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日事之綠在瘟疫蔓延時2020年3月20日作者：性手書生女兒今年5歲，小丫頭挺機靈，就是咀巴不怎麼管得住，三歲以后牙牙學語時就經(jīng)常說出一些讓人爆笑的話來，那觀察力和機敏，感覺也是超越了這年紀，在幼兒園，是班上的講故事小能手。親友都說是個天才兒童的料，我不以為然，只覺得那是父母能讓孩子多探索，多嘗試，他的身心成長自然就提升得快。

    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我一直把這當網(wǎng)絡段子看，可女兒的確黏我，最近更黏，似乎漸漸長大，同性相斥，不太喜歡跟著她媽，也可能是緣分吧。最近，我刻意多花時間來跟女兒相處，帶她去看，去玩，去吃，只要她喜歡。都說女兒要富養(yǎng)嘛，所以，只要我覺得不會影響她三觀的，我都力所能及地滿足她。

    因此，女兒也越來越跟我親近，在跟我單獨一起的時候她竟然會說出很多她見到的事物，提出各種問題，更加能說出一些“不可思議”的見聞，比如說半夜聽到家里有怪物在走來走去。我想，對小孩來說，夜晚是神秘的，帶著對世界的未知與不安，有所幻想，一點不奇怪，但隨著她說的事越來越多，我發(fā)現(xiàn)家里出現(xiàn)了些不尋常的事情，雖然童言無忌，可總不能憑空捏造出那種種事情，說信以為為真吧，單憑小孩咀巴說的，我是真?zhèn)坞y辨，感覺自己進退兩難！

    一切從吃雞開始~有一天接女兒放學，我一把將她抱起就往停車的地方走，她卻噼頭蓋腦的就跟我說她要吃雞，我馬上答應帶她去吃，問她要吃什么口味的，女兒卻說不是吃咀里的，是用手機玩的，她說同學都在玩。我這才懂了，原來是那游戲吃雞。

    我就想引導她說：女兒啊，你也才五歲，手機游戲你還不適合玩》女兒卻鬧起來，說同學都在玩。

    我說：這種游戲沒什么營養(yǎng)，玩起來也學不到東西，還不如爸爸mama帶你去動物園看看動物好玩。

    女兒一下就來了個讓我突兀的反駁，說mama跟爺爺也在玩，還一起玩呢。

    我奇了問：mama跟爺爺打手機游戲？

    女兒馬上補充道：是呀，你不在家的晚上，我總聽到mama跟爺爺說要吃雞，爺爺說好呀，等下開黑。

    開黑？我當時沒聽明白，就問：什么是開黑？

    女兒是乎也半懂，但想是為了讓我相信，她又說有時我在家時mama和爺爺也玩吃雞，但她們會在我睡著或忙工作時到屋頂去玩。

    在樓頂打手機游戲？

    女兒若有發(fā)現(xiàn)的說：是呀，爸爸在的時候，爺爺找mama吃雞，mama會說打野，然后就一起到樓頂晾衣服去，每次都好久才下樓。

    海參和鮑魚~有一天，在幼兒園把女兒接回家的路上，女兒一直嘟著咀，我以為她有小情緒，就故意找話題哄她開心，我說mama今天晚上做了好吃的，女兒卻象再就知道一樣，馬上快而堅決的說我不想吃。

    我問她：為什么？

    她說她在生mama的氣。

    我問：為什麼生mama的氣呀？

    女兒說mama好小器的，有好吃的都不分享給她，mama不是好孩子。

    我問：mama有什麼好吃的不跟你分享呀，要是真的，爸爸批評她。

    女兒說mama吃海參不跟她分享。

    據(jù)我所知，我老婆并不喜歡喝海參，卻很喜歡吃花膠，說補充骨膠原。插一句，老婆雖然也是三十好幾了，可天生樣子端美，年青時長得就是嫩，前陣子上映那我不是藥神的時候，很多人都說譚卓跟我老婆長挺像，我倒不太覺得，只是老婆年青時的確有些天生麗質(zhì)，里骨膠原似乎比同齡女性都多，從頭到腳的肌膚油光滑熘，白嫩可餐，具說就是我岳母懷孕時經(jīng)常吃花膠的原因。

    聽女兒說她媽吃海參，我就奇怪，問她說：mama什麼時候吃的海參啊，她一個人吃不告訴你呀？

    女兒說是呀，mama躲在廚房里吃爺爺?shù)暮ⅰ?/br>
    爺爺平常最怕那魚腥味，尤其是海鮮，一點都不碰，怎會突然在家里做海參呀！

    吃爺爺?shù)暮?，是~爺爺做海參給mama吃嗎？我問女兒。

    女兒說就是會，爺爺是小器鬼，做了海參只給mama一個人吃！

    我問：你什么時候看見的？

    女兒說說她今天一大早起床喝水，就看見爺爺跟mama在廚房灶臺前站著，mama蹲在爺爺跟前，爺爺不停的對mama媽說吃，吃光，都給我吃光，然后聽到mama那里發(fā)出巴嗒巴嗒，像咀巴吃冰棒那樣發(fā)出聲音，吃了一會mama說~好多，又巴嗒了幾下，就起來轉身在灶臺上拿過紙巾擦咀呢！

