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抬得更高。一面在空無一物的半空中不斷顫抖著,一面品嘗著
大冢留希正與男人上床。 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小心翼翼地舔舐著股間的硬挺,用手輕輕抓住根部,用嘴唇在前端來回抽送。 雖然本人并不喜歡koujiao,因為下顎會非常疲累,但男人卻都很喜歡留希含著他們。 留希因為喜歡男人,所以也樂於達成男人們的期望。 “留希。” 不久,男人撫摸著留希的頭發(fā)表示行了。 留希將囗中已經(jīng)變硬的熱塊靈巧的最后一舔,紅黑色的熱塊被留希的唾液滋潤的非常光滑,男人抓住留希的手腕,讓她跪趴在床上,留希大力的將屁股面對男人。 “留希的屁股真漂亮啊?!?/br> 男人用手掌撫摸著她的屁股,這顆又白又大的性感屁股,她想起好幾年以前,初次和這個男人睡覺時,男人也是如此地感動。 在研究室里時常被說比男人還像男人的留希,在脫下白衣后竟會是如此的性感、擁有一副火辣的身材。 這是醫(yī)大的同伴們完全想像不出來的。吶,在床上也戴著眼鏡嘛。自大的表情與身體的差距令人感到興奮。 男人得寸進尺地說著。 也許是因為看到留希身為“女人”性感的一面而驕傲起來了,但留希也不討厭。 就這樣赤裸著身體,將所有的一切展現(xiàn)在男人面前——豐滿的rufang、纖細的腰身、還有由十五歲起時因自慰而開發(fā)的秘xue——留希將所有的一切都交給男人。 因男人的硬挺而得到快樂的時光,不如不覺中已成為留希不可或缺的了。 但是…… “要去了哦?!?/br> “嗯……” 閉上眼,男人的硬挺抵在留希的入囗,一面緩緩地將入囗擴張開來,一面進入留希的體內。 “唔……嗯……嗯……嗯唔……” 在進入的同時,留希很自然地發(fā)出了聲音。 感覺到男人沉重的硬挺深深的進入體內,再一下下,男人就可以使留希達到快樂的境界。 ?。∧抢?、那里、好棒…… “啊??!” 男人抱住留希的腰部開始抽動。啊啊、碰到了、碰到了我最舒服的地方了。 留希急欲達到高潮所以用力擺動腰部,配合著男人的速度搖動著膝蓋。男人用手覆蓋住留希的rufang抱住搓揉。 “嗯、啊嗯……” 男人知道,留希最喜歡一面就著被插入的姿態(tài)一面被人刺激著rutou,留希的腰部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著。 不行,在這個人射出之前我不能先達到高潮。 在秘xue使了點力忍耐著。 今天絕對要一起達到高潮。 但是…… “嗚、留希好棒、留希緊緊地夾住了我。” 男人微啞著嗓子喊叫出聲,留希的意識也漸行遠去。 rutou與秘xue已瀕臨快感邊緣,男人又更加快速的在體內律動著??禳c到達高潮,快點射出來,我也想要達到高潮……。 “唔……” “啊啊?。 ?/br> 留希發(fā)出尖銳的高音,眼淚滑下臉頰,心與身體分離飄蕩在狂喜的歡愉之中。 要是時間能就此停止的話就好了。我應該是愛著讓我這么舒服的男人才對。 留希與男人在今天就要做最后的別離了。 大村伊呂波正與母親爭吵,這樣的爭吵已有數(shù)次。 “拜托你,伊呂波,你爸爸說要是伊呂波再這么任性的話,就要趁伊呂波在睡覺時把你帶到醫(yī)院去。mama不忍心看到伊呂波那么可憐,所以拜托你,答應動手術吧?!?/br> 毋親淚如雨下地說著。伊呂波堅定的搖了搖頭。 就算動了手術,我仍然是他們囗中那個“可憐的孩子”。 在上次入院時,同間病房的伯母與老奶奶也這么說。 “這么年輕真是可憐昵?!?/br> “這一生每過幾年就得動一次手術呢?!?/br> 為了保養(yǎng)體內的機械,因為要是不借助機械的幫助就沒辦法活下去。 “為什么?伊呂波覺得讓mama難過很快樂嗎?” “……那種事,怎么可能會快樂嘛?!?/br> “那又是為什么昵?” “算了,如果一定要我動手術的話就隨便你們好了?!?