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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調(diào)教多情風(fēng)流老板娘在線閱讀 - 她凸凹有致的rou體都可以毫無縫隙地和他結(jié) 合在一起。他把頭埋在

她凸凹有致的rou體都可以毫無縫隙地和他結(jié) 合在一起。他把頭埋在

    王瀾剛剛從劇烈疼痛所帶來的短暫意識喪失中恢復(fù)過來,她的身體又高飛了

    起來,優(yōu)雅的像一只白天鵝。這只美麗的天鵝甫一起飛就重重地撞在獵人設(shè)置的

    鐵樁上面,折了翅膀。這次他們精心地調(diào)整了陷阱的設(shè)置,保證了白天鵝在飛行

    軌跡的最低點,速度最大的時候,身體最柔軟、最薄弱的部位撞在鋼鐵的兇器的

    最尖端上。白天鵝的整個腹腔都在撞擊中劇烈地震顫,她疼痛得渾身抽搐,低首

    哀鳴。

    殘暴的人們并沒有停手。在白天鵝的呻吟還未停止時,她再次被放飛了起來,

    這次她飛得更高,撞得也更狠。在溫暖的rou體和冰冷的金屬交匯處,鐵鎬的尖端

    幾乎要把她潔白的腹部洞穿。天鵝的胴體被反彈了回去,三個手持鐵鎬的獵人也

    被強(qiáng)大的動量撞散開來。天鵝美麗的嗓音在極度的疼痛中變得嘶啞。

    在暴虐的氣氛中,人們又一次抓住她顫抖的四肢,讓她潔白的身體高高地飛

    翔在暗淡的空中,她柔軟不設(shè)防的小腹再一次遇到獵人冰冷的鐵鎬,五個強(qiáng)壯的

    男人死死焊住鐵鎬的位置,沒有感情鐵尖準(zhǔn)確地刺入她薄弱的肚臍,直杵進(jìn)她那

    團(tuán)柔軟溫?zé)岬男∧c中,讓人目眩神迷的飛行戛然而止。白天鵝的口中開始泣血,

    鮮紅的血滴飛濺在她雪白的身體上,觸目驚心。

    獵人們已經(jīng)歇斯底里地瘋狂了。天鵝瀕死的哀鳴在他們的耳中就像是一曲rou

    欲和yin蕩的詠嘆調(diào),每次rou體和鐵器撞擊時發(fā)出的鈍響就是這短曲的高潮部分。

    每一個音符都在刺激著他們分泌出更多的腎上腺激素。「來吧!」

    他們歡呼著,「來吧,這次飛得更高一些!」

    高飛吧,天鵝,獵人們都在看著你呢,他們都在等待著你的鳴叫呢。

    「我們再加把力,讓她飛得更快一些吧!」

    「啪——噗嗤——」

    薄薄的臍rou無法為脆弱的內(nèi)臟提供任何阻擋——「啊——哦——」

    「哎呦喂,她這回叫得更好聽,更yin蕩了呀!」

    「趕快,拉起來,拉起來!」

    雪白的身體被拉直成一條細(xì)細(xì)的琴弦,嘣,飛了!伴著天鵝的飛舞,漆黑的

    長發(fā)如同黑色的旗幟一樣在空中飄揚(yáng)。天鵝,再高一些吧!再高一些吧!看吶,

    人們在對你歡呼呢?!竼柰邸獊砹?,頂住鎬頭!」「噗——呵噢——疼啊——」

    那種怪感覺又來了,像一根絲,從臍芯鉆進(jìn)zigong,再跑到心臟,在漫天的劇

    痛之中夾雜著一絲癢,那是什么?「

    「哎呀,她喊疼了呀!」

    「你疼了嗎?天鵝?你真的疼了,看看,你的眼淚已經(jīng)溢出了眼眶?!?/br>