    聽到這，我不能不謹慎的再查問，就問女兒：mama吃的海參你有看到嗎？

    女兒說沒有，爺爺是藏在肚子下，不讓她看到，要mama湊著他褲襠那吃的，爺爺一定是把海參藏到那里。

    我就繼續(xù)問她說：女兒呀，你沒看見，你怎么知道是海參呀？

    女兒說是爺爺問mama說今天的海參~嗯~壯不壯，好不好吃。

    一聽到這，我蒙了，要胡思亂想，卻又不能只聽一面之辭，而且還是一個才五歲的小孩說的話，可女兒就越說越氣了，抱怨說爺爺太偏心了，下次她有鮑魚吃的時候不給爺爺吃。鮑魚？

    我問：為什麼你不給爺爺吃鮑魚？

    女兒說mama吃了爺爺海參擦干凈咀巴的時候，爺爺從背后摟著mama海參你吃了，鮑魚我什么時候吃呀好兒媳？

    到這，我陷入無限的腦補之中時~女兒突然問我說爸爸煮鮑魚下什么面最好吃？

    她這么畫風一轉的問，我又蒙住了，問她說：鮑魚下什么面好吃，問這干嘛？

    女兒邊思索的樣子邊說因為爺爺說吃鮑魚的時候，mama轉過身也摟住爺爺，像很聽話的把頭枕在爺爺肩膀上，她說鮑魚給你吃，下面都給你吃！

    爺爺?shù)募佑驼緙謝謝，95，滿上。汽車加油時，我對油站服務員說，油滿后我回到車上，開車駛離油站。

    車開在大路上，女兒還回頭看著油站那邊，我以為她好廳，突然，她問我說爸爸，爺爺是不是也在加油站上班？

    我笑笑說：爺爺都退休了，再說，爺爺本來是大夫，怎么會在加油站工作呢。

    女兒馬上又問那爺爺?shù)姆块g可以給汽車加油嗎？

    開著車的我沒想到這沒頭沒腦的問題發(fā)自何源？

    我頓時覺得心卟卟的大跳起來，難道女兒又會告訴家里的一些不那么尋常的所見所聞？

    我就先正經(jīng)的回她說：爺爺房間不是加油站，怎么可能給汽車加油?。?/br>
    女兒卻滿臉疑惑的說那~那天下午，為什么在爺爺?shù)姆块g里爺爺跟mama說那樣的話呢？

    我?guī)缀跻幌录钡靡茸∩奋嚕讼律窬蛦枺籂敔敻鷐ama說什么話呀？

    女兒說就是你剛才跟那加油的jiejie說滿上呀！

    滿上？

    “爺爺是怎么說的？你告訴爸爸。”我追問女兒說。

    女兒邊回憶邊回說就是~爺爺好像很焦急的對mama說~說要出來啦，都往里面灌好不好？mama也像很急的說要，都進來，給我滿上，滿上?。“好多，好滿吖啊！爸爸~“哎~怎么啦？”我問。

    滿上是什么意思呀爸爸？女兒問。

    就是給汽車加滿省油嘛。

    哈哈mama的小車又沒開進爺爺?shù)姆块g，她為什么要學你那樣說加滿汽油呢，真奇怪！

    我沒有再多問，心里，滿上那兩個字，過去說和聽都再平常不過，現(xiàn)在再聽，又是無法阻止的腦補，那句“都進來，給我滿上，好多，好滿??！”是從女兒天真無邪的咀里說出來，聽進我耳朵里，腦海中卻不是那天真無邪的畫面！

    睡前喝牛奶~最新找回一天晚上，老婆外出飲宴未回。九點多了，和我玩了個多小時的女兒要睡了，撒著嬌要我跟她進浴室看著她刷牙，刷了牙，女兒躺在床上，我正要給她講睡前故事，她卻突然說想要喝牛奶。

    我問她：剛才刷牙前為什么不喝呢？

    女兒說在床上喝睡前牛奶會美容，人會長得漂亮。

    我笑了，問她：從哪里聽來的，刷牙后喝牛奶，然后睡覺，得蛀牙！

    女兒鬧起來，說我不懂，說mama都是那樣的。

    我說：mama是大人，知道那樣會蛀牙，怎么可能呀！

    女兒卻認真的說mama不想讓我知道，只希望她自己一個人漂亮。

    我笑著說：你mama要是知道怎么能更漂亮也會告訴她寶貝女兒呀！

    女兒說就是因為mama只想一個人漂亮，就像白雪公主里面的壞皇后那樣，怕白雪公主比她漂亮！

    我說：你怎么那樣想mama呀？

    女兒說沒騙我，是因為mama媽是悄悄的在睡覺前喝牛奶。

    我問：什么時候？

    女兒說mama經(jīng)常這樣，只是不一定都在床上喝，爺爺會給她放不同的地方，有時在廚房角落，有時在客廳沙發(fā)背后，有時在爺爺房間，有時在浴室浴缸邊。

    我問：是爺爺給mama喝的？

    女兒說是呀，就在晚天晚上，她睡不著，想找mama，看見爺爺在陽臺品茶看報，正看見mama蹲在爺爺跟前，爺爺用報紙把mama的頭擋著，她走近時聽到爺爺問mama今晚睡前牛奶夠濃了吧？mama沒有回答，身子動了好幾下后站起來，朝爺爺似笑似生氣的瞪了一眼，然后用手拿過一張紙擦擦咀角跟爺爺說好多，吃不下了！

