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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教官的軍婚在線閱讀 - 12 修羅場/ 雨夜擁抱 (談戀愛章/無H)

12 修羅場/ 雨夜擁抱 (談戀愛章/無H)

    嚴(yán)子銘的短距射擊訓(xùn)練日一般在周五下午,但因為上個月底的魔鬼訓(xùn)練營剛好結(jié)束,所以集體休整一天,沈昀也就放假了。

    他聽說這次的訓(xùn)練中發(fā)生了一些突發(fā)情況,山坡滑石,嚴(yán)子銘為了給隊友墊背,弄斷了脛骨,正打著石膏躺在宿舍床上。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怪可憐的,所以沈教官準(zhǔn)備拎點吃的去看看他。

    士官學(xué)員住的宿舍區(qū)都集中在一起,方便配置,教官上級們的則按各自的工作內(nèi)容就近安排。從沈昀的邊防宿舍到軍區(qū)學(xué)員宿舍要乘半小時的大巴,為了避免食物坨掉冷掉,他就沒再繞路去食堂,而是自己在宿舍簡單做了份三明治壽司便當(dāng),又拎了點水果。

    沈昀會做的食物不多,做的最好的就是這些夾夾卷卷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東西了。

    三明治是雞蛋rou松餡,壽司是最簡單的海苔卷,旁邊放了點蔬菜和煎蝦仁,看上去倒是很賞心悅目。這擺飯盒的手法還是當(dāng)年他的meimei嫌棄帶去學(xué)校的飯不好看,天天念叨著讓他學(xué)的。

    沈昀出門的時候天氣就不太好,看起來要下雨的樣子,卻只是隆隆的云朵壓在頭頂上,濕潤的風(fēng)卷起土氣,雨滴并沒有落下來。

    為了以防萬一,他帶了把傘在身上,和便當(dāng)盒一起放在小小的環(huán)保手提袋中,手提袋上印著粉紅色的小花花,和不茍言笑的沈教官看起來格格不入。

    事先他已經(jīng)電話聯(lián)系過嚴(yán)子銘了,說好的讓他在宿舍躺著,但沈昀一下車,就看到個瘸小孩拄著拐站在宿舍樓口,憨憨地對著他笑。

    “教官好!”他笑嘻嘻地,一點看不出來痛不痛。

    沈昀皺了皺眉,有點責(zé)怪地低聲說:“不是讓你躺床上嗎,傷怎么樣了?”

    “嗨,年紀(jì)輕,好得快?!彼f著還要蹦給沈昀看,嚇得沈昀立刻揪住他的脖子,讓他別胡鬧。

    “你別作,知不知道后遺癥要命的?”沈昀發(fā)怒了。

    見沈昀真有點生氣,嚴(yán)子銘立刻乖乖地低下腦袋道歉。

    他們兩個個頭相仿,而沈昀雖然快三十身型依然保持得很完美,加上他今天穿的是便裝,所以從背面看過去兩人幾乎看不出年齡差。

    于林嘯拖著行李箱到宿舍樓下的時候正對著沈昀的后腦勺。

    他旁邊跟著個戰(zhàn)友,是專門帶他熟悉軍區(qū)的。那人一路上話特別多,巴拉巴拉說個沒完,聽得于林嘯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一路神游著走路,好幾次想找個話題打斷他,最后都以不夠有吸引力而失敗告終。

    而半條腿打了石膏,還要拄著拐亂跑的瘸子顯然比較奇特,于林嘯邊打量著那邊兩人的背影邊問道:“那小孩兒腿怎么了?”

    “什么小孩,那是邊防預(yù)備隊的準(zhǔn)兵王嚴(yán)子銘,就比你小兩歲,上次軍區(qū)拉練他拿了三項金牌!”旁邊那人表情夸張地比劃,“他的腿是上月底魔鬼訓(xùn)練意外塌方壓的,聽說是危急關(guān)頭推了一把戰(zhàn)友,一腿換一命,真的牛逼?!?/br>
    于林嘯剛?cè)胛椴坏揭荒辏€沒參加過軍區(qū)拉練,但是項目都嘗試過,成績也很好,所以聽著不太在乎,只是敷衍地贊嘆幾句。

    逛了大半天了到了宿舍樓口,他想著該找什么理由讓這話癆滾蛋。

    但是目光一瞥,那扶著瘸子上樓的人側(cè)臉一閃而過,于林嘯直接晴天霹靂般愣住了。

    那側(cè)臉的線條無比熟悉——緋紅的、迷亂的、歡愉的、痛苦的、粘液沾滿一塌糊涂的,于林嘯都見過,但是這么平平淡淡地在眼前的,他差點沒認(rèn)出來。

    是沈昀。

    那位沈教官竟然會提著個袋子來看望學(xué)員?

