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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ll撒】罪與欲在線閱讀 - 第五章 沉淪(昀撒,上藥,指jian,強暴,H)

第五章 沉淪(昀撒,上藥,指jian,強暴,H)

    一片純白的房間,潔白如雪的床單被套,蒼白冰冷的墻壁和陳設,各種各樣的儀器,瓶瓶罐罐的藥物,還有揮之不去的消毒水的清冷味道。

    看起來并不像一間病房,反而更像是科學怪人的實驗室。

    就連房間里唯一一個會動的活物,穿的也是一塵不染的白大褂。英挺的白襯衫扣得一絲不茍,白色的長外套過分干凈且挺括,胸前掛著銀灰色的聽診器,行走間仿佛挾裹著凜冽的風雪,滿目清冷冰寒之氣。

    他輕車熟路地檢查了一遍各種儀器的數(shù)據(jù),記錄下病人的身體狀況,調節(jié)了幾個指標,便端著一盤子藥物來到床前。

    床上的人眉頭微皺,似乎睡夢中也不得安穩(wěn)。

    身上沒有連接各種管子和線,只有四條精致的銀鏈從床頭床尾延伸到薄被之下。

    張若昀慢條斯理地卷起袖口,戴上薄薄的無菌手套,輕輕掀開了被子。

    突如其來的寒意,讓床上的人無意識瑟縮了一下。

    張若昀本就沉郁的眸色變得更加暗沉。

    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從脖頸到腰腹,每一寸肌膚都覆蓋著曖昧的紅印和淤痕。距離那場劇烈情事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留下的痕跡也消退不少,但殘留的紅痕和淤青,依舊在訴說著當時的荒yin靡亂。

    x光一樣的視線上上下下掃了幾遍,張若昀暫時沒有碰那些痕跡,俯下身貼住他的額頭,確認人已經(jīng)退燒,便將冰涼的聽診器放在他的胸口。

    “嗯……”

    病人不適地輕微掙扎,醫(yī)生卻沒有理會,做完基本檢查后,打開一盒乳白色的藥膏,開始給那些痕跡涂藥。

    那藥膏不算粘稠,輕輕一抹便化為透明液體,留下一片清涼。戴著無菌手套的手指輕而快地涂過一片片已經(jīng)淡化的痕跡,偶爾有破皮流血的傷口,還要仔細消毒之后才能上藥。

    最可憐的當然是胸部,受涼而微微挺立的rutou已經(jīng)消去紅腫,但飽滿柔軟的胸肌上,仍舊布滿牙印和淤痕。張醫(yī)生挖了一團藥膏,仔仔細細把微隆的乳rou涂了一遍,唯獨略過顫巍巍的乳珠,任由它瑟瑟地挺立變硬。

    病人本能地輕輕扭動著,似乎在渴求醫(yī)生的愛撫。

    張若昀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沒有。他兩手罩住那兩團柔韌彈軟的胸肌輕輕揉弄,身為醫(yī)生他很清楚怎樣讓人獲得愉悅,這幾天的接觸也足夠他完全掌握這人的敏感帶,因此,只是這樣簡單的揉弄和挑逗,床上之人就扭動著挺起胸膛,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褻玩。

    和他自己的大胸不一樣,撒貝寧的胸肌不算夸張,穿著西裝或者風衣的時候只讓人覺得神采飛揚氣勢不凡,脫下外套只穿襯衣的時候,卻若隱若現(xiàn)十分勾人。

    冰涼的無菌手套摩擦間變得溫熱,比皮膚更加滑膩的觸感在胸前游走,帶來一波波難以忍受的快感,不甘寂寞的乳珠充血挺立,殷紅的色澤誘人品嘗。

    張若昀俯身,含住指縫間突出的殷紅rou粒。

    “唔……”

    睡夢中的人掙扎著想要逃離,又不自覺挺胸想要更多。

    張若昀一邊畫著圈揉捏他的乳rou,一邊用力吮吸凸起的rutou,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磨咬,用舌頭溫柔舔弄,很快將兩邊都玩弄得紅腫激凸,挺立的兩點被津液滋潤得濕紅欲滴,顯得格外殷紅可口。