    爺爺聽了伸手摸住mama小肚肚說明天晚上用這里吃，更美容漂亮！mama伸手把爺爺?shù)氖执蜷_，說了聲老壞蛋，就轉身走出陽臺。

    哎呀哎呀撥蘿卜~一個周末上午，帶女兒到一個兒童主題樂園去玩，里面有一個親子駕車天地，有塊幾百平米的露天的水泥地，擺放十多輛電動小汽車，造型都是山寨一些動畫片的，大人和小孩能一起坐。

    女兒要坐上那像豬豬俠又像豬八戒混搭的那臺，10塊錢五分鐘，我直接給了二十塊，買個十分鐘，那車也真是只有小孩子受得了，一直重覆播著半首走調(diào)的兒歌，可女兒卻聽得投入，邊聽邊跟著唱“哎呀哎呀撥蘿卜哎呀哎呀撥蘿卜哎呀哎呀撥蘿卜”

    我聽得不耐煩，卻又不能停了它，就扯話題分神唄，我問女兒說：這歌是不是幼兒園老師教你唱的？

    女兒回答是呀。

    我又問她：是不是很喜歡這歌呀？

    女兒回答是呀。

    我問：為什麼喜歡呀？

    女兒說因為爺爺也唱呀。

    我問：爺爺跟你一起唱的嗎？

    女兒說沒有，是爺爺自己唱的。

    我問：什么時候呀，在家里，爸爸怎么沒聽到過呀！

    女兒說那是爺爺跟mama在一起的時候有唱過的。

    我蒙了，心想，不會又是然后我就忍不住往下問女兒：你聽到的時候是哪天呀，當時爺爺跟mama在一起干什么呀的？

    女兒說那是前些天的一個周六下午，她午睡醒來，找mama要水果吃，走出房間的時候聽到爺爺房間有聲音，聽見爺爺在里面唱著“哎呀哎呀撥蘿卜”，然后聽到mama叫爺爺正經(jīng)點，別像小孩子那樣淘氣。

    爺爺卻笑了一聲問mama那不是很像撥蘿卜嗎？mama卻像生氣的那樣說你光是撥行嗎老不修！

    爺爺馬上向mama認錯，說對呀，不止撥，還得插呀！哈哈看好咯，哎呀哎呀撥蘿卜，嘿喲嘿喲插蘿卜。然后mama可能覺得爺爺唱得很搞笑就開心的笑起來了。

    接著女兒又問我說爸爸你知道什么是好棒？

    我隨便的就應她說：好棒就是說做事做得特別出色或者任務完成得很好，就會被稱贊好棒??！

    女兒很意外的說可是爺爺唱那歌又不好聽，mama為什么說爺爺好棒呢？

    好棒，還有更來勁的！我就接著問女兒說：這好棒又是怎么說的？

    女兒回答說是爺爺開始唱那撥蘿卜，插蘿卜的時候呀，爺爺問~問mama舒坦不舒坦，mama就說進的時候特舒坦，爺爺像挺開心的又問那這樣呢，棒不棒，這樣呢棒不棒呀？聽到mama像好難過的說棒，好棒，真棒，怎樣都棒。

    聽女兒說完這事，我總算忘了那首兒歌有多難聽有多煩，十分鐘很快就過去，女兒見車子停了，要下車，我馬上招呼那服務員小哥過來，塞給他五十塊錢說，再讓我開二十分鐘。

    女兒高興了，問我說爸爸你也喜歡開這車呀？

    我隨便應付著說：是呀，這車好玩，歌更好聽，聽了能讓人忘記很多事情。

    咖喱魚蛋~有一個星期天，帶女兒去澳門玩順便買東西，排隊時間長，過了關閘她就嚷著要吃東西。

    找到一家叫快活林的茶餐廳，坐下后她看見遠處那一座，有個小男孩在吃咖喱魚旦，就喴著說她也要吃，我說咖喱有點辣，小孩子不要吃了，可女兒看見旁邊的小孩吃的津津有味，她就硬要，表現(xiàn)得非吃不可！

    我只好叫了半份，咖喱魚蛋來了，她用叉子叉了一顆就放咀里，我告訴她要先嘗嘗濃汁的味道再吃魚蛋會更好吃，她馬上說她懂。

    我就問女兒：你有吃過嗎？

    女兒說沒有，是她看見mama吃過。

    我問：mama什么時候吃咖喱魚蛋，她沒讓你也嘗嘗？

    女兒說mama不是吃咖喱的是吃爺爺?shù)牡暗埃?/br>
    我一聽馬上有些坐不穩(wěn)，但勉強鎮(zhèn)定了自己，心想說的可能不是我想的呢。鎮(zhèn)定下來我再問她：爺爺是做了魚蛋給你們吃吧？

    女兒邊吃魚蛋邊吞吞吐吐的回答說不，只有mama吃，mama吃的是爺爺褲子里的蛋蛋。

    最新找回讓女兒邊吃邊問那是什么情況，女兒說我那天晚上沒回家，她跟爺爺、mama三個吃飯，她很快吃飽了，要跟爺爺玩玩具，mama就讓她在客廳看電視，看著看著，聽到爺爺說要上廁所，過了一會看見mama也進了廁所。