    「保持這個力度,多悠幾次,讓她飛得高點兒!」

    「飛啦!」

    天鵝再次被地心引力拉了下來,潔白的rou體,黢黑的鐵鎬,噗!「哦——??!」

    天鵝的口中再次濺出鮮血。疼啊,肚子好疼?。∷谛睦餆o聲地嘶喊著,什

    么時候才能停止?。俊?/br>
    你看看,你看看,她的肚皮在不停地發(fā)抖呢。「」看她的奶子,這么又大又

    圓的奶子,撞上的時候像皮凍一樣上下抖動。「

    「快!讓我摸摸!」

    「我也摸!」「看吶,眼淚!她哭了!」

    「好玩,真好玩!」

    孩子在殘忍地高喊著?!竸e停!快讓她飛起來!」

    天鵝修長的玉腿被拉得筆直。人們喊著號子:「一、二、三、走!」

    天鵝的淚水伴著她一同在空中飛舞,晶瑩的淚滴濺落在人們的頭上、肩上。

    底下獵人的鐵陷阱依然在無情地等著她的玉腹香臍義無反顧的撞擊,這是怎樣的

    地獄?。∴?!「喔──呀!」

    肚子破了吧?天鵝想。她肚子上的每一塊皮膚都在疼痛中戰(zhàn)抖?!刚鏈?zhǔn)!正

    中肚臍哎!」

    「破了嗎?」

    「沒有,她的肚臍一抖一抖的可真好看!」

    「她死了嗎?」

    「還沒有,這個女人經(jīng)折騰呢。」

    天鵝纖小的腳丫被獵人們抓在手中,四只大手嵌進(jìn)她的大腿中,他們把她舉

    得高高的。身體下面獵人的影像在她的眼里模糊了起來。我會死嗎?天鵝想。我

    又飛起來了。不要了,不要……噗哧!啊——疼啊——我的腸子一定斷了吧?冷

    血的獵人把她的痛苦變成了欲望:「我日!來勁兒!把這個鎬頭換成我的jiba更

    爽啦!」

    天鵝的眼神已經(jīng)迷離,意識開始模糊。如果被人們放飛不是自幼練過內(nèi)氣的

    她,而是其他的鳥兒,早已經(jīng)在這幾次殘酷的打擊中失去了生命。兇殘的獵人還

    是不打算放過她。他們把她又一次放飛在空中,這一次她的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

    風(fēng)聲呼呼地掠過她的耳邊,夾雜著獵人們殘忍的笑聲。留在她頭腦中最后的意識

    就是鐵器分開臍rou,砸進(jìn)腹腔的痛苦。

    獵人們并沒有放過失去了意識的天鵝。她變成了一具木偶,任憑獵人們擺弄

    她的rou體。她第十一次被高高拋起來,第十一次循著人們給她規(guī)劃好的命運軌跡

    落下,第十一次用她的血rou撞擊堅不可摧的鐵器,鎬尖第十一次準(zhǔn)確粗暴地進(jìn)入

    她的肚臍、扯動她的腹膜、震動她的小腸。天鵝柔軟的小肚子在遭遇尖鎬時照例

    發(fā)出讓他們興奮的噗哧聲,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她的口中已經(jīng)沒有了哀鳴的聲音。

    細(xì)心的男孩發(fā)現(xiàn)了異樣。當(dāng)天鵝再一次被高高放飛,重重落在鐵鎬上,他發(fā)

    現(xiàn)她已經(jīng)對痛苦保持沉默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有任何屬于自己的動作,哪怕是