    品嘗夠了之后,他親了親兩顆乳珠,仔細清理干凈,隨即涂上了厚厚的藥膏,清涼的觸感將那充血腫脹的兩點激得更加挺立,也更加敏感。

    上半身涂完,張若昀蓋回薄被,掀開了下半身的被子。

    同樣的一絲不掛,同樣的痕跡斑斑。

    兩條修長有力的腿無意識交錯出誘人犯罪的角度,肌膚光潔細膩沒有多余的毛發(fā),大腿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小腿的弧度恰到好處,纖長的腳腕系著銀光閃閃的鎖鏈,顯得又欲又禁忌。

    他腿上痕跡雖淡,但絕不是沒有。沾滿藥膏的手從腳踝開始逐漸往上涂抹,最后分開雙腿,露出布滿咬痕吻痕的大腿內側,交疊的痕跡深深淺淺,只是看著就可以想象這里被射滿jingye的模樣。

    張若昀將藥膏涂在掌心,一手抬高他的腿,一手撫摸著那片最為滑膩也最為敏感的肌膚。大腿往上,是微微勃起滲出粘液的性器,正在他情色的挑逗之下rou眼可見地漲大變硬。

    張若昀舔了舔唇,認真仔細地涂完了所有傷痕。

    床上之人無意識地掙扎著,想要合攏雙腿,卻被醫(yī)生堅定地分開壓住,戴著手套的手指剝開包皮,濕熱的軟物纏上流水的蘑菇頭,溫柔地包覆吸吮。

    赤裸的身體大幅度地一抖,一邊不自覺挺腰將弱點送上,一邊又本能地想要逃離,掙扎間扯動銀鏈,在床欄上撞出清脆的聲響。

    張若昀一邊含吮著他的性器,一邊用帶著藥膏的手安撫飽滿的囊袋和沒能吞下去的rou根,舌尖不時掃過鈴口,甚至還試圖進得更深。硬挺的性器很快變得更硬,床上之人逐漸放棄了抵抗,聳動著想要進入更深的地方。

    醫(yī)生沒有如他所愿幫他深喉,而是十分專業(yè)十分熟練地榨出了他積存的jingye,吐到一旁的燒杯中,順便漱了漱口。

    發(fā)泄過的人慵懶又饜足地癱在床上,渾身泛著熟透果實一般誘人的紅暈。

    張若昀將他翻了個面,讓他以俯臥的姿勢趴在床上,還在腹下墊了個軟枕,讓挺翹的臀部更加顯眼。這人背部的曲線同樣充滿誘惑力,寬肩窄腰翹臀長腿,恰到好處的肌rou輪廓起伏有致,腰細得簡直不盈一握,凸起的脊骨在腰部驟然下陷,又在尾椎拱出動人心魄的弧度,一路延伸到修長筆直的雙腿和微微繃緊的足尖,勾勒出充滿欲感和性張力的完美輪廓。

    這具身體,完完全全就像是為欲望而生。

    戴著手套的雙手貪婪地膜拜著赤裸的rou體,粘膩的藥膏在布滿斑駁痕跡的背上寸寸推開。后頸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但那兩個深深的牙印卻像是某種標記,張揚地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涂完一整盒藥膏,濕漉漉的雙手終于伸向那冷落已久的地方,揉弄充滿彈性的兩瓣臀rou。

    “滴——”某個儀器忽然傳來微弱的警報聲。

    張若昀瞬間停手,目光一掃,很快分辨出是哪一項指標到達了臨界點。他脫下手套扔進垃圾桶,調節(jié)了一下腳鏈的長度,然后解開手鏈,用一對銀色手銬將床上之人的雙手分別銬在床頭。

    那手銬經(jīng)過特殊處理,不會再磨損腕部的皮膚,也堅固精巧得多。這屋子里的儀器,其實都通過四條鎖鏈與病人相連,手銬上的感應器更多,而且還有一些特殊裝置,足以保證這人無法逃脫。

