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張警官扶住下車要摔倒的顧眷。

    “謝謝張警官”

    “你這個妹子，年紀(jì)輕輕的，身體卻這么不好，還敢不吹頭發(fā)就睡覺”前排的大媽仍不住關(guān)心了幾句。

    “我下次一定注意”顧眷羞愧地回應(yīng)著大媽的話。

    她的下體一片黏膩，要不是外套夠?qū)挻笳肿×似ü?，她就該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在她一旁的許嘉萊看著張警官扶著她的手，卻是又紅了眼眸。

    “啊”被蹂躪了一路的xiaoxue已是敏感非常，猝不及防又被侵犯，讓顧眷叫了出聲。只是聲音太小，讓人聽不出此間的曖昧。

    “警局那邊來接我們的車來了，走吧”

    顧眷跟著上車，也不知道也無緣無故的快感打斷了痛苦，還是已經(jīng)痛苦到哭不出來，顧眷在去警局的路上非常平靜，沒有哭。

    “他是怎么死的？”

    「有人死啦？」只能聽見顧眷說話的許嘉萊似乎明白了顧眷為什么費這么大勁來警察局。

    “他什么時候走的？”

    “前天，前天，為什么啊？后天他就滿十八了啊”

    「前天不是我死了嗎？所以她是來看我的　不是她殺了我」

    許嘉萊的直覺告訴他，顧眷正在問的就是他

    “他為什么要自殺，誰逼他自殺，一個好好的孩子為什么要自殺?。?！”顧眷冷靜地詰問。

    “是他們要拐走別人的孩子，是他們非要奪走別人的孩子，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他們廢了這么大的勁，傷害了這么多人還不好好對孩子？”

    一路上，顧眷感覺自己很冷靜，但事實上在場的警員誰都能聽出她詰問里的絕望和痛苦。

    一行人來到停尸間。

    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出現(xiàn)在門口，

    “他是誰，為什么在這兒”顧眷覺得很奇怪。

    “你兒子不服管教，還想用自殺的方式威脅我們，衣服還被浴缸里的血色泡紅了，這不找個道士壓一壓，不知道會多晦氣”一個化妝精致的女人在旁邊尖酸地說到。

    “你們拐走他，還不好好對他，把他逼死，還要壓他的魂？”顧眷無法表達(dá)心中的憤怒，她的心好像在被針扎，被火燙。

    “什么拐賣，我們是看他在路上流浪，好心收養(yǎng)，要不是你這個當(dāng)媽的沒看好，至于有這么多事嗎？”女人不無心虛地道。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無邊的憤怒讓顧眷只想殺了女人。

    旁邊的警察想要攔住，發(fā)瘋的顧眷硬生生撕開了幾個大漢，狠狠地抓向女人的臉。

    旋即又被拉開。

    “顧眷，你還想不想見你兒子！”張警官大吼一聲。

    這一下，顧眷就靜了下來，木木地轉(zhuǎn)向張警官，眼里滿是祈求。

    張警官跟警局負(fù)責(zé)人對視了一眼，得到點頭后，對顧眷說“跟我來來吧...不要太激動了”

    顧眷跟著張警官走進(jìn)停尸房，一具尸體已經(jīng)被擺在了房間中央。

    顧眷緩慢地挪動腳步，停尸房很冷，冷得顧眷手都要僵了，她將手搭在白布上，那白布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重，這么滑，她掀了幾次也沒能掀開。

    許嘉萊站在她身后也死盯著她掀白布的手，終于，顧眷還是掀開了。

    許嘉萊看到了自己的臉，十八年來一切的記憶都浮現(xiàn)出來。

    他四歲被拐，想逃出來，被打到傷口感染發(fā)高燒，忘記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六歲弟弟出生，一家人就沒再給過他好臉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終于知道了，他終于知道了。