    疼痛產(chǎn)生的顫抖。她無力地掛在鎬尖上,柔軟的肚皮包裹著冰涼的金屬,美麗的

    頭顱無力地低垂著。

    「天吶,她死了!」

    男孩高喊。

    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睫毛滑落,無聲無息地落在塵土里。

    第12章、黃老疙瘩

    聽到驢子喊女警察死了,人們這才住了手。張永明嚇了一跳,這么漂亮的女

    人,自己還沒有機(jī)會打上一炮,就這么被弄死了?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他

    趕緊扔掉鐵鎬,抖了抖酸疼的手臂,在女特警的鼻子底下試了試。他感受到了平

    緩均勻的呼吸,他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這個美女只是昏迷了過去。他又低頭去看

    王瀾的肚皮,皮膚完好無損,只是肚臍四周略微泛紅。他知道這傷都在皮膚底下,

    臟腑之間,疼著呢。張永明拍了拍驢子的后背,「小子,到外面的機(jī)井打桶涼水

    來,把她身上的血沖干凈。」

    連著三桶冰冷的井水兜頭潑下,王瀾漸漸地蘇醒過來。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腹

    像是被人用刀子剖開了一樣。腸子好像斷成了一截一截,絞著、撕扯著疼。她只

    要稍稍動一下,剛才酷刑造成的疼痛再次襲來,讓她痛不欲生。幸好她從小練拳,

    也練內(nèi)力和丹田,使得她的小腹異于常人。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肚破腸流,

    內(nèi)臟大出血了。

    驢子好奇地用手指在她飽受蹂躪的肚臍里用力一捅,王瀾疼得渾身顫抖,高

    聲呻吟:「哦——啊——」

    驢子不依不饒,接連捅了幾下。每捅一下,王瀾就覺得自己的肚臍好像被剜

    掉了一樣疼痛,連帶著自己的小腸。她疼得連聲哀呼,冷汗直流。

    黃老疙瘩這時打來電話:「大明,都搞定了!我這邊全抓住了,四個!」

    張永明幾乎要跳了起來:「全抓住了?我日!老兄弟,你他媽的太能干了!

    走,到我家門口的場院集合!」

    驢子解開了系在鐵環(huán)上的繩子,王瀾失去了懸掛,落到了地上。受刑過重的

    她已經(jīng)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癱倒在地上。張永明用腳重重地踢著她的肚子,

