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h,道具play,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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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子舒被黏糊糊的觸感弄醒了。小邊牧奶油豎起興奮的耳朵。 乖狗狗見主人醒了,興奮地“汪”了一聲,又湊過去要跟主人熱吻。 軒子舒條件反射后退擋住鋪面而來的狗頭,一陣尖銳的痛感瞬間自下而上直沖眉心,疼得呲牙。 聰明的邊牧看到主人痛苦的表情,也不鬧了,嗚嗚的在床邊打轉。 伸手往后摸了摸,瞻見床頭柜用過的藥膏,上過藥了還這么痛,軒子舒怔住了,他還是臟了。 抿著嘴,跪坐在床上,樓下小聲播放著的午間新聞、時不時會傳上來的微波爐加熱食物的響聲,都在昭示著邵譚東一天沒有去上班的事實。 他說過不會碰他的,再生氣也不會,也沒有,為什么偏偏這次他食言了。 軒子舒憤恨委屈又軟弱,想了無數(shù)句質(zhì)問的說辭,演繹了無數(shù)摔門的場景,在邵譚東推開房門一瞬,煙消云散。 “子舒,你醒了嗎?”沒有人回應他。 邵譚東輕輕推開門走入“該起床了寶貝?!?/br> 軒子舒背對著跪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薄紗睡衣,兩只白rou團一覽無余。 邵譚東下體一緊,視線往上抬高,強迫自己不去看那引人犯罪裸露的rou體。 單膝壓上床單,床墊吱呀下沉,圈住自己的寶貝弟弟,在他耳邊低語:“餓了嗎?和哥哥下樓吃飯?” 軒子舒與生俱來的順從讓他也只敢說:“嗯?!北淮笫址€(wěn)穩(wěn)托在懷里,又落在餐凳上,xue口與冰涼的椅面直接接觸,激得他渾身抖了一下。 “怎么不吃?”邵譚東坐在軒子舒對面,一桌之隔。 不怎么想吃……軒子舒悶悶想著,但又不敢說,胡亂在白粥里攪了幾筷子,喝粥的動作機械僵硬。 邵譚東繞過桌子走到軒子舒背后,手扶椅背,俯下身在自家弟弟耳邊說道:“怎么了,還是很痛嗎?”言畢,看到懷里的人兒凝在半空的動作,嘴角不住上揚。 冬至的空氣,很安靜,也很燥熱,我是說人。 白瓷碗重重磕在純羊毛手工地毯上,熱粥暈出一片,很熱。 美人兒貼在大理石桌面,很辣。 “那這里餓了嗎,想吃嗎,會喜歡吃嗎?”手指在后xue沒有章法地摳挖,緊接著插入第二根手指,讓根本沒來得及適應的xiaoxue不住收縮。 雙手被反剪,雙腿被強制敞開,腸液流出,面色潮紅,呼出的熱氣消消漲漲。 “寶貝都這么敏感了?”言語間邵譚東抽出手指抹了一把桌上黏膩的殘粥,又立刻毫不憐惜地撞進剛才的溫柔鄉(xiāng)。 “又不說話了?”指尖輕車熟路地附上xiaoxue里那塊軟rou,換來底下人兒一聲輕喘。 曖昧因子攀升之際,邵大總裁的手機響了。 “少爺,老爺問您今天為什么不來公司,股東會今天都在抱怨這個季度公司的財務收益忽上忽下,甚至質(zhì)疑我們集團的業(yè)務能力。” 邵譚東舒著眉揚著笑聽著,手指慢條斯理地摳挖著,時不時按壓戳刺敏感點,看起來就像是在優(yōu)雅地打理自己的某件藏品,但手上的技巧、rou體的顫動、時不時傳上來隱忍的嗚咽聲、混著某個部位發(fā)出的水聲,都在彰示這一場yin蕩的視覺盛宴。 “嗯,嗯。”順便心不在焉聽聽不怎么重要的工作匯報,要不出意外,一會兒就能聽到老頭子對自己的愛稱了。 果然,一聲親切的“混小子!”從聽筒吼出來,蓋住了軒子舒高潮的哼哼聲。 “長大了!不聽話了!老子就不該讓你媽慣著你!你知不知道今天……” 邵譚東單手摁下靜音鍵,把手機擱在一旁,抽出濕漉漉的修長的手指,用面紙擦了擦,又埋了回去。 “寶貝,有這么舒服嗎,還是說……這幅身子真是敏感得yin蕩啊,光是手指,就能靠后面高潮了,再好好調(diào)教一番,是不是很快就能學會潮噴?你說是不是?” 冷白的皮膚被潮紅覆蓋得滿當“不要再弄了……” 邵譚東原本淺淺抽插的手指猛地撞上敏感點:“你是我養(yǎng)大的,這輩子都歸我,遲早在我胯下承歡,寶貝在反抗些什么呢?” 軒子舒合上眼睛,淚水順著滑落,一言不發(fā)。 “好,做得很好。跟那小子就有說有笑,很棒?!焙莺菘哿藘上乱呀?jīng)紅腫外翻的xiaoxue,終于退出了手指,手上的腸液凈數(shù)劃在軒子舒臉上。 察覺到走遠的腳步聲,松了口氣,軒子舒有些累了,也不管現(xiàn)在處境有多狼狽,他就想睡一會兒,就著這個姿勢睡一會兒。 “啊??!不要,不……啊”翻紅的xiaoxue被無情撕裂,大號按摩棒猙獰的紋路開拓著。 “不要!!啊……嗚,好痛,哥,哥,我錯了,你拿出去,你拿出去好不好?!?/br> 下意識要去拔出那根刑具的雙手被緊緊按在背后,在一聲聲近乎慘叫的求饒中,邵譚東一圈圈捆好掙扎到?jīng)]有血色竄緊拳頭的雙手,并一下推滿按摩棒的開關。 軒子舒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一瞬間站直了身體又跌到餐椅,把按摩棒推得更深。 痛到失聲,淚腺失禁。 不可置信地望著邵譚東,后者臉色平淡,打橫抱起受刑者,撈起還剩一節(jié)的繩子,系在陽臺掛繩一角,只讓腳尖將將夠到地面,體貼地關上了單向落地窗,在軒子舒驚恐的眼神下關上燈,順手擦干凈餐椅上的血跡,拿起手機。 又走到他身邊“我要出去辦點事,等我回來我們一起睡覺,乖?!睅祥T,在尖叫、求饒聲中,他走了。 空曠的公寓寂靜,軒子舒哭累了,全身都是麻木的,沒有力氣晃蕩。按摩棒敬業(yè)地工作著,一刻不停。大腿內(nèi)側的血跡干涸,整個像死人一樣,就這樣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