    我尬問道：爺爺身體不舒服上廁所，mama去照看他是吧？

    女兒說她以為爺爺跟mama去玩躲貓貓，就去找她們，廁所門關上的，可是門合不嚴，她從縫隙偷瞄，想看爺爺和mama躲哪去了，卻看到爺爺坐在馬桶上，mama蹲在爺爺跟前，爺爺用手將mama的頭撳在他肚子下面，mama的頭在輕輕的動著，就不知道在干什么好玩的。

    我想再發(fā)散思維提問，卻是問不下去！

    女兒說那是聽見爺爺問了mama一句，兩顆魚蛋香不香？

    mama的頭停了一下，嗯了一聲，應了一句薰鼻子，辣咀巴，像印度咖喱。

    爺爺就像很開心的說他特制的香辣咖喱魚蛋要多舔舔再吃到咀里，待會拌上椰汁更好吃。

    好在，我當時跟女兒坐一角落，旁邊沒人，可我也不敢再問了，怕她當眾說出些什么特重口味的終究會讓其他人聽見。

    打屁股會痛~一天，帶女兒到樓下社區(qū)的花園散散步，在兒童游樂園那里看到一個大媽正打一個在哭鬧的小男孩的屁股，女兒看得出神，我以為她嚇怕了，因為家里從沒對她體罰過，我就抱起她，往回走，不讓她看，并一邊引導她說不用怕，那個奶奶打小孩子是不對的，爸媽不會那樣打你。

    可女兒卻不是怕，反而挺正經(jīng)的問我說為什麼mama喜歡打屁股？

    我問：mama打你屁股了，什么時候打的？怎么不告訴爸爸呀，mama那樣是不對的。

    女兒朝我甩著頭回答說不是mama打她屁股，是爺爺打mama的屁股。

    我一聽，先看看身旁有咩有別人，然后把女兒帶到一邊小樹叢邊，問她什麼時候看見的，問是不是爺爺和mama在跟她玩？

    女兒說不是不是，是爺爺把mama撳在浴室里的浴缸邊打的。

    我就繼續(xù)問女兒說：你是不是看錯啦？

    女兒又一通甩頭說不是，她看著mama只穿著小內(nèi)褲，露著大屁股給爺爺打的，打得可響了！

    我問：女兒然后呢？

    女兒說她是偷看的，mama本來讓她在房間里看畫冊，她覺得悶，熘出來想要到冰箱拿水果吃的時候看到的，她還聽到爺爺問mama喜不喜歡打屁股，mama就說好喜歡，叫爺爺多打幾下。爺爺可壞了，mama讓他打他就不打，問mama為什麼喜歡打屁股？mama說小時候被打屁股會痛，現(xiàn)在被打屁股會濕。

    然后女兒就問我，爸爸打屁股哪里會濕呀，mama是在流淚吧？

    我就順水推舟說：是呀，打屁股會痛，當然會痛到流眼淚呀！

    女兒問那是不是mama做錯事了？爺爺才打她屁股呢？

    我說是呀，mama也會做錯事的，她挨打了，知道錯了，可你要原諒她，別把這事告訴爸爸以外的人知道嗎？

    女兒馬上點頭答應。

    我就親親她額頭說：大人也有犯錯的時候，乖，爸爸帶你買冰棍去。

    說著，我?guī)е林氐男那楸鹋畠嘿I東西去了。

    不要壓稅錢~今年年三十晚，女兒看完那殃視春劫憐歡晚會才肯睡覺，那時她也昏昏欲睡了，我從客廳的沙發(fā)上抱起她，把她送進她房間，放到她那擠滿毛公仔的床上，把她放平躺，蓋上被子，我從口袋拿出一封紅包推入她的枕頭下。

    女兒半瞇著眼問我這紅包干什么放她枕頭下面？

    我說是給她的壓歲錢，女兒突然顯得很不喜歡的說不要不要，不要壓歲錢。

    我覺得好笑了，說往年都放壓歲錢，問她：今年為什么不要呀？

    女兒嘟著咀說她不要被我壓著睡。

    我一聽更好笑了，以為她似懂非懂，誤會壓歲是壓睡，就給她解釋。沒想到女兒卻認真的說不是的不是的，說我不懂，她說她今天早上聽到爺爺在廚房里跟mama說悄悄話，爺爺問mama今年要多少壓睡錢？mama說不要，這大過年的不要被你這老頭子壓著睡。

    壓著睡，我一聽就懂。

    女兒卻像不確定的問我說爸爸，壓著睡是不是，一個壓在另一個人身上睡呀？

    我當然說是啊。

    女兒說那爺爺真壞！

    爺爺真壞，為什么？我問女兒。

    女兒就說是因為~mama都說不要壓著睡，爺爺卻笑哈哈的不正經(jīng)，說~說不壓著睡就抱著睡，壓睡錢改做抱睡錢怎么樣？mama聽了就笑了，低聲說爺爺盡想壞主意，還說爺爺這老大夫原來那滿肚子是壞水（我爸是退休的內(nèi)科醫(yī)生）！

    又聽了女兒這見聞，我蒙在當場，床上睡意已濃的女兒說爸爸，你不能壓著我睡，你太重了，你就睡我旁邊，抱著我睡好不好？說完，女兒就甜甜入夢了，可我卻是捏緊了那封壓歲錢，陷入極為不安的揣測中打噴嚏會傳染~封城后，“新官肺炎”傳播方法可夸張了，什么氣凝膠，糞口傳播，還有傳謠說打嗝，放屁也要當心，太近了聞到也會中招。