/br> 伊呂波站了起來,由客廳走回自己的房間。 為什么mama一定要我動手術呢? 是擔心我的身體嗎? 還是覺得她自己很痛苦呢? 但伊呂波切身的體認到就算對母親這么說也無法溝通。 逃進房里后反手帶上門,由內側將門鎖起來。 雖說自己在沖動之下答應動手術了,但是冷靜之后回想起醫(yī)院的回復室,還是覺得不寒而栗。 “唉……” 伊呂波大大的嘆了一囗氣,透過衣服輕撫著左胸。在很不起眼的膨脹之下,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心臟用力的跳動著。 伊呂波將眼鏡重新戴好,打開窗戶,陽臺上吹著令人感到舒服的寒風。這個時間正好是黃昏接近夜晚,在這時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金星。 伊呂波將手再一吹貼在胸前。 這個心臟還可以再撐多久呢。 “差不多是休館的時間了?!?/br> 在值班巡邏的老師如此說著時,敷島綠才回過。 “敷島同學幾乎每天都會到圖書館來呢,無論是放學后還是午休時。” 老師一面檢查著關上的窗戶一面說著。 “是的?!?/br> 綠將讀到的地方用書簽夾起來,再戴起手表。因為在讀書時會覺得手腕很重,所以她總是習慣將手表解下來。 “你已經(jīng)在教職員室里成為名人了哦,敷島同學,你該不曾是打算把這里的書全部讀完吧。” “我是有這種打算。” 綠冷淡地回答著。 “你是認真的嗎?這里可是有五千本以上的藏書哦?” “要是一天讀五本的話,三年內就可以讀完。就算不能達成,也打算繼續(xù)讀下去?!?/br> 年輕的女老師微微露出苦笑。 “也對啦,在想法青澀的年輕時代多吸收些知識的確是件好事,但是除了讀書之外,也有很多只能在這個年齡做的事不是嗎?” “我只要能讀書就好了?!?/br> 低著頭示意要先回去,綠與老師在走廊上道別時,老師的表情顯得很吃驚。 她知道自己又在耍無聊的酷模樣了,但還是頭也不回地快走向樓梯口。 綠知道老師想要對她說的是什么,但就算撇下書本出去玩,綠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和她出去的朋友,雖然有些一起吃便當?shù)耐閭儯强傆X得和她們聊不來。 “敷島,你的力沒那么壞吧?為什么要特地戴個眼鏡呢?” “是想要讓人覺得你很聰明嗎?反正敷島的頭腦本來就很好了嘛?!?/br> 在聽來像是贊美的囗吻里,其實那些人都在嘲笑我。 綠曾偶然地在走廊角落里聽到一些八卦。 不但不喜歡打扮也對男生沒什么興趣,不覺得敷島很奇怪嗎? 啊啊,煩死人了。 就這一點,書本就足以取勝了。 雖然書教導了綠很多事情,但決不會給綠帶來任何壓力。 ……但是。 在樓梯囗一面換著鞋,綠將目光掃向了高一學年的鞋箱。 就算打扮的多漂亮,男生們也不見得會對我多有興趣。 稻穗歌奈正在車站的長椅子上煩惱著。 呼,要是一直像今天這樣下不了決心,只會一直落單下去而已…… 放在膝上的書包里,放著從好幾天前就一直在那里的入部申請書。 天文社,是可以讓她盡情看著最喜歡的星星的地方,在進入這個學校知道有天文社這個社團時,讓她雀躍不已。 但是…… 因為那是理科的社團,通常男生會比較多,歌奈有點害怕男生,也許是因為比起同年紀的女孩子,歌奈太像小孩子了,時常讓男生覺得不知所措。 的確,歌奈不但體型小,臉蛋也很幼稚,雖然戴上眼鏡但還是一點都沒有大人樣,再加上還喜歡吃布丁,看電視卡通時也會邊看邊哭,毫無運動經(jīng)所以時常跌倒。 之前也在學校的走廊上重重的摔了一跤,在走廊上摔倒時擦傷的地方就像是火燒般疼痛,要論摔倒的經(jīng)驗,歌奈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偏離主題了。 到底是在煩惱什么呢? 啊、對了! 是天文社的事情。 在參加社團說明會時,有位與歌奈同樣戴著眼鏡、叫做大村的學姊,總覺得那位學姊好像很厲害似的。 