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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陌上飛鳶(兄弟互相ntr)在線閱讀 - 07 揭穿私情 不想和我 只想和二弟親熱是么

07 揭穿私情 不想和我 只想和二弟親熱是么

    午后玄月闌急急忙忙趕來江敷這里,人還未落座就帶著哭腔道:“嫂嫂,我聽說二哥他……他從應(yīng)州回來的路上摔下了馬,受了重傷,現(xiàn)在醫(yī)館不知傷情如何了……”

    江敷耳邊像是想起什么轟鳴聲,玄月闌說的是什么她都聽不真切,“從馬上摔下來實在兇險,要是真有什么萬一,二哥他……大嫂,我想去看二哥,你幫我求求大哥好不好?我和二哥一向要好,和大哥卻疏遠(yuǎn)些,他又那么死板,我去求他他必不肯答應(yīng)的……”

    江敷拉著她的手柔聲道:“我自會和他說,他定會體諒你一番心意,再說你二哥吉人天相,想來只是受些皮rou傷,在醫(yī)館盤桓兩日也就無礙了?!?/br>
    玄月闌聞言連忙道謝:“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

    送走玄月闌,江敷回到里屋,靜靜端坐,一雙美目黯然失神。自大婚那日她就清楚是玄令儀有負(fù)于她,于情于理她都不該對他還有念想,只是病重之時她無論如何都想要一個答案,現(xiàn)在她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可是他如今生死未卜。

    她讓白白架好琴,撥弄三兩聲,堂哥品味一流,琴的音色如山澗幽泉,遂彈奏一首,彈完將琴板翻開,默然看著那一顆顏色瑰麗的寶珠。它是茜粉色的,內(nèi)中像是蘊藏著一團(tuán)火焰一般,火苗的輪廓吸引著她的視線,她覺得它是真正有生命的,與它曾經(jīng)的同住者一樣生存在海底。玄令儀是從什么地方得到這一枚寶珠的?她想親口問他,再問一問他為什么要冒充玄令則來騙她。也許問完她的心結(jié)就會解開,又或者是纏繞得更緊……

    闔上琴蓋讓白白收好,她望向窗外,想到玄令則不多時就會回來,絲絲愁緒泛上心頭。捱到傍晚時玄令則從治所回來,憂心忡忡道出二弟重傷之事,江敷順勢轉(zhuǎn)告玄月闌的請求,玄令則略略點頭道:“她和二弟感情深厚?!彼辉俣嘌?,江敷也就作罷。用過晚膳玄令則就去撩她的頭發(fā),江敷不愿勉強(qiáng)自己,與他說身子不適,玄令則輕輕應(yīng)答了一聲,攬過她的肩膀側(cè)抱著她。江敷把臉埋在他懷里,昨日她才向他表明心意,今天她就要背棄這份感情嗎,她實在不知怎么面對他。

    洗浴后江敷見玄令則仍在床榻前的書桌上看書,她有意躲著他,假裝微恙上榻躺平。她自然是難以成眠,也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有些倦意,玄令則卻熄了燈走向床榻,放下床簾,卻沒有躺下睡覺,而是俯身去親吻她。江敷一下子清醒過來,并未抗拒,卻聽見他冰冷的語氣說道:“不想和我,只想和令儀親熱是么?”

    可怖的靜默充斥于兩人之間,江敷避開他銳利的目光,表情麻木地問:“……什么?”

    “還在裝傻么?一個重病之際傳信,一個夜雨歸途重傷,真是好動人的愛情——”玄令則掰過她的下頜讓她不得不注視著他,“難怪這么駕輕就熟,你早就讓他搞過了吧?”