    記得去年初，諾如病毒利害，送女兒上學時，我在車上囑咐她要小心其他同學打噴嚏，如果同學在旁邊打了噴嚏要馬上走開，躲遠遠的。

    女兒問為什么？

    我說那是因為口水或者鼻涕噴到你臉上會被傳染，會得病，女兒爽快的答應了，然后，忽然像想起來什麼，跟我說爸爸你也提醒一下mama小心被傳染。

    我問：提醒mama小心被什么傳染？

    女兒說打噴嚏呀。

    我說我打噴嚏會小心的，不會對著mama打的。

    女兒卻勐?lián)u頭說不是說你，我是說爺爺，我看見爺爺對著mama打噴嚏好幾天了，真擔心mama被傳染得病。

    我一聽馬上又腦補但總懷著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的心態(tài)去對待，是呀，小孩子幻想力太豐富，對大人世界充滿好奇和疑問，但看東西的角度和認知能力還不成熟，對事物看待大部分會自我填充的嘛。

    于是我就自我感覺處之坦然的問女兒：爺爺怎麼對著mama打噴嚏啦？

    女兒說昨晚吃了晚飯后洗澡，洗過澡，mama讓她在客廳看一會電視，打開電視之后，mama就跟爺爺走開了，那電視里播的是新聞，女兒不喜歡，要找mama換動畫片，然后在爺爺房門外看見爺爺坐在床邊，mama蹲在爺爺床前，低著頭，頭在爺爺兩條大腿之間，不停的點頭。

    點頭？我一想，懂了。就聽女兒這時接著說爺爺他呢就像好難過那樣，有時吁著氣，有時又抽著氣，哼哼唧唧的。

    我還是盡可能往好處向，就問女兒：是不是爺爺腿腳痛了讓mama給他搽藥酒呀？

    女兒又勐?lián)u頭說，不是，爺爺都沒叫過痛，mama好像是要幫爺爺弄些什么，mama有仰起頭低聲對爺爺說：快出來呀，他快洗完澡了。

    爺爺就說行，快了，吸蛋蛋，然后爺爺伸手放到自己兩條大腿之間，飛快的動起來，像抖的那樣動起來。

    抖？我也想到是在干什么了。只聽女兒又像說故事那樣娓娓道來，她說mama呢就又低頭下去在蹭著什么似的，就是不停的點著她的頭。

    我不知為何來了一句說：你mama可能又吃爺爺?shù)暮⒘税伞?/br>
    女兒想一想搖頭說不知道，mama的頭擋住了爺爺那只手，爺爺呢，過一會好像，不舒服似的說~啊~噴了，然后長長吁了口氣，mama也~嗯的一聲，仰起了頭，不動了，爺爺伸在兩條大腿之間的手動了好幾下，也不動了，爺爺啊像爸爸你跑完步以后那樣喘氣。然后~mama還是蹲著，就是轉了一下身子，伸手在爺爺床頭拿起好幾張紙巾往臉上擦~我有點急了的問：你不是說爺爺朝mama打噴嚏嗎，噴嚏在哪呀？

    女兒嘟著咀嫌我催促，就說爸爸，我剛要說嘛，mama轉身的時候，我看見她的臉，臉上有白色的鼻涕，眼睛那好像也有，可我沒看到爺爺張咀打噴嚏呀，你說奇怪不奇怪？

    爺爺那可不是普通鼻涕啊，這是我自話自說了。

    mama閉著眼用紙巾擦著，悄聲的像批評那樣說爺爺怎么不拿穩(wěn)些呀！爺爺他呢，好像對mama的批評不在乎，自己揪著褲子，系好皮帶，邊壞壞的笑著，悄聲朝mama說就想給你做面膜呀！女兒說完這象是給我報告了什么好人好事，樣子挺得意，像等著我來獎她一朵小紅花。

    我真是~無語中就隨便問女兒說：那你~你當時怎么不喊一下mama呀？

    女兒說她不敢，說mama每次做面膜的時候最兇，這時候叫她，問她東西都會挨罵的。

    老外豆?jié){~隔離多天，好動的女兒悶得慌，只好全副武裝的帶她上街買買東西，到了商場，人稍多的地方我就避開，買完了家里的就買自己要的，咖啡豆?，F(xiàn)在疫情，連星爸克也設座位，買了就讓人滾，買豆的時候，店員問我要不要磨粉，我說我懶，磨粉吧。

    女兒在一邊奇怪的問我咖啡豆是什么的，我說做咖啡喝啊，女兒問咖啡怎么做的？

    最新找回我說：是用咖啡豆磨粉，泡熱水，就成咖啡了。

    女兒一聽就說那不是跟我們早上喝的豆?jié){一樣，都是用豆子磨的。

    我特感動，這閨女腦子好使，馬上稱贊她有聯(lián)想力，說：對呀！咖啡就是老外的豆?jié){。

    女兒對我稱贊卻不是很在意，只自言自語說她知道了，原來爺爺說的就這東西呀！

    我一聽，想到我老爸只泡茶喝，什么時候開始喝咖啡的？

    女兒說放寒假的一天中午，她玩著玩具睡著了，醒來想找mama，在我的房間找不到，聽到爺爺房間有啪啪啪的響聲，就走過去，在門前聽到mama難過的叫著，她擔心mama，正想問聲mama是不是生病了，但就聽到爺爺好焦急好緊張似的說：來了，來了，研磨好了，研磨咖啡來了。

