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迷情】再做一次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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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娃?!彼犚娮约赫f了一聲。 話音剛落,龍皇窈窕的身影果然出現(xiàn)在眼前。一片黑暗混沌之中,他依然看清了她金黃的眸子,就好像照破萬里黑暗的太陽。 她好像淡淡地笑了,尤爾斯看不清楚。事實上,他似乎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下了決心叫她來。好像只是嘴皮翕合一下,聲音就那么飛出來了。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進入了一種詭異的遲鈍狀態(tài),就好像生了銹的機器人。拋去了思考,他淪陷在這種奇異的安逸之中。 她的手托起他的臉頰,從太陽xue一直向下?lián)崦筋i側(cè)。 不夠。他迷蒙的想。 ……再多碰碰我。 那只手如他所愿地向下,撫摸過他胸前的茱萸,直奔重點,兩個指頭進入了他的后xue。 尤爾斯嚶嚀一聲,微向后仰頭,卻沒有再動。 “好乖?!彼犚娝f。于是兩個手指不懷好意地攪動起來。他恍惚間聽到了輕微的黏膩的水聲,感受到xue口是怎么變的濕潤。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來自她的觸碰——在他內(nèi)部,毫無規(guī)律,但讓他很舒適。 鮮明的觸感,撥動這他每一根興奮的引起愉悅的神經(jīng)。長久以來的剝離感似乎消散了,他在快感中確認了自己的存在,那深重的孤獨也因為她的到來而消散,他輕輕瞇起眼睛,身心都徹底放松下來,宛如一個落入深淵的醉鬼,恍惚之間,以為自己回到了家。 好安心,好舒服……他微微瞇起眼睛,看著身上的人,心里被一種奇怪的感受填滿——依賴,眷戀,仿佛他是自己的愛人,當把自己交付給她,一切都變得那么安心。 從未體驗過的安全感。 “呃、嗯……”他輕輕吸氣,擺動著腰。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多了一根手指,它們在他的前列腺上調(diào)皮地跳著華爾茲,不一會兒,尤爾斯顫動一下,無聲地到達了高潮。 短暫的暈眩過去,他睜開眼。 ……沒有光,沒有人。 他迷茫地坐起來,在被子上一模,卻摸到了一手的黏膩。神智似乎清醒了一點,他搖了搖因為嗜睡和失眠而鈍痛的腦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原來是夢啊。 又夢到她了,夢見她的觸碰與吻。他遲緩地靠在身后柔軟的床頭,想道: 也許她再不來的話,自己就真的會瘋了吧?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了,不知不覺間,一切的意識都圍繞著那一個人旋轉(zhuǎn),怕她來,又怕她走。一切的指望都落在她一個人身上,曾經(jīng)的歲月,曾經(jīng)的那些伙伴的身影,竟然已經(jīng)如此黯淡模糊了。 他把自己完全攤在柔軟的床頭上,他仰望著這一片空茫的黑暗,心里如同一攤死水,沒有泛起什么波瀾。是了,這么多天過去了,孤獨和絕望都已經(jīng)達到了飽和。 