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書迷正在閱讀:戚小姐她對浪漫過敏、【all撒】罪與欲、快穿之女配在我身下、溫柔情事、[蟲族母皇]沉淀、美人幼教老師的情欲故事、末世之幽囚受辱、炸雞套餐【純rou合集】、【ABO總/攻】這些alphasao又甜、直男賣腐系統(tǒng)(np)
“嘿,小稅” 一個黑影突然籠罩下來,將正趴在課桌上一臉放空的付稅猛的拉過神來, “什么?”琥珀帶著灰棕的瞳孔有了聚焦,緩緩?fù)T诿媲暗娜松砩?,梁意正一臉憂愁的看著他 “我剛才在前面叫了你好幾聲,你怎么不答應(yīng)?”付稅打了個寒戰(zhàn),這語氣聽著竟有些嗔斥的味道, “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嘖,黑眼圈濃的”說著,一只溫熱的手突然碰到了付稅的眼瞼, 付稅迅速地眨了眨眼,睫毛跳脫地在男人手指上掃了幾下,腦袋便猛的向后仰去,而下一秒那只手便收回去了,垂落在身側(cè),仿佛剛才沒有這個尷尬的動作, 可在背光處,男人都后背卻不自然的僵硬了, “沒什么,煩,沒睡好覺” 付稅緊張地扭過頭,不去看眼前的人不耐地回答,又后知后覺自己說話的語氣未免太不近人情。 過了很久,才傳來低沉的回復(fù)“哦,是嘛,那太辛苦你了” 不似平日上揚的語調(diào),讓付稅一時不知如何應(yīng)對。 該死地沉默伴隨著風將擺在桌上的練習(xí)簿吹的簌簌的響。 過了好長時間,椅子才發(fā)出吱呀一聲,付稅伸手按住了翻動的書頁,從里面抽出一張紙。 僵硬地開口問道, “哦,對了,那天晚自習(xí)我沒來,你知道這個是誰放在我這的嗎”像是一個鬧變扭的孩子找到了緩解的突破口 本來昨天付稅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當時這封信就夾在了付稅帶回家的課本里,只露出了一個粉色的小角, 付稅作業(yè)剛寫完就被盧蕭摁在了桌子上扒了褲子,完事了,這大爺就坐在了付稅的位置上,事后一支煙閑好不快活,閑的蛋慌把那封信給翻出來了, 找到新的樂趣似的,當著付稅的面,大聲地念出來了,付稅也知道他本意是想羞辱自己,但是奈何這封情書的作者似乎是名高手,將情書寫的像篇曠世絕倫的表白演講稿,盧蕭念到后面臉色越來越爛,最后一把丟掉“媽的,惡心死老子了”摔門而去,徒留一臉震撼的付稅。 如果可以,付稅敢以他的腦袋做擔保,這爺當時的表情絕對不是惡心,當然至于是什么,付稅不敢深思揣測。 梁意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聒噪開朗的模式,捧著那張紙嘀嘀咕咕的研究,付稅舒了一口氣,好在梁意心眼大,每次付稅都覺得自己是在蹬鼻子上臉,肆意揮霍梁意對他的熱情好意,可刻薄地話語總是會脫口而出。 “那個,梁意,我最近語氣有點不太好,家里出了點事,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醞釀了好久,付稅低著頭突然來了一句,打斷了梁意緊鑼密鼓地分析。 梁意抬起了頭,八九點的太陽溫柔無比,沁染在他的身上,隨著他嘴角弧度上揚,烏黑濃烈的瞳孔帶出一抹折射的光芒,他俯下身來, 將兩手撐在課桌邊沿,把付稅圈在了眼前“不礙事,隨便你怎么對我,我都無所謂,但我對你,只會是始終如一的?!?/br> 接下來,在付稅刻意的放緩語調(diào)的基礎(chǔ)下,兩人就著這封情書和平的度過一個大課間,雖然最后翻頁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這情書的作者名正明晃晃的赤條條的署在了最后一格,付稅尷尬的腳趾那個扣地,他甚至覺得旁邊男人的輕笑聲格外的清晰。 