    為什么他會覺得mama應(yīng)該是愛他的。

    為什么他怎么怎么努力也得不到“mama”的愛。

    為什么他怎么荒唐也得不到半點關(guān)注。

    為什么就連他死，他們都不看一眼，還要找道士鎮(zhèn)壓。

    因為他不是他們的孩子啊，他們不愛他。

    許嘉萊想起了一切，他不是許嘉萊，他是林松濤，是mama的濤濤。

    看著趴在他身上失聲痛苦的顧眷，他不由得又忘前靠了靠。

    林松濤想要靠近顧眷。

    這是他的mama，他真正的mama。

    可是她為什么不看好他呢？

    是不是她也不愛他，她也不在乎他？

    林松濤彎下腰伸手環(huán)住顧眷，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在這兒的緣故，他輕易的就碰到了顧眷。

    可能靈魂的重量太輕了，輕到即使林松濤已經(jīng)將自己全部的重量壓下來，顧眷也沒有絲毫察覺。

    “mama，你愛我嗎？”

    “mama，你都聽不見我說話”

    “mama你來陪我好不好”

    “你愛我的，你會答應(yīng)的”

    林松濤眼眸里的血色不知何時蔓延到了眼白，整個眼睛一片血光。

    停尸房里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怎么回事，去檢查檢查，家屬還在這呢！”警局人員主持著大局。

    “是他，是他，他變成厲鬼回來了”門邊的道士看著顧眷身后的紅影，開始怪叫。

    “少tm胡說”看著這個在警局說鬼的人，警察也忍不住了。

    “大師，那您看怎么辦??？”許嘉萊的養(yǎng)母卻附和到。

    “沒事，我昨天做了法，只要再用陽火炙烤一次他浴缸中血水，就可以了”

    “別怕，酒店里的水已經(jīng)燒干了，這次只要把衣物皮膚上的也烤干凈，他就會魂飛魄散了”

    言閉，道士作勢要燃燒符紙，警局負(fù)責(zé)人哪能讓他在警局這樣，就要上前阻止，卻被養(yǎng)母擋住。

    一旁被他們忽視的顧眷直接暴起，約過養(yǎng)母和負(fù)責(zé)人，直接奪走了道士手上的符紙，一把吞下。還順帶將道士手上的鈴鐺和腰間的桃木劍搶走。

    顧眷在道士的嘶吼聲中間鈴鐺踩碎　又往桃木劍上狠狠唾了幾口，然后將桃木劍一扔，又哐哐補了幾腳，癱坐在地。

    道士反應(yīng)過來，暴怒，“我要殺了你這個禍害！”

    顧眷被道士打了一拳，負(fù)責(zé)人趕了過來，拉開了道士。

    林松濤看見mama被打，將手狠狠地扎進(jìn)道士的胸口。

    “啊，碰到了”

    除了道士和許嘉萊沒人能看到那只插進(jìn)胸膛的手。

    道士面如死灰，林松濤卻面色欣喜，

    「mama會保護(hù)他，mama是愛他的吧」

    他又將自己貼到坐在地上的顧眷身上。

    這一次，顧眷卻慢慢抬起頭來，四下望去。

    “濤濤，是你嗎？濤濤你在的是不是？是mama沒保護(hù)好你，是mama沒保護(hù)好你”

    顧眷又哭起來，她知道她不是原來的顧眷，但在看到濤濤的時候，她知道那就是他兒子，她找了14年的兒子！

    “mama不哭，mama不哭，濤濤會保護(hù)mama的，誰也不能把我們再分開”

    林松濤舔舐著母親的淚水，咸咸的眼淚卻讓林松濤無比著迷。

    冰冷的舌尖在臉上游走，顧眷睜著眼卻什么也沒看見。她閉上眼，細(xì)細(xì)感受著，

    “mama”

    “mama不哭”

    “濤濤愛mama”

    “濤濤，濤濤，你在是嗎，你沒離開mama，對嗎”

    顧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瘋了，但她又無比堅信兒子的靈魂還在身邊。

    欣喜的顧眷感覺天都亮了，整個世界都暈乎乎的。

    等到她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在回家的靈車上了。

    “你醒了，喝口水”

    “濤濤呢，濤濤呢？”顧眷第一反應(yīng)就是濤濤呢？然后就看到了在保溫系統(tǒng)里蓋著玻璃蓋的濤濤。

    “顧眷，你冷靜點，我知道這讓你很難接受，但是濤濤已經(jīng)死了，你也要放下過去往前看”