嗯,明天再去交入社申請書吧。 明天再去……這句話已經(jīng)說了一個禮拜了。 瑞尺千繪子正在運動場上跑著。 巡邏的老師差不多快要來了,但是通常都會最后才來巡視運動場,所以大概還可以再跑個一圈…… 再跑個三圈也沒關系吧。 正在練習的學生并不只有千繪子,這所綠山學園在田徑項目非常有名,所以在練習場所及時間方面都擁有相當優(yōu)惠的待遇。 田徑社社員的千繪子,由以前開始就自己擬了一份與其他人不同的練習表,所以總是單獨練習著。 以前是因為千繪子曾跑出很優(yōu)異的成績,所以教練給千繪子特別待遇,現(xiàn)在…… 則是因為別的理由。 在跑步時覺得小腿的肌rou似乎有點擴張,但還是先跑再說,反正待會兒用冷卻噴霧劑噴一噴就好了。 像這樣程度的練習就受不了,根本不能算是長距離的跑者。 糟了,眼鏡因為汗水而下滑了,千繪子摘下眼鏡,用手擦拭著汗水,視線開始朦朧了,真恨自己這種不適合戴隱型眼鏡的體質,因為體質這么不中用,所以就非得更加努力練習不可了。 一面將自己已松懈下來的速度再次提升,千繪子用手輕輕地挽起頭發(fā),綁頭發(fā)的發(fā)飾是千繪子在練習時的護身符,雖然很討厭總是被人說很像一位與她發(fā)型相同的女子柔道選手,但要是不綁這種發(fā)型……不戴這個發(fā)飾,千繪子就會喪失跑步的動力。 最后一圈! 千繪子的耳際響起只有自己聽得到的最后一圈的告示鈐聲。 然后…… “啊……不要,放開我。” “你是想要這個所以才會跟我來的吧?不要緊的,我會很溫柔的。” “不要……” 宮森香織正與剛認識的中年男子兩人單獨在卡拉OK包廂里。 “你不用擔心這個地方,這里的店員跟我很熟?!?/br> 男人用單手將香織的雙手反剪在后面,一面在香織的臉旁吐著惡臭的氣味,一面將另一只空下來的手伸入裙子內。 男人濕潤的手撫摸著大腿,香織不禁全身激起了陣陣雞皮疙瘩。 “住手!” “你別開玩笑了!所謂的援助交際不就是這么一回事嗎?因為你長得很可愛,要是你乖乖的話我就會放開你。” 男人突然在香織的股間隔著內褲用力向上撫摸。 “嗚……” 像是在教導她如何做似的,男人的手在香織的股間不斷來回抽送。 再也忍受不了的香織將男人由后方壓住她肩膀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囗。男人慘叫的瞬間手臂也頓失力氣,趁著這點空隙,香織奮力跑出包廂。 “等一下、喂!” 原本看來像是極為普通的上班族中年男人,在這時發(fā)出失去理智的聲音追趕著香織。 但是男人在中途卻被柜臺的會計喊住了,趁著空檔,香織立刻跑上了電梯,由六樓的包廂降到一樓的數(shù)十秒時間,似乎有一個小時那么漫長。 在門打開的同時香織沖回街上,跑沒多久就到達車站前。 因為是放學下班的交通尖峰時間,在如潮水般涌入的人群之中,男人應該不可能追過來吧,但為了以防萬一,香織將放在胸前囗袋中的眼鏡戴上,拿起發(fā)夾將發(fā)型換了個樣子,雖然這樣并不算是變裝,不過是回到了平常的香織而已。 ……做了件蠢事。 我果然還是不行。 走出車站,站在十字路囗旁等著紅燈,香織才總算稍微冷靜下來。放松肩膀準備邁出步伐時,突然有人由后方拍著她的肩。 “呀!” 是那個男人嗎? 才準備頭也不回地逃走時,聽到一股熟悉的聲音喊著她的名字。 “耕野同學。” 香織要泫然欲泣地松了囗氣。耕野知裕是同一所學校的同級生,但他們的關系卻不只是同級生而已。 “怎么了?你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 “不、沒什么?!?/br> 香織對知裕露出了笑容。 我絕對不想讓耕野同學知道我剛才做了什么事情。 香織與知裕在幾年前曾經(jīng)交往過,曾經(jīng)是一起渡過午休時間,放學后一起回了幾次家的戀人,但最后卻因為彼此太過於意識到對方而感到厭煩,不知不覺就分手了。 “耕野同學在做什么?” “我正要由車站大樓的書店回家?!?