今天沒有因為自己的臭脾氣冷了梁意的熱情,付稅今天心情難得的愉悅,繞道去超市買了幾個西紅柿,天氣太熱了,打算回去做個糖漬西紅柿,因為去年暑假盧蕭好像很喜歡吃。 打開家門,沒有熟悉的身影懶懶的趴在沙發(fā)上,屋內(nèi)空蕩蕩的,只有打開的窗戶,風將雪白的窗簾吹的緩緩舞動。不出意料的話,盧蕭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 放下西紅柿,付稅還有點意外的失落。 最后付稅做了西紅柿炒蛋,客廳開了一盞燈,他端著碗,就著男人那晚看一半的觸不可及,扒完了半碗。 晚上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臥室的窗戶沒有關(guān),雨絲飄搖地撒進了屋,床上的人很快被凍醒了,睡眼惺忪地爬起來關(guān)窗,卻赫然發(fā)現(xiàn)了床邊坐著的人,大晚上的,付稅從小就怕直接嚇得叫出了聲,被男人猛的摁住了嘴。 來不及合上的唇濕潤地劃過guntang的掌心,付稅不可避免的嘗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夾著熟悉的香根草信息素味,這組合簡直是讓付稅紙醉金迷的味道,來不及陷入短暫的沉迷,男人突然地貼近,迎面蓋過來的酒精味讓付稅立刻驚醒,Alpha的酒量其實很差,當然酒品也是極其的差。 他扶助倒下的alpha,費力地想將他整個抬上床,中通還被這醉狗咬了一口,他本來還在好奇今天怎么沒耍酒瘋,回來這么安靜,原來給他憋了個大的。 摸著脖子,付稅疼的齜牙咧嘴。好在似乎因為實在太晚了,盧蕭咬了一口就松開了付稅,瞇著眼望著疼的要命的bate,在黑夜里似乎彎了彎唇角,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付稅拱醒,腎上腺素飆升,睜開眼睛便看見盧蕭那張冷臉,好家伙,大爺晨勃等他這苦命丫鬟解決呢。 再氣也只好把手伸到被子里摸索到腿間杵著的玩意,認命的侍奉。手都要擦出火來了。 最后大爺不滿意,拉起付稅的手,手直接去扒拉付稅的睡褲,付稅脾氣頓時上來,以前都是晚上做,這第一次大清早,成功的讓盧蕭知道什么叫水里的泥鰍捉不住。 最后幾經(jīng)周折,付稅終究敵不過強悍的alpha被反手拷在了床上,屁股不保。 被alpha頂?shù)难蓖怖锩嫦?,胳膊肘艱難地支撐著,被磨得發(fā)粉。帶著厚繭的手摩挲著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順著肋骨滑到小腹,有技巧的安撫揉搓讓bate眼眶發(fā)紅,粉紅如火燒云一直燒滿全身,盧蕭惡劣的在他體內(nèi)倒弄他致命的敏感點,彰顯著他對這副身體的了如指掌。嗚咽和呻吟聲都被alpha猛烈地攻勢撞的細碎。 感覺到bate開始分泌液體,這是動情的表現(xiàn),bate 開始意亂情迷,被掐的泛紅的腰開始迎合身上的人,被情欲浸泡過酥到骨子里的手臂無力地圈住alpha的脖子,平時修長筆直的雙腿現(xiàn)在彎曲著,像被霜打的名貴花草,垂落在盧蕭的腰側(cè)。 身下人雌伏的模樣顯然鼓舞了alpha,頭埋在bate的脖子上細細地舔舐著昨天晚上他咬的杰作,bate細微的信息素不經(jīng)意的流淌著,酸甜的葡萄味像罌粟樣讓人上癮。 清晨的,雨過后的,窗外傳來潮濕的草和泥土的芬芳,付稅已經(jīng)分不清楚到底是窗外的味道還是alpha的味道了。