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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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酷喝醉了很憨,旁邊人怎么逗他都不理,就靠在椅背上發(fā)呆。 “久酷不說話裝高冷?!弊谒赃叺那迦谕屏讼滤募绨颍每峋椭便躲兜赝硪贿叺谷?。 無畏眼疾手快地將人接住,久酷好像根本沒聽到清融說的話,靠在無畏的肩上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久酷不說話,無畏笑著開口接過清融的話:“我就喜歡高冷的。” 開玩笑的話語誰都沒當(dāng)真,可偏偏就有人聽進(jìn)了耳朵。 正迷糊的久酷一下坐直了身子,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無畏,“你喜歡誰?” “我說,我就喜歡高冷的,久酷,可以嗎?” 小狗毛都炸了,無畏的衣服被他扯得死緊,“不可以!” 同樣喝醉的塵夏笑得合不攏嘴,他指著久酷說:“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無畏就喜歡高冷的” 久酷一下松了手,嘴里嘟嘟囔囔地罵著無畏不要臉,說他是海王。坐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的無畏哭笑不得,可現(xiàn)在大家都在,這個醉鬼又不聽他說話,只好等到回了宿舍再哄人。 小狗炸了毛像是個刺猬,板著一張臉坐在那誰拉他都不管,聽到無畏的聲音就豎起耳朵去聽,可聽完罵了句王八蛋就沒了下文。 好不容易將人帶回了宿舍,剛關(guān)上門久酷就撲了上來。話沒說出口就被久酷堵住了,無畏的唇被他撞得生疼。 喝醉的久酷毫無章法地在他唇瓣上舔咬,無畏很快就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把人按在床上。說是生氣,可該又的生理反應(yīng)久酷一點(diǎn)沒少,雙手緊緊抱住無畏的脖子生怕人離開一分。 新買的襯衫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無畏解開了,疑似被崩掉跌落在地上的扣子也無人在意,久酷胸前立起的rutou倒是頗得無畏喜歡。被含在唇齒間舔舐吮吸不說,另一邊也被手指反復(fù)地揉搓,久酷帶著麥芽味的呻吟纏綿得要命,和黝黑小腿截然不同的白花花的大腿也將無畏的腰夾得很緊。 酒精將大腦中的思緒拉遠(yuǎn),身體上的觸感就敏銳了許多,下身無人愛撫的性器正向無畏敬禮,頂端溢出的透明液體將guitou染得亮晶晶的,久酷不斷扭動著腰盼望著更多的愛撫。 “可以碰這里嗎?”無畏明知故問。 憋得不行的小狗嗯嗯啊啊地抓過他的手就覆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無畏順勢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揉弄。他太明白怎么讓久酷舒服,手指劃過馬眼的力度和動作的頻率都恰到好處,身下的人已經(jīng)在他的攻勢下化為一灘春水任人左右。 喝醉的人連xue口都比平時軟,潤滑液的存在好像都有些多余,無畏插進(jìn)去做擴(kuò)張的手指還沒來得及動,久酷就淚眼盈盈地看著他說還想要更多。 大概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這樣的場面吧,手指只在xue里抽插了幾下就換成了無畏碩大猙獰的yinjing。熾熱堅(jiān)硬的東西破開xuerou直沖到底的時候久酷腦子都白了一下,緊接著熟悉的快感就將大腦淹沒。無畏每一下都cao得更重,巴不得要把自己的性器留在溫暖緊致的xuerou中才好。偏他還要使壞,yinjing沒抽出來就將久酷翻了個面,性器和xuerou狠狠地摩擦讓久酷忍不住尖叫出聲,幸好hero宿舍隔音好,要不隔壁該以為他倆打起來了。 無畏握著人的腰c(diǎn)ao得很深,rou體撞擊間曖昧的水聲和著久酷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聽得人臉紅心跳,每一次挺腰久酷的臀就翻起一片rou浪,把無畏眼睛都看紅了。 但久酷不樂意了,喝醉了之后他嬌氣得不行,膝蓋在床單上蹭得生疼不說,這種看不到無畏的姿勢也讓他掙扎著身子要轉(zhuǎn)身。 “抱著…要抱著” 他聲音都帶著哭腔,無畏又松開手讓人轉(zhuǎn)過身,扯過旁邊的枕頭墊在他屁股下面更方便自己動作。 久酷還嫌不夠,眼眶里都盛滿淚水,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他伸手摟住無畏的脖子,柔軟細(xì)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貼上無畏的腰,明明連話都說不清楚還將人抱得死緊。 “不可以,只可以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