    張若昀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腕,重新戴上干凈的無菌手套,打開另一盒淡粉色的藥膏,輕輕涂抹在xue口的褶皺上。曾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后xue已經(jīng)逐漸恢復,一層層緊密地閉合著,卻被藥膏重新滋潤得濕紅柔軟,翕動開合著想要吞下什么。

    撒貝寧逐漸恢復了意識,只是還殘留著一些如罩云霧的迷亂感。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但這并不妨礙他本能地作出偽裝:沒有擅自動作,沒有出聲詢問,呼吸平穩(wěn)而綿長,仿佛依舊在沉睡。

    溫熱的手指沾滿藥膏,毫無阻礙地插入后xue。比皮膚滑膩得多的無菌手套輕而易舉破開層層嫩rou,精準抵達最致命的位置。

    xuerou條件反射地收緊,卻沒能將異物排擠出去,反而吞吐著吸得更緊更深。

    張若昀沒有忽略指尖驟然的吸咬,卻也沒有多做停留,涂完藥膏便抽出手指,重新挖了一團探入腸道,將每一寸內壁都細致地涂滿了淡粉色的粘稠膏體。

    藥膏融化,流向腸道內部,藥液滲入粘膜,帶來溫熱與酸軟交織的奇異感受,壁rou逐漸變得濕潤柔軟,手指抽插間發(fā)出粘膩的水聲。

    撒貝寧已經(jīng)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偏偏這時,一直中規(guī)中矩涂藥的手指忽然微微一屈,輕輕按上那致命的一點。

    撒貝寧渾身大幅度地一抖。

    手指開始劃著圈按揉擠壓,從外到內,由淺至深,以一種溫柔卻不容忽視的力道摩擦著最為敏感的部位。粘膩的膏藥和濕滑的手套做了很好的潤滑,手指摩挲間沒有帶來多余的疼痛,只有滿滿的令人渾身酥軟的快感。

    “住手——”

    撒貝寧忍不住動手想要阻止后方的侵犯,卻被兩邊的手銬緊緊銬住,掙扎間手銬撞上床欄,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他扭動著想要逃開,大腿卻被緊緊壓住,腳腕的鎖鏈叮叮當當,和手銬的聲音相映成趣。

    “別緊張,只是個普通的指檢而已。”張若昀不為所動地繼續(xù)按摩著微硬的前列腺,看似不經(jīng)意地用力一按,引得身下人渾身一顫。

    撒貝寧動作一頓:“……若昀?”

    “是我?!甭暰€清冷無波無瀾,仿佛那狎昵的動作根本與他無關。

    “夠了,不要再繼續(xù)下……唔!……”

    “不行?!彼裆C然,仿佛面對的是個諱疾忌醫(yī)的病人,“之前做得太激烈,你受傷了,必須要仔仔細細地檢查才行,尤其是這里。”

    他變本加厲地按揉著那個地方,那里是男人體內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部位,任何一點刺激都能帶來極為強烈的快感,更何況面對的還是一位手法專業(yè)技巧嫻熟的醫(yī)生。

    撒貝寧語不成句,一張口就是不知所云的呻吟喘息。不同于之前交合中偶爾擦過,或者兇狠的交替撞擊,這樣直接又溫柔的愛撫帶來了強烈而持久的刺激,源源不斷的快感仿佛溫熱的潮水,一波波涌來將他徹底淹沒。

    “不……不要……”

    撒貝寧低低嗚咽,徒勞又無力地反抗著。

    原本以為,在經(jīng)歷過地下室的噩夢之后,其他的都不算什么,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有更過分更糟糕的情況了。

    沒想到……

    即便早知道按摩前列腺會產(chǎn)生快感,即便經(jīng)歷過更加瘋狂yin亂的情事,真正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會覺得羞恥。

    他趴在潔白的病床上咬著枕頭,雙手緊緊握住禁錮自己的手銬,渾身不受控制地痙攣顫抖,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感受著一步步攀升的可怖快感。

