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節(jié)前教育結(jié)束代表假期開始,不再需要返校。連做兩輪,宋瑞鶴的腰又酸又脹,兩人渾身赤裸,就這樣面對面摟著,軟掉的yinjing也并排擠作一起,衣服被扔到沙發(fā)上,或是散在地上,甚至喻欽的內(nèi)褲還掛上了他鐘愛的架子鼓。但喻欽此刻根本不在意。 “明天你有空嗎?”出了大汗,頭發(fā)全部都粘在皮膚上變得一塌糊涂。喻欽努力抬頭去親他,替他整理頭發(fā),又輕輕捏了捏宋瑞鶴的手掌心,“出來玩吧?!彼稳瘊Q原是把腦袋靠放在喻欽的肩膀上,聞言,抬起頭坐直,語氣冷靜,“同學,我想你誤會了?!?/br> “我有女朋友?!彼纳砀吲c對方相差無幾,不懼直視。喻欽很輕松地就能在他漆黑如夜的瞳孔里找到自己,卻疑惑,這個男人似乎只在zuoai的時候身體才會是軟的,也僅僅是身體。 明明此刻的他們擁有兩顆心臟最靠近彼此的距離。 他承認自己對宋瑞鶴有好感,宋瑞鶴的冷漠,宋瑞鶴的放浪,宋瑞鶴的神秘,更別提兩人的身體又是那么契合。他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懂究竟怎樣才算在談戀愛。他原以為兩個人做過那么多次了,對彼此的身體如此熟悉,心靈也會漸漸相通,他不滿足,想要突破這薄薄的關(guān)系,試圖更近一層。但宋瑞鶴卻毫不留情面地警告他,不要再往前走。 喻欽一動不動,安靜地看著宋瑞鶴從自己身上爬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背對自己穿。他就這么看,發(fā)現(xiàn)學長的皮膚真的很白,白到從脖子再到腰腹,全是自己掐出親出的紅印,觸目驚心,心里莫名發(fā)漲,又澀澀的。 他開始亂想,學長和女友zuoai的時候會露出這么靡亂又色情的身體嗎。他這么著急走,也是因為要趕回去陪女友嗎。而問題的答案就像他們此刻的關(guān)系,無可奉告,沒有結(jié)局。 宋瑞鶴收拾妥當后打開門,見紅裙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叼了一只煙,就這么攤作一團靠在門板上沖著他笑,毫不遮掩自己前來偷聽的事實。宋瑞鶴也不在意,沖他點點頭示意后便下樓離開了,仿佛余光并沒有瞥見紅裙男人又像一陣風旋進了房間。 宋瑞鶴拿出手機,把飛行模式關(guān)掉,于是接二連三的消息滴滴滴彈出,一條又一條。他就是這樣的人,即使是zuoai,也要全身心投入,不允許任何人或事的打擾。更別提戀愛。女友的事是他為了擺脫喻欽故意編的,沒想到他真的會相信。 年輕學弟確實能帶來不錯的性愛體驗。但是他似乎又過于單純,以為簡單的幾次zuoai真的可以創(chuàng)造出愛情。更別提他也許還沒有表面看起來這么天真,隱瞞的缺勤理由和曖昧的紅裙男人。宋瑞鶴冷笑,他才走,紅裙男人就這么趕著送上去,喻欽還真是厲害,嘴上說著喜歡自己,卻還能接連三次和別人zuoai。他又不傻。 于是宋瑞鶴剛坐上車就想把喻欽的微信刪掉,但沒想到喻欽的新信息卻先一步彈出。他打開,顯示時間兩分鐘前,幾乎是他剛坐上車的時候,內(nèi)容是他現(xiàn)乘坐的出租車車牌。照片的角度似乎表明喻欽就站在他身后不遠處拍的照。并附“已留存。注意安全,到家記得給我發(fā)個消息”。 宋瑞鶴原本還在氣頭上,此刻卻突然懵住。他打車的地方離小酒吧其實還有些距離,而且他基本上是一打開打車軟件就叫到了車。喻欽能有拍車牌的時間,只能是宋瑞鶴前腳剛走,后腳喻欽穿上衣服就追了出來。 那紅裙男人呢? 宋瑞鶴難得腦袋懵懵,他沒有點刪除好友,反而陰差陽錯回復了一個“好”。而喻欽幾乎是秒回。“今天是我逾矩了,對不起。我們......還能見面嗎?” ——— 室友都是本地人,放長假全回家了,只剩他一個。宋瑞鶴不是,只是當初為了在本地上戶口參加高考,很潦草的買了套兩室一廳的毛胚房,離學校還有些距離,所以他一般不回去,就住在宿舍里。室友還總喜歡調(diào)侃他,宋瑞鶴除了食堂宿舍教學樓每天三點一線,幾乎毫無任何社交活動,以前大一大二因為學生會的主席工作需要走動,大三換屆后就徹底成了山頂洞人。 為了拿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分,宋瑞鶴被迫報名參加了大學生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大賽。今天他需要面見合作伙伴,在學校的學術(shù)交流中心。三個人。 三名合作伙伴中只有一個人是宋瑞鶴認識的,梵星。