    刑傷加上毒打,讓女特警疼得滿地翻滾。

    「你他媽的給我站起來!」

    王瀾緊咬貝齒,慢慢地用自己的手臂和膝蓋支撐著跪了起來。她的每一個動

    作都給她的背部和腹部帶來劇烈的疼痛。她大腿用力,試圖站起來??墒撬炔?/br>
    的動作牽動著腹肌,讓她只覺得小肚子上同時有幾十把刀子在捅,她高叫了一聲,

    跌倒在地上。

    張永明又一腳踢在她的下腹,王瀾的身體立即象一只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等

    她凄惻的呻吟聲低了下去,他冷冷地說:「要不然,你就像狗一樣爬過去,去看

    你的姐妹們!」

    王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次跪起來,在試圖站立時再次摔倒。這次她的肚

    子上又挨了兇狠的一腳。她呻吟著,慢慢地爬到灶臺前。原本坐在那里的幾個村

    民被她嚇住了,都默默地讓開了。她又跪起來,然后用雙手撐著灶臺,以巨大的

    毅力克服著傷痛的折磨,最終站了起來。她搖晃了幾下,用手撐墻,終于站住了

    身體。她大口喘著氣,剛才這幾個動作已經(jīng)耗盡了她的全部體力。等呼吸平靜了

    下來,她把臉轉(zhuǎn)向張永明,一字一頓地說:「去,哪?」

    張永明和所有的男人都被這個美麗女孩的意志力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在

    她看起來并不強(qiáng)壯的身體里面,居然有著如此強(qiáng)大的力量。張永明呆了幾秒鐘,

    叫過兩個村民來,讓他們褪去王瀾腳踝上的繩子和褲子,用兩根繩子把她的手重

    新綁住。兩個村民都曾經(jīng)在和她的交手中被擊昏,他們惴惴地走過去解她腳踝上

    的繩子。王瀾冷冷地哼了一聲,眼光凌厲地掃視著這兩個村民。兩個人嚇得連滾

    帶爬地躲到了一邊,連帶著所有的男人都嚇了一跳,以為她要再度發(fā)難襲擊。張

    永明也嚇得從腰里拔出了槍,對準(zhǔn)了她。等了一會兒,看到王瀾還站在原地,身

    體因為疼痛在微微搖晃。他這才放下心來,對兩個村民罵到:「吃屎的貨!她站

    都站不起來了,你們怕個球?」

    兩個人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過去,順利地脫下了她的褲子。王瀾雖然有心把這兩個

    侮辱她的男人踢到一旁,可是她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地任由男人擺弄。那兩個

    人按照張永明的吩咐,把兩根繩子分別綁在她被縛在一起的雙手上,每人拉著一

    頭,防止她暴起傷人。

    都安排妥當(dāng),張永明這才來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兩只奶子,「這

    好戲啊,才剛剛開始吶?!?/br>
    說完,他yin笑了起來。王瀾此刻不僅腹痛如絞,更是心痛如絞。聽這男人的

    口風(fēng),所有的姐妹們都已經(jīng)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現(xiàn)在狀況如何,今晚……

    也許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個夜晚吧。

    在一眾獵人的簇?fù)硐?,受盡磨難的白天鵝向著自己姐妹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過去。

    太陽已經(jīng)開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紅的一片紅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發(fā)

    生的事情?,F(xiàn)在聽說老張家抓住了幾個來偷大煙的女人,村子里的人們?nèi)奂?/br>
    打谷場的周圍,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們奮力地從大人的腿縫中鉆進(jìn)去,看

    到打谷場的東側(cè),由南向北,一溜兒新埋了五棵木樁子,木樁子上面釘著粗大的

    鐵釘子,彎成環(huán)狀。其中四根木樁子上都綁著年輕女人,個頂個的漂亮迷人,讓

    圍觀的女人,無論老幼,都自慚形穢。讓所有男人都熱血沸騰的是,每個女人都

    是一絲不掛,裸胸露乳,光腚赤足,雙手過頭,綁在鐵釘子上。中間樁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個子最高,渾身是傷。別的女人都是兩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處。這

    個女人卻兩腿無力地分開,任意地露出已經(jīng)打了綹的陰毛。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

    頭上,估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攤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傷。她的左邊綁著兩個,

    都是過耳的直短發(fā)。她左手邊的姑娘身材纖細(xì),是黃頭發(fā),瓜子臉,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來,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個女學(xué)生。最左邊的姑娘相較之下有些豐滿,

    膚色較深;但與村里的女人們相比還是苗條白皙得多;細(xì)細(xì)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臉明星相。受傷的女人的右邊綁著一個極為苗條的女人,長發(fā)圓臉,眉清目秀,

    細(xì)腰窄臀;村里的女人們都在驚詫她的細(xì)腰怎么裝得下那么多的下水。在綁著女

    人們的樁子的面前,擺著一個寬大的殺豬用的木頭案子,雖然已經(jīng)用水洗過,年

    深日久的血跡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橫七豎八的刀痕中,顯出血腥的深紅色。在女人們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著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們,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場子的北面,面對著女俘虜們,擺著兩把太師椅,上面坐著張中秋的侄

    子張永安和一個外村的男人。有人認(rèn)識那個男人是李啟龍村的黃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煙種植戶。雖然太陽還沒落山,天光還亮,場子中間已經(jīng)點亮好幾個20

    0瓦的大燈泡,比西邊的太陽還亮。

    張永安接到了一個電話,他高聲說:「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們了?!?/br>
    他放下電話對黃老疙瘩說:「老疙瘩,我大哥帶人過來了?!?/br>
    南邊的人群sao動了起來,他們分成兩道人墻,向兩側(cè)排開,中間讓出一條路

    來。張永明帶著一撥人走了進(jìn)來。他的身后,兩個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牽著繩子。

    在他們的中間,步履蹣跚地走著一個裸體的年輕女孩,她的雙手被綁在一起,

    兩端被前后的男人牽著。她一進(jìn)來,場子中原本明艷照人的四個女孩就顯得黯然

    失色。這個女人的長發(fā)又黑又亮、飄柔順滑;一張絕美的瓜子臉讓所有的人都屏

    息靜氣。她的身材甚至高過村子里的很多男人,rufang飽滿而高聳,小腹平坦,腰

    肢纖細(xì)。屁股是他們都沒有見過的翹翹的形狀,渾圓堅挺;大腿筆直,小腿細(xì)長,

    足踝纖細(xì),小腳盈盈一握;。管全身一絲不掛,被縛住雙手,而且好像還受了傷,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間還是儀態(tài)萬方,一股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zhì)。她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泛著光澤。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體,也是一樣的雪白細(xì)膩,沒有一根毛發(fā)。當(dāng)她從人們身邊走過時,人們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們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頭下至大腿,布滿了血紅色的傷痕,襯托在