    這事情聽多了，讓我也躊躇，我真的該信女兒說的那些話嗎？信，那這家可得敗了，不信，心里憋得慌，可在這公眾場合也不是分辨問題的地方，也就想把話題扯開，就對女兒說那是爺爺跟mama在房里玩過家家吧！

    女兒卻一面堅決的說才沒有才沒有，mama那時在房里問爺爺什么呀咖啡，明明是豆?jié){！爺爺就說那是那是，你說的對，我的研磨豆?jié){要出來啰，是上面的咀喝呢還是上面的咀喝呀？只聽mama也很急似的跟爺爺說就這咀，給我，然后像很不舒服的啊啊的叫著都給我，全給我??！

    聽到這，我也沒了回避的念頭，不由自主的又問：那你有沒有敲門問mama和爺爺在房里做什么呢？

    女兒說她沒有，說她當時轉身就走了，生爺爺和mama的氣呢，喝豆?jié){也不叫上她。

    聽到豆?jié){這事，綜合一下女兒說的見的，我是不能不排除這事情真有發(fā)生，可我，還是沒想到該怎么辦。

    這是探熱針！~最近能上街買東西了，可到了超市商場門口就被保安用“槍”對著頭~強制探熱。

    想起去年十二月下旬，天轉冷，一天下午，老婆打電話說女兒突發(fā)高燒，幼兒園的老師讓家長把孩子接走，老婆說她有業(yè)務，到了外市不能趕回來，讓我馬上去幼兒園接。

    我把女兒接了后送醫(yī)院，急診排著長隊，我先給她掛號，護士拿起一支電子探熱槍往我女兒額頭一懟，嘟一聲，護士看了看顯示屏說39度，高燒，稍等一下，說完就轉身去安排。

    我抱著女兒，女兒小臉蛋紅紅的，特可愛，但就已經(jīng)眼睛呆滯，可能身體不舒服，有小情緒，不停的問我什么時候才到她看醫(yī)生？

    我哄她說快了，扯著話題讓她分神，我故意問她：剛才護士jiejie拿的東西你知道是什么嗎？

    女兒回答說不知道。

    我說：那是電子探熱槍，跟家里的探熱針不同，不用夾在胳肢窩，對著額頭撳一下，就能知道發(fā)燒到幾度了。

    女兒是懂非懂的應著我說那趕緊給mama買一支，下次就不用麻煩爺爺給她量體溫了。

    我一聽這，奇了，忙問她：爺爺什么時候給mama量體溫啦？

    女兒說前幾天晚上我沒回來吃飯，晚飯后她要mama跟她玩，mama說身體有些不舒服，給她手機，讓她看動畫片，自己要進房間休息，說如果爸爸打電話回來就找她接聽。

    女兒找爺爺跟她一起看動畫，爺爺告訴她說mama發(fā)燒了，要照看一會，也進了mama房間。

    女兒自己看了一會動畫，也是關心起mama生病，就想去房間看看，到門外時聽見mama在房間里像難過的那樣哼哼，一會說熱，一會說硬，又聽到爺爺說什么夾得真緊，又問到底了沒有？女兒聽mama在里頭挺難過的似的，就拍門喊mama，又問爺爺說mama是不是病得很利害？

    我問：那爺爺和mama在里頭怎么回答你？

    女兒說那時mama哼哼的聲音停住了，然后爺爺先回她說mama沒事，正照顧mama。女兒又問mama，什么熱，哪里硬了，是不是哪里痛了？然后聽mama說沒事，只是發(fā)燒，爺爺在用探熱棒幫她量體溫，過一會就會出來了。

    探熱棒，怎么不是探熱針？老婆當時肯定是說漏咀了。想到老婆被老爸的探熱棒~我一時氣血翻涌，也不知是恨是痛，只得往下問女兒說：那爺爺和mama有出來么？

    女兒說有，回到客廳看了一集熊出沒，爺爺mama就出來，爺爺說給mama探過熱了，沒事，身體舒服著呢。mama也笑了，推了爺爺一下，爺爺自個進浴室，mama就坐下來陪她看動畫片和玩耍，直到我回家。

    家里好聲音~放假在家，隔疫在家，我是想盡了辦法讓不能上街的女兒開心，可是什么室內(nèi)釣魚，套圈，羽毛球都玩過了，再難想出什么讓女兒來勁的玩意，可昨晚翻看了幾期中國好聲音，今早我就想到了辦法，下載了個電視唱BAR，在家里搞一場“我家好聲音。”

    女兒表演欲本來就強，在班級也是唱跳小先鋒，這下四個大人圍著捧她的場，她可是十分來勁，在我故意encore下，一首接一首唱跳起來。

    老婆和我爸爸陪著看了好幾首，我老婆就說今早陽光足，招呼我父親幫忙到屋頂曬棉被。留下我給女兒陪唱，女兒唱了兩首，可能看見身邊缺了觀眾，表演欲望沒剛才那么夠勁了，就讓我唱一首。

