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對峙齊表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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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心不在焉的做著報表,時不時看一下有沒有主管部門的人朝自己走過來,他記得洛垠宕說過的要將他開除,在辦公桌上七上八下左顧右盼的等了半天,沒有人來找他約談半句,大家都各顧各忙碌著手頭的工作,沒分出半分心思給他。 難道是準(zhǔn)備等恢復(fù)了親自來找他?張揚又想。 直等到快要下班張揚也再沒見到洛垠宕的身影,張揚很想知道那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可不知道對方回以什么態(tài)度對他。 應(yīng)該不會多好的吧,畢竟自己對他做出了那樣的事。 恢復(fù)了常規(guī)狀態(tài)的張揚有些郁悶,其實生活中他不過是一個情緒敏感又容易尷尬的社交恐懼癥患者,可是一旦有一件事情觸到了他的臨界點,引爆了他潛伏在心底的變態(tài)的情感反應(yīng)堆,他就會大腦失控,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來。 在會議室里欺負(fù)洛垠宕就是這么一件不可控事件,那個時候的他和平時判若兩人,沒有了禁錮內(nèi)心的自卑感,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的是滿滿的獨裁者氣場。 回想起來,張揚真心覺得自己有精神分裂,自己的這兩種性格太過極端,他很想二者能中和一下,就像夏日的驕陽和冬季的寒霜相互融合,從中綻放出一個宜人的春天。 洛垠宕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整個人泡在浴缸里,平時他都會在這是進行每日工作復(fù)盤,今天腦子卻里都是張揚的臉,笑著對說喜歡他,用溫?zé)岬氖謸崦?,這一天里張揚對他做出的種種行為此時全部都浮現(xiàn)了出來,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才新上任就發(fā)生了這種事,得及時止損才行。洛垠宕仰面看著頭頂?shù)捻敓?,光線一縷縷投射下來,有些晃眼。主動權(quán)必須在自己手里,明天找張揚談一談,他在心底做出這樣的決定。 第二天張揚椅子還沒坐熱就有一個人敲了敲他的桌子,他抬起頭,被告知總裁要他去辦公室一趟。 一顆心頓時涼了一般,此刻的張揚可沒有昨天的氣勢,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自己會不會飯碗不保,畢竟這事是自己理虧,被開除也算情理之中。 懷著忐忑的心情緩慢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前,張揚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伸出手推開了兩扇黑色實木大門,木門很重,不知道是因門的重量還是他沉重的心情,張揚覺得打開這門花費了自己不少力氣。 洛垠宕就在辦公室里的桌子上處理任務(wù),左手旁放著一堆等待簽名的文件。 這間辦公室很大,左側(cè)的墻壁是一扇很大的落地窗圍成的,從這里看出去,是整個城市最好看的美景,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盡收眼底。 屋子里呈列的東西很少,一對辦公桌椅,不遠(yuǎn)處是一個白色軟沙發(fā),正對著一張白色茶幾,除此之外再無他物,顯得冷清清的。 “來了,到那邊坐一下吧,我處理完這些就過來。”洛垠宕抬眼看見張揚拘謹(jǐn)?shù)恼驹谇懊?,先讓他坐下?/br> “啊,好的?!睆垞P略顯緊張的回他。 這個人怎么跟昨天不太一樣?洛垠宕有些奇怪,他那種凌人的氣勢哪去了? 張揚挪到沙發(fā)上坐下,兩只手握在一起,他只期望自己不要像昨天那樣犯病做出更不可控的事,不然可真就完了。 花了幾分鐘處理完桌面上的文件,洛垠宕終于把注意力放在了張揚身上。 洛垠宕邁著輕快的步子朝張揚走過來,漆黑的高級皮鞋在實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厚重的“噠噠”聲。 “這身衣服真好看,很襯你。”張揚看著他脫口而出這句話。 出聲的當(dāng)口,張揚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根本沒意識到怎么會突然講出這種話,一不留神行為就不受控了。 好在洛垠宕沒介意什么,禮貌性的回道:“謝謝。” 張揚沒說錯,黑白搭配本就是永久的經(jīng)典,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微敞,外面是一件被熨燙得平平整整的黑色西裝,再加上他今天戴了一副黑色方框眼鏡,整個人有一種禁欲又充滿誘惑的吸引力。 “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跟你談?wù)勛蛱斓氖?。”洛垠宕在沙發(fā)上和張揚并排坐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他不想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寒暄上。 “關(guān)于昨天發(fā)生的事我實在是……”張揚急于解釋,對不起三個字還沒說出口,他就被人打斷了。 “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保證類似的情況以后不會在公司發(fā)生?!甭遨箦凑f出自己的要求,把握住主動權(quán),他定定的看著張揚問:“可以嗎?” 仿佛沒有什么可以拒絕的余地吧。 瞧著眼前人裸露在外的白皙鎖骨,張揚莫名產(chǎn)生了一股躁動的情緒。 有什么在迅速而猛烈的發(fā)生變化,可他控制不住。 一切只能怪這個人太撩人。 “那你的意思是,”張揚已經(jīng)變了語氣,他把臉湊到洛垠宕面前,兩人相隔不過厘米之差,“那些事在公司以外的地方就可以做了,嗯?” 上揚的尾音纏綿,在洛垠宕寧靜的心底攪起波瀾。 “你靠那么近干嘛?”洛垠宕一把推開他,反被張揚將手抓住,輕輕揉捏。 “喲,還害羞啦,臉這么紅?!睆垞P調(diào)笑。 洛垠宕氣極,惱道:“什么害羞,我這是被氣的,好好的談話被你弄成什么樣子了!” “什么樣子?我不是正聽著呢,你繼續(xù)說啊?!?/br> “我提出的要求你到底遵不遵守?”洛垠宕極力板起臉,好像是真的有點生氣了的。 張揚放開他的手不再逗他,用手揉了揉他的頭,似是安撫,“好啊,我答應(yīng)你,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洛垠宕剛問出口就后悔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駁回他的條件才對,這不是讓張揚得寸進尺嗎! 果然,張揚提出了一個極其有分量的要求。 “你要和我建立炮友關(guān)系?!?/br> “什么!”這句話使洛垠宕極度震驚,他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動不動就調(diào)戲他也就罷了,還一開口就是要和他做炮友。 “先別急著反對嘛,其實你也不排斥的對吧,我看你昨天就很喜歡的樣子,你要是不同意,我在這里就把你給強jian了然后拍下來,你要是把我開除了我就發(fā)布出去,”張揚幻想著在這里強jian洛垠宕的畫面,笑出了聲,“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br> “你敢!”聽到這話,洛垠宕陡然拔高了聲調(diào)。 “你看我敢不敢。”張揚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所以,你就答應(yīng)了吧,和我做炮友,我保證會讓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br> 洛垠宕圓睜的眼睛瞪著他,他眼睛里有一絲水霧,透過眼鏡看著更是朦朦朧朧的,像是被氣哭了一樣。 “好。”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個字,洛垠宕無比屈辱的接受了,這感覺估計比清政府簽割地條款時好不了多少。 “這就對了?!睆垞P得了便宜還賣乖,“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乖乖的讓我在這里艸你的,而且是主動求艸?!?/br> “滾!”洛垠宕被張揚氣到吼出聲,冷靜如他鮮有失控的時候,他一向都是保持溫和有禮的態(tài)度,哪會這么大吼大叫的。 “是,我的總裁大人。”張揚步履輕松的走出門,末了還說了一句,“到時候我會聯(lián)系你的。” 這人多半是有病,極品變態(tài)一個,洛垠宕氣憤的想,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疑問,他怎么聯(lián)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