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又氣又心疼,別亂蹭
眼前的一切都有了重影,時夜有些恍惚的聽不清身邊的人在說什么,只看見一張嘴在張張合合,一會變成了好幾張。 即使是這樣她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在男人的手再一次探過來的時候時夜踉蹌的一躲碰倒了茶杯。 杯子破裂的脆響令時夜有了片刻的清醒,躲開了男忍要占便宜的手,只是很快的腦子又迷糊了。 張世杰今天既然敢這么干自然不是用的普通藥,這藥勁真的很大,時夜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也差不多到時間了。 他看了看手機的時間示意男人動手,而他打開了手機的錄制功能,這是準備將接下來的事情都錄下來后面好當做一個威脅來控制時夜,看這熟練的動作估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 時夜面前的人影徹底幻化成了兩三個,隱隱綽綽的臉人的臉龐都看不清楚了,腦子里的系統(tǒng)再一遍遍呼喚她,期初還能聽清楚,過了不知道多久,只剩下一片轟鳴。 [宿主,你還能撐住嗎?宿主?] [他已經(jīng)來救你了,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你醒醒……] 好熱,身體里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時夜在心里將張世杰這人咒罵了不止一邊,想借此來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可惜并沒有什么卵用,她有點后悔今天托大了,低估了這人的道德底線,沒曾想還真的玩的這么臟。 嘖,傅澤安啊傅澤安你再不來就等著后悔吧。 不知道是這人真的聽見了她的祈禱,時夜暈過去前真的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手給你剁了?!?/br> 張世杰大概太過于自信了,包廂的門并沒有鎖死,一撞就開,他們只聽見一道聲音響起,等被身體的疼痛拉回神志哪哪都覺得痛的要命。 事出從急,李琛動起手來一點也沒有留手,全照著身上最疼的地方招呼不說還從表面看不出來,張世杰整個人弓成了個蝦子,心里后悔的不行,除了哀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傅澤安踢開腳邊慘叫的張世杰,走過去將昏迷的時夜抱起,一張小臉紅彤彤滿布汗水一看就是被下了藥。 “膽子不小。” 眼神如果能把人凌遲,兩個罪魁禍首已經(jīng)被凌遲了不知道多少遍,傅澤安這么多年了還是頭一次這么生氣,看向張世杰他們的目光就跟死人似的。 “交給你了,別弄死就行?!?/br> 他抱起人出門。 “別碰我,別碰我……” 人就是在昏迷著也在不斷的囈語,跟小貓似的嗚咽個不停,縮在傅澤安懷里,只有難受的狠了才扭動幾下。 在路上的時候傅澤安就通知了醫(yī)生去公寓候著,人一回去便能直接進行治療,聽醫(yī)生交代著事項傅澤安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還好他去的及時,不然…… 傅澤安眼神一凝,心里有了主意。 只是打壓綠竹的產(chǎn)業(yè)那真是太便宜他們了,敢這么動他的人,呵,他會讓他們后悔這么做。 “傅總我先回去了,這瓶藥吊完好好休息就行,不過要主意一下,晚上可能會再次起熱,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不用擔心,這都是正常的,我留了退燒的藥,如果有其他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麻煩你了?!?/br> “傅總客氣?!?/br> “如果爺爺那邊問起你照實說就是?!?/br> 事出突然,別的人他也不放心,傅澤安只稍微考慮了一下便將傅老爺子一直用的人借了過來,這點肯定瞞不過老爺子,不過他也沒打算瞞著。 老爺子這幾年不是一直盼著他結(jié)婚嘛,剛好這不就有了人選。 想到自家爺爺傅澤安的臉色了下,送走醫(yī)生,他再次來到床邊,這會時夜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褪去煞白煞白的,他忍不住伸手捏住了臉頰上的一層軟rou。 “你就氣我吧,名知道有問題還去,哼,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br> 因為生氣用了幾分力道,等松開手的時候白皙的臉蛋上留了兩個紅紅的印記,傅澤安又有些心疼了,手指摩挲著那處。 時夜這一覺睡的還挺久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醒來,晚上果然如醫(yī)生說的發(fā)起了燒,燒的還挺厲害,如果不是醫(yī)生再三確定不會有事,他都要打車送人去醫(yī)院了,就這也沒敢自己去睡覺,守了一晚上天快亮時人才算退了燒。 一夜未睡傅澤安竟然跟沒事人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來,時夜剛一動他就感受到了。 昨天的那點氣全都被擔憂趕跑,手又在腦袋上探了一下,確認溫度正常后這才將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過心中的怨念還是有的,打又不舍得只能狠狠的刮了時夜的鼻子一下。 “你啊你,要我說你什么好?!?/br> “別,疼啊?!?/br> 時夜躲閃著有點不敢看他,估計也是自己知道昨天做的有點欠考慮,如果不是這人及時的出現(xiàn)她很可能就出事了,所以乖乖的認錯。 “好啦,好啦,別刮,是我錯了,你就繞過我吧,我身上好難受?!?/br> 燒了一夜,身上酸疼的很,剛剛醒來的時候還以為這人禽獸了一把,感受到下面沒有濕潤的感受,才松了一口氣。 傅澤安一看那心虛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沒好氣的又刮了她一下,時夜眼淚汪汪的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我還沒那么禽獸,哼,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知道錯啦?!?