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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已經(jīng)是夏末了,軍營的超市冷氣仍然開得很足。沈昀被于林嘯拉走的時候沒穿外套,手臂露在T恤外,偶然路過開放式冰柜,不由得覺得冰冷。 這兩天沈昀經(jīng)常覺得冷,或者是熱,忽來忽去,弄得他心情愈加難以預測,總因為一點小事就很煩惱。 “這雨真是下個沒完。”于林嘯手里拿個午餐rou罐頭端詳,購物籃扔在腳邊,堆得滿滿的。 他們站在靠近玻璃的冰柜旁邊,雨水在外面從上往下嘩嘩下落,洗刷整面玻璃墻。 “回南天,就這樣?!鄙蜿阑卮鹚?,因為胳膊冷,站得比較遠。 于林嘯看來是真的沒錢了,看了好幾眼手里的午餐rou,最后又小心翼翼地給放回去,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倒反天罡詆毀于老將軍的話,回首遷怒沈昀:“你站那么遠干嘛?” 沈昀不好意思說自己一個大男人嫌冷,撇了撇臉沒搭理他。 “胳膊冷???”于林嘯看他抱著個胳膊,很順手地就把外套脫下來遞給他,“丟人,拿去穿著?!?/br> 長袖外套帶著熱意和于林嘯的須后水氣味,大沈昀一碼,剛好擋到手指頭。輕盈的棉麻材質(zhì)柔軟地搭在胳膊上,微末而惱人的冷氣便就此隔絕開來,甚至從皮膚深處涌出一股暖意。 沈昀臉色好看了許多,跟在認真端詳蔬菜品相的于林嘯身后道:“買點蘆筍吧?!?/br> “夏天都快結束了,”于林嘯似乎是對蔬菜不太滿意,皺著臉往袋子里丟了個番茄,“蘆筍早就老了?!?/br> 超市不大,逛了不到半小時,兩人便買了大概兩百多的食材,出超市的時候收銀員看他們的眼神有些奇怪,掃條碼卻還是很利索。 沈昀對吃的沒什么研究,又不忌口,所以鍋底口味全權交于林嘯做主。 今天天氣冷,本來應該煮辣一點的鍋底,但是于林嘯吃不了太辣,所以加了番茄菌菇十三香,底料少放了一半。 兩人飯量不錯,擺滿一桌子的菜也只吃剩下些魚丸。剩下的沒下鍋,于林嘯讓沈昀收起來放在冰箱里凍一凍,之后一個人下面條可以放進去吃。 鍋于林嘯刷,碗沈昀洗,洗碗池就兩個口擠在一起,人也擠在一起,洗著洗著就開始接吻。 于林嘯先親的沈昀,濕漉冰涼的手扶著他的后頸,灼熱的嘴唇噴著熱息淺壓沈昀的唇角。鮮辣的火鍋余韻和濃郁的薄荷糖味道混雜在一起,包裹著唇舌,穿梭在兩人急促的鼻息之中。 “碗還沒洗好……”混亂中沈昀抓住于林嘯從上往下摸去的手,縫隙中擠出幾個字。 聞言,于林嘯抬起頭,結束這個漫長而旖旎的吻,道:“那你繼續(xù)洗唄?!钡珒芍皇謪s還放在沈昀腰后,將他牢牢環(huán)繞在自己懷中。 “你這樣我怎么洗?”沈昀想要表現(xiàn)出惱怒,脫口而出的話卻拖著句尾,帶著股撒嬌的意味,讓于林嘯挑了挑眉。 “就這么洗?!彼麑⑸蜿擂D(zhuǎn)過去面對水池,貼著沈昀的耳朵根低聲道,手臂仍然圈著沈昀。 沈昀硬著頭皮拿起碗,突然感到屁股被一個guntang堅硬的東西頂了一下,嚇得手中的碗啪嗒一聲掉回池子,濺了一身水。 “老婆……你怎么連碗都洗不好。”于林嘯的聲音從沈昀的太陽xue處傳來,話里很正經(jīng),手卻順著沈昀的衣擺滑下去,悄悄解開了他的腰帶。 “繼續(xù)洗啊?!彼猪斄松蜿酪幌拢路鹗窃诖叽偎?。 沈昀鬼使神差地繼續(xù)拿起碗,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有兩根紅線的驗孕棒。 