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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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也換了長袍,趴在床上,韓澤進來的時候,他正把腦袋墊在枕頭上發(fā)呆。 氣氛突然就尷尬起來,背對著林越坐在床邊,韓澤微微轉(zhuǎn)頭去看桌子上的玫瑰花瓶。還是和下午的時候一樣嬌艷,只是兩三片花瓣掉落下來,靜靜的躺在床頭。 韓澤忽然就能體會到南風說的那種隔閡。 躺在林越身邊,韓澤隔著衣服去摸林越被打腫的左臀,火熱腫脹的,比右邊高出兩指,有些顆粒感。 “疼嗎”,韓澤說話的時候貼在林越耳邊。 “疼”,林越說話的聲音悶悶的,埋在枕頭里說話。 “為什么來找我?”同樣的話,韓澤問了第二遍。 “我真的就是想見你,也想救你”,林越的聲音發(fā)軟,韓澤這一次聽出來了,林越在哭。 “我知道”。 沒開燈的房間又是好一陣沉默,花園里照明燈的燈光滲漏進來,把房間切割成黑灰兩個部分。 “金星的那些官員你怎么處理的?嗯?”韓澤的手環(huán)住林越,把林越的身體往自己身邊拖了一下,手臂搭在林越腰間,軟乎乎的一團,伴隨著呼氣上下起伏。 “文職官員降半級,正職換副職,擇期考核;軍隊指揮員以上的就地處決,空缺職位由藍星軍官暫代,放開在職軍人自由退伍,發(fā)放雙倍補償” “干凈利落,做的真不錯”,韓澤伸手去拍林越的腦袋。 林越的悲傷一下子就被沖淡了,因為韓澤的語氣動作,明顯像哄小孩子一樣。 嘴角微微翹起,林越從枕頭里抬起頭側(cè)著去看韓澤,流過淚的眼眶還泛紅,但是眼睛已經(jīng)彎起來,晶亮的眼睛晃的韓澤心神蕩漾。 “南風上將和我一起處理的,不過金星有個基地暴亂,我和南風上將去鎮(zhèn)壓的,開槍的后坐力震的我手都麻了”,好像那種酥麻的感覺依舊還在一樣,林越把右手舉起來甩一甩。 韓澤伸手去捉林越的右手,纖細有力量的手腕被他握在手掌之間。 指腹揉捏過林越的中指,細細的指骨潛伏在柔軟白皙的皮膚之下,蛇形戒托托著一枚碩大的紅寶石戴在那里,即便在黑暗之中也很閃亮。 林越趴在枕頭上,把手舉起來仔細看那枚戒指,帶點興奮的撫摸了一下光滑的戒面,突然翻起身往韓澤懷里撲。 這一次是真的高興了。 “我都差點忘了你已經(jīng) 19 歲了,早就是能獨當一面的近臣了”,韓澤把林越按在胸口,讓他不再亂動,“好好表現(xiàn)”。 林越跪坐在韓澤身上,抱著韓澤的脖子,一個情緒激動的吻貼在韓澤嘴唇上,先是試探的在雙唇之間碰撞,緊接著舌頭就放肆地探進來,柔軟的舌頭很快就侵入了韓澤的口腔,略帶清甜的津液在兩人口腔里交換。 韓澤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林越的舌頭,林越痛呼一聲快速縮回了舌頭。韓澤看著林越抽痛的表情微微一笑。 近臣的戒指給了林越勇氣,這一瞬間他好像不再是韓澤的附庸,變回了了一個 19 歲的少年。 跪坐的姿勢方便韓澤的手在林越身上上下?lián)崦?,林越激動的全身肌rou都興奮的顫動。韓澤的手在林越的雙臀上滑動,最終握住了林越的小腿。 “疼嗎”,韓澤這一次再問,林越的情緒明顯好多了。 “特別疼,都流血了,先生”,林越撒嬌,但是環(huán)在韓澤脖子上的手夾緊了,因為韓澤從下擺里伸進去,手掌貼在大腿和臀部的皮膚上滑動,血液凝結(jié)在皮膚表面,變成小小的凸起。 微微用手去拍拍紅腫的右臀,雖然傷得很重,但是手感極好。 “從一開始計劃棋局,我就沒想著要讓你陷入危險,打你是因為你自作主張” 韓澤的口氣像審判者,一下子就讓林越的心沉到谷底,為什么要反復去糾結(jié)這件事,一遍兩遍去說,韓澤想告訴他什么,他不明白。 “南風讓我不要總是把你當小孩子看,我才發(fā)現(xiàn)你早就過了可以隨便責打的年紀” 林越的身體軟下來,像是xiele一口氣一樣,坐在韓澤腿上,掙扎了一下,還是趴回枕頭上去。 “為什么又不開心了?” 韓澤側(cè)躺著把林越攬進懷里,把長袍推到腰間,手指在臀縫之間滑動,玉勢的穗子從他指尖順過去,后xue的褶皺在韓澤的指尖翕動。 “我沒這么想過,也沒怪過先生,先生要我做什么就去做”,林越的身體扭動了一下,側(cè)躺的位置壓住了他的左臀,韓澤的手又讓他有點癢。 “那下午挨打的時候委屈嗎”,韓澤往上提了一下林越的臀rou,最圓潤豐滿的部位集中在一起,有些臀rou往兩腿之間擠了一下,讓林越敏感的陰蒂夾了一下。 “委屈”,林越的聲音帶著呻吟,從剛才到現(xiàn)在,韓澤的手一直在敏感的下身摩挲,而且貼在耳邊說話,讓林越覺得特別親密。 “為什么覺得委屈?”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林越逐漸升騰的情欲,韓澤就更加變本加厲地去戲弄林越下身的敏感地帶。 那枚結(jié)痂的陰蒂,有些傷痕累累,原本林越掐出的傷痕就沒有完全愈合,又在韓澤的拉扯之下撕裂出血,現(xiàn)在那枚嬌小的陰蒂縮在一片粘膩的yin液之中,在韓澤的挑逗中瑟縮顫抖。 韓澤先用兩指分開肥厚的yinchun,一絲清涼從中掠過,陰蒂被韓澤剝出來,讓林越覺得自己像一個禮物。林越往韓澤的身上靠一靠,好像這樣就能逃離韓澤的不斷攪弄的手指,但是反而讓韓澤的手指更加方便的動作。 “因為···因為再做一次選擇,也還會是一樣的”,哪怕韓澤說他錯了,林越也沒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錯,他很少有這樣執(zhí)拗的時候。 “是我的錯,我應該一開始就告訴你所有的計劃,不該讓你一個人恐懼,是我的錯” “畢竟阿越是在死里逃生的棋局里,贏過我的人,我們應該一起贏” 韓澤的嘴唇貼一貼林越的后頸,手卻扯出了林越股間的穗子,緊閉的菊xue在這種拉扯中綻放了一下,很快又嬌羞的收緊,韓澤的yinjing抵在xue口,林越輕輕吸氣準備迎接韓澤接下來的動作。 guntang的yinjing堅定的頂進去,深入到最深處,林越后xue的肌rou一陣抽搐收縮,臀rou夾緊,在韓澤的小腹上摩擦,韓澤微微呼氣去感受這種緊致和溫暖。 思念從這一刻才開始肆虐,死里逃生的僥幸,征戰(zhàn)金星的喜悅,還有林越純潔干凈的信任和依賴,溢滿了韓澤的內(nèi)心,還有橙色玫瑰的花語,羞怯、神秘的愛。 在緩慢堅定的抽插中,林越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呻吟回蕩在耳邊,欲求不滿的近臣此刻正帶著和他同一款式的寶石戒指,韓澤把手覆蓋在林越的手上,藍星和金星最有威勢的兩枚戒指觸碰親吻,見證了百年來最偉大的權力更迭。 韓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臀腿之間響起一片令人臉紅的拍擊聲,側(cè)臥的姿勢讓林越看不到韓澤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韓澤牢牢卡著他的腿窩。 林越的呼吸伴隨著抽插逐漸急促,韓澤的話在他耳邊響起,讓他的眼淚忽然控制不住。 “阿越,我們是藍星百年以來,最偉大的執(zhí)政者” “也會是最親密的愛人” “還會結(jié)合出藍星和金星雙系血脈的孩子” 韓澤說話的氣息打在林越耳畔,林越的屁股努力向后頂去迎合韓澤的插入,后xue肌rou酸軟,但是依舊不斷絞盡,想要把韓澤吃進自己的身體里。 努力轉(zhuǎn)回頭去吻韓澤,韓澤微微低頭咬住了林越的嘴唇,用力掠奪林越胸腔里殘余的空氣,聽著林越在掙扎中發(fā)出的小獸一樣的嗚咽。 左側(cè)的臀rou壓在身下,傷口的劇痛讓林越時不時就要抽氣,韓澤干脆把林越整個人抱在自己身上。 上半身靠在韓澤身上,韓澤托著林越的腿彎,林越的小腿在空中無力的搖晃,整個身體都壓在yinjing和后xue交合的部位,讓他成了大海中的一根浮木,韓澤完全掌握了這場性事的節(jié)奏。 林越扭著腰呻吟,掙扎讓上下起伏的動作有了一些扭曲的角度,“先生,阿越想射了,先生···” 林越的呻吟悠長破碎,填滿了寢室的每一個角落。 但是很快林越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韓澤guntang的jingye先一步打在后xue的內(nèi)壁上,林越在韓澤射出來的一刻收緊了后xue的肌rou。 不過是兩個呼吸,那種令人絕望的抽插再一次恢復了之前的節(jié)奏。 林越的哭聲又再一次響起來,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他更加用力地扭動,直到,他在一片淚光中聽到韓澤的聲音。 “阿越,就這樣射出來,就這樣”。 韓澤在說話的時候用了格外緩慢的速度,話音結(jié)束又猛然用力,yinjing狠狠壓過前列腺,帶來劇烈的快感。 林越就在這樣的起伏中射出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