    沈昀手里的小花環(huán)保袋于林嘯記得,那晚上逛超市他要買袋子,沈昀掏出來讓他用這個,被于林嘯嘲笑了一通,說沈昀娘炮。

    “我的宿舍是哪間?”他視線還緊緊盯著已經(jīng)沒人的樓梯口,只是歪著腦袋問那小個子話癆。

    “你的是302……”那小個子翻手里的本子,“我看看,誒呀,你剛好就在那個嚴(yán)子銘宿舍的隔壁?!?/br>
    他一臉驚訝,剛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于林嘯已經(jīng)把行李箱扛在肩上,三步并兩步地跑上樓了。

    于林嘯的身影十分矯健,和幾個小時之前歪歪斜斜喊腰酸背痛,硬要別人幫他拖行李箱的混賬樣子判若兩人。

    那小戰(zhàn)士揉揉眼睛,覺得這調(diào)來的新兵蛋子實在過于奇怪,嘟嘟噥噥地念叨著走了。

    嚴(yán)子銘走運,分配的宿舍在三樓拐角,是每一層最大的那個,而于林嘯的爹專門叮囑過不允許給他兒子特殊照顧,所以于太子只能紆尊降貴,住他隔壁的普通宿舍。六人間,獨立衛(wèi)浴帶陽臺。

    今天放假的人很多,于林嘯一進(jìn)宿舍就看到三人在打牌,一人在打電話。他們早就知道有個新來的舍友,注意到于林嘯進(jìn)門,都想和他打聲招呼,但胳膊還沒舉起來,便看著于林嘯把行李箱一扔就往外走。

    門被關(guān)得砰砰作響,他們面面相覷,不知自己這宿舍來了哪尊大佛,咋舌無語,繼續(xù)低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們宿舍靠近樓梯口,沿著走廊有一排玻璃窗,陰暗的日光透過玻璃穿進(jìn)來,似乎帶著吞食氧氣的重壓。而夏日的雨氣有致命粘人的濕意,不透明的塑料薄膜一般把人封住,傾盆的大雨永遠(yuǎn)遙遙無期。

    隔壁宿舍忘記關(guān)門,于林嘯就站在門口看著。

    他看見沈昀背對著門口,把袋子里的飯盒掏出來遞給床上笑得很開心的男孩,里面盛的菜不是什么費事精致的,但看起來很用心。

    距離遠(yuǎn),他隱約聽到沈昀輕輕地說:“要好好照顧自己?!?/br>
    那個歪歪斜斜的小花袋子就這么靠在桌子角,于林嘯也靠在玻璃上。

    冷冷的涼意從他的后腦勺暈染過來,外頭的云朵厚重得發(fā)黑,明明是下午卻幾近晚上。

    他本來想要沖進(jìn)去,把沈昀揪出來,狠狠地質(zhì)問他,可卻突然卸了力,站在原地不知該做什么。

    站了一會,于林嘯覺得沒意思,轉(zhuǎn)身走了。

    沈昀一直背對著門口,完全沒有意識到于林嘯的來去。嚴(yán)子銘倒是看到了,只當(dāng)是有人圍觀他的斷腿,也沒有說什么。

    窗外的天氣實在是陰得嚇人,所以送完飯,叮囑幾句之后,沈昀便準(zhǔn)備離開回宿。

    樓梯沒開燈,他黑漆漆一片中突然撞到一個人懷里,熟悉的身形和氣息讓機(jī)警的沈昀放松下警惕。

    他推開點眼前的人,疑惑道:“……于林嘯?”