    下腹墊著的軟枕已經(jīng)被透明液體染得一塌糊涂,勃起的性器不自覺地磨蹭著,想要快些得到解放。

    醫(yī)生一手揉弄著渾圓挺翹的臀rou,一手伸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按揉擠壓,撫摸挑逗,無所不用其極地玩弄著那個部位,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

    終于,他快速摩擦后狠狠一捏,滑膩的rou道瞬間收緊,涌出一波帶著粉色藥液的透明液體,赤裸的身體也驟然僵直,性器流淌出一股股白色濁液。

    有那么一瞬間,撒貝寧的意識一片空白。

    渾身的肌rou驟然繃緊,又慵懶而饜足地松弛下來,他無意識地張著嘴,未及吞咽的津液和生理性的淚水流下來,很快洇濕了枕頭。

    張若昀抽出手指,揉捻著指尖沾染的液體,神色清冷嚴肅,眸中卻充滿了玩味。

    ——真是天生尤物。

    他拍了拍充滿彈性的臀rou,又安撫性地揉了揉:“前列腺正常,勃起功能正常。不過,剛才涂的藥都流出來了,真浪費?!?/br>
    “什、什么……”

    “我們換個工具涂藥好不好?”至于換什么……

    “……不要再戲弄我了,若昀。”

    “——什么?”

    “我是人,我也有人的欲望和本能,不需要你們一遍遍幫我確認。無論是報復也好,是發(fā)泄也好,是折辱也好,為什么一定要以這種方式,為什么一定要搭上自己?”

    想要用這種方式摧毀他,根本不可能。

    他的意志還不至于薄弱到這種程度。

    何必非要走到這地步。

    張若昀脫下薄薄的手套,摩挲他后頸深深的咬痕:“你還真是,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br>
    撒貝寧換了個臉朝外的姿勢。

    張若昀點了點自己:“我們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彼┥頊惤?,露出一個冰冷而殘酷的笑容,“道德?良知?真抱歉,除了你,誰都沒有那玩意兒?!?/br>
    “你的眼睛只看得見規(guī)則和秩序,你的目光只追隨著光明和正義,你當然不知道,有多少仰望你的人,腦子里都是怎樣骯臟齷齪的念頭!”

    “所以,不是報復也不是折辱,而是終于找到了下手的機會。”

    撒貝寧愣住。

    對方眼中露骨的欲望和話語中的yin褻意味讓他錯愕不已。滿腦子骯臟齷齪的念頭……他不愿細想這暗示著什么,先前地下室的一幕幕卻不由自主浮現(xiàn)。被不止一個男人覬覦或者說意yin,被當成性幻想的對象,說不定還充當過自慰的素材,這讓他覺得羞恥、難堪又惱怒,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之下,供人肆意賞玩。

    張若昀低頭含住他通紅的耳垂,曖昧地舔了一下:“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他直起身,撩開潔白的衣擺,咔擦一聲解開了腰帶扣。撒貝寧正扭頭用肩膀蹭著耳垂上的口水,猝不及防對上他微微跳動的欲望,整個表情都有些僵硬。

    粗大的roubang昂揚怒張,圓潤的guitou流淌著粘液,柱身青筋環(huán)繞蓄勢待發(fā),偏偏主人還握著它湊近,在他的唇邊蹭了蹭。撒貝寧雙唇緊抿極力避開,張若昀也不強求,在他的臉頰上滑動頂弄了一下,便取來還沒涂完的藥膏,涂滿整根硬脹的柱體。

    “張若昀——!”

    手銬一次次撞在床欄上,發(fā)出刺耳又無力的聲響。

    “夠了!不要再繼續(xù)了!停下來!我不希望我們走到那一步——”他聲色俱厲地喝止,即使渾身赤裸四肢被縛,也絲毫不減其不容違逆的強大氣場。

    這個人嚴肅正經(jīng)說話的時候總有一種魔力,令人不由自主想要相信、想要臣服。他強悍的邏輯仿佛能生生給人洗腦,與生俱來的威嚴又讓人生不出反駁的勇氣。

    ——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權威。

    但這樣嚴厲的威懾,不僅沒有使暴徒心生懼意,反而更加激發(fā)了對方的征服欲和破壞欲。張若昀跪在他大開的雙腿之間,鉗住他扭動的勁瘦腰肢,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來不及了。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么性質嗎———”