于林嘯在吻他的頸窩,衣擺被撩得高高的,裹胸已經(jīng)解開了,那對手感極佳的乳rou就露在外面,rutou翹得很高,鮮艷欲滴的色澤。 他被于林嘯大力的吮吸和揉胸捏乳弄得呼吸急促,兩腿一軟,道:“……今天不行?!?/br> “怎么,你生理期?。俊庇诹謬[知道雙性人根本沒有生理期,根本不理他,只當沈昀是在欲拒還迎。 沈昀剛想反駁什么,就被又啃又吻地把話憋了進去。 洗碗池前,兩人衣衫不整地相擁在一起,沈昀的褲子褪到右腳腳腕,下半身已經(jīng)光著了。光潔結實的大腿被于林嘯抬起一條掛在腰間,來回地撫摸,另一條腿站在原地,因為于林嘯的親吻和揉弄而敏感地顫抖。 硬起的jiba伸出內(nèi)褲邊緣,貼著于林嘯的大腿,兩只jiba隔著褲子摩擦。 “嗯……”沈昀昂著脖子,讓于林嘯從他的下巴沿著脖子的線條一路舔到鎖骨,然后在吮吸之后留下一個咬痕。 腦子里蒸騰的情欲使他們像要融化在一起,衣衫凌亂呼吸急促,不斷地糾纏撫摸,光前戲就激烈得讓人頭皮發(fā)麻。 “我現(xiàn)在都不能叫你教官了……”于林嘯低聲抱怨道。 他的兩只手揉捏著沈昀的圓潤臀rou,指尖色情地在臀縫處勾畫。捏了親,親著捏,親完了還在捏。把沈昀捏得渾身冒火,軟綿綿地吐氣,一雙硬挺的眉眼飄忽著四處看,一副想要又不好意思說的表情。 “想叫就叫,哪那么多規(guī)矩,”沈昀耳朵紅通通地不看于林嘯,“嗯,你別揉了……啊?!?/br> “你喜歡我叫你什么,嗯?”于林嘯得寸進尺地撩撥沈昀。 他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揉得半褪,隨著于林嘯一個動作就掉到了腳踝,jiba顫巍巍地露在空氣里滴水。 “隨便……” 聽見沈昀還在打馬虎眼嘴硬,于林嘯突然蹲下身,直接舔上了他的rouxue。這突然的刺激讓沈昀驚叫一聲,兩腿顫顫,幾乎站不住。 粗礪的舌面在xuerou和花蒂上摩擦舔舐,酥麻的快感直沖天靈蓋,要不是于林嘯兩手捧著沈昀的胯骨,他早就腿軟了坐了下去。 要命的是,于林嘯邊埋頭在沈昀的rouxue中,一邊還開口說話:“快說,喜歡我叫你什么?” 震動的氣流和呼吸直竄而上,舌尖輕輕觸碰,比剛剛直接舔舐更加刺激。沈昀的喘息帶了點點哼吟,難耐的yin水從xue縫流出,粘稠透明。 “隨……?。 彼S便兩個字還沒說完,于林嘯就惱怒地用舌頭懲罰了他,舌尖直接進入xiaoxue內(nèi)抽插舔弄,弄得沈昀的yin水愈來愈豐富,兩片肥厚光潔的花唇像抹了唇膏一樣晶亮誘人。 “嗯??!嗯哈……!別舔了……!嗯!”他因為快感的侵襲而推搡著于林嘯的毛腦袋,卻仍是被舔得接近高潮,jiba一跳一跳流水一般流前列腺液。 “喜歡我叫你老婆,是不是?”于林嘯見沈昀快高潮,壞心眼地停下,站起身頂著他,弄得沈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眼睛紅彤彤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他無意識地扭著屁股,往于林嘯身上蹭,拿手去摸自己。 于林嘯捉住他想要自慰的手,湊近去吻他,“你耍流氓呢,往我這蹭什么。” “你他媽的……”沈昀被他這套賊喊抓賊氣得七葷八素,但是又想要得不行,渾身發(fā)熱,只好抬手摟住于林嘯,道:“快拿jibacao你老婆。” 