    眼睛熟悉了黑暗之后,所見的輪廓便清晰了許多。他面前的人確實是于林嘯,后者正垂著眼睛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林嘯穿著制服,修身收腰的軍裝顯得他的體型壓迫力更強,那副漆黑的眉眼鷹隼一般,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他低著頭盯著沈昀,眼神中有一點點迷茫和困惑,還有許多慍怒和委屈,沈昀疑心自己是看錯了,又喚了一聲:

    “于林嘯?”

    這龐大的犬型生物并不回答他,過了好一會,直到沈昀煩了,要走了,才捉住沈昀的手腕子低低地說:“我都沒吃過?!?/br>
    “什么?”沈昀有點懵。

    “你做的飯,你說你不會做飯?!庇诹謬[的話語中幾乎透著股怨氣。

    他越說越生氣,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氣,捏著沈昀手腕的手用力到微微發(fā)抖。

    此時一道巨大的閃電劈落在鐵色的天空里,隨之而來的是震耳的驚雷。

    雷聲中,沈昀感到捏著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放松了一些,抽開胳膊就想罵他,卻看見于林嘯皺著張臉,一只手捂著耳朵,臉色極度難看。

    “……你怕打雷?”沈昀試探著問道。

    他碰了碰于林嘯的臉,于林嘯沒有避開,反而一把將沈昀拽到了懷里,雙臂將他緊緊摟住。

    沈昀比他矮半個頭,被摟進(jìn)去的時候剛好埋在于林嘯的頸窩,鼻尖能碰到他耳垂的絨毛,臉頰能感覺到他皮膚下動脈的鼓動。

    公共場合里,沈昀下意識想要推開,卻在發(fā)現(xiàn)于林嘯的輕微顫抖將手默默放了下來,任他摟著。

    兩人的皮膚緊貼,雨水氣息的黏膩空氣籠罩在他們的皮膚上,傾盆密集的雨聲毫無征兆地響起,嘩嘩聲中,沈昀恍惚覺得自己要和這個頭很大的討厭小鬼融為一體。

    討厭、自我、奇怪、幼稚。沈昀想。

    可他的雙臂又摟得那么緊,讓人有種錯覺,仿佛整個雷暴的天空之下,黑暗之中,只有懷里這個人是他柔軟的小熊。

    于林嘯摟了沈昀好幾分鐘,軍隊里這種事情見怪不怪,路過的人也沒有太過驚訝,只當(dāng)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

    他剛剛出格的行為讓沈昀有點懵,所以一路擠在傘下跟著回宿舍的時候,沈昀破天荒地沒有拒絕。

    小小的黑色雨傘只擋住兩個大男人的半個身子。這濕漉漉的兩人上了巴士,司機(jī)都多看他們兩眼。

    海浪一般的雨水沖刷之下,玻璃內(nèi)側(cè)霧起一層厚厚的水汽,偶爾會有聚集起來的水滴流淌下,劃出一道道清晰水痕。水痕交錯中升騰的冷氣,和兩人因為雨水而冒出的熱氣混合起來。

    沉默之中,沈昀有些緊張。

    旁邊的大男孩眉毛頭毛沾著雨水,聲音悶悶地,像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他說:“我媽就是雷雨天死的。”

    他話音未落,又是一個霹靂降下來,沈昀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抖了一下。

    沈昀悄悄伸出手,冰涼的手指相觸,小心翼翼地搭在一起。他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捏著于林嘯的手指,就像于林嘯那次在浴缸里做完愛,捏沈昀的手指來安慰一樣。

    暴雨聲和車輪碾地的沙礫聲沙沙作響,于林嘯轉(zhuǎn)過頭,貼到沈昀的耳朵處小聲耳語,讓沈昀逐漸紅了耳朵根。

    他說完,仍然是平日里的一副臭屁臉對著窗外,但手卻翻過來,穿過沈昀冰涼的指節(jié),緩慢而用力地扣在掌心。

    沈昀恍恍惚惚地,將剛剛那句帶著熱息的,毫無欲望的幾個字又反復(fù)在腦內(nèi)播放了幾遍,確認(rèn)它是真實的。

    了望塔的燈光從遠(yuǎn)處照來。于林嘯說: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