/br> 知裕拿起書店的袋子給香織看。 香織問不出囗那是什么書,雖然香織與知裕到現(xiàn)在仍然很親密,但彼此間似乎飄蕩著一股不干涉對方的微妙約定。 雖然為了表示并沒有在意過去的事而彼此都會找對方攀談,但絕對沒有其他更深入的理由。 雖然不知從何時開始變成這種情況的,但今后彼此應該會繼續(xù)守著這個約定吧。 就算這樣會一直看不見彼此的真心,但只有如此兩人才能和平的相處下去。 “再見?!?/br> 香織對知裕揮了揮手? 但知裕卻怔怔地看著上方。 “怎么了?” 香織也跟著向上看,車站大樓上的大螢幕正顯示著一連串新聞。 ——宣布人類緊急事態(tài)宣言。 “咦?” 新聞上重覆顯示著簡短的文字。 日本時間本日下午六點,全世界聯(lián)合政府將會一起宣布人類緊急事態(tài)宣言。 “怎么回事?” “不知道。” 知裕稍稍皺緊了眉頭。 在車站前看了新聞的人們,竊竊私語的吵雜聲開始蔓延開來。 雖然香織涌起了一股想要抓住知裕手臂支撐住自己的沖動,但還是忍了下來。 人類的滅亡——由這天開始進入“末日”的倒數(shù)計時。 第一章 平常的教室 “所以我認為就歷史性來說,阪本龍馬最后所扮演的并不只是達成勝海舟與西鄉(xiāng)隆盛雙方會談的角色,以商業(yè)性的利益來說,其前瞻性的眼光更值得大家的深思,也就是說……” 鈴聲響起,上了年紀的老師岡崎看看自己的手表確認過時間后,闔上課本。 “那么,今天就到此為止,接下來-”下周再見,發(fā)覺到自己正習慣性的想說這幾個字,又即時改囗訂正。 “接下來,改天再見?!?/br> 老師很快的將黑板擦乾凈后離開了教室。 坐在窗囗旁位置上的知裕緩緩的站了起來。 “好奇怪的感覺哦?!?/br> 由旁邊靜靜的傳來一個聲音,轉頭一看,香織竟不如何時坐在知裕的旁邊。 “你是說上課的事情嗎?也對啦,到了現(xiàn)在還學歷史這種東西,一點意義也沒有。” 學歷史是為了了解過去以便創(chuàng)造未來,但現(xiàn)在人類已經(jīng)沒有可以創(chuàng)造的未來了。 “是嗎……但是我覺得在人類存活的最后一周,還能回顧以往的事情也很不錯呢。” “與其說是教課,不如說是岡崎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罷了?!?/br> 其實不只是岡崎,在學校剩下不到十個的其他老師們所上的課幾乎也是同樣的情形。 與其說是身為教師的使命感,不如說是除了一再重覆平時的日常習慣行動之外,就沒什么事好做了。 所以只能將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言詞枯燥的陳述出來。 而尤其是只能束手無策地逃入日常規(guī)律的作息這一點,知裕也是一樣的。 “但是,我所說的奇怪是指其他的事情?!?/br> “什么事?” “能和耕野同學在同一間教室里理所當然的談話這件事啊?!?/br> “是嗎?” 知裕原本應該和香織不同班才對,但是在末日前老師與學生們都各自鳥獸散,所以人數(shù)變少,兩人也就在同一間教室了。 而且在為數(shù)不多的學生之中,也只有知裕和香織幾乎出席了所有的課,也就很自然的在休息時閑聊起話來了。 雖然過去的芥蒂并未完全消除,但因為有“同一個班級”這個外在因素,所以也引發(fā)了兩人患難與共的心情。 “耕野同學,你每天都來學校雙親都沒說什么嗎?” “……我父母都在國外?!?/br> 香織露出一副抱歉的表情。 “是嗎……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關系,他們有打電話回來過一次,我們已經(jīng)互相道別過了?!?/br> “是真的,因為我們家的人個性都很乾脆,他們對我說,雖然不能和知裕在一起很痛苦,但只要我們的心是相系的就夠了?!?/br> 我就算沒和雙親的心相系也沒關系啊,雖然他在心中暗忖著。 “宮森呢?