    她比雪還要白的肌膚上面,分外刺眼。雖然這鞭痕破壞了她后背的完美,卻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種邪異殘酷的美,讓男人們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躪、拷

    打她的強(qiáng)烈欲望。雖然她的姿態(tài)文靜端莊,但是走路的速度極慢。人們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為疼痛而微微前傾,她的眉頭大

    概也是因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來在忍受來自腹部的極大痛苦。從旁觀者看來,

    她這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行動起來就像是肚子已經(jīng)被人用刀子剖開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僅要忍受來自傷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證腸子不會流出來。當(dāng)

    然她的肚皮還是完好無損,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淺淺橢圓的肚臍長的可稱完美,

    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那個造物的印記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著無數(shù)的目光。

    此刻王瀾的感覺既疼痛又羞恥,她不僅要忍受男人們在她裸體上貪婪的目光,

    也要強(qiáng)忍背部和腹部的刑傷。特別是腹部的傷痛,她每邁出一腳,肚臍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腸再被用力一絞,讓她痛不欲生。但她以驚人的

    勇氣和毅力抵擋著羞恥和傷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從打谷場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樁,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鐘。她高昂著頭,步伐緩慢但是

    堅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鵝,雖然斷了羽翼,滿身的傷痕,卻依舊美麗、驕傲,不

    向骯臟的世俗低頭。

    打谷場上寂靜無聲,所有的人都看著這只雪白的天鵝一步一步艱難地從場中

    走過去,走向自己的斷頭臺。

    半晌,黃老疙瘩才合上張開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來的血,指著剛剛被

    綁在木樁子上的王瀾問張永明:「日他個娘咧。大明,這個真的是個女警察?」

    張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戀戀舍不得地從王瀾的身上移開?!甘前。值?,你

    還沒看見她的下手有多狠吶。」

    說著他用手指著正在從場外抬進(jìn)來的幾個。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驢子和二寶,

    張大明前后共叫了1個人,其中三個村民被張永明用槍誤殺。三個人掉了肩關(guān)

    節(jié),一個人膝蓋粉碎,一個肋骨骨折,還有兩個被扭脫了手腕。剩下的幾個也是

    鼻青臉腫,算上二寶,四個現(xiàn)在還有腦震蕩后遺癥。

    張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到王瀾的頭上。

    隨著一具又一具尸體和傷者被抬進(jìn)來,圍觀的人群發(fā)出了哭鬧聲?!负⑺?/br>
    啊」、「二寶哎」、「老大啊」、各種呼喊此起彼伏。人們開始躁動起來,「殺

    了她們!」

    「整死她!」

    人們開始向女特警們的身上投擲石頭。男人們更是躁動不安,他們開始高喊

    著:「cao她們!活活地cao死她們!」

    張永明沒有想到人們的反應(yīng)如此強(qiáng)烈,他一時有些慌亂。黃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槍,向天上連射了兩槍,「安靜,都他媽的安靜!大明和我一定會給大家

    一個公道!」

    人群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聲。

    張永明問張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傷咧?!?/br>
    張永安的眼睛還在王瀾的胸腹上盤桓。

    「什么?」

    「你放心」黃老疙瘩插話進(jìn)來,他拍了拍胸脯:「我剛派車把干爹干娘送到

    四岔口的衛(wèi)生所去了?!?/br>
    張永明稍稍放了心:「嚴(yán)重不?」

    黃老疙瘩和張永安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張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掃視著樁子上的女警們:「到底是哪一個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這時驢子從人群中牽出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寶一

    起折磨馬嫣梅的一個。小男孩的眼睛在每個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細(xì)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這個婊子!」

    張永明一把從腰上拔出手槍,就要奔范月影過去。黃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別著急。等我來安排,便宜不了她!」

    張永明將信將疑地站住了。

    第13章、范月影

    黃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這才清了清嗓子,「咳咳,老少爺

    們們,今天你們看到了,這幾個女人冒充警察來搶我們的大煙,綁走了二輝。幸

    好,大明和我和她們拼了命。老天保佑我們,抓住了她們……」

    張氏兄弟相互看了看,有些云里霧里。這幾個姑娘就是警察,怎么成了冒充

    的警察呢?