    “我知道?!睆埲絷狸_他的臀瓣,被藥膏浸潤過的xuerou濕軟不堪,再怎么收縮也像是欲拒還迎,勃發(fā)的guntang柱體在xue口蹭了蹭,用力一挺,便毫無阻礙地插到最深。

    “我知道這是輪jian,是強jian的加重情節(jié),我還知道被送上法庭要判幾年。”

    他掐著腰將對方擺成跪趴的姿勢,大力聳動,狠狠抽插,進得又快又深,濕軟的xuerou無法組織有效的抵抗,只能顫巍巍地吸附著熱燙的roubang,蠕動收縮著接受鞭笞。

    “你早就忘記我了吧,撒探長?!?/br>
    “什……唔!……哈啊~……”

    “也是,像我這種小人物,怎么值得探長大人多費心思。”

    經(jīng)歷過前列腺按摩,甚至通過按摩獲得高潮之后的rouxue正處于極度敏感狀態(tài),尤其是被狠狠蹂躪過的敏感點,輕輕一碰就會引來恐怖的情欲浪潮,偏偏xue中的巨物每次抽插都會蹭過那一點,像是故意要把他逼到極限。

    撒貝寧的身體時不時痙攣抽搐,被情欲填滿的大腦卻還在艱難地分出一部分理解對方話中的含義。

    “你大概也忘記了,秦明這個名字?!?/br>
    電光石火間,一線靈光閃過,撒貝寧雙手狠狠一拽,又被手銬死死禁錮。

    “是你——”

    那個驚才絕艷的法醫(yī)!

    當初總署接到一個連環(huán)殺人案,因為正值多事之秋人手不足,且犯罪嫌疑人屬于流竄作案,牽涉到不少地區(qū),于是總署和分局通力合作、聯(lián)動偵查,最后成功將真兇抓捕歸案。

    當時警署負責這個案子的,是綜合部門的撒探長,而分局派來協(xié)助的人,則是一位傳奇法醫(yī)——陳林。

    秦明,應該就是陳林那個毫無存在感的小徒弟。合作辦案的時候,撒貝寧見過他一兩次,但每次都只是匆匆一瞥,沒有留下太深的印象。后來,這個小徒弟逐漸嶄露頭角,在陳林半退隱之際接連偵破幾宗大案,以過硬的專業(yè)知識和縝密的邏輯思維站穩(wěn)了腳跟,隨后一步步大放異彩,被業(yè)內稱為“鬼手佛心”。

    撒貝寧聽說過很多次他的名字,卻機緣巧合地再沒有見過他,直到最后一次,跟隨著這個名字的已經(jīng)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是我?!睆埲絷篮莺莸刈策M去,放任他艱難地往前爬,一點點將roubang擠出體外,又在只剩guitou的時候掐著腰把他拖回來,用力搗進最深處!

    “哈——你、你不是——”

    “我沒有死,我只是去做了一些我該做的事。”

    “為……為什……唔!……”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除了我,沒人能將那些人渣送進地獄!”他的聲音嘶啞而低沉,眼神森寒陰郁到了極點,像是深不見底的沉淵。

    他的meimei被一群人渣欺辱,他的哥哥被一群蠢貨逼死,他的父母無辜受到牽連,在爆炸中死無全尸,他幸福美滿的家庭就此毀于一旦。

    為什么???就因為他是法醫(yī)嗎?就因為他偵破了幾個案件嗎?就因為他擋了別人的路嗎?為什么那些罪犯得不到應有的懲罰?為什么他們總有那么多脫罪的理由?為什么善行總是帶來惡果,為什么黑暗總能壓倒光明——!?