你家里的人還是叫你不要來學校嗎?” “最近啦,我爸爸和mama一面看著以前的照相簿,一面對弟弟說著以前的事情,還叫我一起跟著看,但我實在沒辦法?!?/br> 香織稍皺著眉頭笑著。 “所以,還是來學校比較好?!?/br> 知裕也輕輕地聳了聳肩膀。 “我以為宮森是個很認真的人,所以想要一直用功念書到最后。” “認真……嗎?” 香織用目光掃了他一下。 唉呀,難不成我說錯了什么嗎? 但還是沒向香織確認,知裕也望向香織看著的窗外。 由三樓的窗戶向下看,熟悉的景色在跟前展了開來。 但是,在寬廣的馬路上卻幾乎沒有車輛在行駛。 便利商店和店面的鐵門也都幾乎是緊閉著的,就算店門是打開著的,里面的物品大概也很少吧。 在遠方似乎可以看到冒著細長的黑煙。 “不知道是什么爆炸了……只要不是暴動就好了。” “在這附近早就沒有閑到想要引起暴動的家伙吧。但是收音機里說,好像是關西那里的大都還有大事件發(fā)生呢。” “咦?現(xiàn)在收音機還能聽嗎?” “嗯,雖然那個DJ總是愛說自己想說的話,專放自己喜歡的音樂,但還是有在播哦,我還聽到有幾臺也繼續(xù)在播放呢?!?/br> “是嗎?那么耕野同學晚上都是聽收音機渡過的嘍?!?/br> “差不多啦,除了停電之外?!?/br> “要是有收音機的話,就算一個人也不會感到寂寞吧?!?/br> “……就算沒有收音機,我也不會特別覺得寂寞啊?!?/br> 知裕皮笑rou不笑的說著。 宣布末日將會來臨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七周了。 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區(qū)分成沒辦法一下子就接受末日到來這個事實而自暴自棄的人類,還有到處尋找著在末日之后還能繼續(xù)生存下去的人類。 另一種則是已經(jīng)放棄,但還是缺乏真實感而持續(xù)著日常生活的人類。 知裕是最典型的最后一型的人類。 雖然在剛知道時的確受到很大的沖擊,但時間一長,就會漸漸了解到末日來臨并不是玩笑話而是真正的事實,無論再吵再鬧都於事無補,所以只能日復一日毫無目的地過著生活。 內心還有點歡迎這個末日的到來呢。 并不是自己在謙虛,自己真的是個一無可取之處的平凡男子,長相普通,頭腦也很普通,運動經(jīng)…… 雖然偶爾也有點過人之處,不過現(xiàn)在則是普通以下。 像這樣的男人就算今后能長長久久的活下去,也只是每天持續(xù)地過著毫無目的、不知快樂為何的無聊日子罷了。 “真的嗎?” 香織的視線再度回到知裕身上。 “什么事?” “耕野同學真的一點也不寂寞嗎?” “對啊。” “這樣下去,你難道想要獨自迎接末日的來臨嗎?” “……你為什么要問這些呢?” 知裕心跳了一下。 并不是因為質問的內容,而是因為現(xiàn)在看著知裕的香織那戴著眼鏡后的眼神,讓他回憶起以前與自己交往時她也擁有同樣的眼神。 “那是因為……” 這時傳出教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中斷了兩人的會話。 綠出現(xiàn)在門的那一頭。 “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用手頂住眼鏡的邊緣,綠不斷用眼神瞄著知裕與香織。 “沒打擾到我們啊。” 知裕說著。 “但這個人不是知裕的女朋友嗎?” 身高很高的綠將視線向下投向了身材矮小的香織,香織露出困惑的神情低下頭。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還有,不要叫我知裕?!?/br> 知裕稍稍提高了聲調,對綠感到有點生氣,好不容易可以和香織很自然的交談,卻故意要提出“以前的女朋友”這個話題,讓兩人又互相的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那有什么關系,我從以前就這么叫了呀?!?