甚至,他察覺心底一絲詭異的渴望——渴望夢境里的安穩(wěn)與溫暖——要是能再回到那個夢里面就好了。 他猛然搖搖頭。然而他格外清晰地感覺到——會的,或早或晚,自己是一定會低頭的——等到理性被黑暗與孤獨完全堙滅的那一天,他終究會求饒,那時才是真正毀滅的時刻,他會徹底瘋掉,連一點底線也無力顧及。 他玩不過龍皇。也根本玩不起。 鬼使神差地,他摸上自己胸前挺立的rutou——酥麻的感覺傳來,讓他忍不住挺胸。他動作停頓了好幾秒,喉頭滾動了兩下,有些畏懼地想到:他以前,這里,確實是沒有感覺的吧。 他發(fā)狠般重重地掐了一下乳尖,鉆心的痛立刻讓他弓起脊背哀叫出聲。一滴淚掛在眼角,他喘息了片刻才回復平靜。 他緩緩地下滑,重新躺回了床上。她的眉眼那么清晰地浮現(xiàn)在他腦海,漆黑如夜的長發(fā),燦爛如陽的豎瞳,朱紅如血的薄唇。 他看見幻覺里的她在對他笑,笑得溫柔。他甚至在她的眸里看見了細碎的星光——那是幻覺里的愛。 可能,「主人」,對于龍侍而言,真的就是一切吧。他悲哀地笑了。 伊娃聞聲而至之時,看見他眼神空茫地看著黑暗,嘴中輕輕念道:“……龍侍……嗎?!?/br> 看來,也許他是無意識地說了她的名字。 她微挑眉,卻并沒有說話,而是坐在床邊,俯身吻去了掛在他臉頰的淚痕。尤爾斯沒有回避,目光緩緩聚焦在她臉龐。 又是……夢境嗎。 他有些遲鈍的想。 他伸出一只手,很親昵地搭在她頸側(cè),然后扯起一個悲哀的笑容,聲音有些嘶啞,輕聲道:“主人……我病了?!?/br> 伊娃跨坐在他腰腹之上,俯身撥開他額頭凌亂的碎發(fā),垂眸注視著他遍布血絲的碧眸。她沉默著,輕輕用拇指描摹他的眉,仿佛與自己的愛人在繾綣纏綿一般。 尤爾斯曾經(jīng)很難長久注視她的眸子。但是現(xiàn)在,在幾乎失去了一切后,他竟也變得坦然了。他看見她金眸中一片沉靜深邃,沒有想象中的輕蔑與得意,但似乎也沒有愛憐和關(guān)切。 病了,嗎。 她沒有回答,而是吻上了他的唇。 一個很溫柔的吻。唇在廝磨,舌尖濡染了他微微干裂的唇,輕輕地吮吸他的舌,小心地汲取著他口中的甘露,最終牽拉出yin靡的銀絲。 “哪里疼?”她在他耳畔問道。 他微微喘息著,本有些蒼白的臉上浮起一點引人遐想的緋紅。他彎曲手臂摟緊了她的脖頸,有些空茫地看著飄浮在空中的蠟燭,任憑那光芒將他刺傷。 也許是被燭火刺傷了眼,他流下淚來,說道:“……不疼?!?/br> 不疼。甚至,很快樂。 他病了,有了癮。她是他擺脫不了的毒。 他臉上浮現(xiàn)一個蒼白的笑容,眼睛里是無力的清醒與悲傷:“你是不會……治好我的?!?/br> 我只會,如你所愿地,越來越,病入膏肓。 伊娃并不辯解。她撫摸他的面頰,他果然毫無抗拒之意。相反,掌心傳來他溫暖的體溫——他竟是主動將臉湊到她掌中,仿佛小貓撒嬌一般,輕輕地蹭動了一下。 “乖孩子?!彼[起眼睛,帶著笑意。 于是拇指摩挲過他的眼眉,輕柔又眷戀,就好像撫摸著即將破碎的瓷器的裂痕。 尤爾斯迷蒙地瞇起眼睛,緩緩地攥緊了她的手,感知著這漫長的孤獨中,不知真假的陪伴。 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不是夢又如何呢。 尤爾斯感受到體內(nèi)的癢意,他不受控地收縮著后xue,感受到身體深處的yuhuo漸起,向外流淌,化作蜜液打濕了xue口。 距離為負的觸碰。啊,是她的手指。 “這么快就濕了……”伊娃調(diào)笑道,“這幾天你真的沒有自己弄過嗎?” “……沒有?!彼肷尾呕貜?,又低低地喃喃,“我沒有。” 