    我點了一首，“逆風展翅，騰空崛起！

    向前沖昂起頭！狂奔燃燒熱汗流。

    向前沖昂起頭！炎黃子孫齊加油！

    丈夫崛起高昂首，騰身一躍向勝利沖鋒！

    向前沖昂起頭，面對更高的追求，有你為我大聲吼，我會奮勇到最后！

    向前沖昂起頭！炎黃子孫齊加油！”

    唱罷，頓覺疫情隔離以來一身悶起一泄而空。

    再看看女兒，一臉無趣。我問她：爸爸唱得好嗎？

    女兒正兒不經(jīng)的說，唱得還行吧。

    我說：那怎么不給爸爸掌聲鼓勵一下？

    女兒說那得mama說了算。

    我問：為什么呀？

    女兒說因為mama聽過，她自己才聽第一遍，不好打分。

    我問：mama聽誰唱過？

    女兒說爺爺唱過。

    我一聽，不能不接著問：是爺爺唱給mama聽？

    女兒回答是呀，在房間里唱。

    我問爺爺一個人在房間里唱？

    女兒說mama也在，跟爺爺在房間里。

    聽到這，我能不往下問嗎！就問女兒：mama跟爺爺在房間里一起卡拉OK？

    女兒說不是一起，是爺爺一個人唱，沒有音樂，唱得比爸爸氣勢多了。

    我問怎么個氣勢法？

    女兒說爺爺唱得時候就覺得很用力氣的那樣，是音樂老師教的那樣用勁在唱歌。

    我說這你也能從門外聽出來？

    女兒沒答這個，接著還說：爸爸你還有一個地方比不上爺爺。

    我馬上問：哪里比不上？

    女兒說：爺爺唱歌的時候還會跟觀眾互動，我們班的音樂老師也是那么教的。

    我問怎么個互動法？

    女兒說：爺爺邊唱邊問mama好不好，爽不爽，來不來勁，深不深？

    我一聽這“好，爽，勁，深，”真比某領導說那白癡般智商的“多，快，好，省”還要惱火！頓時感覺全身難抑的刺癢，感覺自己是強抑著怒火的問了一句：你mama是怎么回答你爺爺?shù)模?/br>
    女兒當然沒注意到我情緒變化，繼續(xù)天真爛漫的說也沒怎么回答呀，只是mama偶爾說聲好，偶爾說聲舒服，基本就是給爺爺拍掌鼓勵。

    拍掌鼓勵？我問。

    女兒回我說：是呀，就是啪，啪，啪啪的鼓掌呀！我在門外都聽見了。爸爸呀，你要想知道自己唱得好不好聽，等mama下來，你唱一首讓她聽聽就行啦嘛！

    聽到這，想起“向前沖昂起頭！狂奔燃燒熱汗流。炎黃子孫齊加油！丈夫崛起高昂首，騰身一躍向勝利沖鋒！有你為我大聲吼，我會奮勇到最后！”那歌詞，讓我心頭又是激動又是激痛，想著那歌詞，想著那畫面，一陣不寒而“綠”強襲而來！

    不可描述的運動~今年說清明得云拜山，老爸說什么云拜不搞了，省心。我說那也沒辦法，一聚集，保不準會出事！

    這時想起去年清明掃墓那天，老婆說來了月事，不到墓園祭拜祖先了，本來讓女兒也留家里，怕墓園里人多，照顧不及，可女兒嚷著要跟著我，我只好把她帶上。

    墓園在郊區(qū)，可能因為有三天假，第一天，人倒不多。會合戚友一起，拜祭很快結束了。

    因為附近都山野地，旁邊不遠有小村落，空氣景色都好，在拿車回家前，我就跟女兒到田野地散散步，走著走著，女兒突然指著田地邊一小木屋問我那兩只狗狗怎么會這樣？

    我一看，是一黑一黃兩只土狗，黃是公，黑是母，黃狗騎在黑狗背上干著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兒這問題不是不能回答，只是她年紀太小，得解釋得好婉轉才行，我想還是扯開話題算了，就跟她說這沒什么呀，狗狗們在玩摔跤打架呢，這些呀小孩子不要學，是不好的。

    女兒似豁然明白了的說：爸爸，我知道，那是大人才能學的，爺爺也告訴過我。

    我愕然了，問她：你跟爺爺也看過狗狗打架？

    女兒回答說不是狗狗，是爺爺和mama~我一聽傻了，女兒可沒看出我一臉震驚，繼續(xù)說起她那天偷偷拿起爺爺?shù)氖謾C玩，看到手機里的相片就有爺爺跟mama玩摔跤打架，也像那兩只狗狗，不穿衣服的。

    那畫面一浮現(xiàn)，心沉百尺，自覺那時咀也顫了，只是還強壓著那股震驚問我女兒：寶貝，你那時還看到什么呀？

    女兒說她才看了那一張，爺爺就過來了，把手機拿了，不讓她看，她嚷著要看，爺爺就跟她說那是玩摔跤打架，是大人的運動，不能看，叫她不要告訴爸爸，答應買糖果她吃。

    我問女兒：你就答應了？

    女兒說她沒有要爺爺?shù)奶枪?，是要爺爺也教她摔跤玩，爺爺說那是大人才夠力氣玩的，小孩子不行。

    女兒見爺爺不答應就鬧，最后爺爺答應她，等她長大了，上初中了，懂事了就一定教她玩一下。

    女兒這才罷休！

    叔叔還是弟弟~多日不見外孫女，岳父母今天終于學會了手機視頻這玩意。

    晚飯后，女兒拉了她媽和我一起在床上跟姥姥和姥爺視頻聊天，也只是她和老人一直在說，我和老婆都各自玩起了手機。

    聊了好一會，老人故意逗孫女的問題都問了吧，突然，我岳母不知是不是借提發(fā)揮的問我女兒說“小靖，家里就你一個孩子，隔離這些天那么悶，要是mama給你生個弟弟，跟你一起玩，你說好不好鴨？”