    黃老疙瘩繼續(xù)說:「……其實,她們是外面派來的殺手!豐寧有人看我們種

    大煙賺錢眼紅了,就找了她們幾個女人來!」

    很多新來的村民們一臉的不相信,這幾個姑娘白白凈凈,細(xì)皮嫩rou的,跟電

    視上的殺手也掛不上鉤啊。

    王瀾豁然明白,這個看起來土里土氣的鄉(xiāng)下漢子卻是詭計多端。他要堵住全

    村人的嘴,把她們幾個定性為壞人。這樣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付她們幾個,

    也可以在走漏風(fēng)聲的時候洗脫罪責(zé)。她忍痛開口說話:「鄉(xiāng)親們,他,他,說謊!

    我們,是,警察!是,警……」

    為了讓打谷場上的每一個人都聽到,她不得不用腹式發(fā)聲,每一個字說出來,

    她的小腹都劇痛無比。到了最后幾個字,她的聲音就低了下去,她幾乎用盡了全

    身的力氣,渾身大汗淋漓。

    黃老疙瘩推了張永安一把,示意他堵住王瀾的嘴。張永安跑過來,沒舍得打

    她的俏臉,就在她的肚子上狠揍了一拳。王瀾疼得蜷起了修長的大腿,厲聲慘叫。

    張永安沒有想到這個美女居然對打肚子的反應(yīng)如此強(qiáng)烈,他一時興起,瞄著

    王瀾的肚臍接連出拳,拳拳入rou!王瀾被打得死去活來,凄婉的哀吟聲斷斷續(xù)續(xù)

    地在山村的上空回蕩。

    女特警們看著自己的姐妹被人毒打,個個熱淚盈眶。范月影對著張永明高喊:

    「放了她!就是我打了那兩個老不死的!是男人你來打我啊!」

    張永明再也按捺不住,他從一個村民的手里抄起一條皮帶,沖到范月影面前,

    劈頭蓋臉地抽了下去!要放在今天晚上之前,他還不一定舍得抽眼前這個女孩的

    臉和rufang。但自從他抓到了王瀾,他覺得其他女人都是草芥一般。范月影的臉上

    被皮帶掃了一下,立即紅腫了一條。她挺直了腰板,不屈地瞪著他,聽?wèi){他的皮

    帶雨點一樣落在自己的身上。

    黃老疙瘩饒有興致地看著張永安拳虐美麗的女警。盡管剛剛強(qiáng)jian過馬嫣梅,

    他的yinjing還是一下子硬了氣來。他知道張老大肯定要日了這個女人,在他的心底,

    也要定了這個女人??催@個樣子,這個仙女一樣的漂亮女人極怕被男人打肚子,

    他怕這樣下去她會被張永安打死,趕緊叫停了張氏兄弟兩個。

    他接著剛才的話頭繼續(xù)蠱惑:「你看,她們還在狡辯。你們見過沒穿制服的

    警察抓人嗎?警察會打死人嗎?」

    很多村民頻頻點頭。

    「你胡說!你胡說!」

    女警們都明白了他的圖謀,孟瑤搶先開口??墒桥赃叺哪腥藗兞⒓纯ㄗ∷?/br>
    兩腮,把她的嘴巴用布條捆了起來。那邊的趙翎和范月影也被堵上了嘴。

    黃老疙瘩的聲音沉痛了起來:「鄉(xiāng)親們,我一接到大明的電話就來了,可惜

    還是來晚了。她們把二輝抓走了,也打死了我們幾個鄉(xiāng)親……」

    他話音驀然提高了八度,「……現(xiàn)在,我就要還大家一個公道!」

    人群中傳來了熱稀稀落落的掌聲。有人在高喊:「殺人償命!」

    「對,殺人償命!」

    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高喊:「以命抵命!」

    黃老疙瘩看了看張永明,張永明心里感嘆他這個同伙真他媽的有一手。他自

    己只能鼓動那么十幾二十幾個人跟著自己干,這個老疙瘩三言兩語,就煽動了全

    村都聽他的。他微笑著對黃老疙瘩點了點頭。

    「冤有頭,債有主!」

    黃老疙瘩用手指點著馬嫣梅,「這個叫什么梅的是她們的頭!就是她帶領(lǐng)這

    幫女殺手來偷大煙、抓二輝、殺人!」

    在張永明帶領(lǐng)王瀾進(jìn)來之前,她是這里邊最漂亮的女人。很多的男人,特別

    是下午沒有參與輪jian的男人都在看著她,她那副被凌辱后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讓男人

    們熱血沸騰。王瀾進(jìn)來之后,所有人都轉(zhuǎn)過去看絕世美人?,F(xiàn)在,村民的注意力

    又從王瀾的身上轉(zhuǎn)回到她的身上。

    「這個女人,罪大惡極,一定要千刀萬剮!擺到案子上!」

    兩個男人過來解下馬嫣梅的束縛,她的雙腿已經(jīng)無法站立。男人們拽著她的

    馬尾辮拖著她在地上走,她赤裸的身體在堅硬的土地上劃出了一道痕跡。等她被

    拽到殺豬案板的邊上時,一側(cè)的腿上已經(jīng)全是泥土和擦傷。男人們合力把她抬了

    起來,扔到了浸透了無數(shù)豬羊血漬的案板上。一個人把她手上的繩子系到了案子

    的一條腿上。從微觀的人們看來,女特警就像是一口待宰的白羊,擺在了屠宰臺

    上。另外一個男人先在案子下面摸出一個桶來,然從腰里摸出一把鋒利的剔骨尖

    刀,刀尖抵住了馬嫣梅的心口。很多人都認(rèn)識這個男人,他也是李啟龍村的,是

    遠(yuǎn)近聞名的屠戶。人群一下子鴉雀無聲,他們都張大了嘴,等待這個「女殺手」

    在「人rou案子」上被開膛破肚。

    馬嫣梅聞到刺鼻的血腥味,可以感覺到鋒利的刀尖刺著自己的肌膚,微微的

    涼,也微微的疼。她把頭偏過去,越過看客們的頭頂,看到一輪紅艷艷的夕陽就

    快要消失在山后面。她突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失戀、失貞、那生命對于自己來

    說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很快就要進(jìn)入天堂,在那里,她就可以看到哥哥了……