    身處系統(tǒng)之中,他比外人更加明白,想要復仇究竟有多么艱難。

    所以他選擇親自動手。

    他耗費心力布下了一個個完美殺局,將那些人渣一個個親手送進了地獄!他不可能再回去做一個偉光正的法醫(yī),正巧他的完美犯罪被何炅看在眼里,于是他順理成章加入「無罪」,成為一名隨心所欲的變態(tài)黑醫(yī)。

    “所以,趁早收起你那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天真理論!我不需要救贖,也不可能悔改,我早就壞透了,從我決定動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壞掉了——我當然有其他的選擇,我當然有回頭的余地,只不過被我親手毀掉了而已!”

    “——因為,我、不、需、要?!?/br>
    是我選擇的徹底沉淪。

    他的情緒似乎過于激動,連帶著下身的動作也更加狠厲,一下下死死捅到最深處,快速又猛烈地抽插搗干,硬生生把撒貝寧給cao得射了出來。

    高潮過后的身體尚在不應期,后xue時不時地抽搐著,進出的硬物卻沒有停下來,而是變本加厲地盡情侵犯。

    撒貝寧的嗚咽已經(jīng)帶上了生理性的哭腔。

    他真想揪著這混蛋的衣領大喊一聲“關我屁事!”,然而過于劇烈的性交讓他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直到張若昀掐著他的腰狠狠撞進最深處,還不知足地一個勁兒往更深的地方插,抵著敏感的軟rou射出guntang的jingye,激起又一陣沒有射精的干高潮,他才如釋重負地癱軟下來。

    張若昀趴在他身上,意猶未盡地吻著他的后頸和肩背,軟下的欲根沒有抽出,還在腸道中緩緩磨蹭,享受著綿長的余韻。

    他摸了摸身下人腕上磨出的紅痕,不知怎么一番動作,竟然解開了床欄上的手銬。撒貝寧一時愣神,還沒來得及反抗,雙手就被扭到背后重新銬住。

    張若昀翻了個身,以側躺的姿勢把他抱在懷里,下身緩緩挺動,磨蹭拍打著渾圓彈軟的臀rou,雙手不規(guī)矩地伸到前面,揉弄著紅腫激凸的雙乳。

    撒貝寧沉默著任他玩弄。

    他根本不想理這個變態(tài),大腦卻在情潮稍退之后不自覺地運轉起來:“等等!你知道!是你——”

    “不是我告的密?!睆埲絷牢侵亩?、耳根、側頸,像是早已預料到他的反應,“第一眼見你,我就認出來了,但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偽裝到什么時候,或者說,他們能忍到什么時候。”

    “……”

    撒貝寧回憶了一下第一次見面,似乎是因為這家伙私自扣留任務目標,用來試驗他研發(fā)的某種新藥,于是被自己狠狠訓斥了一番,指責他違背人倫、喪心病狂。

    ——被認出來也不奇怪。

    “至于何老師為什么會知道——以他那變態(tài)的控制欲,不知道才奇怪吧?說不定他早已察覺你的破綻,只是一直在靜待良機而已?!?/br>
    “……”

    “為什么不說話?”張若昀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扭過頭來,深深吻住他的唇。捏住下頜的手指微微上移卡住兩腮,似乎是在防備他突然合攏齒關。

    撒貝寧無力避開,只能一動不動地隨他進犯。扭在背后的雙手無意中碰到guntang的柱體,又有些不自在地挪開。

    張若昀順著唇一路吻下來,啃咬著他圓潤的肩頭,掰開他緊握的雙手將roubang插了進去,蓬勃的rou物在指縫間不斷磨蹭,rou眼可見地恢復了駭人的硬度。

    “你知道嗎,重逢那天,你一臉嚴肅地逼問我的時候,我一下子就硬了?!?/br>
    “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領口還那么松松垮垮的,根本就是在勾引我。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我一定會把你壓倒在地,插進你的嘴里,把你塞得滿滿的,看你還敢不敢說那么傷人的話。”

    “你穿正裝的樣子特別好看,意氣風發(fā),嚴肅又禁欲,讓人一看就想扒下來,撕開你的襯衣,用領帶捆住你的手,把你cao到神志不清,所有的洞都灌滿jingye?!?/br>
    “挽袖子也好看,露鎖骨也好看,露腰也好看,不管露哪里,都讓人想要一寸寸舔過來,或者直接射在上面。哦對了,穿緊身襯衣的時候尤其好看,胸肌特別明顯,風一吹,rutou就立起來了,又敏感又yin蕩。”