快感逐漸堆疊,他用小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而非自己的嘴。 淺淺的呻吟泄出來,聲音不大,卻抖的很,像即將崩斷的琴弦,又或者,是在春雨中欣喜到發(fā)顫的嫩葉。 伊娃毫不留情地按壓他的前列腺,欺身而上,在他耳邊問道:“舒服嗎,尤爾斯?” 他的呻吟陡然大起來,身體彈動,手臂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慌亂地抬起,在黑暗中揮舞著,仿佛可以抓住什么浮木似的。 他沒有回答。伊娃看見他縮小的瞳孔,翠綠的,即使是浸滿了無助,也是如此迷人。 她不再等待,破開那鮮紅脆弱的軟rou進入了他。尤爾斯發(fā)出一聲哼鳴,讓她想到海妖終末的哀泣。 快感頃刻間覆潮而上,他嗚咽著承受,眼淚打濕了眼角,卻倔強地留戀著不肯留下來。 他一直一直沒有反抗,目光虛虛的看著上方,像一個宿醉的醉鬼的眼神,仿佛不知何時就會在夢里死去。 腸rou痙攣起來,她知道他要到了。 就在這時,他目光下移,虛虛地坐在她眸里,啞著嗓子道:“……請吻我吧?!?/br> 伊娃怔愣了一瞬。 他眸里明明空茫,卻牽起一個淺淺的笑容來,眉目溫和,如同春光一般。 他輕輕重復道:“請吻我吧,主人?!?/br> 伊娃凝眸看著他。她下面微微放緩了速度,然后俯身,手臂環(huán)過他的背脊和后腦,給了他一個擁吻。 那是一個稱得上虔誠的吻。 先是唇與唇的摩挲。片刻,她溫柔地撬開他的齒關(guān),與他纏綿,好像是清風邀請著百合共舞。她閉著眸子,全心全意地吻他,帶著她一腔自己也不懂的情感。 想讓他意氣風發(fā)如初,卻又想看他搖搖欲墜破碎不堪。眷戀他能普度眾生一般的光風霽月,卻又卑劣地只想讓他做自己的所有物。 想讓他心甘情愿地只看著自己。 “……真是瘋了?!蔽钱?,她帶著些許自嘲嘆道。 他在這個吻里射出來。 呼吸有些紊亂,他的手臂還勾著她的頸,連淌出都涎水也無暇顧及。 好真實的一個夢……他混沌地想到。夢里的她,好溫柔。如果逃不出這牢籠,不如,讓他就沉浸在這個夢里吧。 “還想要什么?”她垂下眸子認真地看著他,“我都可以滿足你……除了離開我?!?/br> 他抬起有些酸麻的手臂再次勾住了她的頸,輕輕笑道:“那,抱緊我吧。” 抱緊我,最好能把我的靈魂勒痛。 伊娃不由分說地將他抱起,讓他跪坐在自己身上,一手輕捏他的后頸,一手一寸寸撫摸他分明的脊椎。 這個體位讓他被進入地更深了。尤爾斯不適應(yīng)地抽著氣,雙臂緊緊環(huán)住了她。他的眼角紅得如同上了妝,眼淚終于落下來,打濕了她的衣服。他嗚咽著埋頭于她頸間,一波波的快感讓他頭皮發(fā)麻,可鼻尖花草的香氣竟也詭異地讓他感到了輕松和安全。 腸rou顫抖著吮吸,迎接這陌生又熟悉地來客,在一次次進出中不堪承受地吐出一股又一小股汁液。伊娃微微皺眉抵御快感——幾天不見,他的身體真是憋壞了。 她終于釋放的時候他渾身都在抖,雙手死死抓著她的衣襟,要將它扯爛似的。最終他再次高潮,跟她一起。 好痛快。他一邊喘息著,一邊迷蒙地想到。好奇怪啊,之前做的夢,有這么真實嗎。 他的下巴還落在她肩上,渾身軟的很,一動也不想動??墒撬麉s等不及一般喘息著問道:“嗯……你、要走了嗎?” 伊娃微微挑眉,側(cè)頭舔吻他面頰:“不想讓我走?” 他沒有躲閃也沒有否認,在她肩上緩緩閉了眼睛:“再……做一次吧,好嗎。” 伊娃的心顫動了,說不上是喜悅,震驚還是擔憂,又或者她只是什么情感都沒來得及分辨。她定定地望著他的面頰,他輕輕勾著唇,那大概是一個笑容,但是伊娃讀不懂其中內(nèi)容,或許連尤爾斯自己也讀不懂。 