于林嘯等他嘴上服軟也等得很辛苦,聽見自己得逞了便立刻掏出jibacao了進去,xiaoxue被剛剛舔得已經(jīng)擴張發(fā)軟,沒有什么阻力便cao到底了。 一cao到底,兩人都爽得相對無言,立刻便饑渴地cao動起來。 沈昀一邊被cao得舒服呻吟,一邊腦子混混沌沌地想,這樣可不行,這小子一天比一天得寸進尺。 但清醒的思維還沒有存在超過一秒,便輸給了那根長度圍度形狀都完美契合的jiba,和cao著這根jiba的渾身冒著雄性熱息的英俊青年。 或許是因為于林嘯整個人都太過進攻性,沈昀被他猛cao的時候偶爾會覺得自己不是在被一根jibacao,而是在被于林嘯整個人cao。 這五官六感都在蒸騰翻滾的快感,每次都能輕易地讓沈昀放棄底線原則,讓他不禁疑心起自己的軍人素質(zhì),甚至在做完愛之后會產(chǎn)生輕微的自我厭惡。 這天于林嘯在洗碗池前站著cao了沈昀兩次,一次把沈昀cao得無射精高潮,一次把沈昀cao得又潮吹又噴精。 碗事后仍然是沈昀洗,因為于林嘯cao沈昀cao得自己腿抽筋,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按摩小腿。 “你老公這么辛苦,還不快給個獎勵。”他按完腿腳利索了,就顛巴顛過來sao擾沈昀。 沈昀懶得理他,拿濕漉漉的筷子指沙發(fā):“你手機響了,趕緊去接電話,接完和你講個事情。”他口袋放著那根驗孕棒。 沙發(fā)上于林嘯的手機嗡嗡嗡地震,于林嘯撇嘴,不情不愿地接起電話,語氣不太好聽:“誰???” 電話那頭隱約聽得出是個女孩,沈昀手頓了頓。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讓于林嘯語氣比剛剛更差,惡狠狠道:“你他媽瘋了吧,真當自己是我老婆?你懷孕關老子屁事!”罵完,他看了看沈昀,似乎覺得影響不太好,便接著電話踱去陽臺。 陽臺離廚房比較遠,門一關聲音便傳不出去了。 于林嘯確認沈昀聽不到之后,又接著對著電話萬般糾纏的女人罵道:“你自己什么爛貨自己不知道嗎?一個公交車罷了,別跟我在立牌坊,我看起來很像冤大頭?” 那邊不知道反駁了什么,于林嘯冷笑了幾聲,道:“別說你不是真的,你就算是真懷了我的兒子,化驗單擺到我家老頭子桌子上,他也得讓你打掉。于家的長孫是要未來的當家主母來生的,別犯母憑子貴的傻?!闭f完,便反手掛斷了電話。 于林嘯打完電話便回到客廳,臉色依然不太好看,臭著張臉問沈昀:“你剛剛說打完電話講什么事情?” 沈昀洗完碗也收拾好了廚房,答道:“哦,我想問要不要去申請一個隨軍婚房?不然你老是兩頭跑?!彼裆匀?,身后的手指卻緊緊揪著衣擺。 “我爸不讓我們老呆一起?!?/br> 于林嘯嘴巴比腦子快,說完就后悔了,煩躁地揉腦袋:“也不是那意思,就是……我也說不上來,那老頭子煩人的很?!?/br> 見沈昀愣在那不說話,于林嘯心情更糟糕,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心情糟糕,嘴巴又笨,半天只憋出一句:“你別想太多,兩頭跑倒也不是很累?!?/br> …… “沈昀,說話?!庇诹謬[第一次連名帶姓喊沈昀。 窒息的沉默中,沈昀的手機突然響起,接完這個短短的電話后,才終于回答于林嘯:“邊防那邊有點事情?!?/br> 他拎起起外套:“我沒想太多,我哪里配想太多。” 嘭,門關上。于林嘯張了張嘴,半晌只冒出一個“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