/br> 時夜貼著還沒有收回去的大手摩挲著撒嬌,微涼的手指格外的舒服,簡直撫平了她心中的火熱,貪戀著這份舒服不愿意動彈一下,兩人溫存了一下,傅澤安去廚房將準備好的吃食給她端過來。 昨天的藥很霸道,現(xiàn)在時夜只能吃點清淡的,她最喜歡吃的辣的冰的短時間內(nèi)是別想再碰了,這樣更好,剛好趁機調(diào)理一下身體。 昨天醫(yī)生走的時候傅澤安可沒忘記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他也是問過后才知道這女人竟然一點都不將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虧損的太厲害了。 傅澤安想想醫(yī)生說的話眼神灰暗了幾分。 “要減肥也沒有必要用那么極端的方式,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時小姐開幾個比較溫和的方子,她這樣簡直就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長時間下去身體都被搞垮掉了,傅少你還是勸勸她吧,如果不調(diào)理可能會影響子嗣?!?/br> 這點他還真不知道,只覺得前陣子她瘦了不少,就為了那什么勞什子的活動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本來下去的火氣這下又起來了幾分。 很好,又記了一筆。 本來他想看在她身體不舒服的份上不計較了,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一出等著他呢。 時夜這一頓飯吃的是心驚rou跳的,她又不是死人,傅澤安的眼神太過于鋒利了,恨不能立刻將她扒光了好好打一頓。 小小的一碗粥能吃它個幾天幾夜才好,可惜速度再怎么慢也有吃完的時候。 “還要嗎?” 傅澤安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有什么不對的樣子,可這樣給時夜的感覺更恐怖了。 這不會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 時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勺子放下,對著他點點頭。 “很好,那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 來了,他果然在等著她呢。 時夜欲哭無淚的想,可一點反駁的意思都不敢有。 她理虧啊。 簡直要哭出來了,要是能將自己縮成一團消失該有多好。 理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就是她人被扶著穿好了睡衣面對面的跟傅澤安坐著。 這姿勢跟審訊似的,傅澤安不笑的時候給人的壓迫感非常強烈,只片刻時夜就有點扛不住了。 屁股底下跟有釘子一樣怎么都坐不安穩(wěn),不停的在那動來動去,傅澤安的一個眼神掃過去,她立刻又不敢動了,別提有多慫了。 “時夜。” 傅澤安難得這么嚴肅的喚她的名字,還是這么鄭重其事的態(tài)度,時夜不禁坐正了身體正視他的目光。 “我們認識多久了?” “三,三個月?!?/br> “確切的說是三個月零十天,之前有時候我言語有不對的地方我跟你道歉,現(xiàn)在是我們在一起了對吧?” 那種你敢說個不字就立刻會暴斃的感覺,時夜敢說什么,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 “很好,以前的事我不計較,現(xiàn)在我們既然在一起了,那我就有責任看著你。你看著我的眼睛,你覺得你現(xiàn)在胖嗎?我有說過你胖之類的話嗎?” 時夜瘋狂搖頭。 這還叫不計較,感覺你都快要將我吃掉了。 眼神太可怕了。 “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好好調(diào)理身體,昨天醫(yī)生過來把了脈,你的身體虧損的太厲害,我會讓老宅那邊過來個阿姨,白天我如果不在,她給你熬藥,做飯。你要做自己的事情我不攔著你,但是你不能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br> 昨天醫(yī)生的一席話還真的將他給有點嚇到了,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竟然還能將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如果換個人他早就將人收拾一頓了。 也就是時夜,他生氣歸生氣還真舍不得將她怎么樣,頂多…… 傅澤安眼神暗了暗。 時夜聽完他的話整個人一僵,連連拒絕。 “還,還是不要了吧,叫個人過來多不方便啊。” 她都多大的人了還要被人盯著,再說了萬一她跟傅澤安那什么的時候,一想到家里還有個人在,天吶,簡直沒臉見人了,不行,堅決不能同意。 時夜光是想想那樣的畫面就尷尬的忍不住腳趾摳地,怎么也得讓他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時夜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伸手拉住他的大手,搖晃,“我答應你好好修養(yǎng)身體好不好,別讓阿姨來了,麻煩人家多不好意思,好不好,我每天都跟你匯報好不好?不然你在家里裝個監(jiān)控也行?!?/br> 怯怯的眼神不住的瞄他,本來就剛剛病了一場,時夜的臉帶著股病態(tài)的蒼白,這使得她本來艷麗的面容多了幾分別樣的美感,要不怎么會有病美人這個說法呢。 傅澤安沒有立刻答應,只沉默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時夜有點急了,兩人本來面對面的坐著,這會她整個人都快倒在傅澤安的懷里了,跟只小動物似的不停的蹭啊蹭。 “別動?!?/br> 暗啞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時夜被他的手按住,等反應過來自己碰的是哪里后臉色一下爆紅。 老天,讓她死了吧。 雙腿間那處本來平靜的事物慢慢的頂了起來,那是他的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