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人涌。驕陽似火。

    水族館里是一直往下走的，沒有回頭路。幽藍的氛圍神秘而讓人肆無忌憚。

    頭頂上一路是拱形的隔檔。里面深藍的水，游動的魚和晶瑩剔透的水母。

    許賀言牽著許商，看他對某些新鮮的魚的好奇，和興奮。

    “這個好好看啊，小言?！痹S商目不轉(zhuǎn)睛的指著一條斗魚道，他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光。

    女王神仙魚。廣泛分布于西部及中部大西洋海域，生存于珊瑚礁繁茂的海區(qū)。氣質(zhì)高雅。

    許賀言道，“女王神仙魚。好看我們回去買幾條養(yǎng)?！?/br>
    許商被他拉著的手收緊，收回目光看他，“算了，麻煩。”

    許賀言彎下腰，下巴墊在他肩上，“我們找人養(yǎng)，你看就行了?！?/br>
    ＊

    大大小小，各種花色的魚，珊瑚，把這構(gòu)成了一幅美妙絕倫的畫。那其中的人便是點睛之筆。

    許賀言趁著幽暗的深藍色燈光，把許商拉到一個拐角。

    他吻的急切又熱烈。

    “啊……哈……”許商不時的推著他，“有人……唔嗯——”他不知是害羞還是害怕，臉紅的發(fā)燙。

    “我就想在這親你。”許賀言咬著他的唇，惡劣的笑著，語氣也曖昧纏綿。

    許商被親的腦子發(fā)懵，有些腿軟。許賀言的話像是遠在千里之外，朦朧模糊。但又好像近在眼前，熱氣噴在他臉上，熟悉而溫暖。

    許賀言長高了，回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伤麉s毫不在意的低低的彎腰，為許商彎腰，不論做任何事。

    他不踮腳，許賀言自會自己彎腰。

    ＊

    那些魚游動的輕松愜意。但又是好像習慣了這樣被囚禁的生活，不那么在意了。

    他們被各種人日夜觀看，被人們?nèi)找拐勰ズ痛輾?，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今年也快過完了，魚兒他們在這待的時間又多了一年。可能他們的余生全都要在這過了吧。

    許賀言第一次記事的時候見到許商，許商就是那樣溫柔，清秀的人。許賀言有時候想，都是一個mama生出來的，為什么爸爸和叔叔差別這么大。

    許商滿身書卷氣，長得白凈陽光，那時他就是班里的拔尖好學生，被老師，同學，朋友所喜愛。

    許賀言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他的喜愛是另一種，無法自拔的。

    當時五歲那年過新年，鞭炮噼里啪啦的響。許商17歲，稚氣未脫。他抱著他，笑著溫柔道，“小言也要好好學習呀?！?/br>
    “叔叔，那我好好學習，你會喜歡我嘛。”許賀言嘟嘟嘴的，吃的滿嘴紅油，叉著腿騎在許商胯上。

    “叔叔一直都喜歡你呀?！?/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些心理大概從他小時候就埋下根子。越長越盛，成了偏執(zhí)和占有，無法割除。

    也不愿割除。

    除了那個人，不想再嘗試愛第二個。

    ＊

    “許商，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嗎?！?/br>
    出來的時候許賀言不知道從哪拿的一束花，在小廣場上突然松開他的手，單膝跪地。

    人變多了。

    吶喊和驚呼。

    許賀言一手握花，一手從褲口袋里拿出戒指盒，兩指一挑，盒蓋翻開。

    通體銀灰，一條黑色毫不違和的纏繞嵌在上面。這個戒指簡潔而耀眼。

    人太多了。

    呼喊的尖叫。

    “在一起！”不知道哪個男生喊了一聲。

    黑夜?jié)u漸來臨。夜晚，燈光開啟。把他們照亮。

    接著——“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大，此起彼伏。男聲女聲。

    許賀言笑著。眸子里仿佛有光，山火遍野，萬馬奔騰，熾熱的深情。

    下顎線細長深邃。

    他的目光里只有他。

    他有把握，他不做沒把握的事。

    人聲鼎沸。

    燈火通明。

    “我愿意?！?/br>
    許商聽到一個人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為那個聲音有些哭腔，有些質(zhì)變。