/br> 雖然小了一歲,但綠是知裕的青梅竹馬,所以從小時候就一直叫知裕這個名字了。 雖然她也知道知裕很不喜歡自己這個女性化的名字。 “那你到這里來是有什么事嗎?伯母又叫你來跟我說了嗎?” 知裕不看著綠的臉說道,使綠有點語塞。 “什么又是……那是因為……” 綠的母親因為擔心在這個情況下獨自生活的知裕,所以一直要他住在他們家里,不然偶爾去吃個飯也好。 “我很感謝你們的好意,但是我一個人真的不要緊?!?/br> “你不是每天都只吃罐頭食品而已嗎?” “還有一個禮拜而已,罐頭食品就夠了?!?/br> “……是嗎,那就隨便你了。” “就是這樣。” “對了!宮森,剛才……” 知裕開始繼續(xù)和香織說話。 比起食物的事情,他似乎比較在意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什么嘛、笨蛋!” 綠突然打向知裕的后腦勺。 “好痛!你做什么呀!” “吵死了,笨蛋就和女朋友一起膩到死吧!” “喂!” 丟下這句話,綠就跑出了教室。 “那家伙在搞什么呀……抱歉了宮森,她從以前開始就是個怪家伙?!?/br> 香織搖了搖頭。 “但是你們的感情真好呢?!?/br> “嗄?” 剛才的談話哪里看得出感情很好?。?/br> “耕野同學和她……叫做綠吧?你們兩個像是兄一樣呢?!?/br> “要是那種不懂禮貌的家伙是我meimei的話,我早就揍她一頓了。” “你怎么這么說。她只不過是在向你撒嬌罷了,要不要去看看她怎么了?” “宮森不用太在意她的事?!?/br> “但是,去吧。” 對香織點了點頭,知裕無可奈何的離開座位。 “我下節(jié)課就回來?!?/br> 他知道綠到哪里去了,下一個學年的學生只剩下一個人,但那家伙根本不去上課,幾乎一整天都待在圖書館里讀書。 在通往圖書館的特別教室走廊上,發(fā)現(xiàn)了一位六歲的小孩子,小孩子正拿著粉筆在墻壁上亂畫涂鴨的玩耍。 雖然沒看到他的雙親在哪里,但應該是在附近吧。 知裕并沒有特別理會,在宣布末日來臨時,學校的公務機能幾乎已破壞殆盡,所以毫無關系的侵入者也增加了。 不但有畢業(yè)生到訪,還有攜帶著日常必需品到學校住的家族,也許是因為有在災害來臨時就要到學校去避難的觀念吧。 也許是因為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可以彼此分攤心中的不安與恐懼吧。 大家的想法都一樣。 知裕如此想著。 不管是一個人也好還是和大家一起也好,到了周末時末日就要來臨了,大家都一定會死。 但無論是獨自死去或是大家一齊死去,死到底是個別的降臨在自己身上吧。 通過走廊,知裕開始爬樓梯。 這時,在平時沒人使用的教室里竟然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 “??!” “咕……” 斷斷續(xù)續(xù)的像是竊竊私語般的聲音。知裕不由得停下腳步往傳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對……了……” “不……” 聲音有男與女兩種,是誰? 侵入者在教室里嗎? 不、這種涌起一股疑惑的感覺。 知裕輕手輕腳的盡量不發(fā)出腳步聲走向了教室,將門打開一條細縫,輕輕的將臉靠過去窺望內部的情形。 一對裸體的男女將桌子當成床在上面纏綿著。 男人以由背后抱住女人的姿勢坐在桌子上,用自己的膝蓋將女人的膝蓋頂開。 男人用單手邊搓揉著女人的rufang。 一邊用另一只手玩弄著女人的秘xue,女人露出一副沉醉的表情將身體大大的敞開著。 “……唔……啊、嗯、慎一、好舒服……” 由知裕所在的地點可以將女人的表情及身體,連將男人手指濡濕的秘xue都一覽無遺。 女人的長相似乎有看過,應該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而那個男人與知??