上屆學生會的學習部長,能力超強,年年綜合獎學金第一得主,同時常年位居學校表白墻榜首。這次比賽也是她拉宋瑞鶴入股的。梵星來找宋瑞鶴,就是看準宋瑞鶴上學期缺課少學分,他絕對不會拒絕。 另外兩人是對情侶,梵星的同學,兩人脾氣都很溫和,思路很廣且清晰。四人圍著方桌,宋瑞鶴旁邊是梵星,對面情侶,一張巨大白紙甚至鋪到了地上,四個腦袋湊在一起畫草稿圖。直到晚上天黑,小情侶先走,其次是梵星,碩大的學術(shù)交流中心里只剩下宋瑞鶴一個人。 學校是極其鼓勵學生深入學習交流的,即使到晚上九十點也不會關(guān)門,只是會有保安提前把總電閘拉掉,但每一張獨立小桌都有提供臺燈。宋瑞鶴還在糾結(jié)方案不打算走,于是他把臺燈打開,就著燈光琢磨數(shù)據(jù),卻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隨后一杯檸檬氣泡水被放在了旁邊。 “你怎么來了?!?/br> 喻欽代替梵星的位置,很自然地替宋瑞鶴擦了擦汗,手掌隨后搭在學長的大腿上,似是有意無意輕輕摩挲著,他仿佛并沒有察覺宋瑞鶴正用疑惑的表情看自己,只是低頭檢查數(shù)據(jù),“順路而已?!?/br> 前往大一生的宿舍確實要從學術(shù)交流中心門前經(jīng)過,他們的座位也靠窗,路過就能看到。但是......宋瑞鶴問他,“你不是回家了嗎?”他記得喻欽的檔案,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小伙。 喻欽拿鉛筆在圖紙上做了幾處標記,隨后重新寫了幾點在旁邊。宋瑞鶴俯身去看,不得不承認,學弟雖然年紀小,但是分析的很漂亮,新數(shù)據(jù)確實更加適應整體思路。他對喻欽又多了些改觀,大一課程通常只是理論入門,不足以支撐他能像現(xiàn)在這樣做到直接上手對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處理,喻欽多半有在超前學習。只是他始終不正經(jīng),趁著看數(shù)據(jù)的空隙也總要把自己的寸頭腦袋埋在學長的肩膀上一蹭一蹭,酥酥癢癢,這種感覺也并不討人厭煩,于是宋瑞鶴沒搭理他,就這么自然而然地默認了。 “家里有事。不回去了?!?/br> 喻欽最后又瀏覽了一遍圖紙,確認沒再看出什么明顯錯誤后,他望向窗外終于黑的徹底,連門口梧桐樹影也模糊著,不見幾個過路的學生。于是他逐漸大膽,把手從膝上緩緩墊進學長身下,感受雙手豐滿柔軟的弧度,宋瑞鶴平時注重運動,因此屁股又翹,rou也彈性十足,即使再大力捏揉也手感舒服。幾天沒做而已,他的身體又逐漸躍躍欲試。 宋瑞鶴再也忍受不了他的sao擾,終于伸出手要去抓住他制裁,喻欽卻故意逗他,抓住左邊又去抓右邊,最后猛地一撲將宋瑞鶴壓在身下。順手把旁邊的臺燈也滅掉了。 這下徹底空曠靜謐的大廳安靜到只能聽見一深一淺兩道呼吸聲。宋瑞鶴想掙扎,雙手卻被學弟壓在肚子上不能動彈,他被喻欽拿手捂住了眼睛,視線徹底被掐滅,于是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胸前癢,是喻欽不安分的在拿腦袋拱,開始只是像小孩撒嬌似的,漸漸開始不對勁,他故意用鼻尖去磨學長的乳尖,隔著襯衫咬他,伸出舌頭用力舔他。呼吸漸漸沉重,以至于宋瑞鶴突然發(fā)覺自己身下的xiaoxue幾乎是自發(fā)的一伸一縮,淌著口水求男人的jiba進來狠狠cao。 “別,”宋瑞鶴扭著屁股想讓喻欽從自己身上下來,能感受到男人挺立粗壯的yinjing已經(jīng)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隔著薄薄的衣物又硬又燙,“萬一還有人呢......”宋瑞鶴平時也有學到深夜時,撞見有些學霸為了研究成果直接趴在學術(shù)中心的桌子上過夜,睡醒后繼續(xù)鉆研的。 其實喻欽進門后先是繞著整個學術(shù)中心走了遍,確認長假期間就連學霸也會回家,但他故意不告訴宋瑞鶴真相,反而趁著宋瑞鶴喋喋不休,干脆直接往下用牙齒叼住褲腰帶再用力一扯,嘴里含住學長半軟的yinjing就這么強勢的上下來回吞吐。幾乎幾下yinjing就挺起了頭,guitou漲圓,不安分的向外吐水,喻欽用舌頭舔掉,還故意發(fā)出嘖嘖嘖的水漬聲。宋瑞鶴覺得雙頰燙得厲害,就連喻欽什么時候松了他的手也沒發(fā)覺,只能無意識的揚長脖頸,露出他脆弱又敏感的神經(jīng),手指拽著一側(cè)桌布的碎花用力攥著,任由自己沉淪在顛簸的快感中,承受學弟另類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