    看到隊長即將在自己的眼前被野蠻的村民殺害,女特警們都拼命地掙扎。自

    然,回答她們的是來自村民們的毒打。王瀾已經(jīng)淚眼模糊了,在特警隊里,她同

    葉蘭馨和馬嫣梅的關(guān)系最好。因為都是東北姑娘,她和馬嫣梅兩個人最談得來。

    「梅,姐,梅姐!」

    她全然不顧自己的傷痛,瘋狂地撕扯著綁在她雙手上的繩子,「你們……啊

    ……這些野獸!」

    屠夫咧嘴對著王瀾?yīng)熜α艘幌拢麑⒌对隈R嫣梅白皙的肚皮上一劃,人群中

    響起一陣驚叫聲。王瀾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樁子上。然而,屠夫只是虛張聲勢地做

    了個動作,馬嫣梅的身體還是完好無損。當(dāng)他準(zhǔn)備真的下刀時,黃老疙瘩對他作

    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暫停。

    他jian笑了一下,「雖然好多鄉(xiāng)親們已經(jīng)嘗過這個女人的滋味,還有好多人沒

    有嘗過?!?/br>
    他停頓了一下,回憶著馬嫣梅rou體的美妙滋味?!冈谖覀冊琢怂?,還有

    誰想日她?」

    屠夫首先舉起了手。人群沉默了一下,一個男人舉起了手。緊接著,更多的

    男人也舉起了手。當(dāng)然每個人心里想日都是被綁在最北面樁子上的女人。但他們

    很清楚她一定是黃老疙瘩和老張家人案板上rou,輪不到自己什么事兒,索性他們

    踴躍地報名cao這第二美的女人。幾乎所有下午沒有參與到輪jian的男人都舉了手,

    有人甚至不顧自己的老婆就站在身邊,爭先恐后。

    「排隊!排隊!」

    在黃老疙瘩的吆喝下,要輪jian馬嫣梅的人們在人rou案子前排起了長隊。屠夫

    第一個爬上了案板,與自己要殺的對象性交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情。他把尖刀立在

    馬嫣梅的耳邊,輕而易舉地分開她美麗的雙腿,把yinjing象殺豬刀一樣刺進(jìn)了她的

    yindao,鮮血再次順著女特警的會陰流了下來。馬嫣梅痛苦地?fù)u著頭,長長地哀叫

    著。難道死也是這么艱難的一件事嗎?

    看著旁邊女特警們臉上痛苦的表情,黃老疙瘩哈哈大笑。他拉著張永明和張

    永安走到范月影的面前:「現(xiàn)在輪到你了?!?/br>
    范月影口中發(fā)出嗚嗚的響聲,像是在痛罵他的殘暴。他一把拉出了她嘴里的

    布團(tuán)?!赣惺裁丛捒煺f吧!」

    「你們不是人!」

    范月影怒視著他們。

    「不是人?你馬上就知道做人有多難了!」

    黃老疙瘩一把捏住她一邊的rufang。

    雖然比不上王瀾的美乳飽滿挺拔,范月影3B的rufang也讓這些鄉(xiāng)下男人們

    艷羨不已。他用手指撥弄著她的乳尖,看著它變得堅硬起來。眼前這個姑娘,如

    果眼睛大一些,活脫脫就是另外一個還珠格格中小燕子。然而她細(xì)長的眼睛看起

    來比趙薇更要韻味一些。

    「安子,你打后面抱住她?!?/br>
    按照黃老疙瘩的吩咐,張永安從背后抱住了范月影。溫香暖玉在懷,她飽滿

    的臀部正頂在他的兩腿之間,他很快地硬了。黃老疙瘩從樁子上解下女特警的雙

    手,把她的兩只手腕攥在自己的手里?!改闶怯媚闹皇执虻奈腋傻赡??」

    「都打了!我還踢斷了老太婆的鼻子!怎么樣?」

    張永明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黃老疙瘩喊了一個手下拿了一段堅硬的鋼絲過

    來,放進(jìn)張永明的手中。「大明,你用這個,從她的手背穿進(jìn)去,從另外一個手

    背穿出來!」

    范月影和旁邊的趙翎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會有這么殘忍的人?張永

    明不容分說,一把拉住范月影的左手,硬生生地把鋼絲從手背扎了進(jìn)去!

    「疼啊啊啊——」

    女警疼得幾乎昏死了過去!張永明把血淋淋的鋼絲從她的左手手心里拉了出

    來,又毫不留情地從她的右手掌心刺了進(jìn)去。在劇痛中,范月影能聽得到鋼絲劃

    著自己掌骨發(fā)出的嗤啦聲。在女警凄慘的呼痛聲中,張永明從她的右手背拉出了

    鋼絲,繞過來,和另外一端擰在一起。此刻,她的兩只柔荑已經(jīng)被染紅了,鮮血

    順著她的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

    「你是用哪只腳踢的人?」

    張永明按照黃老疙瘩的方式追問下去。范月影不知道他們接下來還要對自己

    做什么,她沉默了。

    張永安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游走:「大哥,我替她說,是右腳!」

    黃老疙瘩已經(jīng)取了一把錘子來,「大明,我來打個樣!」

    說完,他一錘子砸斷了女特警右腳的小腳趾骨。

    「啊——你們這些王八蛋!」

    十指連心,范月影劇烈地在張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