    “我知道，謝謝你，張警官，這么多年來一直幫我找”

    顧眷很冷靜，她知道濤濤沒有走遠(yuǎn)，濤濤就在她身邊。

    “這是我的職責(zé)，不用客氣”

    “許家父母體諒你，把林松濤交由你安置”

    顧眷的冷靜讓張警官有了不好的聯(lián)想，他還想再勸，顧眷卻開口了。

    “張警官能麻煩您去副駕嗎，我想和濤濤單獨待會兒”

    張警官擰緊了眉毛，仿佛看出他的顧慮，顧眷說

    “你放心吧，我還要帶濤濤回家呢，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br>
    “看好這個恒溫系統(tǒng)，不要動他”張警官囑咐了一句。

    “好的”

    張警官這才不放心地走了。

    在張警官走出去的瞬間，顧眷就脫下外套遮住了車內(nèi)監(jiān)控，利麻地將內(nèi)褲退到膝蓋，向后橫躺在車邊的座椅上，張大自己的雙腿。

    她一直催張警官走是因為她剛醒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人舔弄著。

    果不其然，在她張開腿后，下身的異樣越來越明顯。

    “濤濤，濤濤，是你嗎？”

    “啊，濤濤，不要弄mama哪里，嗯哈”

    說著不要，顧眷卻絲毫沒有合攏雙腿的意思，生怕嚇著自己苦苦尋找了十四年的孩子。

    “mama”

    “mama”

    隨著下體的快感傳來，顧眷仿佛聽到了濤濤在叫自己mama。

    不，不是好像，濤濤真的在叫mama。

    一想到在自己下身舔弄的是自己找尋十幾年的兒子，顧眷的心就一片柔軟，不由自主地抬起腰，配合著孩子的游戲。

    在顧眷心理，濤濤還是一個寶寶，孩子還小，只是想和mama玩游戲而已。

    “啊哈，”顧眷晃動的腰肢讓自己攫取了更多快感。

    “mama”

    “mama在這兒，濤濤～啊哈，mama在啊～”

    兒子越來越清晰的喊聲，讓顧眷更加興奮，在林松濤用力碾過yindao后，直接到達(dá)了高潮，“mama在...啊”。

    顧眷的潮水就這樣噴了林松濤滿臉。

    靈車的四面都被黑布牢牢地封著，除了恒溫設(shè)備的信號燈，整個車廂沒有一絲光亮，，顧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清楚眼前的一模紅影的。

    “mama”

    清晰的聲音穿來，帶有18歲少年應(yīng)有的磁性與欣喜。

    顧眷撫摸著自己日思夜想的臉，她想象過無數(shù)次她的寶貝長大會有多好看，卻沒想到會有這么好看。

    “mama你笑什么？”

    林松濤很享受mama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引著mama更靠近自己。

    不知不覺間，顧眷已經(jīng)坐進(jìn)了林松濤的懷里。

    林松濤的身上還穿著在酒店自殺時的睡袍，白色的睡袍在血液的侵染下，已經(jīng)變成了妖艷的紅色。

    顧眷舉起林松濤左手，腥紅的刀痕橫亙在手腕上，顧眷都不知道孩子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如此決絕。

    “疼嗎？”

    “...疼”

    林松濤自殺的時候其實是不疼的，那時候他只覺得了無生趣，想把所有人都攪得不得安寧，并不在意疼不疼。但他喜歡mama的關(guān)心，喜歡她為自己流的每一滴淚。

    “mama吹吹就不疼了”林松濤回憶自己走丟前，每次摔倒生病，mama都會抱著他哄。

    顧眷聽見他喊疼，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好了，輕輕地吹著手腕上的傷口，像小時候那樣哄他。

    “mama吹吹，痛痛飛飛”

    熟悉的話語讓林松濤將顧眷抱得更緊，

    “mama”

    “mama”

    “我好愛你，mama”

    見到失散十多年的mama后，林松濤極度渴望與mama的親近，在顧眷的縱容下，顧眷的衣物逐漸消失，林松濤也身上的浴袍也變成了一層紅光，顧眷坐在林松濤腿上，整個人都嵌入他的懷里。

    唇齒交纏，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