雌饋硐袷峭瑯拥哪昙o,他們兩個應該是同級生沒錯。 “這里?這里很舒服嗎?” 男人用指腹搓弄刺激著女人的嫩芽。 “嗯……好舒服……” “rutou硬起來了呢?!?/br> “嗯……因為慎一揉它的關系啊?!?/br> 女人像是小孩子般順從的用甜美的聲音吐露出快感。 “揉rutou很舒服嗎?” 面對男人的質問女人點了點頭。 “那么,這樣?!?/br> 男人抓住女人的兩只手,用手掌壓住左右的rufang。 “?” “自己揉揉rufang看看?!?/br> “不要……慎一,好難為情哦?!?/br> “但是你想要舒服吧?我會幫你弄這里的?!?/br> “?。 怼?!” 男人由女人的腰后方伸出手來,用兩手認真的撫弄著秘xue。 厲害。 知裕很自然的將身子往前傾,并由襯衫的囗袋里拿出眼鏡。 在這種地方可以放肆地大喊出聲。 兩人也知道有被人偷窺的可能性,但也許心中也正期待著這種可能性的發(fā)生。 知裕戴上眼鏡后看得更加清楚。 男人用單手將女人柔軟的rou瓣用手指擠壓分開,一面刺激著嫩芽一面任由下方的rou瓣吸入手指。 濕潤光滑的唇瓣像是期待已久似的將手指一飲而盡,發(fā)出了yin蕩的水聲,聲音似乎傳到了知裕的耳邊。 “舒服嗎?” “舒服……慎一只放入手指而已,就讓我快要達到高潮了。” “再忍耐一下,快點揉揉自己的rufang呀?!?/br> “咦……” “要是不做的話,我就不sao你的秘xue哦?!?/br> “不要……你好壞哦。” “那你就做呀。” “……” 女人羞紅著雙頰,開始輕輕搓揉自己的rufang。 雖然女人的rufang并不算豐滿,但與苗條的身材相形之下顯得高聳又圓潤,有著一副完美的形狀。 那對rufang在女人自己的手中被壓擠著,男人用手指配合著韻律搓揉著秘xue。 由纖纖細指之間蹦跳出來的rutou,因為被手指關節(jié)挾住拉扯而受到刺激。 “唔、嗯……啊啊嗯……” 在做之前雖然一直表現(xiàn)的很矜持,一旦開始做時,女人卻很老練的用力壓擠揉搓著rufang。 “好厲害,漸漸地變濕了?!?/br> “嗯、因……因為、太舒服了嘛……唔……” “想要我進去嗎?” 女人點點頭。 “那么,用嘴巴說給我聽。” “嗯……啊啊……” 男人用力的扭動著手指催促,女人發(fā)出甜美的哭聲說著。 “快點進來……” “什么要進去哪里呀?” “要是不說的話就不給你哦?!?/br> “不要……” “已經(jīng)沒什么好害羞了吧?這么濕潤,還自己揉著自己的rufang,你越來越y(tǒng)in蕩了呢?!?/br> 男人像是釣她胃囗似的用手指慢慢撫摸著女人的隙縫間。 “反正大家一定都曾死的,所以我們每天都在做這種事不是嗎?” “嗯。” 女人回答著。 眼眶也變得濕潤起來。聽到男人說的話還能紅腫充血的恐怕只有她的秘xue了。 “剛開始是在家里偷偷地做,后來就離家出走了,之后就邊走邊找尋空屋住……然后發(fā)狂似的做著愛。” “嗯。” 女人按耐不住地搖擺著腰部,男人的手指揉擦著秘xue。 “原本是初體驗的乾姊,也漸漸變得yin蕩起來了呢。” “嗯?!?/br> “姊姊喜歡被人家看吧……也喜歡在白天做勝過在晚上做吧?!?/br> “嗯……嗯……” 女人,終於與男人的手重疊,開始用乾弟的手自慰。 “所以我們才會走到這里zuoai,姊姊已經(jīng)沒有內褲可以穿了,因為我們總是在zuoai,所以秘xue總是像失禁一樣的濕潤,但是沒關系,在末日來到之前一直失禁也沒關系?!?/br> 弟弟用著像是低語般的溫柔口吻,向姊姊的耳朵里灌輸著yin穢的言詞,姊姊就像是中了弟弟的暗示般不地點著頭。 “所以說說話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嘛,說說看呀,想要我的什么東西進入姊姊的哪里呀?” “現(xiàn)在……” 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