    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那就是自己說的。因為許賀言放下花，把他手拉了起來，輕輕的吻了一下。接著那枚戒指緩緩的，緩緩的被他推到盡頭。

    尺寸正好，不大不小。

    那一刻的時間過得太慢。慢的他眼前模糊不清。

    許賀言站起來，摟住他，跟他接吻。

    叫好聲，開心聲。連成一片。鋪天蓋地。

    那些羨慕的厭惡的眼神被推到最遠。成了毫無意義的背景。

    他們不怕世俗，敢于沖破世俗，打破世俗。讓這世俗也承認他們的愛。讓世俗也阻擋不了他們相愛。

    無數(shù)的相機對著他們。無數(shù)的目光看著他們。無數(shù)張嘴討論著他們。無數(shù)只耳朵聽聞過他們。

    這個吻，他們嘗到了淚水的澀味，和最灼熱的心。

    ＊

    “99朵玫瑰花?！痹S賀言開著車，回家，“我沒送過你的。”

    “干嘛今天？”許商鼻音很重，眼睛哭的紅腫，卻溫柔都看著他，“搞這樣?！?/br>
    “儀式感?！痹S賀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前方，“我喜歡的人愿意跟我在一起了，我讓他等這么久，別人該有的，總不能少?！?/br>
    ＊

    “小言……明天要上課，別做太多次了了……”許商的雙腿反折到胸前，兩手抱著，私密處完全暴露出來。面上有懇求的意味。

    “好?！痹S賀言頭也不抬，握著比之前還要黑紫猙獰的性器往他女xue里插，目光直勾勾的就盯著那逼看。

    碩大的guitou一點一點破開的。像把一個水果擠爛了。燒紅的鐵棍，許商每次都被燙的發(fā)抖。

    ＊

    許商次日今早被許賀言送到學校。他今天要把視頻軟件很多漏洞重新改一下，工程很大。但就是想陪陪許商，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在校門外不遠處停下，也不熄火。

    許商不明不白，“怎么了？”

    許賀言坐了一會，不答話，接著解開安全帶，俯身過來把他衣服掀了起來。

    許商不出意外的阻止。斥他，“你瘋了嗎！在學校？！”

    許賀言盯著他胸前，手抓著他衣角。

    糾結(jié)。

    許商又道，語氣溫柔了些，“昨晚都讓你搞兩次了……你別在車上弄啊?！?/br>
    許賀言咽了口口水，抬眸，“叔叔我想吸你的奶?！?/br>
    “？！”許商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許賀言又問，“可以嗎?！彼瘜W校看了一眼，“時間還早?！?/br>
    “隨你?！痹S商無奈閉上眼，把頭扭到一邊。

    許賀言知道他這是同意了。便伸手進他的衣服里。摸到背心又探進去。把他衣服解開兩件，里面的推到胸上面，大片肌膚露出來。

    不過車里開了空調(diào)，不至于太冷。

    許賀言把兩片吸奶墊放在一邊，低頭張嘴含住了右邊的rutou。

    舌尖打著圈舔弄。和不時刮搔rutou眼。

    那不停有乳汁分泌出來。

    奶香又清甜。

    “叔叔，甜甜的，怪不得小孩都喜歡喝?！痹S賀言說，“你要嘗嘗嗎。”

    “……”為什么感覺許賀言一點都沒變呢？他現(xiàn)在好歹也是公司老板吧。跟沒長大一樣。

    不由分說，許賀言吻了上來，帶著奶香。

    像炮彈一樣在唇齒間炸開。每一滴都仿佛是甘露。

    許商不由自主的欺身上去，汲取他嘴里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