫宮女們退去傳膳,單留下了我點的那幅畫像,遞給太子。 太子沒什么表情的接過畫像,隨手給了身邊隨侍的大宮女。 我暗想莫不是真的聽了我隨手一指要立這個姑娘為太子妃吧。 感覺到自己好像變得一言千金,在這個宮里舉足輕重似的,我不由得有些竊喜。 太子看著我,嗤笑了聲,就望向一邊再也沒轉過來。 他又發(fā)什么神經?我做什么了? 不過一想到他莫名其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便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