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姜汁走繩/抽打屁股/拉扯roubang睪丸/膠衣束縛/人形犬/媚藥放置)
“啊……哈啊……嗚嗚嗚嗚……”簡修癱在繩子上大口地喘著氣,花xue淅淅瀝瀝的吐出些水液,在簡修的雙腿之間聚集成一個小水洼,而小roubang和小卵袋還是被楚澤靈力化成的繩索緊緊的捆縛住,可憐兮兮的漲成了紫紅色卻被堵死了釋放不出來。 若是在幾日前,簡修定然是要凄慘的哭著哀求楚澤,讓他釋放,但近日來的數(shù)次情事,簡修的小roubang每次都是被緊緊的捆住,直到簡修被爆炸般的快感和無法釋放的痛楚逼到了極限,才會被允許釋放出來。 而簡修本就嗜虐嗜痛的身子,更是對著憋脹的快感和最終得到釋放的快樂食髓知味,這讓簡修忍不住在情事中刻意的憋住射精的欲望,追尋著更多的、更刺激的快感。 而楚澤對簡修的變化了如指掌,他樂得滿足簡修的欲望。 楚澤大力的揉捏著簡修印著掌印的屁股,白嫩的屁股被揉捏的變了形,微微紅腫的臀rou從楚澤修長的指間溢出。 “唔嗯……嗚嗚嗚嗚……”簡修抽噎著,隨著楚澤的揉捏,花xue和后xue被牽動,在粗糙的麻繩上磨蹭著,被牽動的花xue吃力的吞吐著巨大的繩結(jié),花xue口被繩結(jié)蹂躪的水淋淋的泛著紅,又痛又癢又爽。 “嗚啊……不要捏了嗚嗚嗚……我走……不要捏了……” 簡修很清楚楚澤這是在催促他盡快前進,他顫抖著邁出步伐,隨著他的前進,巨大的繩結(jié)從花xue中拔出,又狠狠的撞進了后xue。 “呃啊——”簡修腦海里仿佛炸開了無數(shù)煙花,敏感之際的肛口被粗糙的繩結(jié)強勢的破開,后xue吃力的吞咽著巨大的繩結(jié),每一道褶皺都被撐開了,強烈的刺激讓簡修雙腿發(fā)軟,他嗚嗚咽咽的哼唧,想要停下來休息一二,卻被狠狠的抽在屁股上的一巴掌逼得向前走去。 “啪——”“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臀rou相擊的清脆響聲和簡修變了調(diào)子的嗚咽幾乎是同時響起,襯著簡修水淋淋的紅腫的、看起來十分誘人的小屁股,勾的楚澤施虐欲暴漲。 “真是個愛躲懶的小東西,看來得吃點苦頭才能乖乖的。”楚澤看著賴在繩子上不肯往前走的簡修,嗤笑道。 簡修心里一驚,來不及求饒,楚澤力道頗重的巴掌就連續(xù)的抽在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阿——不——我走嗚嗚嗚——不要打了——呃啊——唔嗯——別打了嗚嗚嗚——我要壞了——我要死了嗚嗚嗚——“ 簡修被抽的踉踉蹌蹌的向前走,暴風(fēng)驟雨般的巴掌不斷落在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屁股上,一個個繩結(jié)狠狠的擦過簡修被困縛著的憋得紅紫的小卵袋,摩擦著小陰蒂懟進軟爛的花xue,再從花xue中拔出撞進后xue,連續(xù)的刺激讓簡修幾乎承受不住,邊哭邊語無倫次的求饒,帶著哭腔的呻吟凄慘又yin蕩。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好辣啊——好辣——嗚嗚嗚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辣死了嗚嗚嗚——” 簡修幾乎被無邊的快感和痛楚侵蝕了神智,他嗚嗚咽咽的向前走著,很快,在楚澤的“幫助”下,第一段尚且干燥的麻繩結(jié)束了,簡修來不及細想浸染了麻繩的是什么液體,就被楚澤一巴掌抽的向前踉蹌幾步,花xue和后xue都到達了被不明液體浸濕的那一段麻繩。 火辣辣的灼燒感從被麻繩蹂躪的敏感至極的股間炸開,簡修尖叫著嗚咽,顧不得其他開始后退,想要逃離著恐怖的快感,屁股上挨了好幾下抽也顧不得了,被抽屁股的感覺在這恐怖的灼燒快感面前幾乎可以被忽略。 楚澤看著簡修嗚咽著后退了好幾步,甚至徒勞的彈蹬著雙腿想要從麻繩上下來,逃離著恐怖的快感,鬼畜屬性被完全激發(fā)的楚澤哼笑一聲,抬手,靈力吞吐幻化成繩索連接上本就死死的困縛著簡修小roubang和小卵袋的靈力繩索,抬手一扯。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斷了啊——嗚嗚嗚要被扯下來了——” 簡修本就憋脹到紫紅的小roubang和小卵袋被這么一扯,幾乎被扯得變了形,簡修凄慘的嗚咽,被迫踉踉蹌蹌的向前走去,眼看著就要重新跨入被浸濕的麻繩上,簡修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混著股間被麻繩折磨,小roubang和小卵袋被繩索拉扯的快感與痛感,簡修糊糊涂涂的像個幼兒一般的大哭起來。 “嗚嗚嗚嗚哇啊——我不要走了——嗚嗚嗚嗚——我不要走了——我走不了了——我要壞了嗚嗚嗚嗚哇——” 若是平時,楚澤是最受不住簡修掉眼淚的,莫說號啕大哭,僅僅是紅了眼眶,楚澤都要心疼許久,但此時簡修被欺負(fù)的渾身紅透的、透著yin媚氣息,崩潰的大哭和又爽又怕的yin蕩表情只會勾起鬼畜滿格的楚澤更深的欲望,然后被欺負(fù)的更慘。 浸滿了姜汁的麻繩和繩結(jié)帶給簡修被蹂躪的敏感至極的股間的快感和痛感,不亞于靈力幻化成的鞭子抽擊卵袋的快感和痛感。 簡修很快被逼到了極限,哭著不肯再挪動一步,雙手徒勞的捂著胯下,小roubang被靈力化成的繩索拉扯到變形也沒能讓簡修再往前一步。 楚澤挑了挑眉,深知張弛有度,也沒再強制性的向前拉扯,他微微放松了些捆縛住簡修r(nóng)oubang和卵袋的繩索,將可憐兮兮的哭的幾乎斷氣的小家伙從麻繩上抱了下來。 “嗚嗚嗚嗚我不行了主人——主人——饒了我吧——”簡修摟住楚澤的脖子,將臉頰埋在楚澤的頸側(cè),哭的聲音沙啞。 楚澤安撫的吻住簡修的唇,舔舐著簡修因為哭喊呻吟而干燥的唇瓣,舌尖抵開簡修的牙關(guān),細致的掃蕩過簡修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唔——唔唔唔——”簡修半閉著眼,仰起頭接受著楚澤溫柔的親吻。 “呼……呼……”許久,幾乎窒息的簡修終于被放開,他大口地喘息著。 “香燃盡了,奴兒,你連繩索的三分之一都沒有走到?!背砷_口,勾起簡修的下巴,讓他看到殿中已經(jīng)熄滅的香,“該受罰啊?!?/br> “……“,簡修剛想開口求饒卻被楚澤的手指抵住了唇瓣?!安灰胫箴埼揖湍芊胚^你,當(dāng)然,修奴兒可憐兮兮的哭著求饒的樣子真的是美極了,總是讓人想要更狠的欺負(fù)呢。” 簡修張口,含住了抵在唇瓣上的手指,討好地舔舐吸吮著,再楚澤深沉的目光中,討好地笑著,含糊不清地說“我領(lǐng)罰……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打好不好……換一個懲罰方式……不要打……屁股被打壞了就沒有辦法挨cao了……” “呵?!俺傻托σ宦?,聲音被欲望灼燒地有些嘶啞“機靈地小東西,好,不打你,乖乖地張開腿。” 簡修乖巧地吸吮著楚澤地手指,分開了雙腿,露出水淋淋地紅腫不堪的花xue和后xue,以及已經(jīng)被束縛住的紅紫的小roubang和卵袋。 楚澤手腕翻轉(zhuǎn),取出一樣?xùn)|西來。 簡修垂眸看去,是一個黑漆漆的仿佛是膠質(zhì)的東西,他不明白這是要做什么,簡修有些迷茫的看向楚澤。 “這是我特意準(zhǔn)備的膠衣,恰好符合你的尺寸,呵呵……”楚澤解釋道,不懷好意的壞笑著。 簡修有些不安,但自從復(fù)活后,楚澤的萬般玩法他也只有受著的份兒,但終歸楚澤不會傷到他,而他也再一場場的情事中品嘗到了極致的快樂。 楚澤又取出兩個粉紅色的小球,分別塞進了簡修軟爛的花xue和后xue中,然后再簡修頗有些驚慌的神色下,慢條斯理的將膠衣套在簡修的身上。 “唔……”簡修皺著眉頭呻吟,這個膠衣的尺寸實在是太小了,緊緊的箍在簡修的身上,仿佛第二層皮膚一般。 仍然挺立著的小roubang也被塞進了膠衣里,可憐兮兮的被壓在小腹上,因為膠衣過于緊繃,簡修性器的形狀,甚至胸前的兩點凸起都可以被清清楚楚的看到。 等膠衣終于被完全穿上時,簡修的全身除了小腦袋已經(jīng)沒有一寸皮膚裸露,而楚澤還是有些意猶未盡,他又取出與膠衣配套的頭套來,幫簡修帶上。 頭套的尺寸也很小,緊緊的箍在簡修的頭上,幾乎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見五官的形狀,鼻子附近有一個小孔用以呼吸,讓簡修可以呼吸的同時也伴有一陣陣的窒息感,嘴部是一個小小的套子含在嘴里,這讓簡修沒有一寸皮膚裸露的同時,楚澤也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簡修的口腔。 將簡修裝扮完畢后,楚澤靈力幻化成的繩索將簡修的大臂和小臂、大腿和小腿捆縛在一起,這個捆法迫使簡修只能由膝蓋和手肘著地。 “現(xiàn)在的修奴兒可真像是一只可愛又yin蕩的小母狗啊”楚澤調(diào)笑到。 “唔唔唔——”簡修悶哼兩聲,頭套下的臉頰臊的通紅。 楚澤壞笑著躺到榻上,慢條斯理的取過一本典籍翻看,手上靈力吞吐,凝成一道繩索,一頭捆縛在簡修的頸間,另一頭捆縛在床腳處,繩索的長度很短,簡修只能壓低了身子,像個小狗一般被拴在床腳。 “狗兒乖乖的,待我翻閱典籍,好找到適合狗兒修行的路子。”楚澤吩咐道,手上不停,開始翻閱起手中的典籍來。 而被拴在床腳的簡修,被剝奪了視覺和說話的能力,身體愈發(fā)敏感起來,仿佛萬蟻啃噬的瘙癢感從花xue和后xue深處蔓延開來。 “唔唔唔唔——”簡修的尖叫聲被堵住,只剩下嗚咽的悶哼,股間的瘙癢幾乎逼瘋了他,他這下才了解到楚澤的懲罰到底是什么——那兩個小球是強力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