她只知道,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似乎碰一下就要碎了。 沉默了有大概半分鐘,她低聲道:“如你所愿,寶貝?!?/br> 她把他放倒在床上,卻沒有放開環(huán)抱他的手臂。她俯身上去緊緊擁吻他,然后再次進入。 “哼嗯……啊……”盡管被吻著,誘人的呻吟還是從他的唇里泄出來。尤爾斯看著她離得過于近的臉龐,那雙眼眸金燦燦的,專注地望著他,認真又深邃。那金色對于現(xiàn)在的他而言實在是太明亮了,以至于他逃避般閉上了眼。 她抵著他的前列腺緩緩研磨,溫和又持續(xù)的快感涌上來,很精準地把控在他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他被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于是用手輕輕推她。 伊娃會意地松開他的唇,轉(zhuǎn)而舔吻他的唇角。帶著細密倒刺的舌舔吻過他的臉頰,一下又一下。他在迷蒙中訝異自己竟然并不抗拒,反而在其中感受到了奇異的……愛意。 愛意? “嗯哈……!”他在她一次突然的戳刺中猝不及防的射出較為稀薄的精,淚水又滾落下來,被她的舌卷走。 果然……夢里什么都有吧。 “舒服嗎?!币镣蘅粗⑼轮嗉獯⒌臉幼?,問道。 “哈啊……舒嗯、服。”他啞著嗓子回答。 龍皇輕輕笑起來,眉目溫柔。 隨后,她竟然就那么退了出來,哪怕她自己的欲望還沒疏解。 “你……”尤爾斯像是察覺到了,有些訝異地望向她,欲言又止。 “要不,寶貝用手?”她收回自己解決的決定,果然美人在前,還是不要放過一絲機會的好。 尤爾斯的臉莫名其妙地紅起來。 “我……不太會?!彼÷曊f。 “沒關(guān)系?!彼M惑道,“我教你。” 于是他的手被她牽著,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碰到她的guntang。他的臉瞬間燒起來,連耳朵尖都紅透了,唇抿得發(fā)白。他不自然地把頭扭到另一邊,手哆哆嗦嗦地胡亂動起來。 身為男性,他大概也是知道怎樣才能舒服的。他抖著手taonong,又不敢使勁。 伊娃挑眉,事實上,他做的已經(jīng)比她想象中好很多了。她壓著喘息在他耳邊道:“再握緊一些,寶貝,你下面吸的力度可比這大多了……” “……不許說了!”他突然睜開眼睛瞪了她一眼,又驚覺手里的東西似乎又大了幾分。 “好,我不說?!彼坪跏潜凰姆磻?yīng)逗笑了。 幸好有前面的鋪墊,尤爾斯沒有太費勁地讓她釋放出來。當然,他不會知道她的快感更多來源于心理。 她打了一個響指,兩人身上的液體消失了,空氣也潔凈起來。 他費力地想撐起身子,抓住她的衣襟,酸麻的手臂不堪重負,在他要倒下去的時候,伊娃把他攬到自己懷里。 “……你要走了。”他說。 你總是這樣,來了就做,做完就會毫不留情地離開,好像我是一個只有rou體的消耗品。他哀哀地想到。卻又悲哀地想到,也許事實本就是如此呢? “你希望我留下來陪你嗎?”她撩起他耳邊的碎發(fā),金色的發(fā)尚且沾著點點細汗,襯得他可愛極了。 “……嗯?!?/br> 無論是夢也好,是現(xiàn)實也好;是把他弄壞也好,還是毀滅也好,都不重要了。只是,別把他再丟在這可怕的孤獨與黑暗中了。 于是他掙扎著起身,拼盡全力抬起胳膊圈住她的頸子,邀寵一般。兩個人貼的很近,她看見他緩緩扯起一個蒼白的笑容,像一個罪人望著他的神明。她聽見他聲音又啞又顫:“我可以再做……再做一次吧,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