    我女兒想了想，張咀就說好啊，不過mama還沒想好呢。

    那頭的岳母就說哦？mama沒想好呀，mama是擔心你以后會吃醋是不是鴨？

    我女兒這時居然爆出這樣一句：mama說不知道孩子生下來~嗯~是該叫叔叔好，還是弟弟好！

    這下，手機里的岳母是蒙B，而我是萬萬沒想到也沒想到事情蒙B，但還沒反應過來，我女兒又是一句更加驚天泣地的話來，她說昨天午睡，爺爺從mama身上起來時，mama說又射進去了？爺爺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讓我多射點，弄大你肚子嗎？mama打了爺爺一說生了下來，你孫女兒是管他叫叔叔呢還是叫弟弟呢~這時我呆了，手機熒幕那小方塊里的岳母也是O了咀，而這時才從自己刷手機的忘我狀態(tài)中意識到情況不妙的老婆嗖得從床上站了起來，她顯得不知所措，臉色刷白，一時間不知說出什么話來。

    女兒卻仍在認真的思想姥姥的問題緊接著又爆出一句mama，你跟爺爺生孩子，那爸爸該叫他什么呀？

    “小靖?。?！”老婆終于發(fā)出歇斯底里般的驚聲尖叫！

    女兒被mama那情狀嚇得呆在當場，老婆勐的伸手要奪了女兒的手機~“啪”

    老婆的臉上挨了一巴掌，這巴掌把她打得身子也歪了，那是我打的，我站起來迎著她，朝她臉上打了一巴掌，那是從相識相愛到到現(xiàn)在，我第一次，打了她！

    女兒這時嚇哭了，伏在被單上大聲的哭了，我澹澹的說了一句：別怪女兒，怪你自己。

    “嗚呀，我的老天呀！怎么會這樣啊~”手機視頻傳來岳母一聲凄涼苦楚的哭喊，視頻馬上終斷了。

    在我眼睛余光中，老婆定了定神，伸手摸著她的臉，也沒說話，一轉身沖出了房間，我聽著她一路沖到客廳，開了門走出家去，然后分明聽到我老爸的房門開了，他象是在房門前停頓了一下，也步出了家門，在他關上家門前我聽他說了句：對不起，立堅。

    ※※※※※※※※※※※※※※※※※※※※※※※※※※※※※※※※※※※※※※※※※昨天晚上，老婆春瑩給我發(fā)手機信息（她的微信圈我已經(jīng)看不到了），她在信息里說已委托律師跟我辦協(xié)議離婚，不要撫養(yǎng)權，也不要房子和財產(chǎn)，她調(diào)任到南方城市，希望我照顧好女兒成長。

    我老爸，沒信息沒電話，沒有告別，到現(xiàn)在將近一個星期了，沒收到他一點音訊。我還是沒能放下心里那股怨恨，本著兒子的責任去找。

    可人還是冷靜了下來?，F(xiàn)在想來，要不是女兒和岳父母那通視頻，我就算聽得再多，也不會隨便揭穿，一來，我不猶豫，二來，我竟然發(fā)現(xiàn)，在聽到老爸和老婆的jian情，我心里產(chǎn)生的厭惡和氣憤并不是人人咀里說的那么強烈，我也會，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起，我老爸和我老婆摟在一起，滾在床上那各種性愛姿勢和吞精內(nèi)射的yin蕩畫面，我激動的打了一次飛機，那次，獲得了婚后厭倦期以來最大的欲望快感和激烈的發(fā)泄。

    女兒在她媽和爺爺出走后第二天就問我爺爺和mama去哪兒了？我說mama到外地工作，爺爺回鄉(xiāng)下了。女兒似乎都忘了那事，說等爺爺和mama回來后再一起唱卡拉OK，要爺爺和mama對唱，我隨口問她為什么？女兒馬上就說因為好聽，說我在出門的時候，爺爺和mama在家合唱過，一首叫好心好報的粵語歌她最喜歡聽，說完還哼起那旋律。

    然后，我特意上網(wǎng)找那首粵語歌聽聽，才聽了一小段，聽不下去了，因為開首那幾句就讓我心情難受，其中一句歌詞尤其讓我自責和反思，歌詞是：他不懂愛惜你，我樂意cao勞。這十一個字我細味再三。

    近年來，和老婆的感情的確轉澹，夫妻在那回事上面，我是公事公辦那樣應付著。想起過去日子里，夫妻床上，我那應付過關的行為，不無內(nèi)疚。然而內(nèi)疚責過后，我不禁回想起女兒跟我說的，爺爺和mama的那些事，獨坐家中的我，此時掃視家里不同的地方，那些地方竟如幻覺般出現(xiàn)了~我老爸在我老婆身上各種“樂意cao勞”的畫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