    撒貝寧死死咬著唇,臉、耳根、脖頸全都紅了個通透。

    張若昀的欲望已經(jīng)硬到發(fā)疼,他跪坐在撒貝寧的腿間,三下五除二脫下凌亂的白大褂和白襯衣,顯露出精悍結實的肌rou輪廓。他比撒貝寧更加高大,身材也更為健碩,但不是那種健美先生充氣一樣的肌rou,而是獨屬于軍人的強悍干練。

    撒貝寧不自覺盯著他的胸肌多看了幾眼。

    “好看嗎?”張若昀唇角一勾,“哦不對,我應該說——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撒貝寧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張若昀并不介意他的抗拒姿態(tài),反而心情大好地笑出聲來。他抬起身下人的一條腿,即將插入的時候又想起什么,伸手將后xue中緩緩流出的白液挖了出來,又將還沒涂完的淡粉色藥膏全都塞了進去。

    “受傷了就要好好涂藥,千萬不能諱疾忌醫(yī)。雖然這藥膏稍微有點催情功效……”他滿意地看到對方瞬間繃緊了身體,“不過沒關系。”

    “讓您滿意,是我的職責所在。我一定會好、好替您紓解的?!?/br>
    他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扣著身下人系有銀鏈的腳踝狠厲地搗干,又俯下身去親吻對方紅腫的唇。撒貝寧雙手被縛在身后,只能盡力挺起腰肢以免壓到,在對方看來卻像是刻意投懷送抱。

    張若昀壓下身體貼得更緊,兩人肌膚相親,赤裸溫熱的皮膚互相磨蹭,有種情人般的曖昧親昵。撒貝寧的胸乳本就已經(jīng)十分敏感,被他飽滿的胸肌一蹭,兩粒乳珠又不自覺挺立起來,殷紅靡艷,像是在渴求愛憐。

    這樣的姿勢對撒貝寧來說實在費力,察覺他已經(jīng)無力支撐,張若昀抱著他半跪起來,雙手撐著他上上下下,偶爾松手借助重力一插到底,偶爾拽住手銬迫使對方挺起胸膛,將殷紅的乳珠送到他的口中。

    這場情事持續(xù)了太久,撒貝寧好幾次體力不支地暈過去,又在過盛的快感中醒過來,渾身無力地被對方擺成各種姿勢,換著花樣地cao干玩弄。

    cao干的時候,張若昀還不忘以言語挑逗羞辱,曖昧地講述那些見不得光的yin亂幻想。撒貝寧根本無法想象自己的一舉一動會被這樣視jian、這樣露骨地意yin,理智上感到羞恥憤怒乃至于惡心,身體卻十分誠實地將體內的異物吞得更深、含得更緊。

    “其實你穿軍裝最好看?!?/br>
    “張若昀——”撒貝寧警告性地看著他,本該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tài),卻因沙啞而充滿欲望的嗓音大打折扣。

    “我見過你穿軍裝的樣子。”

    威嚴的肩章,正氣凜然的制服,腰帶束得腰肢纖細又堅韌,筆直的雙腿修長而有力,站在那里像一株挺拔的雪松,意氣風發(fā)又氣勢逼人。

    立正的時候,雙腿一靠,腳跟相撞,腰身筆挺,威風凜凜。

    “當晚我就夢見自己撕碎了你的警服,把你壓在尸體上cao到哭著射出來?!彼膭幼髟絹碓娇煲苍絹碓胶?,似乎已經(jīng)快要到達臨界點,“我們翻來覆去做了好多次,你還哭著求我不要在尸體上做。最后那件警服被我們射得一塌糊涂,你只能掛空擋披著我的白大褂,含著我的jingye走回去?!?/br>
    他狠狠地插進去,射出一股股熱燙的液體,撒貝寧也痙攣著達到高潮。

    “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br>
    混沌的意識一點點沉入深海。

    “全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