    “不是的夫君……” 眼前的男人已完全不是平日里那個對她溫柔有加的夫婿,她從未見過他這副面孔,心中又驚又懼,眼睫低垂自然而然落下淚來,“是他以玄令則之名向我傳信,我渾然不知他竟不是夫君……”

    玄令則未料到二弟會做出這等事,箍著她身子的力道放松了些,江敷低聲抽泣,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我心有不甘這樣被他所欺,病重時才執(zhí)念要一個說法,但我何嘗不知二弟只是因為嫉恨夫君才接近我,唯有夫君是真心待我……” 她闔上眼睛,晶瑩的淚水就落到枕上,說得不可謂不懇切,玄令則為她抹去眼淚,追問道:“如今你還對他有情么?”江敷眼中噙淚看向他道:“如今我心中只有夫君一人。”

    玄令則輕笑道:“證明給我看?!薄∷┮曋⒉粍幼鳎髸?,緩緩坐起身,低下頭自己將寢衣解開,帶著幽香的發(fā)尾輕晃了兩下垂在胸前遮住乳尖,雙腿蜷曲并攏,臉上仍帶著淚痕。

    “把腿張開,” 玄令則命令道,江敷卻縮緊身體向他求饒,“不要今天可以嗎? 明天……明天我一定會好好侍奉夫君的……嗚” 手腕被他抓住,玄令則凜冽的視線中藏著怒意,她不住地感到害怕,她以為他是不會強(qiáng)迫她的,她以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和他結(jié)緣終是遇到良人……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模糊了眼前的人。

    然而她越是不愿越是哀求,玄令則就越是確信她對玄令儀的深情。他凝視著赤著身子無聲哭泣的她,無名之火在胸腔中燃燒,他恨二弟的不悌不義,恨她的癡心錯付,也恨自己成婚以來的喜怒哀愁均系于一個女人身上。他愛撫過她奶油般的肌膚,想到在他之前二弟就曾侵占過她曼妙的軀體,采擷她青澀的花蕊……和自己親熱的時候,她是不是也念著和自己肖似的二弟? 嫉妒和驕傲崩斷了理智的韁繩,他輕巧地將手伸入她的腿間,觸碰到干澀的花瓣,她沒有任何違抗的動作,只是低聲哭喊著“不……懇請夫君……垂憐妾身……”

    她哭泣的樣子映在他的眼中,一絲絲痛楚如針扎般侵襲著心口。她喜歡的人本就是二弟……如果他現(xiàn)在強(qiáng)迫了她,無疑是把她推向二弟。他無端想起幼時碰碎的父親心愛的茶壺,有些東西打碎了就再也無法復(fù)原,昨夜兩人的甜蜜也猶如霓色的浮沫,瞬間化為夢幻泡影。兩人僵持不久,玄令則最終停下了動作,走時睨了一眼被青芷拉住的白白便徑直離開了屋子。

    江敷原以為他總要氣惱一陣,誰知第二日中午他就神色如常地回來邀她同坐,江敷不會拂他的意思,他說一句她就答一句。玄令則本不是擅長找話題的人,兩人無話可說時,他將手掌覆上她的手背,“阿敷,昨天是我不對?!苯蟠?,“一切都是妾身的錯?!毙顒t又道,“我不會怪你。”江敷自顧自繼續(xù)道,“妾身枉顧倫理綱常,私戀夫弟,還請夫君責(zé)罰。”玄令則嘆氣,“阿敷,你要與我割席是么?”兩人話不投機(jī)幾個來回,玄令則只有悻悻離去。

    天氣漸熱,白白去后院浣衣時,聽聞兩個侍女小聲絮叨著兩個主子的短長,“你說少夫人究竟為什么不喜歡公子啊”“可是公子為什么就對她那么好呢”……

    白白侍候江敷午睡起來,梳妝妥當(dāng)后本要去看望婆母,忽聞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動靜,竟是小紫帶來玄令儀的書信。白白跟在江敷身邊雖識得幾個字,但難能看懂這么長的書信,只見江敷讀完一下子落了淚,白白忙為她擦拭,“小姐……” 江敷搖搖頭,“沒事的,咱們走吧?!?/br>
    婆母方氏既為將門出身,據(jù)說少時常常騎馬舞刀,她瞧著江敷嬌嬌弱弱的,前些日子又害了病,故讓她好生照顧好自己,沒事不必去伺候。這天嘮了幾句家常,江敷就隱隱有些疑竇,果然聽婆母嘆了口氣道:“令儀這孩子怎么搞的,騎個馬竟能摔著。” 旁邊的侍從接話道:“二公子的傷不礙事的,過幾天也就回來了,夫人寬心便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